肥羊遇狼记 作者:木天涯(晋江vip2013-05-13完结,女尊,穿越)-第5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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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历了韩八的表白,到了夜里白九教她药理时,杨绵绵不免有些心不在焉了。
“又在走神了。”白九看了杨绵绵一眼,问道:“脑袋里究竟在想些什么呢?”
杨绵绵耷拉着脑袋,想了想还是如实地把事情说了出来。
“这有什么为难的,多少人想得韩家八爷青眼还求不得,就算他已经二十八了,仍然有大把的女子上门求娶。八爷的嫁妆只怕连宫里的皇子都难媲美。”白九似笑非笑地道。
“白老师,难道你愿意我娶他吗?”杨绵绵认真地看着白九问道。
白九垂下眼:“我愿不愿意又如何,你是注定要娶四夫的,若是你乐意,你还可以娶更多。你要是娶了韩八,他的嫁妆够你娶几十上百个。”
“我可没想过娶那么多。”杨绵绵皱眉:“我一直以为感情是两个人的事。”
白九有几分出神地看着她:“两个人的事吗?”顿了顿,他握住杨绵绵的手,说道:“绵绵,想不通就别想了,这事不急。”
杨绵绵想了想的确也是,她突然想到一事,问道:“白老师,什么是守贞砂啊?”
白九面上一红,瞪了她一眼:“怎么说到这个?”
“今天听韩伯父说的,好像很重要。”
“你真想知道?”白九挑眉。
“不能知道吗?”杨绵绵心里似乎有了不好的预感。“韩伯父说叫我去验验韩八的守贞砂……”
“你验了?”白九急问。
“没有,我都不知道守贞砂是什么。”
白九想了想,说道:“你过来。”
杨绵绵原本与白九就离得近,听了这话便挨着白九坐着了,却见白九动手解开了腰带。
杨绵绵先是瞪大了眼,突然满脸通红,心里觉得应该离开才好,但身体却被定住了一般,无法动弹半分,双眼更是看着白九的动作,一颗心狂跳不已,好似要冲出胸口一般。
白九将左侧的衣服褪至臂膀下,说道:“这就是守贞砂。”
白九左上臂白皙的肌肤上有一粒不大不小猩红的痣,鲜艳的红衬着肌肤的白,十分显眼,更别提露出的形状优美的脖颈、精致的锁骨。杨绵绵目不转睛地看着,白九在她的视线下只觉得半边身子都热了起来,原本他就是强作镇定,这下也是红晕上脸,灯下更添艳丽。
杨绵绵鬼迷心窍一般凑了上去,在那粒红痣上印上了自己的温暖。
好半天两人才气息平静,白九将衣服拉上,说道:“男子自出生便会点上守贞砂,若是与女子交合,这守贞砂的颜色就会渐渐淡去。也有人作假将别的颜料点在手臂上,这颜料水洗不掉,需用专门的药水清洗才能去掉,以此来蒙骗世人,所以要想验守贞砂真假,一般是在男女交合后当场验。”
“啊?那验守贞砂不就是……”联想到刚才的香艳,杨绵绵有些口干舌燥了。
“你知道才好,若是让男子来验守贞砂还好说,让女子来验,多是……你以后可要多个心眼,别什么都傻乎乎地应了。”杨绵绵常识缺乏,白九也很是头痛。
第五十六章 礼物
韩父的病情与韩八的伤势逐渐好转;白九也履行了那日的承诺带杨绵绵去大悲寺后山采药。临行前两人去韩父那里道别,他们预备采了药便回白家。
“昭言啊;你可不是白九的对手啊。”韩父看着杨绵绵与白九相偕离去的背影突然道。
韩八听得父亲的这句话微微一愣;随即道:“那可未必。”
“你可别不服气。”韩父在青衣蓝颜的扶持下坐起,背后垫了薄被坐好;他喘了两口气说道:“爹可是过来人了;当年你娘房里那么多人;爹看得还少么?”
“只不过是他先识得绵绵……”
“这就是了,白九先识得绵绵不说;又有这样的好相貌,哪个女子能不动心?我看绵绵对他可是服服帖帖的。”韩父看了韩八一眼,继续道:“不过现在你们尚未成亲,成亲之后如何,就看你的了。”
“成亲之后?”韩八不解。
韩父笑得有些诡异,说道:“你爹当年在你娘的夫侍中为什么独独能提为侧君,还能生下老四和你两个,你就没想过吗?”
韩八知道自己父亲当年只是娘的一个小小侍儿,家里亲人全无,自然没有什么背景,不过娘的确对父亲有几分偏爱……他看向父亲。
韩父感叹道:“本来当年就要教给你的,谁知后来闹出这样的事来,现在你既然快要成亲了,卫父自然要好好指点你。咳,青衣,你出去歇一会吧。”
青衣含笑点头出去了。
“爹,你到底想说什么?”韩八奇怪,父亲怎么还把青衣遣出去了,又不是讲什么见不得的事。
“昭言啊,男子在家不管如何受宠出嫁后都要以妻主为尊,一切依着妻主的意思,事事以妻主的喜好为先。”韩父谆谆教诲。
“这我知道。”
韩父摇头:“我说的不仅是日常事物,房里也要如此。”
“房里?”韩八明白过来脸上有些发热,耳朵却是竖得老高,就怕漏听了一个字。
“咱们男子和女子不一样,对那事感受自然也不一样。真要行、房时,你可不能只顾自己痛快,要先把妻主伺侯好了……”
韩八呐呐问:“如何伺候?”
“附耳过来。”
韩八到底未经人事,又是血气方刚的青年男子,听得父亲一番言语,只觉得浑身燥热、心猿意马,就想把这些花招都在自己喜欢的女子身上一一试验才好。
“小八,我那房间还没动吧?”
“一切依原样。”
韩父满意地点头:“我那床底下有一暗格,里面有几本册子,你找出来好好研读,保管你受益终生!”
杨绵绵回到白家后一切如常,没几日韩八便来找她,接了她去船坞与洋人交流。
面对韩八杨绵绵起初有些尴尬,但见韩八坦坦荡荡地她也就放下心来,将韩八当朋友一样来对待,白九起初陪着杨绵绵去了两次,后来总是有病人求上门来找他医病,他脱不开身来,只得由着韩八陪杨绵绵去了。
“绵绵,海边风大,现在又入冬了,把这个斗篷披上。”韩八抖开一张红锦白毛斗篷,又仔细地替杨绵绵系好领结。
“手炉也拿上。”韩八将黄铜手炉塞在杨绵绵手里,问道:“绵绵,我上次对你说的事情你考虑得如何?”韩八想到出海杨绵绵又不能跟着去,自己的船员如何能与雅克他们交流呢?便动了让杨绵绵教自己船员学习语言的年头。
“你让我教他们说英语,可以是可以啊,只是时间我不知道怎么安排。”杨绵绵还是把重心放在学医上。“而且你不是想年后就安排他们出海吗,不过一个多月了,时间这样紧,我觉得你不如挑一些有语言天赋的,然后让他们和雅克他们住到一块。”杨绵绵建议道。
“住到一块?”
杨绵绵点头:“这样才有语言环境,学起来也会快一些,争取能够让大家互相交流。我有时间也会去教他们,尽量把最基础地都教给大家。”
韩八想了想,说道:“好。我这两天就把人挑好,安排下去,然后通知你。”说着按住胸口咳了两声。
“怎么还在咳嗽啊?”杨绵绵皱眉。韩八养伤也快一个月了,现在右手也没吊着了,只是不敢随意活动,这内伤还没养好吗?
韩八笑笑:“没事,只是昨日受了寒才有些咳嗽。”
“真的假的,你可别骗我啊?你受了寒也不多穿点。”
韩八伸出手贴在杨绵绵的脸颊上,笑道:“我穿得够多了,不冷,手热乎着呢。”
杨绵绵拉下韩八的手,不满地瞪了他一眼,韩八却趁机拉住了她的手,笑吟吟地走着。杨绵绵用了用力没有挣脱,想到那日韩八说的“孤苦一生”终究还是心软了,也就任由韩八牵着走。
韩八动作很快,第三日又来接杨绵绵去船坞。
韩八挑选了二十来人,让杨绵绵给他们上课。
关于如何讲授英语事先杨绵绵还很是头痛了一番,最后决定按自己当初学英语时来,先学基础音标,再加上基本的生活用语,然后是解惑时间,这些人和雅克等人一起生活,有些话听不懂也听得熟了,能嘀咕几句,杨绵绵会讲解一番,加强彼此之间的沟通。
杨绵绵也不停地鼓励大家一定要多说,多与西洋人交流,最好和西洋人在一起时不要讲中文,逼着自己去说,这样才能尽快找到感觉学好英语。
每次杨绵绵讲课,韩八也都笑眯眯地坐在后面听着,似乎觉得很有意思。
“我每次讲课时你都在笑什么?”一次杨绵绵终于忍不住问出心中的疑惑。
“因为高兴啊。”韩八眼睛里含着笑意回答。
“高兴?”
“我觉得自己真有眼光,找了个这么出色的妻主。”
“谁是你妻主?”杨绵绵脸上一红。
“当然是你!除了你,还能有谁?”韩八定定地看着她。
杨绵绵不觉心跳得快了起来,韩八眼中的深情让她无处可逃。
这天杨绵绵从韩家的马车下来,就见到白家门前立了一匹神气的白马,白衣少年正倚马而立,微笑地看着她。
“余乐英,你回来了。”杨绵绵大喜,奔到余乐英面前。
余乐英笑着点了点头,说道:“我回来了。”又问:“我走的这些日子,绵绵,想我没?”
杨绵绵不假思索地回答:“每天都想。”
余乐英双眼一亮,伸手抱住了杨绵绵旋了几圈,在杨绵绵的惊呼声中将她放了下来,他低头抵住了杨绵绵的额头,问道:“当真?每天都有想我?”
余乐英的气息就喷在杨绵绵脸上,杨绵绵脸上热乎乎的、有些发痒。
余乐英仍然专注地盯着她,双目神采熠熠,杨绵绵终是点了点头。
余乐英大笑起来,将杨绵绵抱起放到了马背上,自己轻巧地翻身上马,兴奋地道:“绵绵,我带你去一个地方。”
马车里的韩八见到这一幕,心想这又是一个劲敌,不然安排人上门托镖把这姓余的给支走?又想起父亲嘱咐的不要视妻子别的男人为敌人,损敌一千自伤八百,划不来!做好自己的事情让妻子心里有自己才是。韩八挠了挠下巴,叹了口气,心想有时间还是再去大悲寺找父亲请教一番。
“怕不怕?”余乐英在杨绵绵耳边问。
杨绵绵摇了摇头,耳垂便触到了余乐英的唇,她心里一慌,忙坐好不动。
“放松些,你身体这样僵硬等会下马就觉得累了。”余乐英将杨绵绵圈在怀里,享受着怀中的温软,他放松了缰绳,任由白马慢慢走着。“冷吗?”余乐英握住杨绵绵双手,感觉双手很是温暖,放下心来。
“我们这是去哪里?”
“从这里再向前走两个街口左拐便是威武镖局宁水分号。”
“那我们是去镖局吗?”
“不是。”余乐英纵马拐进了巷口,巷子里很是清净,这里都是民居,一溜的青砖围墙,树木从围墙里探出头来,隐隐有腊梅的清香传出。
“到了,就是这里。”余乐英先行下马,扶杨绵绵下了马,上前敲了敲门。
两扇乌黑大门“吱呀”一声打开了,开门的是个四十来岁的壮汉,手里扶着一根孩儿臂膀粗的木棍,见到余乐英很是高兴,说道:“少镖头,你走镖回来了?”
余乐英笑着点头:“张叔,这些日子辛苦你了。”
“不辛苦,就是到处拾掇拾掇,哪里谈得上辛苦?”张叔目光转到杨绵绵身上,笑道:“这就是少夫人吧?”
余乐英微笑着:“现在还不是,很快就是了。张叔,你去歇着吧,我领绵绵四处看看。”
张叔牵着马一瘸一拐地走了。
余乐英解释道:“张叔之前是镖局的趟子手,腿受伤后便做不了活了,他不愿总呆在家里吃白饭,我便让他过来帮忙。他武艺不错,虽然腿脚不方便,应付一般的宵小还是不在话下。进来吧,站在门口做什么?小心门槛。”
余乐英将杨绵绵拉进院里,牵了她的手四下里随意地走着。
这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