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绝代军师-第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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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个月后,杜尘来到了徐州城。
这就是徐州城?!
在很远的地方,杜尘就已经看到了那个庞然之物,那种素朴古雅的感觉,那种巍然高大的感觉,一下子令杜尘激动地说不出话来。
这就是中国古代三国时期的城池啊……
从来没有想到自己竟然能够亲眼看到……
徐州辖东海、琅邪、彭城、广陵、下邳二郡三国62县。约今江苏省、山东省南境、安徽之宿、泗二县之地。
东海郡,治郯县(今山东郯城城北)。领13县:郯县、襄贲、兰陵、丞县、阴平、戚县、昌虑、合乡、祝其、利城、赣榆、朐县、厚丘。
广陵郡,治广陵(今江苏扬州城北)。领12县:广陵、江都、舆国、堂邑、海陵、高邮、平安、东阳、淩县、射阳、诲西、盐渎。
彭城国,治彭城(今江苏徐州)。领8县:彭城、留县、广戚、傅阳、武原、吕县、梧县、甾丘。
下邳国,治下邳(今江苏邳县古邳)。领16县:下邳、良成、司吾、下相、取虑、僮国、夏丘、徐县、睢陵、盱眙、高山、淮陵、东城、曲阳、淮浦、淮阴。
琅邪国,治开阳(今山东临沂北戴城子)。领13县,莒县、东安、东莞、姑幕、诸县、东武、琅邪、沟曲、阳都、临沂、开阳、即丘、缯国。
这就是徐州城啊,而且是三国时期的重城,不像后世,像杭州,北京之类的,虽说还保留着古城的余韵,但是多少已经很难让世人激动。
不像现在,没有高楼大厦,没有汽车鸣笛,整一眼望去,那城墙,那城门,无一不让杜尘心潮澎湃。
仿古仿古,全是扯淡,这种纯粹的古代气息如何仿造得出来?
杜尘渐渐走向城门,这是徐州城南边的城门
威武雄壮……
这是杜尘对徐州城城门的感觉……
光是这扇城门,怕是就有两层楼高吧……再看看宽度,啧啧,可以并行五六辆汽车……额……是马车。
那城门之下伫立着那两排身穿铠甲,手握重矛的甲士,那种饱含杀气的眼神让杜尘不敢对视。
一抬头,城门之上苍严肃穆凿着两个大字……徐州……
在城门外缴纳了人头税后,杜尘得以进入城内,“卧槽,一个人头税那么多,完了,今天住哪呀?唉,一文钱难倒英雄汉呀!怎么办呀?要不要去卖字画或者替人写书信,杜尘认真的想着。
杜尘用余下的钱买了文房四宝,决定到夫子庙去摆摊,到了夫子庙,跟一个小茶馆的老板套了半天近乎,又答应替他写两封信,就在他的茶馆门口摆上了摊子,可惜生意不大好,到这里写信的人都是大字不识几个的,谁管你字写的怎么样。杜尘等了半天也没有生意,正在愁苦的时候,一个青衣小妇人走了过来,杜尘一看她的装束,就知道是个**,可是年纪只有十**岁的样子,真是可怜啊。她怯生生地道:“先生,奴家想写副状子。”杜尘拿起笔道:“是什么状子,要告谁啊?”
她有些赧然地道:“奴家的丈夫不幸去世,奴家想要改嫁,可是公公不同意。”杜尘又问了几句具体的情况,拿起笔写道:“十七娶,十八寡,公壮叔大,瓜田李下,嫁与不嫁?”她莫名其妙的看着杜尘写得字,问道:“先生,这个几个字,太少了吧。”
杜尘得意地道:“你放心,这状子递上去,保证官府同意你改嫁。”小妇人给了杜尘,杜尘满怀感激的望着铜钱,心想,今天的晚饭有了,还得努力,明天的钱还没有呢?接下来杜尘又没有生意了。过了不到一个时辰,只见那个小**喜气洋洋的回来了,一见到杜尘就感激涕零地道:“先生,谢谢你的状子,大人一看到我的状子就准了。”
杜尘心想,那当然,要知道前世我在电视连续剧中看过类似的情景,再说现在的三国时期是十分重视伦理道德的,**改嫁,不过一人失节,若是发生**丑闻,就是大事了。
这个小**一走,杜尘的生意就好起来了,到了晚上一看,足够两三天的房钱了,当然杜尘没有敢多写状子,如果有人来写状子,杜尘总是变着法的劝他不要告状,不是为了别的,讼状写多了是要损害杜尘的名声的。
“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仍需努力!”躺在房间里,杜尘如是对自己说道。
第九章:琴夕
清晨,杜尘闲来无事,在徐州城内溜达。杜尘走在街道上,看着那些似乎是木头构造的房子,一阵的唏嘘,“不过嘛这路倒是挺宽的,不像后世,一个小弄堂也你占一点,我占一些,一辆车都开不进。”杜尘暗暗心道。
杜尘特意看了看两边,只见在这类似“商业街”的两边店铺,没有一家在店门之外摆放物品的,难道有城管?杜尘暗自好笑。
杜尘正沿着街道溜达,突然看见前面聚了一堆人,忍不住好奇的钻了进去,却原来是一个碧玉年华,破瓜之年的女子在卖身葬父,杜尘一下子想起自己临走时,父母对自己打点一切。一时冲动,杜尘掏出几百文给了那个女子,她清秀的脸上露出感激的神色,恭敬地道:“公子,等小女子葬了父亲就去伺候公子,请问公子住在哪里?”
杜尘尴尬的笑了笑,看看周围人群中射来的嫉妒眼神,心想:“财不露白的古训我已经犯了,难不成还告诉别人我住在哪里。”也没答话,匆匆忙忙地就跑了,为了迅速回到客栈,杜尘低着头飞快地走着,走到一个巷口的时候,只觉的身后有人靠了上来,杜尘还没来得及回头,就觉得硬邦邦的东西顶住杜尘的腰,于是杜尘老老实实地被带进巷子,然后就觉得后脑勺被打了一棍子,然后什么都不知道了。与此同时,远处的王允看见刁琴夕,心里暗叫可惜,本来他今早来的时候看见了这位姑娘,认人经验老到的他一眼就看出了这个女孩的不平凡之处,可是由于急于去见告老归乡的老友商议大事,所以本来打算回去时,将她买下来,可是没有想到被杜尘给抢先一步。话说杜尘,等我们的杜尘同学醒来。
却发现自己在一茅草屋中,“我这是到哪了?”
“公子醒了?”门外走进来一个身影,擦了擦头上的汗说道,“王老爹说的还真准,公子你真的醒了……”是一个少女的声音。
“你……你是谁?”杜尘皱了皱眉头问道。
那个身影走近了些,杜尘顿时看得有些呆了,粗衣素颜,见着自己看着她的时候还有些筹措,顿时洁净的脸上稍稍有了些红润,最让人难以忘记的便是那一双充满灵气的眼睛,好似会说话一般,看得杜尘目瞪口呆。
“我……妾身是……琴夕”
“纳尼,妾身?我啥时候娶老婆了。”杜尘穿越到这里已经一年了,对于一些古时候男子女子的自称还是知道的,要知道,已婚女子在自己丈夫面前自称妾身。因此,这一刻,杜尘迷茫了。
“这里是哪里?还有,你为什么在我面前自称妾身?”
少女眨了眨眼睛,上前一步,行过礼后,说道,“这里是徐州城外……,至于为什自称妾身,公子,难道你忘记了吗?那位卖身葬父的女子了吗?我回来的时候看见公子倒在地上,便把公子带回来了”
“原来如此,还好是徐州城外”,杜尘喃喃念叨着,没有注意到少女已经走了出去。
“老这样坐着也没什么意思……”杜尘转了转脑袋,慢慢地起身,但是还没等他有所动作,浑身上下说不出的疼,尤其是后脑勺,尤其疼地厉害……
扶着泥墙慢慢走出房子,迎面吹来的一股冷风差点将他带倒,看着那位叫琴夕的女子祭拜父亲。
待她祭拜完后,对她说道:“姑娘,节哀顺变。”
“嗯,”擦了擦眼角的泪花,琴夕接着说道:“不知公子接下来有何打算?”
“有何打算?对了,姑娘,你不必喊我叫公子了,你叫我思郎好了。”
“公子,我。。。我卖身葬父,是您替我出钱,我便是你的人了,我以后喊你叫夫君好了。”
老天啊,不带你这么玩的,我这个老婆来的太无语了。
“那个。。。那个琴夕啊,你能不能换个称呼?”
“不能,夫君。”琴夕坚持说道。杜尘在无可奈何之下,只好接受了这个称呼
“唉,这事整的,身上也没钱了,对了,以前和村长爷爷学过周易,要不给人算算命。”
半日后,杜尘与琴夕再次来到徐州城,摆起了一个算命摊子,有一点《**丝男士》中大鹏的感觉。说句实话,杜尘算命不大准,只是凭着一点易经心算,再加上杜尘的观察能力,很快得就成了神算,当然了杜尘觉得钱够花就行了,所以杜尘一天只算三课,每天还奉送一课,说也奇怪,杜尘这样倒是引起了不少人的好奇,所以铜钱如流水一般滚来。当然,为了掩人耳目,杜尘改变了装束,又在相貌上做了点改变,也就是用药物涂面,使肤色发黄罢了。
这天快到午时了,杜尘已经算过了三课,决定再算完免费的一课就收摊,这时一个小伙子匆匆忙忙地走来道:“先生,我是个行商,前两天收到同乡带来的口信,说我的妻子快要临盆了,可是身体不大好,我连忙赶回来,还没回家呢,不知怎么搞得,我心里很不安,您给我算算,这一胎是否平安,是男是女。”杜尘将算筹摆了半天,才慢悠悠道:“没问题,小危则安,尊夫人本来有些凶险,但是你们夫妻平日积德行善,应该会顺产,你是子女双全的命格,老兄真是好福气。”
小伙子问杜尘怎么知道,“我去,这事我怎么会知道,这种事情可是算不出来的,不过总不能说难听的话吧,把他急个半死怎么办,不过我看他相貌忠厚,身体不错,听他的口气,夫妻也颇为和睦,那么子女应该没有什么问题,至于他说妻子身体不大好,当然了,快要临盆了,丈夫还不在,心情哪里会好,这小子一回去,他妻子一高兴,一定会顺利生产的。
至于是男孩是女孩我可没有明说,到时候也好搪塞。怪不得,以前看电视连续剧中,那些算命的喜欢把话说得模棱两可。”
这个小伙子高高兴兴的就要给钱离去,杜尘告诉他这一课是奉送的,他正在感谢我,一个中年汉子跑了过来,高兴地道:“老三,你可回来了,弟妹生了,一对龙凤胎啊,快回去,快回去。”
那个小伙子一听,呆了半晌,突然狂奔而去。杜尘吁了一口气,正在庆幸的时候,旁边的人都以崇拜的眼神看着杜尘,看得杜尘不好意思起来。而立于一侧的琴夕也没想到,她捂着嘴有些不敢相信地看着杜尘,自己这个奇怪的男人还有这个本事?她有些失神地看着杜尘。
傍晚,杜尘与琴夕来到一家客栈里,“伙计,来两间客房,再送一点饭菜上来。”杜尘对着客栈伙计说道。
“夫君,你是不是嫌弃琴夕?”
“那个。。。那个。。。不是的。”
“既然不是,为何夫君要了两个房间,夫君,我已是杜家之人,请夫君不要嫌弃我。”
杜尘无可奈何之下,只好只要一个房间。
入夜了,而此时此刻,我们的杜尘同学却睡不着了,“同床啊,同床啊,我了个去,太邪恶了,我喜欢的是御姐呀,不是萝莉呀,老天,你这是玩我呀!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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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意乱
夜深了,杜尘迷迷糊糊中感觉到一个温热的躯体贴在上来,杜尘一动也不动,心中慌得不行,琴夕,别撩拨我呀,我不是柳下惠呀,我是柳下惠的表弟----惠下柳,再者说了,哥是一个正常的男人,不好男风的,你再这样,哥会把持不住的,搞不好,会吃了你的,就是不知道,要不要喝点什么。
慢慢地,那具温热的躯体渐渐向里边去了,杜尘松了一口气,在这松气之余,心中隐隐又有些遗憾。“夫君……”琴夕轻轻地唤了一声。“怎……怎么啦?”“没事,就是看看夫君睡着了没有。”此后便是长长的寂静,杜尘听着枕边人那均匀的呼吸声,心中的遗憾越来越深。“琴夕,睡了吗?”“睡了!”“……”杜尘有些好笑,睡着的人也会说话,顿时戏弄之心一起,手慢慢向里伸去。
嗯?杜尘的手背忽然感觉碰到了一个物体,暖暖的,软软的,滑滑的,……“嗯……”琴夕的一声轻哼在这寂静的夜中显得格外的明显。杜尘与琴夕两人都僵住了,一动都不敢动。杜尘在尴尬之余竟然还在思考一个问题,那就是自己碰到的这个“部位”,到底是哪儿呢?
莫非……为了证实心中的想法,杜尘的手动了,天地可鉴,他可真是为了证实心中的猜测滴……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