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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节

我行我素-第1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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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大家都会买印有这些球员名字的运动衫,并投票选他们参加全明星比赛。
    他们创造形象,进而控制形象,但他们并没有创造我,也无法控制我。
    我不需要联盟的协助来得到今天的地位,我是靠自己得来的。联盟与马刺队曾经想要阻止人们喜欢我,结果怎么样?适得其反。一九九五年五月的《运动画刊》刊登一篇报导我的封面故事,就是我穿着皮衣肩膀上停着一只大鹦鹉当封面照片的那期,若是不算泳装特辑,那期是全年销售最佳的一期了。这就是联盟方面最无法理解的之一。有时候特异独行反而受欢迎。
    我真的认为联盟不喜欢象我这样出身、靠自己努力挣得天下的人。高层管理者最怕这样,因为他们要控制球员形象,要控制住球员。
    在NBA七年里,我被认为是个夺得篮板王二次、努力打球、有话直说的家伙。基本上没错,我对任何人都不构成威胁,看起来我也不会给联盟制造太大的麻烦。我在拉斯维加斯鬼混一掷千金面不改色,在手臂刺上女儿的画像,我做的事无非就是这样。我是个很怪的人,没有人认为除了这样我还有什么搞头。
    然后,突然间,一切改变了。经过在体育馆停车场那晚的事情之后,我下定决心要做自己想做的人,而不是别人要我做的样子。或者是大家认为我应该变成的那个样子。
    当我刚转到马刺队的时候,我开始改变发型。并不是要做什么声明,真的,就只是做这件事罢了。我在圣安东尼奥找到一名发型设计师,与他讨论一番。那时候我留着一头长卷发,我告诉他想要做大胆的改变,于是决定把头发染成金色。
    在阿摩多球场揭幕那天我做了这番改变;球队的股东、一大堆媒体以及五千名球迷都在场看我们练球与投篮。我因为染头发花了太久的时间以致迟到了半小时。等我到球场后,他们介绍我出卖,我脱下罗德曼营造公司的帽子,让全世界看到崭新的脑袋瓜。那地方登时变得抓狂。
    大卫·罗宾逊介绍我并把麦克风交给我。
    “你可以喜欢我,也可以讨厌我,”我说,“可是我只能说,不管怎样,等我上场的时候,我还是要全力以赴。”
    就这样,然后我放下麦克风走开了。
    当我看到人们的反应时,我了解到,这正是突破的时候,是真正做回自己的时候了。人们接受这个。在圣安东尼奥,威斯利·史奈普(Wesley Snipes)的电影上映过后,人们开始叫我“毁灭者”(按:《越空狂龙》中反派角色,本片由史奈普与席维斯·史泰龙主演)。
    有趣的是,大家都以为我是学威斯利·史奈普的发型,可是那时我根本没看过这部电影。后来我跑去看了,当我看到他出场时,我想:哦,狗屎,难怪大家会这么说。
    我到圣安东尼奥马刺队时全然改变了我的性格,还有比赛时的作风。这与那时开始的头发颜色,如红色、橙色,或绿色后面还有红色“AIDS”字样等发型都没有关系。人们开始对我有所期待,他们针对我的头发颜色举行电话民意调查等等狗屁倒灶事,就好象燎原烈火一发不可收拾。
    这件事让NBA害怕了。因为这是他们无法控制的。我启动风潮,联盟方面不知道这会造成怎样的后果。
    我晓得这件事吓到他们了:他们深怕我会把某种东西带回到比赛里,那便是尊严。所有球员的尊严,真正为人。他们怕这样,他们不想看到球员身上带着刺青说出自己的意见。当我第一次刺青时,联盟里——或者是说所有的运动项目里——很少有人刺青。现在再看看,几乎每个人都有了,我不再显得特别,虽然我还是联盟里独领风骚的人。现在的大学里,刺青也不算稀奇。象达蒙·斯塔德迈尔(Damon Stoudamire,按:原多伦多猛龙队后卫,有汤玛斯接班人之称,现已转会至拓荒者队)身上带着刺青进联盟。也没有人注意到,丹尼斯·史格(Dennis Scott,原魔术队后卫,后转会太阳队)在手臂上刺下父亲的头像,这也没什么大不了。有些球员在球场上展现特异的风格,你不能说这与我一点关系也没有。
    症结在于,联盟要控制球员。他们想要限制球员做人类天性想做的事。他们禁止任何人侮辱买票人的——特别是有钱的白领阶级,因为他们有能力负担看球的开销。没人喜欢我这种人,散散的,有时犯小错,做些正常人做的事情。
    他们要的是会灌蓝的机械人。
    NBA的市场极大,远超过美式足球、棒球等。联盟了解到若是明星球员带给观众负面的印象会有什么后果。可是他们能推销的明星相当有限,最主要的就是“飞人”乔丹与“大鲨鱼”奥尼尔,有时候来点格兰特·希尔,你能接受多少?NBA里面非常假正经。他们告诫球员不能做某些事情——如在球场上开骂、对联盟的宠儿太粗鲁——可是每次我做出越轨的行为时,他们却能中饱私囊。他们每次都利用这类事件得利,一九九一年的季后赛便发生过这么一桩。我把斯科特·皮彭给撞出场外,害得他下巴割伤,我被罚了五千美元。一九九四年同样的事再度上演,我拿屁股撞了史托克顿一下,换来禁赛一场。在他们拿我当NBA的坏人宣传之后,有更多的人对球赛产生兴趣。更多的人来看球,更多的人打开电视看我,而他们根据收视率调查可以向提供赞助的厂商收更多的钱。我晓得其间运作的情形。
    仿佛联盟方面对我说:“好吧,我们默许你做些什么,只要是对我们有利的。然后我们还是要拿你开刀,让你看来象一个驴蛋。”真是两面风光啊,他们既赚到钱,又给大众留下他们能控制住我的印象。
    对我而言,这
有些球员以“魔术师”约翰逊必定是同性恋的说法来去除爱滋“恐惧”。人们以为他一定是双性恋者,可是认识他的人都知道他不是。
    就算约翰逊是个同性恋者,那是他自己的事。如果是个双性恋者,那还是他自己的事。他若是同性恋或双性恋者会更具有力量。那会让他不能成为史上最伟大的篮球员之一吗?当然不会。
    别人的性生活如何永远无法知道。他得了免疫不全病毒,立刻便有人说:“他一定是个‘同志’,那是变成爱滋病带菌者的唯一可能。”可是成为带菌者的途径有很多种,谁知道呢?永远没有答案。
    如果我发生这种事,我得了爱滋病,我是个双性恋或同性恋者,我会挺身而出说:“好,我承认跟男人睡觉。是我的错,我应该使用预防措施的,我只能说我应该采取预防措施保护自己。可是无论如何事情都做了,受到火热的性欲诱惑却没有用保险套。”
    我绝对会挺身而出这样说,不会感到羞耻。而人们必然会对我更为尊敬,因为我勇于挺身而出,道出真相。
    “魔术师”约翰逊于一九九六年宣布回到NBA打球,对联盟、对爱滋病患者或带菌者是件好事。首先,他证明他可以过正常的生活,然后他证明可以回到全世界最高水准的地方打篮球。当他宣布要回湖人队效力时,球员之间对于他回来打球是否安全并没有多少意见,这样或许是人们对这种病毒不再过于惧怕。
    当一九九二年“魔术师”约翰逊回到NBA打球时,卡尔·马龙(Karl Malone)是反对呼声最高的。当然还有别人——象马克·普莱斯(Mark Price,前骑士队明星后卫)就是一个,可是只有马龙引起大家的注意。他是最引人注目、也是问题最多的人。我不认为马龙对“魔术师”约翰逊有任何的推崇,“魔术师”约翰逊是让联盟有今日的主要功臣,他应该得到更好的待遇。
    这回,“魔术师”约翰逊真的回来了,马龙说他尊重这项决定。对我来说,反对“魔术师”约翰逊回来打球就好象反对联盟里有任何人得淋病或疱疹一样。我晓得爱滋病与带菌者不同,若是你防守的球员有这种病,你只要注意一点就行了。对这种病了解越多,就越不必担心。
    我们在“魔术师”约翰逊回来出赛的第二场碰上湖人队,我负责整场防守他。那是他头一次面对真正的竞争,因为第一场他遇到金州勇士队时,该队并没有全力防守他。我想欢迎他回联盟的唯一方式便是:推他、撞他,象防守联盟里其它球员一样的来防守他。正如我跟记者说的,我不管他得的是免疫不全病毒还是疱疹、癌症,还是什么听都没有听过的怪病,我照样要猛轰他,不管谁都应该这样。
    赛后,“魔术师”约翰逊和乔丹共同召开记者会,他们谈到我是如何推挤约翰逊,时刻都在防守着。约翰逊说他感谢我这么做,因为他知道这是让他打得更好的唯一途径。然后他又说:“我认为丹尼斯·罗德曼是想传达给全国某种讯息。他抱我、推挤我、撞我,结果没有发生什么事。所以我们也不用担心别人会发生什么问题。”当他说到“我认为今晚我们给不少人上了一课”时,真是一语道破。
    我认为我们确实做到了这点,可是我从未再深入考虑过。我希望我们确实给那些因为误解而产生恐惧的人上了上课。如果大家对爱滋病或免疫不全病毒能多了解一些,或许“魔术师”约翰逊便能早些回来打球,或许甚至于当初他根本就不用离开了。
    九五年季后赛,爱滋病声援标记出现在我头发上,我成为头一个支持爱滋病患者的职业运动员。毫无疑问地,我是第一个做出如此赤裸裸声明的人。
    我这么做是因为我想要如此,并没有预先想些什么,感到什么便做什么。在当时,我的感觉是要唤起大家对爱滋病患者的关怀。其他的运动员从未对此公开地表达过观点,因此我跑去找我的发型设计师——他是“同志”,我要他把我的头发染绿,并且在后脑勺染出红色的爱滋病声援标记。我想,让它上电视亮相,让具所有的爱滋病患者晓得他们得到认同,而且得到丹尼斯·罗德曼的尊敬。
    这件事没听说NBA方面有什么反应。对于我为苦难的人们所的事,他们无话可说。没听到负面的批评,也没听到正面的肯定。
    人们会跑来找我说:“你表达对爱滋病的方式实在很酷。”我也同时接到很多爱滋病患者的回应,他们写信给我,感谢我的作为,并且表示对我这种地位的人能够想到他们而感到高兴。
    我的队友没表示什么,当然,他们或许以为这又是我在神游太虚了。
    在运动界有许多人有同性恋恐惧症,这种现象必须要打破。得病的人并没有做错什么,他们并不想得病,也不是故意要得病。虽然听起来很愚蠢,但是我还是要说:得爱滋病的人并非是坏人。
    爱滋病夺走了不少性的乐趣。负责任的人会经常忧虑谁得了这种病。在六十年代,人们象兔子一样乱搞;七十年代也差不多。现在,到了八十年代、九十年代,如果你要跟某人上床,就必须戴块布瑞罗护垫(Brillo pad)并且刮下对方一小片皮肤看看是否具有传染性。
    我也害怕染上爱染病,你不得不怕它。这种病就是存在着,它让我的很多习惯改变,我必须要知道这种疾病是存在的,它不会很快就消失,因此唯一的办法就是去预防它、面对它。
    爱滋病在NBA是一件大事,因为性在NBA本就是件大事。球员进到联盟,只对两件事有兴趣:钱与性。管理阶层、教练、联盟方面——他们晓得球员都会到外面去乱搞;他们知道球员们会跑到外面去到处把马子。那也不会太难,球员们会去找正点的马子、长得甜美的马子……等等,可是他们绝不会先想到后果的。
    这样说吧:我知道我也曾经这样。我跟多如牛毛的女人上床,戴保险套的念头想都没想。我虽然没有张伯伦那么多的女人,可是我知道随便找个女人就跳上床那种情形。我知道那种想都不想就提枪上阵的情形为何。
    但是现在,即使“魔术师”约翰逊的事公开了,我还是不认为NBA里的性事有所改观,并非如约翰逊所言,这件事引起很大的警示作用。毫无防范的性事还是很平常。
    大家都晓得染上爱滋病是什么名堂,联盟方面也对球员施予教育。问题是,球员会认为这种事可能发生在自己身上吗?在NBA里,我敢说答案是否定的。我不认为多数的球员相信这种事会降临到自己身上。这完全是名声与自我我问题。
    人在NBA,便拥有了一切。那不是在真实的世界,有知名度、有女人,有人为你打点一切,住在最高级的旅馆,你是无敌的,你不会死,你不会感染爱滋病,所以不必保护自己,你尽管做爱做的事。
    第九章 搞怪坏男孩——颠覆性别的独狼
    “篮球是男人的运动。”
    “运动是男人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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