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子殿下的傲妃-第15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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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妮心乱如麻,随意在浴池里匆匆洗了个澡就起身了,扣好睡袍,她爬到了那张大床上。
拥着缎被时,鼻腔里闻到了属于他的味道,小脸迷恋地磨蹭着柔软的缎被,想象自己正躺在他怀里。
寝宫的门被推开了,她一下坐起来,透过影影绰绰的纱幔,一个身影正在缓缓靠近床塌。
她的心突然漏跳了半拍,屏住呼吸,一眨不眨地盯着那个身影。是他吗?他还是来了吗?
正文 第三百五十七章 卧室雕像
纱幔被挑起的一刹那,她失望地垂下脸,雀跃的心顿时坠落至谷底。
来的人是墨菲,她手里抱着一团皱巴巴的被褥,脸上笑得有些诡异。
“小姐,天气转冷了。奴仆给您换上一床厚的被褥。”
说着,墨菲就要上前来掀起缎被,她紧紧拥着身上的缎被,连忙向后移了几步。
“不用,不用,你拿走吧,我不需要换。”这床缎被上有他的味道,她说什么也不换。
“不行的,小姐,这床被褥太薄了,您盖了会着凉,还是换上我手里的这床吧。”墨菲不依不饶地扔下手里的被褥,一下扑上前要来夺她手里的缎被。
“不,我不换,你听到没有。”她一边说着,一边抢夺着手里的被子,墨菲的力气大得吓人,很快她手里的被子就被夺走了。
“把它还给我……”她急得大叫着一下从床上坐起来,床塌四周静悄悄的,一个人也没有,呼,原来是做梦。
这时从寝宫外传来急促的脚步声,不一会纱幔响起了墨菲的声音。
“小姐,您怎么了?奴仆在门外听到你的声音,是不是要奴仆做什么?请您吩咐。”
“没……没什么。”安妮拍了拍胸口,抚着脸上的冷汗,此时她对梦里那个面孔狰狞的墨菲还有些难以释怀,“你下去吧,我没事,只是做了个噩梦。”
“是。”墨菲唯唯诺诺地说着,转而响起她离去的脚步声。
寝宫的大门被拉上了,重新躺回床上,经过刚刚的噩梦,她了无睡意,不知道自己怎么会做这样的梦,看到墨菲,总是忍不住想起维娅特,想起维娅特那段心酸的过去,想起她对杰西卡的心交织着爱与恨。
“呵呵……我也觉得好笑,我为什么会这样……一边是咬牙切齿的恨他,一边是痴心的、无法自拨地爱他……我觉得我是疯了……呵呵……疯子……”
“当我被他们吊在旗杆上毒打的时候,我咬着牙,坚决不把你的行踪告诉他们,而我也在赌,我在赌他会不会来救我,我在他心目中的到底占多少分量……可是我彻底失望了,他自始至终都把我当一个棋子,从没有正眼瞧过我……因为我擅自行动,违抗了他的命令……就算我被打死,他还是不会救我的……你知道我当时有多么寒心吗?我甚至想到了就这样被他们打死……”
杰西卡这样的人根本就不懂得爱为何物,他根本不配得到维娅特的爱,小手死死地揪着缎被的一角,总有一天杰西卡要为维娅特的死付出代价。
眼泪迷糊了双眼,顺着眼角淌了下来,不禁想起维娅特临终前的凄惨模样,身上的鞭伤已经感染,而且在不停地咳血,最后她说的每句话,她都记得清清楚楚。
“……我好累。真的好累,我想就这样睡下去,再也不要醒来。我想得很清醒,他不爱我……他从来都没有爱过我……他只把我当成一枚棋子……我失去了利用价值……这所有的一切都是他的阴谋……阴谋……世上再也没有我留恋的东西了,没有了……”
“吉恩斯……秘密……那个雕像……雕像……你……你……”
“记……记住……雕像……陛下赐……雕像……卧室……卧……室……”
对了,维娅特最后似乎是反复提起几个词,“卧室”“雕像”,这是什么意思?维娅特为什么要重复这几个字,难道这其中还有特殊的意思?
当时还处于奥格乐索普一世执政期间,维娅特口中所指的“陛下”应该是奥格乐索普一世,奥格乐索普一世赐的雕像,卧室……
记忆中她像是有点关于这几个字的印象,她闭上眼睛,努力回想,在记忆里极力寻找。
半晌,她一下想起了她第一次从莫帝森囚禁她的寝宫里逃出去时,到了杰西卡那里避风头,记得当时他身边的随从福勒曾经在带她去寝室时提起过那座伫立在杰西卡卧室前的雕像。
大脑的某处像被什么东西刺到了,她惊得一下从床上坐起来,维娅特所指的卧室,雕像会不会是杰西卡卧室前的雕像?
她清楚得记得,她当时好奇想要摸摸那个雕像,却被福勒喝止住了,现在仔细想想,当时福勒的反应明显有点紧张的成份。
那个绝对雕像有问题,维娅特临终前再三叮咛,也就更加印证了这一点。
她突然有种想要去杰西卡寝宫里查看一番的冲动,看着窗外黑漆漆的天色,离天亮还有些时间,寝宫门外守候着墨菲和侍卫,她也根本出不去。
反正也睡不着,她索性一骨碌从床上爬起来,穿好衣服,无聊地在寝宫中央踱步,不时走到窗前看看天色,焦急地等候天亮。
手不小心碰了一下窗,意外地窗户打开一条缝,心中一喜,拉开窗户,原来窗户没从外面封死。不禁狠狠拍了一下额头,他不是说他给她自由,可以任意出入的嘛。当然也就不会在窗户上做手脚了。
意识到这个问题,想起他今晚正躺在某个女人的身边,心里就不禁涌出些酸楚的味道。
夜的凉见钻进敞开的窗户吹在脸上,她深吸了口气,收拾起心里堵塞般的难受,背起背包,接着跳出了窗外。
只要在天亮前赶回来,没有人会发现她早已不在寝宫里。
正文 第三百五十八章 向他坦白
皇宫里的地形早就烂熟于胸,不消片刻,她就顺利到了杰西卡的行宫。
趴在围墙上往下看,里面漆黑一片,想是自从三年前杰西卡去了封地,里面也就不再住人了吧。
她伸手从背包里摸出一只小巧的手电筒,用电筒上的一根皮带将它固定在手腕上,她翻身从围墙上跳了进去。
落地后,她四周诡异得寂静,连忙把手电筒的光调至微弱,小心地踩着无声的脚步向寝宫的方向走去。
走上了那道回廊,四周静极了,她放轻的脚步格外突兀,拐过回廊的尽头,转过几个弯,再穿过一处过道,借着微弱的光她看到了那尊大理石与黄金合塑而成的神像。
她小心翼翼地靠近,见四周没有异样,将手里的电筒光调亮,察看着这尊神像。
三年,这里没有人居住,这尊神像表面光洁,没有一丝灰尘,在电筒光的照射下,刻满了神秘古老的象形文字发出怪异的光芒。
她用手触碰着几个龙飞凤舞的象形文字,等到按到最后一个文字时,她听到一个“啪”的响声,接着雕像突然缓缓向一旁移动,。
她吓了一跳,反应迅速地退后几步,过了几分钟雕像完全移出原有的位置,一个一人多高,一米多宽的黑洞暴露在眼前。
这是什么?她用电筒照进黑洞里,只依稀看到一行往下的台阶,里面似乎很低,看不清具体情景。
突然一抹亮亮的光线投在她的身上,她正打算进去的脚步骤然停了下来,心惊得抬头一看,天亮了。
想不到时间过得这么快,她关掉手里腕上的小巧电筒,略一思考了一下,她决定先回寝宫,现在知道了这里有个密室,改天再来看也不迟。
她走到神像前,再次按了那几个象形文字,神像随即往回移动,逐渐恢复了原样。
她快步离开,片刻后,她打开窗户,轻巧地跳了进去,拍了拍手,在转身的一刹那差点撞上一个身影,还好她急忙收住了身形。
他……他怎么来了?她惊愕地望着他阴沉的俊脸,倒抽了口气,他来了多久?
高大阴寒的身影大步向她逼近,他冰寒的目光直直地盯着她的脸,讽刺地勾起唇角。
“没有我的点召,看起来爱妃的夜晚并不孤单,而且你简直过得自在极了。”
被他盯得心里一阵发毛,她不由抚向脸颊,原来脸上的蒙面布还在,伸手慌忙扯了下来,胡乱塞进背包里。
偷溜出去的事被他撞见了,她咬着唇,而且他说话时是一副质问的口气,每次只要他一发火,她就跟着遭殃,这次也不会意外吧,该怎么平息他的怒气呢。
脑筋在旋转着想对策,视线触到他胸前的红宝石钮扣,想起他身上现在说不定还留着别的女人身上的香味,嘴里一阵泛酸,赌气似的别过脸决定不理他。
她的漠视迅速挑起了他眼里的怒火,冰冷的唇角扬起一抹冷酷,大手猝不及防地捏住她的脸转向他,跟着擒住她的手臂,下一刻,大力将她推到冷硬的石柱上。
单薄的背毫无防备地撞上冷硬的石柱,小脸紧皱成一阵,发出一阵痛呼。“痛……”
“说,你夜里出去做什么?是不是背着我和别的男人幽会?是莱亚德,还是洛弗尔?告诉我!”
那幽寒的眼眸放射出骇人般冷电的光芒,利剑一样穿过她的瞳孔,直***她的内心,足以让她的血液瞬间冻结。
她像是忘记了背上的痛,定定地盯着近在咫尺的他,这张冷漠冰冷的俊脸此时张狂得吓人,似乎她只要再说错一句话,他就能扭断她纤细的脖子。
不经意间,她在他的眼角捕捉到一些痛苦的扭曲,一瞬间,所有的动作都被定格,她的心被这种浓重的痛苦深深攫取了。
她的内心本能地想要抹去这道痛苦的波痕,嘴唇移动了几下,不由地轻声做出解释。
“我去了杰西卡的寝宫,并无意中发现他的卧室前有一座雕像,是可以移动的。”
他紧抿着唇,直勾勾地盯着她的小脸,空气中是死一般的寂静。
“至于雕像里面的密室是用来做什么的,我没有进去,所以不知道。”她轻轻吞了吞口水,索性直接把知道的所有事全部说了出来。“而且我还知道大祭司命人正在四处筹款,杰西卡想要招兵买马,挑起战乱。”
他依然是沉默不语,冷冽的视线如同探照灯一样在她脸上来回搜索,过了好一会,才听到他低沉的嗓音传来。
“这些属于耶塔拉斯的国事,属于我要关注的事,你不过是后宫里的妃子,这样关心已经触犯了律法……”
他的话还没说完,她就感到一股莫名的愤懑直冲脑门。
“你的意思是不是又要治我的罪,那么你尽管降我的罪。我这样做还不是担心你被杰西卡害死,因为我在族……”
她不经大脑思考,冲动得一下把自己的目的全说了出来。
在他别有深意的注视下,她猛然意识到自己可能说漏了嘴,连忙捂住唇。
琼依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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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三百五十九章 密室探险
“你说什么?再说一遍。”大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扼住她的脖子,语气里是少有的正色凌厉。
她只感到颈上一紧,呼吸霎时不顺。“我说你要治罪就治吧,我不在乎……”
“不是这句。”他摇了摇头,看着她涨红的小脸,手上的力气大减,随即慢慢松开了。
这家伙是想勒死她吗?她这样做还不是为了他的安危着想,他不感激她也就算了,还一副兴师问罪的模样。她大口呼吸着新鲜空气,气恼得直瞪他。
他望着她一脸埋怨的神色,幽寒的眼眸里蕴出些许柔光。“你是说你这样做完全是为了我,是这样吗?”
这家伙的头脑不是非常聪明的嘛,怎么到现在才明白过来。她气乎乎地嘟起唇,决定不理他。小手突然被他拉了过去,用力一拽,她整个人不由地被他拉着向寝宫外走去。
她茫然地转过头看着他的侧脸,一脸不解地问着。“你拉我做什么?去哪儿?”
他覆盖着寒冰的俊脸舒缓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