溺宠闲妻.军宠闲妻 作者:云水烟(潇湘vip2014-08-26正文完结)-第10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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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退一步想,华子昂看上的女人肯定是与众不同的,他没必要纠结太多。
“都别动手,说说到底怎么回事?”秦伍一指刘长生,他在村里小气出名,却不失为老实人。“你说。”
有马家生和李兰在,哪还有别人插话的份儿,再加上刘长生话迟,一把被推开,“怎么回事?你眼睛瞎,不会看啊!”李兰吼道,打不过,跑不了,她只能在嗓门上占占上风。
“犯不着跟你说,你算什么东西,管得了这个疯女人吗?管不了就靠边站,哪凉快哪呆着,说白了你就一扛活的,跟这些个畜牲没区别。”马家生指着秦伍鼻子数落,话难听得崩耳朵。
“怎么说话呢?一口牙都不想要了是不?”偷东西撒泼还越作越有理了,见过不要脸的,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秦叔就是我亲叔,要再敢胡言乱语我不介意拔掉你的舌头。”清冷的眼神坚毅笃定,让人不由自主的相信她一定说得出,做得到,马家生不自觉往后退一步。
长孙凝出言维护,让秦伍心中温暖,“小凝,我没事,别跟粗人一般见识,到底怎么回事?”他相信长孙凝不是做事没分寸的人,这些身外物她看得很淡,纵使抓到马家生他们偷榛子也不可能随便放狗咬人,指定有隐情。
“他们偷东西,被我抓现形,不认错悔改就算了,还辱骂不该辱骂的人。”
“呸!骂你咋啦,骂的就是你个爹早死没教养的赔钱货。”李兰痛得早已失去理智,一点想不到为啥被咬挨踹。
“听到了。”长孙凝双手一摊,她不怕事儿,但向来不主动挑事儿,这样的话,就算她把别人收拾惨了也占理,维护正当权益么。
“村长,李兰,这可是你们不对……。”
“闭嘴,没你说话的份儿。说我们偷东西,我呸!呸!呸!不怕风大闪舌头。乌兰山是大家伙的乌兰山,凭啥你说买就买,俺们大家伙儿同意了么?山上的东西人人有份,我们拿自己应得的。”马家生到底是当村长的,多少能说句有分量的话。可惜,三句不过污言秽语合不上牙,“有两糟钱穷得瑟,指不定搁哪个瞎眼男人身上刮来的,比大粪窖里的蛆还恶心。”
“你才该闭嘴,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偷我们家东西,本来就是你们不对在前,还敢嚣张,别以为当村长就能胡作非为,我们家小凝承包乌兰山是有政府文件的。”长孙淑雅不会吵架,说话文邹邹,软绵绵的。
“有文件?文件算个屁,老子的地盘老子说的算,老虎也得趴着!”
“你讲不讲道理还?”长孙淑雅也气急了,尖声喊道。
“狗屁道理,老子的话就是道理,识相的趁早把东西送我家去,否则你们休想安生。”
“马家生,你说啥混话,威胁谁啊?当我们怕你不成,小凝已经手下留情了,不知道吗?”秦伍眼明心亮,见只有李兰一人真的受伤,就想到情况,肯定是她那臭嘴说了不该说的,自找的。“乌兰山没主的时候你怎么不占?看着好处了就舔脸上来抢,无耻至极!就凭你说的混话,就没资格当村长。”
“行了。”长孙凝不耐烦的挥挥手,跟混蛋讲理要讲明白得猴年马月,简直浪费时间,还是送到该去的地方省心,“报警吧。”
“小凝,报…报警不好吧。”毕竟一个村的,抵头不见抬头见,长孙淑雅觉得为难。
“没什么不好,谁叫他们骂了不该骂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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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午节快乐!
128、道歉,有话直说
一听长孙凝说要报警,四人都害怕,脑子‘嗡’一下。不该骂的人?他们骂时贪嘴快,早忘了骂的啥了。俗话说,民不与官斗,‘匪’自然也不能跟警斗,警察威严无比,是招惹不起的。马家生眼珠乱转,捅捅‘装死’的刘长生,似乎想叫他求情,但刘长生胆小如鼠,以为自己摊上大事,早吓得说都不会话了?
真是烂泥扶不上墙,马家生愤愤瞪眼刘长生,回头又推推媳妇李兰,被李兰反瞪,没用的东西,关键时刻尽掉链子。
“报警就报警,正好叫警察评评理,你放狗咬我,到时让警察抓你去做牢。”李兰高声嚷嚷,面目狰狞不忍直视,她以为长孙凝是吓唬着玩儿的,想反客为主。
“小凝你看要不咱还是私下解决吧?”长孙淑雅不敢做长孙凝的主,商量道。偷东西不对,但放狗咬人情节更严重。农村实在没有太多零食可吃,他们大晚上来偷无非就为一张嘴,谁还没个嘴馋的时候。反正榛子有的是,给他们几十斤、几百斤也没关系,冤家宜解不宜结,闹到警察那儿可就不好收场了。
知道长孙淑雅心里怎么想的,无非就是退一步海阔天空,她就是那样的性子,不然也不能憋憋屈屈吃那么多年苦。如果长孙凝听长孙淑雅的话,就正合李兰他们心意,或许会让他们气焰更嚣张。可惜,长孙凝不会惯他们毛病,出口的话也不会收回。对马家生他们这样的,杀不得,砍不得,搁眼前还阻心,她实在懒得管,让警察接收最好。
听张巧时常叨咕,马家生不仅不孝顺老爹,当村长几年寸功未建,官架子却‘蹭蹭’往上长。谁家要是杀个猪宰个鸡的不叫上他,就给人家小鞋穿,背后不少人对他怨声载道。送他到警察那里去做做客,不知道算不算给村里除害?
“小凝啊,三思。”秦伍也觉得撕破脸皮不好。
长孙凝眨下眼睛,牵动众人心弦。她心意已绝,既然敢惹她,就得有勇气承担,至于会产生的后果,不是她考虑范畴。纵使重生,她也没学会太多人情世故,也不想学,为别人活着太累,这辈子她就要过率性日子,随心所欲。
“放心,大宝打过预防针,医药费我会出。本来么,就因为一点儿榛子我懒得计较,但你们千不该,万不该骂不该骂的人。”长孙凝语声悠悠,听在马家生他们耳中却像炸雷一样,这下玩大发了。
“谁不该骂,你吗?呸!你最该骂,霸占乌兰山,吆五喝六装他娘哪门子大瓣蒜。”最可恶的是从不把他这个村长看在眼里,就因为她带头,村里的人都慢慢反抗他了,欺人太甚,简直忍无可忍。
长孙凝勾唇浅笑,宛如出水白莲不屑与臭泥为伍,“你们骂我,没关系,因为你们在我眼里不过一副枯骨,我不与死人计较。骂我男朋友,也没关系,因为你们在他眼里狗屁不如,他不跟畜牲计较。但是,你们千不该,万不该辱没我的父亲,这次我明确的告诉你们,若再让我听到类似言论……地球上的人已经超负荷啦。”她想要一个人消失很容易,而且不会留下任何蛛丝马迹。
如果,是熟悉长孙凝的人听到这番话,肯定会开香槟庆祝,因为她还愿意‘废话’,证明你还没被判死刑,且珍惜。只不过,世上熟悉‘她’的人已经没有了,懂她的人也不在身边,注定作死的人要悲剧了。
“你以为自己是谁啊!还你父亲!你有吗,估计连你爹叫啥名都不知道吧?告诉你,你爹不是死了,他不要你们,自己享福呢,一窝傻蛋。老子今儿发善心告诉你,他叫……。”
“够了!马家生你嘴上积点德,小心下十八层地狱。”长孙淑雅厉声呵斥,印象中实属破天荒头一回,一向温婉的声音变了调,像猫被踩到受伤的尾巴。她愤恨的攥紧双拳,鼻翼颤抖,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却极力忍着不让它掉下来,傻子都能看出苗头不对。不可以再为那个男人哭,发过誓的,不再流泪,要流也要往心里流。
“怎么?痛苦了,老子偏要说,他……。”
“还不把人带走!”突然,一贯沉默的莫浩东命令道,打断马家生。
“是!”跟来的战士上前,按住四人。
“放开我,走开!你们干什么……。”
“你们这帮土匪兵,放开老子媳妇,放开老子,放开!”
“那两个就算了。”长孙凝一指刘长生跟乔婶,爱贪小便宜的人而已,再说把他们也送进去刘猛那个傻小子指不定作成啥样呢,反倒麻烦。“就让村长大人跟他夫人去享受享受‘公家饭’的味道,麻烦辛苦了。”眼神看像莫浩东,她没权利支使他的兵。
“照做。”莫浩东命令,长孙凝冲他竖起大拇指,善解人意的好男人,太帅气了,够意思。
“是,指导员。”
任马家生两人再挣扎也拧不过长年累月接受特种训练的人,很快走远,刘长生两口子点头哈腰道歉后也回家了。
一番折腾,天边已经泛白,启明星闪耀。
“秦叔,送我妈回去休息吧,天就快亮了。”
“你不回去?”秦伍问,心中担忧。
“我想静一静。”
“小凝……。”长孙淑雅欲言又止,被马家生一刺激,好不容易转变的性子又打回原形,唯唯诺诺的。
“别多想,我没事。”本尊记忆里连一丁点生身父亲的记忆都没有,真如马家生所说,连他叫什么都不知道,本身就很奇怪。长孙淑雅的反应让她感觉更奇怪,若真是单纯的人死了,为何忌讳别人提起,也从来不在子女面前提,情绪还那么激动,莫非有隐情?
不过,真相如何都与她无关,她认定的父亲只有一个,前世的龙魂,今生的狄龙,也是因他今晚才发难。她不是真的长孙凝,孝敬供养生母是本分,为身体承养育之恩,至于那个不负责任的生父毫无兴趣。若长孙淑雅跟‘亡夫’间真有他们不知的复杂纠葛,还是自己对症下药的好,心病还需心药医。
“咱们先回去吧。”秦伍拍拍长孙淑雅肩膀,没想到因为偷东西勾起了陈年往事,他不太清楚,一时也不知该说些什么好。
“我……。”看看长孙凝,最终长孙淑雅点点头,“走吧。”两人下山。
“你也回去吧,我没事。”一些无关紧要的人罢了,惹不起她的情绪。不想回去只是因为折腾半晚上,困意无全,想等着看山间日出而已。
“我不打扰你。”莫浩东打定主意,站着不动。
长孙凝也不坚持,随便他,反正脚长在他自己身上。弯腰抓一把榛子,转身坐到门前石阶上,望着东方渐明的天空,边吃边等着旭日东升。她知道莫浩东对自己好奇,一直在观察,旁人发现不了的,绝对逃不过他的眼睛,但她并不打算说什么。
本以为,莫浩东想不明白,得直接问清楚,可惜长孙凝错了。莫浩东不仅没问,站立的姿势连动都没动,好像在不错眼珠的盯着长孙凝看,誓要把她灵魂看透,又好像老僧入定,已经到了忘尘之境。长孙凝不时扫一眼,这个莫浩东可真逗,难道他有些天然呆,不然傻愣着干吗?山风清凉,他就穿一件背心,感觉不到冷?
想到冷,长孙凝不由得拢紧衣服,奇怪,都穿了外套怎么还这么冷?要知道莫浩东比华子昂还要稍稍高些,他的衣服穿在长孙凝身上完全能当裙子,坐在那儿,直接能把人裹在里头,严严实实。
“要下雨了。”突然,莫浩东复活说道。
“啊?哦。”长孙凝下意识抬头,可不是么,打西南方向涌来一大片乌云,已经吞噬掉大半个天空。风是雨的头,风越来越大,难怪会冷。黑云彩正以万马奔腾之势攻占领地,日出是看不成了。
可是……什么情况,她这个看着天空的人没发现天气变化,反倒是魂游的人先洞悉,到底是谁‘元神出壳’了,有点怪异呀!
“那个,咱们也赶紧回……哎呀!不行。”话说一半,长孙凝‘腾’的跳起来,宽大衣袖挽起,下摆系个活扣,抄起扫帚就把榛子往一块儿扫。
他奶奶的鬼天气,说变就变,幸好没走,不然晾晒满院儿的东西被大雨泡了的话她得心疼死。倒不是心疼东西的价值,而是心疼她们起早贪黑劳作的心血。还好就剩后采的榛子没晒干,其他的都已经封存入库,要不然的话长大头六臂怕也忙不过来,豆大雨点已经啪嗒啪嗒往下掉了。
“快快快,赶紧的,大宝快去把雨布拿来。”事了之后,大宝跟它的兄弟们就默默呆在一边没离开,长孙凝急切中吩咐,俨然忘了它们只是牧羊犬,那么大块的雨布它们肿么‘拿’得动?“来不及了,来不及了,快点快点。”她头也不抬,一边催促着,用尽全身力气挥动扫帚把榛子堆起来。
“我来,你去拿。”难得,莫浩东嘴角含笑,好像绚丽夺目的极光,难得一见,惊心动魄。静若处子,动如脱兔,冷淡,狡黠,如魔似仙,顽皮如精灵,他似乎明白好兄弟为何爱眼前这小女人到不可自拔的地步了。
等他们把榛子盖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