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宫-第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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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金宫作序 序言
《满朝文武爱上我》那本书才写的时候,本想作序,但是一再放下,结束以后,发觉再作序也就没有必要了。
《金宫》这本书,写到现在忽然觉得应该写这个序。
此序送给会完整地看完《金宫》的人。
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
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
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
不是生与死
而是我就站在你面前
你却不知道我爱你
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
不是我就站在你面前
你却不知道我爱你
而是明明知道彼此相爱
却不能在一起
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
不是明明知道彼此相爱却不能在一起
而是明明无法抵挡这股想念
却还得故意装作丝毫没有把你放在心里
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
不是明明无法抵挡这股想念
却还得故意装作丝毫没有把你放在心里
而是用自己冷漠的心
对爱你的人
掘了一道无法跨越的沟渠
眼睛看到的未必真实
要用心去感受你才能拥有
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
不是天各一方
而是我已说了很多
你却还是不明白
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
不是我已说了很多
你却还是不明白
而是知道那就是爱
却只能单相思
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
不是知道那就是爱
却只能单相思
而是相爱的彼此在错误的时间相遇
没有结果
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
不是相爱的彼此在错误的时间相遇
没有结果
而是明明只是虚情假意
却傻傻地以为你爱我。
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
不是明明只是虚情假意
却傻傻地以为你爱我。
而是当你终于懂得珍惜我
我已不在。
——泰戈尔
借用泰戈尔的部分《最遥远的距离》作序。
送给我自己和会完整看完《金宫》的人。
《金宫》改自一个真实的故事,希望给大家带来欢乐。
也许教主写的不够完美,但是希望能完好的表达出这份温馨的感情,这个会让人一再想起的故事。
——云霓
第一卷 重生生活VS装优雅的白砚殿下 楔子
世间有一个秘宝,“金宫”,得金宫者得天下。
得天下后,那个人铸造了一座殿堂,取名“金宫”,如今真的是金宫统一了天下。
多年前。
月桂树上坐着一个女孩子,穿着缀满宝石的衣服,腰间粉红色的流苏在空中飞舞,她微笑着看树下的男子。
男子长发松散地挽着,垂在胸前,侧了一下脸,没有回头,他轻轻地笑一声,就像开在月下的桂花,淡淡摇曳,红如血的花瓣,散发溢夜的暗香。
天地都失去了颜色,整个世界再也听不见其他的声音,“等我再回来,造一座殿送给你,就用你的名字‘金宫’。”
我迷迷糊糊地仿佛睡了很久才醒过来,浑身乏力好像是做了一个噩梦,梦中似乎极其痛苦的场面,我努力地要回想起一切,只能隐约地记得,如果想扭转悲惨的人生,就要学到最厉害的武功,千方百计得到一块刻着“流暄”的暖玉,流暄,流暄,是什么意思,我是一点都弄不明白。
最重要的就是刚有了意识,就感觉到手腕火辣辣的疼,还有什么东西不停地从疼痛的地方流下来,然后一阵嘈杂,有人按住了我的手腕,我茫然地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是开着火红花瓣的月桂树,我第一个反应,这个世界真的有开红花的月桂树啊。
我脑海里隐约浮起一个影子,一个红衣的少年站在那里,再定神望过去,空荡荡的树下,没有一个影子。
见鬼了?还是我想的太多?一阵风吹过,花瓣零星飘落下来,遮盖住我的视线。
第一卷 重生生活VS装优雅的白砚殿下 第一章自杀现场
人生无常,没想到我就这么死了。
从有意识到失去意识,往事一幕幕地出现在眼前,然后像烟一样散去,越来越淡,每一幕淡到看不见,所有的一切仿佛都被从身体里抽走,想极力挽留,但是没有那个能力,难道就这样下去,一直到一无所有,闭上眼睛,等着一切都消失了,不再有感觉……想起来就觉得可怕,或许所有频临死亡的时候,都会希望,如果能再给我一次生的机会,如果能再重生一次……
飘飘浮浮,没有存在感,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但是久的已经把以前所有的一切都被忘记了,脑海里只剩下最重要的东西,“如果还有机会,要学到最厉害的武功,要找到‘流暄’,深刻在脑海的深处是一块发着淡淡白光的暖玉,上面深深刻着两个字‘流暄’。”
不知道是谁曾一直重复这句话——“学到最厉害的武功,千方百计得到一块刻着“流暄”的暖玉,就能扭转人生。”
如果能重生,就给我一次扭转人生的机会。可是,会重生吗?
再一次睁开眼睛,重新看见这个世界,没想到,真的给了我重生的机会。
本来是刚重生,怎么感觉灵魂要飘起来的样子,耳边刺耳的喊声,“清雅,清雅,你醒醒,……快来人帮忙啊。”
我这是到了哪里?
尖锐的声音,喊的我没法昏睡,手腕的痛感更加明显,再次努力睁开眼睛,看见身前不少五颜六色的鞋子,都停在不远处,巨疼的地方割开了很长一道口子,正在涌血,一双素白的手正在努力帮我压制着伤口,暗红色的血把我和她的袖口都染红了,偏偏我还穿着一件白裙子,也被血弄的一塌糊涂,第一个想法是,完了,挺好一件裙子,以后没办法穿了。
血流的太邪乎了,可是除了我身边大眼睛的姑娘,眼泪直往下掉,其他人都跟看热闹一样,似笑非笑,身体往后仰着,耷拉着眼皮瞄我。
大家看我醒过来,都不屑地笑哆嗦一下,其中一个还阴阳怪气地说:“小莫啊,叫你别管她,她死不了,温清雅向来都是这样,为达目的,不择手段。”另一个说:“这下要把白砚殿下逼回来了。看她那脸狐媚样,割手腕,怎么不往脸上割啊。”
“那是,那是,人家指望这张脸往上爬呢。”
“对了,我们也不能得罪她啊,说不定她能从白砚殿下哪里,打听到主子喜欢什么呢。”
“靠着白砚殿下就算了,还惦记着主子,不是找死……”
大眼睛的姑娘看着我,明显地有点相信了刚才那人说的话,不敢大声招呼别人帮忙,但是还好,手底下没松劲,不然我又不知道要损失多少血。我这是重生到什么人身上了,自杀不说,口碑还这么不好。
大眼睛姑娘有点手足无措,我观察一下,她身边有一把小剑,看起来是会武功,于是抱着试试看的心理,虚弱地提醒,“先止血。”
大眼睛姑娘恍然大悟,伸手就在我的手腕处点了两下,血果然流得不像之前那么汹涌了,这个世上真的有点穴这种武功?我瞪大眼睛瞧着。
周围唏嘘声又起,“瞧温清雅那傻样,跟没见过武功似的。”故意手指按身边的佩剑,一个个趾高气昂,头上绑着漂亮的丝带,脸蛋嫩得出水,跟随时随地要选美一样。再看看自己身上的衣服,好像质地不如人家,华丽更差十万八千里,相比之下整个人都灰溜溜的。
那些人又笑了一阵,陆续走了过去,一会儿功夫,人就散尽了。
重生本来就不容易,失去了原来的记忆就更辛苦了,没想到还来到这么个等级分明的鬼地方,附身的更是一个小角色。
现在又是一副凄苦的境地……反过来想想,这个叫温清雅的,也就是现在的我,自杀都没人可怜,我干啥要难过啊,虽然重生的时候,感觉心里挺难受的,可记忆没有了,也不知道为啥难受,干脆我也不难受了,人活着多不容易。想着,手动了一下,摸到掌心有一条丝带样的东西,低头看看,水蓝色的缎子,看着挺耀眼,宽度正好用来包我的伤口,于是随手就拿起来往伤口上按。
水蓝色的缎子立即被浸成一片狼狈的红,大眼睛姑娘立即尖叫了声,把缎子夺下来,吓得我手指戳到自己伤口上,痛得咬牙。大眼睛姑娘抽抽噎噎地盯着我哭,鼻子都红红的,“清雅,你怎么了,别吓唬我,你怎么能把头带弄脏了,头带脏了就不能用了,”
我有点不能理解,头带脏了就不用呗,又不能换金子换银子,大眼睛姑娘握在手里的缎子,我看着眼熟,模样跟刚才那些女人们额头上戴的差不多。
大眼睛姑娘说:“清雅你怎么还是这性格啊,真的惦记着主子?白砚殿下就算了,别再想其他的了,这带子是身份的象征,你再这么糟蹋它,白砚殿下也要生气了。”
破头带是身份的象征?我咽口吐沫,小声说:“我没注意,是不小心。”我刚重生到这个身体里,我哪里知道随便一个小头带都是象征身份的,我尽量微笑地看着她,“我可能有点头晕,所以就……”
大眼睛姑娘盯着我看了半天,忽然她说:“你叫什么名字。”
我愣了一下,可是本能地脱口而出,重生以后,其他的我不记得了,自己的名字总知道吧,“金宫,”听见自己的声音,吓了一跳,这下完了,我怎么能说自己的名字,我应该说叫温清雅才对啊。
正在懊悔,冰凉的手已经捂住我的嘴巴,我甚至还能看见她手心里没完全干涸掉的血迹,我慌忙挣扎,大眼睛姑娘的脸变得刷白,是那种极为害怕的神色,“我当你是真的是头晕,我看你一点都不晕,”她哆嗦着嘴唇,“你再这样,我也不帮你了。告诉你,你这次自杀白砚殿下多半已经知道了,他就是再宠着你,也不能让你胡来,因为白砚殿下,很多人对你已经有看法,你要是再惦记主子,那以后……”本来颇同情我的一张脸,忽然变得严肃起来,“咱们是金宫里最底层的小人物,你怎么能说自己叫金宫?”
等等,我怎么没听明白,怪就怪我没有了所有的记忆,我现在在哪里,自己一点都判断不出来。
我摇摇头表示自己不会乱说了,大眼睛姑娘才把手拿开,我急忙用袖子擦了擦嘴,果然有红红的血迹被我擦下来,还好这是我自己的血,我张了张嘴,最后还是试探着说:“我们在金宫?主子是谁?我真的有点头晕,是不是流血过多?”皱着眉头,眼角低垂着,妄想能看起来可怜一些。
大眼睛姑娘愣了一下,才想起我是个自杀未遂,少了半条命的人,急忙说:“你真的迷糊了?主子一手建立了金宫,统一了天下,这你都不记得了?我们是金宫中人啊,在外人眼中,这可是极为荣耀的,”大眼睛姑娘眼睛亮了一下,但是瞬间暗淡下去,“只不过我们在金宫的最底层。”
我想伸出手安慰一下她,不过想想我的身份比她还渣,也确实没有什么立场,只不过看她捏着被我污染的头带,精贵的模样,唉,我忽然发现一个问题,那就是大眼睛姑娘头上也没有头带,不是说头带是身份的象征吗?想问,但是怕问多了就要露馅,只能在脑子里整理一下听到的信息,刚才那些女人喊大眼睛姑娘小莫,我暂时叫她小莫,也应该没有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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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主1月PK。谢谢大家支持。
第一卷 重生生活VS装优雅的白砚殿下 第二章 金宫里的小白
小莫说完话,痴痴地看着手里的头带,从中辨认着一些图案,“你看,这里真的有一柄剑,”我弯身凑过去,血污了头带,看不太清楚。
小莫摩梭了两下接着说:“我从来没有这么近看过头带呢,要不是你,我可能一辈子也不能摸一下,金宫里白砚殿下的地位仅次于主上,是四殿之首,白砚殿下赐给的头带上面都有一柄剑,代表着白砚殿下本人。”她停下来,不知道在想什么,“只有四殿和主上才有权利赐头带,把头带系在额头上,远远的凭着颜色就能分辨一个人的身份,”
我算是听了个七七八八,也就是说,最底层的人是没有头带的。我勉强也曾算是一个有头带的人吧,不过照目前的情况来看,我一个顺手,就把这份荣耀给断送了,不过,我仔细地看这条头带,洗干净也应该看不出什么来吧。
小莫叹了口气接着说:“你也不能怪白砚殿下,就算是他能给你头带,也要按照等级来的,白、蓝、红、绿、青、黄,一个级别都不能跳,你本来毁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