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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节

赛斯书(梦与意识投射)-第1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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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个问题在我脑海里出现的那一刹那,赛斯便回答了它们。”他说。“罗给了我一张纸,我打算在我想到问题时便把它们写下来,但我根本没机会那样做。他按顺序答复它们。”他摇着头。“赛斯回答了,或你回答了。反正有个人回答了。我从没听过或看过这种事!”
“资料全是在谈论彼此相关的主题,”罗说,“那能不能说明这事呢?”
“那会是最简单的解释,而如果我能那样想,我就不会那么迷惑了。”马克说。“但那些答复太明确,太准时,太直接了!我告诉你,我将写一篇那个意思的声明。”
我自忖,马克说得对吗?“我很愿意承认心电感应的存在,”我说,“但如果我在其中扮演了一个角色的话,我很想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以及赛斯是如何做到它的或我是如何做到它的。”
“在我的声明里,嗯,我该称赛斯为什么?”马克问,而赛斯打断他说:
马克,你可以称我为赛斯,虽然,如果你有兴趣知道的话,你的存有名为菲利浦。而由于你是个这么好的证人,我必须承认我在过去就认识你。我把你视为一位老友,而到某个程度,我们将重续旧缘。
我喜欢藉由让他们知道我们曾为旧识,而令老友的目前人格大吃一惊。这是我的一个毛病,但我很喜欢如此……我们的路曾交会过许多次,而那就是我要你在座的原因,以及你为什么会撞入鲁柏做事的画廊的原因。在此,并非没有涉及自由意志,只是老友们有一套碰头的方式。而且,当我先前说你有得痛风的体质时,我不是在开玩笑,因为你也蛮好色哩!”
罗笑起来:“象我在你告诉过我的丹麦那一生里一样?”
赛斯说:的确象你,我亲爱的约瑟。在你的情形里,如我告诉过你的,你现在为了过去的肉欲,而藉一种最不必要的自责态度过度补偿。另一方面,除了在选择一个美丽的妻子,因而容许自己待她很好的例子里之外,菲利浦没做这种补偿。
现在轮到马克在发笑了。罗和我都从没见过他太太。而他也并非一位密友,只是感情不错的熟人。他不住在艾尔默拉,只有当他有业务上的需要时才会来,差不多每六周一次。
当他是个女人时,他的处境大不相同,赛斯带着明显的幽默说。而如果容我泄漏一些秘密的话,他那时挨一个沙猪丈夫打,那人还真有副猪鼻子呢!
“这是何时发生的?”罗问。他又在引诱赛斯了。马克只能一下看他,一下看我。
在一六三二年的比利时,而我们的菲利浦,在当时颇为煽动的一件案子里,还真的将这丈夫付诸全村公审在那个时代是尤其不寻常的一件事。她的名字叫尤兰达·史瑞凡……
“等一下。让我把拼音弄对。”罗说,而赛斯慎重地把字拼出来。
史瑞凡司戴特。他时年三十三,犯下了可谓轻率的举动,而被丈夫不当且严重地责打。说不合理,是因为这沙猪丈夫真的是只野猪(译注:此处赛斯又用双关语,bore,指无聊之人,与野猪同音。)……我必须承认这令我们演化的讨论离题太远了。
你们应当将这资料与先前谈内在感官的资料连接起来。由于内在感官是在物质的形成背后的推动力,它们在演化的发展里总是非常重要的……经由利用精神性酵素,内在感官本身将含在精神性基因的资料印在具体的伪装物质上。
虽然我不该如此,我却对“演进只牵涉到人类”或,不如说,“所有演化必须被视为一株巨树,而以人类为其至高无上的花朵。”这种持续被暗示的坚持深感不耐了。
人类所谓的至上花朵看来仿佛是“自我”,有时候,它还真的是一朵有毒的花呢。“自我”并没有什么不对。不过,问题就在,人变得如此执迷于“自我”,以致他忽略掉使得“自我”成为可能的他自己那些其他部分;并且他忽略了也是那些部分给予了“自我”令他如此引以为傲的力量……
课继续下去。我早已忘了我们有位客人。我先前的紧张象一场梦。除了一股了不起的支持能量,以及在遥远的某处,我身体在里面走动的房间之外,我什么都不知觉。罗后来告诉我,马克着迷地坐在那儿,他推销员的笑容被迷惑和决心取代了。他还会参与许多其他的课。不论在过去的一生里他和赛斯是否是朋友,他们在此生变成了好友,在好几年后,透过马克参与的课,我们获得了一些做为证据的绝佳资料。他后来记起了赛斯因为他的痛风体质而曾叫他少喝些酒的警告;他患上了痛风性关节炎。
但那天晚上,马克坚称赛斯看透了他的心,而当赛斯告诉他有关内在感官的事时,他入迷地倾听。我们全都没想到赛斯会给关于他做事地方的内在组织的资料,或帮助他了解个人的问题,或很高兴告诉马克他已参加过的销售会议里所发生的事或非常幽默地告诉他,他刚才得到的加薪的精确数字。所有那些都是未来的事。
那天晚上,赛斯只强调了内在实相的重要性,以及不论何时当我们准备好得到非实质知识时,使我们可以得到它的内在感官之有效性。赛斯一度笑容满面的说:
象在今晚的例子里,再没有比一位证人,或一晚上良好的心电感应,更能说服鲁柏我是我而非他(指珍)了。
那么,你们(一般人)为什么坚持象心电感应或预感这种内在经验不存在,只因为你们无法以双手托着它?但在许多情形,这种案例可以以某种方式被别人证实,那在许多心理经验里却是无法做到的呢!
并没有方法可以度量一个好友遽逝的人的内在经验,或,毋宁说是心理经验,但你却无法否认的确有这样一种经验。但,如果两个人看到同样的“鬼魂”,那么人们立刻要求双倍的证据。
课程结束前已过子夜。当它完结而我们的推销员朋友回去他在邻城的汽车旅馆后,赛斯又传给罗几句话。我们已经走进卧室了,我却觉得有股力量又把我拉回到前房的书桌旁。我静静地站在那儿,感觉赛斯就在身边,我的脑海里一团混乱。我知道我感觉赛斯在附近,但,理性上,我充满了疑问。赛斯真的看透了马克的心吗?或只不过是马克想要它发生,而说服自己它已发生了?我感受到了赛斯吗?或我正耽溺于一种非常危险的幻象里?
罗奇怪我不知跑哪儿去了,发现我时,我已在出神状态。我指着纸张,而赛斯开始说话:
我亲爱的约瑟,我只说一句话。我不愿留给你我真的不高兴了,或我不公平地判断你的印象。我不想伤鲁柏的感情,而我到现在为止一直避免做此声明,但在过去的存在里,在情感上我与你(比与鲁柏)的牵连要更深些。我如此深知你的能力,以致当我看来好象很严厉时,只不过是因为我如此的希望你成功和快乐。
我猜我们都经比较苛刻的态度来评判我们最爱的那些人,但我该更明智些,至少这一次我向你道歉。我对你很重视。我并无意给你太多压力,而我显然不想以任何方式令你感觉自己差劲。
当我脱离出神状态时,这简短声明的情绪化感情仍洋溢在房间里。我们只呆立在那儿,瞪着对方。然后,好象想打破这种心情,我脑海中听见赛斯开玩笑说,约瑟并不该只因为他道了歉就自大起来。然后所有有关赛斯的感觉都消失了,我们就去睡了。
在接下去的几天里,我思考了很久。当我在画廊工作或在写作或做家事时,最后一节课一直萦绕脑海。如果赛斯曾看透马克的心意,这是个极佳的进步。如果没有,那就是马克欺骗了自己,而赛斯顺着他并利用那自欺。如果赛斯是我潜意识的一个化身,那么这会是潜意识舞弊的一个绝佳例子。
当我告诉罗时,他说:“当你有那样子的想法时,你不过是在令你自己疲惫而已。”
“你这样说倒很容易。”我反唇相讥,“我并不在意有个调皮的潜意识,但有个欺骗人的潜意识则又另当别论了。”
“你认为赛斯在骗人吗?”罗问,“如果你真的如此认为,那你就该洗手不干了。”
“非也。但纵使我认为心电感应是可能的……我却不太敢相信,另外一个人透过出神中的我去读别人的心事问题就在此!”我说。“我找到问题了。此外,我不喜欢赛斯当马克的面指责你。这使我怀疑,那天晚上因为你没帮康小姐的忙,我是否比我以为的要不高兴得多?那是个多美妙而狡猾的做法啊!叫个次要的人格来管你并且当着客人的面而我假设是没嫌疑的,完全不需要负责。”
“既然如此,你就会完全瞒住自己的,”罗反对道,“你再也不会怀疑。”
“是啊是啊!”我说,快哭出来了。“但也许我过于精明了。”
“你为什么不能就相信马克的说法呢?”罗问。
我抬起头。“我不知道。但万一他说的是真的,那我们真的卷入了极具潜力的一件事……在一方面而言是非常独特……但那听起来太自负了……”
在这特定的时期里,我们只有赛斯和赛斯资料二十六节而迄今根本没有证据性的资料;除了我们的经验和对自己的信心之外,我们别无凭藉。我一直信任自己的写作能力,但,做为一个通灵者,有一阵子我觉得非常心虚。但罗永远设法助我正确地观察事物,而这一次,他又帮助我维持住对我自己及对我的能力的信心。
在接下去的几天里,我重新获得了我的积极心态。好几次,当我在打扫房间时,一些观念闪过脑海突然侵入的思维模式,伴以一种理性和感性的觉照之感。在这些时候,我觉得好象新资讯被“突然丢进我脑海”,或,不如说,丢进了我整个人。而我知道,我心理只存留下其一部分而已。这些经验令我接受在上一节里的心电感应插曲,虽然我仍不大确定所涉及的作用。
罗觉得我的态度很死板,而当然,的确是如此。但,我有了些进步。在一九六四年二月十九日的第二十七节里,赛斯告诉我们以后可以完全不用灵应盘了。而一直到那时为止,我们都用它来开始上课的。他说:
今晚我有许多事想告诉你们。首先你们可以不用灵应盘了。在一开始它是重要的,但之后它只会令鲁柏困恼。它挡了路,鲁柏一下在等待一个最适当的时间去省掉它,而开始替我说话,所以他变得很焦急。不过,别舍弃它。意思是说,别还给人。它具有感情上的价值。
罗笑了,赛斯颇为洒脱的要我们保留灵应盘的劝告令他好笑。它是我们的邻居的。
当你们的训练大有进步时,我们也许能采取一些捷径。赛斯继续说。我很不容易将这资料串成字句,而让你记录下去。你要知道,在理论上,在任一课里,都可能令你直接体验资料的一个“观念精髓”,这将牵涉到利用即使非全部,也是大部分的内在感官,以一种完整的认知场的方式运作。你尚无法做到这样一种成就。
至于目前的进步这些与鲁柏在课与课之间所收到的“闪现”有关。他已达到一种境界,在其中他能更轻易地由我这里收到内在资料。但除此之外,他现在能与我略做接触。那是说,我在过去与你们接触过,而现在他正在增强与我接触的能力。
“这适用于我们两人或只适用于珍?”罗问。
约瑟,那能力在你那方面也在增长,并且对你而言,它会涉及你所谓视觉上的资料。另外再说一句有关我们资料的话:鲁柏的心智非常卓越,而在此时对我们的目的很有助益。在此,有一个互惠的协议,一个相互取予,与你们的朋友“心理侵略”的想法相当不同。
“马克的想法?”罗问。
不错。我们沟通成功的一个理由就是,在你俩之内的奇特能力,以及它们之间的互动以及你们让我利用它们。鲁柏的智力必须具有很高的品质。首先,为了让这资料的复杂性传得过去,他的潜意识和意识心必须熟悉这些概念。
尤其是在一开头,这种资料永远会被收到的那个人扭曲掉。所以,个人偏见最少的人是最佳选择。鲁柏的偏见正好不与我所知为真实的东西相冲突,因而阻力较少。
不过,出于必然,一定会有些扭曲。如果我们的通讯涉及了侵入(译注:即所谓“附身”)的话,那么就不会有扭曲,因为如此被“附身”的人会被阻挡在外,而这是不可能的。
约瑟,如果你疲倦,我们可以休息一会儿,或你可以在屋子里到处走走。你还舒服吗?
“是的。”罗说。
且说,非常相信有组织的宗教的人,习惯于以有一个内在世界的说法来思考。为了那个理由,他们许多人曾由象我自己这样的人收到内在资料。首先,他们往往有准备倾听别人的一种天赋……不过,其中涉及了不利的因素,那是我不想遭遇到的。
象这样子的资料过滤过许多层潜意识观念,于是受到某种程度的渲染。非常相信有组织的宗教的人,往往以极为不利的方式渲染了资料。鲁柏的心智与我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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