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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节

鬼畜同人-佐伯x御堂 拉锯-薇笑-第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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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而在开口的时候,一块带着腥味的湿热硬块塞进了他的口中。下颌被捏紧,咬牙也做不到,眼睁睁地看着克哉的分身在自己嘴里律动。
  挣扎着抵抗的舌头却在对方的强攻下如同描绘舔吻他的形状,舌苔上一片湿糯。上颌的敏感点被肉块的顶端不断摩擦,令他浑身颤栗。当克哉冲入他的喉咙中,他感到自己被皮套束缚的分身肿胀到剧痛。
  '感觉很不错吧,刺激口中的敏感点。'克哉微笑着问他的意见。一边抚摸他的头发,紫色的丝滑发丝从手中滑落,又被用力捉住,头皮辣辣地痛。
  含着克哉的分身,喉咙里发出水泽的呜咽。他只能握紧拳,只能以此表达自己的愤怒。
  身体无意识地扭动,想将那折磨他的道具排出,然而刚刚挤出一点,就被克哉无情地用力推回去。
  '已经变得这么湿了,好像要射出来一样。很痛苦吧,御堂先生,'他温柔地抚摸着他的头发,用充满诱惑的声音迷惑他的意志,'只要好好求我,就能满足你哦。'为了听到恳求的语句,他将分身从他嘴里抽出,拉出一丝水亮的淫靡的银线。
  御堂狠狠地喘息,却无法吐尽嘴里克哉的味道。
  '谁、会说。放开我!'竭尽全力的,无用的反抗。
  '很好的眼神呢。'克哉的语气变得冰冷,压抑着腾升的怒火。手指在他身体各处敏感点来回巡航,蜻蜓点水般刺激得他不断颤抖,却吝于给他更多感觉浅尝辄止后又前往另一处。
  紊乱的气息拂过他含笑的嘴角,身下的男人理智的裂缝逐渐扩大,不甘心地碎成一地散片。他的吐息像某种神话中女妖之歌,听过一次之后再也无法遗忘。他用尽一切手段,只为听见更多,带着哭泣悲鸣的恳求,以及被极乐折磨得失去控制的艳丽呻吟。
  从他咬紧的牙关里,断断续续地泄漏出快意和痛苦兼并的沉吟。殷红液体河流般,从他水色的唇角蜿蜒而下。当他的舌尖柔软而有力地徘徊在他颈窝时,他尝到腥涩的铁锈味。
  他看着混合情欲和血腥气息的男人,在他手里无力但坚定地挣扎。彼时他尚未得到纾解的分身,可悲地躺着透明的泪。
  他不由俯下身体,舌尖将那泪水舔去。一阵压抑的声音从喉咙深处溢出。他逃离似的抬起的腰身,却将自己送进他温暖的口中。
  越是这样迷乱,就越是……引人走向毁灭。
  皮套被解开,恶意的极尽挑逗的柔软嘴唇和舌头刺激着他的分身。快感如丝,将他身体和意志密密麻麻包围,滴水不漏。他倾尽全力的挣扎,却只能陷入那甜美的致命黑暗中。
  '你这个混蛋、啊、嗯啊。把我、放开!'
  '一点说服力都没有。'
  他像梦呓一样反复播放不屈的话语。身体却走上截然不同的路,无度地索求。
  这已经,不是他的身体。
  变成了,那个男人的,牵线木偶。
  5.
  浅银色的月光下,御堂的姿态和早上离去时一样。双手被束缚在床头。两腿间残留着克哉昨晚在他晕过去之后擅自发泄留下的痕迹。
  布满情欲痕迹的身体似是抽离了生命般空灵,在月光下明亮如水银。交织着生和死的斑驳阴影。
  他向他走过去时,读不明白自己此刻的心情。只觉每一步都如走在刀锋上,从脚底向头顶传递着麻痹的痛感。身后是,万劫不复的,早已消失的,退路。
  他抱起他的半身。无力地被他包围在怀中,丝缎般柔软。伤痕如同大片罂粟刺青,在他白皙肌肤上怒放。
  最后,他始终没有说出那怕一句,恳求的话。
  克哉将他抱到沙发放好,将外套披搭在赤裸肌肤上。手指碰触到他冰冷的身体,仿佛感染到冰冻般,心脏在瞬间收紧,几乎窒息。将他凌乱垂下的额发拨至耳后。
  '御堂,醒醒。'
  在他的拍打下,御堂醒来。迷茫的眸子在看清眼前人后,紧紧闭上。这不是他熟悉的世界,不是他应该遭遇的剧情。比起来,令人什么都感知不到的黑暗梦境更是他愿意伫立的'现实'。
  他发觉他日渐沉默。
  为了逼出他的声音,他只能更加残酷地凌虐。他的声音就像逐渐沉淀的沙砾,任他如何痛击,都只能荡起一层稀薄的尘埃。
  一再贯穿他的身体后,在细微的缺口中喷出激昂的声线,那声音几乎将克哉震碎。他听着那声线从压抑到唱高再回复虚无,沉默地喘。看到他仿若逐渐萎缩的天使,洁白的翅膀将落入他人的身体一点一点,一点一点,一点一点地,包裹。最后一丝缝隙,即将合拢。
  在那个世界里,永远没有他进驻的余地。
  事到如今,事情脱离他的掌控,刹不住闸地一路滑去。
  跌落。
  深渊。
  忍着怒火和焦躁,捏紧他的下巴把嘴巴撬开,温度适当的流质食物被灌进嘴里。
  他抵死不让能够维持生命的食物流进身体,不被喉咙吞纳的食物在口中满溢流下,盖在身上的高级面料外套被弄得一塌糊涂。
  克哉的瞳色变得更深,两潭深渊中跳跃火焰。
  '别试图用无谓的反抗激怒我,御堂先生!'他狠狠捏住他的脖子,看到他因为窒息而青白的面孔,心里掠过一丝快意,这个人的生和死都掌控在自己手里,他根本,不可能也,没有能力反抗。
  然而,他微微睁开眼睛,轻描淡写地投来的一撇里,写满了轻蔑,一如当时初见。你,根本,什么都不是。那清冷傲慢的眼神,传达这样的意思。他弯起嘴角,向他露出讥讽笑容。淡得几乎看不真切,又确确实实存在。
  他也许失去一切,但从未落败。
  他夺取了他所有,但最珍贵的,从未得到。
  克哉意识到再用力,就会让对方得逞。恨恨地用尽全力松开手,看着他泣血般咳嗽。
  '要让你活下去的方法有很多,如果你不愿意乖乖进食的话。'残酷的声线像恶魔的昭示,他站起来扶着眼镜,俯视他。
  他冷冷地无谓地嗤笑,闭上眼。
  那一刹那,他恨不得将他的身体整个撕碎,挖出他的心,看看是不是钢铁铸成,为何布满伤痕,却就是不碎。
  胶着在两个人间的空气,弥漫着绝望和暴戾,月光比雪更冷。冻结了萌芽中的情感并扼杀。在这冰天雪地中,只有撕裂的风呼啸而过,深埋在底下的真相,永远无人挖掘,无人知晓。
  6.
  佐伯克哉坐在公园长椅上。
  自从认识以来,第一次觉得无法面对御堂。
  脚下一地零碎的烟蒂。熄灭冷却铺在彩色地砖上。又一根即将燃尽的烟在夜空中画着红色火星画着抛物线坠落。
  没有下雪。清冷的天空深蓝,高远。望不到尽头。他和他的距离,就像宇宙中相邻的两颗星。看似相邻,实际相距几十万光年。穷尽一生也无法企及。即使偶尔投去贪慕的目光,在被对方接收到之时,或许已经殒灭。
  这就是他,和他的,距离。
  无论……用什么办法都无效……吗……
  挑战能力范围内的难度是有趣的事情。挑战几倍能力之外的难度,非但没有半点乐趣,还让人充满挫败的焦躁。
  在御堂身上,已经感受不到乐趣,取而代之的是深刻明了自己无能为力之后的痛苦。这份痛像一只肉食蚂蚁,啃噬着他的心灵。不知不觉间,已经形成一个名为御堂的无法愈合的伤口。
  他望着御堂公寓的方向,目光穿过钢铁森林,凝视看不到但确实存在的灯光。
  凝视着。
  风中静止的盐柱。
  7.
  佐伯克哉是一个深渊,或者说,一个黑洞。
  冷静下来想,就会发现,那张怯懦的面孔上陡然换了一双锐利的视线。刀锋般轻薄和锐利,在他猝不及防的空隙中,轻而易举地割破了他的防御。在他心底留下带着血色的伤痕。
  他一直急于挣脱他的纠缠,却无一例外地落入对方铺设好的网络中。如泥淖如流沙,越是挣扎,越是深地沦陷。
  等到他没有什么可以失去的时候,才发现他本可早就抛开这无谓的一切,那样便没有可以牵绊他的东西。但在当时,他并不想逃。他一直是迎战而上的男人,从未想过战败,更未想过退逃。
  如今他正是战败的国王,坚守仅剩一座城堡。
  饥饿和寒冷使得他的思维更加清晰。身体的力量已经小到无法支撑灵魂的重量。而亦因此,他看见了灵魂的重量。
  正是被他剥掉所有伪装,将一切脆弱和丑陋展现在两人面前。他才发现自己原来可以坚强到如此地步。他比以前,更深刻地认识了自己。这样的他,不可能会输给那个男人。
  他笑起来。
  包含两败俱伤意味的凄凉笑声在室内空空回荡。
  来吧,佐伯克哉。看你还能在我手中,夺取什么。
  8.
  克哉吻着御堂的背脊,染上水色的皮肤在月光下折射暧昧的光泽。他沿着脊椎的线条由下而上,最终落在脖子处,唇舌并用,享用这乳酪般顺滑的美味。
  怀里身体微微颤抖,仅此而已。
  但他知道,呼吸早已混乱。
  抚摸肌肤的指腹犹如蛇,冰冷,缠绵,如绞索,挣不脱,挥不去。
  在肌肤上游走的指像要压入纹理中,挑逗快感神经。他兴奋一如往常。心中恨意也一如往常。
  只是他不再愤怒,不再怒骂,不再抗拒,连目光都吝于给予。
  沉默地感受着克哉带给他的感觉,在参杂了过多复杂感情的感觉里,玩味着真实的自我。
  佐伯克哉教给他一个陌生的自己。原来做这种事,身体真的会觉得快乐。
  偶尔,在极短极短的时间里,他漂浮在快感浪尖上的时候,不禁会想象如果此刻和自己厮磨缠绵的人,其实是心心相印的恋人的话……随即他强硬打断了这个念头,因为克哉的声音和气息,令他无法想象下去。
  胸前的果实被手指用力捏住,早已被玩弄得坚硬竖起,颜色鲜红欲滴。在贴近心脏的地方,刺激着它的源,最细微的感觉也毫无保留地传递到心脏终端。
  他弓起身体,伏在身后的人也随之弯起腰,仿若一张黏膜,紧密相随。
  '嗯……哈啊。'他缺氧,大口喘气,声音溢出,像来自另一时空。
  今晚的月残了一半,光却明亮。细细的月牙仿佛切割夜空的锐器,皎洁的身体,是黑夜的伤痕。
  从御堂躺着的角度抬眼望去,便能看到。
  残月之夜,如此安静。
  静得心慌。
  克哉不像往常般用语言侵犯他的耳膜,取而代之的是沉默的温柔到残酷的无限甜美的爱抚。他的手指像在他身上演奏夜曲,每一寸都恰到好处地拨动他的热情。他无法习惯这种安静,总觉得缺少什么般不真实。
  他看不到克哉的脸,因此不知道在背后啃噬自己肉体的男人,有怎样狂乱的眼神。
  他的手滑至他的胯间,力道恰好地揉捏他的分身,指间在顶端画圆,就着染上的热液将整个柱体染湿。
  他触电般弹了一下,分身钻进他潮湿温热的掌心。蚀骨的洪流将他淹没。
  他停了停,随即快速地爱抚他情欲勃发之处。怀中的身体果然随之起伏,气息混乱,不经意中发出不甘心的叹息。
  御堂的心比他的呼吸更乱。所有做好的准备被克哉意外的行为击碎。如果对方并不在意自己的转变,那便算出战失利了吧。他懊恼地咬咬牙。
  克哉压抑着将御堂撕碎的冲动,所有耐心都耗尽,这份看似温柔的沉默同样折磨着他。并不急于进入他的身体,他明白两个人的距离不可能因此拉近。尽管怀里抱着想要得到的人,心中却空空如也。
  果然,还是想不明白。克哉放弃了思考,翻身将御堂压在身下,用力将他的下半身抬起,奋力挺进充分开发过的甬道中。
  '哈啊……'又成功地让他发出呻吟。
  他将脸埋在柔软的枕头里,手指捉紧床单,身体随着他的节奏摆动。爱抚的前戏足够得过火,让他的身体变成一块饥渴的海绵,不管是否承认,都已经变得无比渴求,这个男人。用尽全力地收缩身体,不知道是为了将他排挤出去,还是为了更清楚地感觉他的形状。
  坚硬的凶器将他刺穿。
  他看着他抬起的腰,伏下的背,修长的手指纠缠床单。一切都在月色中朦胧。像是打了浓重的几层滤镜,美好虚幻。忍不住再次倾身轻吻他的肩胛,舌尖游移在线条上。这如同水波中月影似的身体,在他的试探下淡淡地涟漪,四散。
  他的身体越来越热,沸腾的血液要将血管和皮肤融化。为了摆脱热度折磨,他难耐地扭动身体。'住、住手……'即使下定了某种决心,还是无法立刻完美地付诸。在无处可逃的夹击下,他再度抗拒。
  然而讥讽的淫秽话语没有响起。回应他的是他沉默的低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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