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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节

破晓-第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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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天下午,孟海欣和大家排练完毕,一起坐在舞蹈室里休息,闲聊时,有人谈起了参加晚会的服装问题。
  坐在孟海欣身边的舞蹈演员王燕说:“马上就要进行彩排了,可咱们的服装到现在还没有到位!”
  另一个舞蹈演员白璐问:“咱们团长不是已经找人联系了么?”
  王燕回答:“那人一直都没给信,我看八成是吹了。再说,咱们团长这一段时间老是外出,也不知都忙些什么,该不是他把这借服装的事早就忘到脑后了吧?”
  有人说:“哎!去年“元旦”期间我曾看到咱们市公安机关举办过一台联欢晚会,当时公安边防大队也参加了演出,边防警察也是武警编制,他们应该有这种演出服。不过没有熟人,恐怕不好借。
  王燕自言自语地说:“如果咱们团里有人认识武警部队和公安机关的人就好了!”
  白璐嬉笑说:“谁叫你当初找男朋友不找当武警或警察呢!否则也用不着咱们团长到处乱跑了。”
  王燕佯装叹道:“唉!是呀!我是没戏了,可是你还有戏呀!你趁着这两天赶紧去逮一个武警或者警察,那我们不就皆大欢喜了么!说不定咱们团长一高兴,还会封你一个大官。”
  白璐双眉一挑:“能封什么大官儿?”
  王燕失笑说:“当然是管服装道具的官儿呗!”
  白璐嘴角一撇:“这么好的官职,还是留给你吧!”
  孟海欣一直在一旁静静地听着,她此时心中忽有所动,因为她想起一个人来,也许这次正是和这个人见面的好机会。
  下午,艳阳如火,张雨亭坐在刑警大队长的办公室里,就象坐在一个大火炉里。他站起身,打开了电风扇,又坐回办公桌前,用手压住稿纸,聚精会神地书写着材料。
  忽然,传来几声轻轻的敲门声。张雨亭抬起头,拿起桌子上的手帕擦了一下脸,喊了一声:“请进!”
  敲门造访的不是别人,正是孟海欣。
  自从孟海欣在特殊的场合下认识张雨亭后,她眼前就时常浮现出张雨亭那高大威武的身影和谦和成稳的笑容。而且,她从别人口中得知,张雨亭在大学期间就是一位高才生,到赢州市公安局刑警大队后他更加刻苦勤奋,奉公执法,功绩突出。在市局积极响应党的最新号召,挖掘新一代人才,启用年轻领导干部的新型体制下。张雨亭很快被提升至刑警队大队长的位置,成为赢州市公安局有始以来最年轻的一位刑警大队的领班人。并且他平时吃早贪黑,一身扑在事业上,所以至今还未成家。
  为此,孟海欣就更加念念不忘这位警界才子了。
  其实,在孟海欣的周围有不少男士追求他,甚至有的大老板私下里愿出巨资以亲她的芳泽。但是孟海欣是一个比较有主见的姑娘,她不喜欢的就坚决不会给人一点机会,所以孟海欣现在也是洁身一人。
  直到那天遇到了张雨亭,虽然是偶然的一面,却使她有一种砰然心动的感觉。按说,以孟海欣现在的年龄,已超越了少女最初的易冲动、易幻想的年龄。但是,也许是张雨亭的特殊帮助,造就了孟海欣的一见钟情。何况,孟海欣对警察这个神圣的职业本就情有独钟,她认为当警察的安全可靠,乐于助人,救人所急,解人所难。那天张雨亭不经意的相助,更加论证了她的这一观点。她需要这样一位男士去关爱她、呵护她,再坚强的女人也愿意躺在男人的臂弯里做梦、撒娇。
  所以孟海欣从那以后一直惦念着怎样才能再次见到张雨亭。
  张雨亭见孟海欣走了进来,感到很惊讶:“怎么会是你?”
  孟海欣感到自己的心砰砰直跳:“怎么,我就不能来吗?”虽然特殊职业的孟海欣有着大方开朗的性格,但是站在张雨亭的面前她还是感到脸上热热的。
  张雨亭对孟海欣可以说也有着很深的印象,象她这么出众的姑娘,张雨亭当然不会忘记,不论是谁,遇到美好的东西都会记忆深刻的。
  张雨亭语出后,马上感到了自己的语病,忙给孟海欣让座倒水。
  孟海欣也没有推让,她而是用专注的眼神不时地偷视着张雨亭。
  张雨亭回到自己的座位问:“怎么,有事情需要我帮忙吗?”
  孟海欣双手捧着水杯,迟疑地说:“我,想求你办点事,不知你能不能帮上忙?”
  张雨亭有些近似开玩笑地说:“只要不违法,能办到的,我一定帮你。”
  孟海欣叙述说:“我们团里最近排练了一个歌舞节目,准备参加今年的庆“八一”联欢晚会。需要二十一套武警女兵的演出服,我听说你们边防大队曾经表演过这样的节目,有这种服装。不知你有没有熟人,帮着借一下。”
  张雨亭“哦!”了一声,笑了笑:“我当是什么事,原来是这个事呀!你这个忙,我也许真能帮上,我有个老同学正好在边防大队搞政工工作,这样吧!我给你问问。”说着就拨通了电话,张雨亭做事一贯雷厉风行。
  在电话中,张雨亭和那个老同学首先寒暄了几句,然后便说起了借演出服装的事。那老同学态度好象很热情,并说,歌颂我们武警官兵的文艺,我们应该大力支持,何况是老同学出面相借,声称马上给联系,办妥后电话通知。
  张雨亭放下电话,向孟海欣说了一下联系的情况。
  孟海欣脸上露出喜悦的笑容,连连称谢。
  由于没有别的事,孟海欣也不好多坐,留下了自己的通讯地址就起身告辞了。
  送走了孟海欣,张雨亭回到办公室身子还未坐稳,副队长高晓明就风风火火地闯了进来:“雨亭,何向勇在医院突然失踪了!”
  张雨亭吃了一惊:“什么时候失踪的?”
  高晓明扼腕说:“就在刚才,咱们的人看他去了厕所,也没在意,因为他过几天就出院了,谁知他进了厕所后就再也没出来。”
  张雨亭不加思索地说:“他可能对我们的监视有所察觉,他既然想要摆脱我们警方的视线,说明他有非常举动。走,带几个人一定要想方设法找到他,把他控制住。”
  说罢,他拿起衣架上的帽子端正地戴在头上,和高晓明一起走出了办公室。
  张雨亭和高晓明带领着几个警队队员,首先来到了赢州市第二医院。他们找遍了医院的每一个角落,证实了何向勇逃脱的事实。
  然后,张雨亭等人分头到何向勇经常出入的地方进行追踪。
  由于何向勇目前不属于是有案在身的人,虽然他在金港湾水产品市场事件中有违法迹象,但还没有足够证据来控告他,所以,张雨亭等人对他的追查也不好太过。这样经过了大半天的秘密走访,并没有发现何向勇的任何行迹。
  何向勇本是一个跑江湖的人,平时居无定所,要想在短时间内找到他,确实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不知不觉,夜色已经降临了,华灯初上,映照着赢州城一派繁华祥和的景象。张雨亭等人只得返回市局,以图明天继续追查。
  在回家的路上,张雨亭忽然想起了张子航,好几天没有他的消息了,不知他现在怎么样了。他禁不住绕道去了金夜迪厅。在金夜迪厅的门口他驻足了很长时间,望着进进出出的跳舞人群,他心中踌躇着,张子航就在里面,他该不该进去再找他谈一谈呢?但是张子航还会见他吗?那天他气恼地打了张子航一巴掌后,张子航那怨毒的目光,张雨亭至今想起来还不寒而栗。那目光就象一堵冰墙,无情地把他们的兄弟之情,朋友之义,生生地隔绝了。
  张雨亭本欲踏向迪厅大门的脚,又缩了回来,他迟疑了一会儿,还是选择了回家。
  回到家,已是晚上九点多了,张鸣山和李秀兰正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看电视,李秀兰的手中还不停地翻动着,织着毛衣。他们对张雨亭的早出晚归早已习以为常了,李秀兰忙起身给张雨亭端上了饭菜。
  张鸣山边看电视边不时地喘息咳嗽着。
  张雨亭关心地督促说:“爸!瞅时间到医院检查检查,怎么咳嗽越来越重了。”
  张鸣山漫不经心地回答:“用不着检查,这病又不是一年两年了,吃点药就没事了。”
  李秀兰又坐回到沙发上,她望着张雨亭关注地问:“小亭!这几天见到子航没有?”
  张雨亭“啊!”了一声:“见到了,他在酒店当保安挺好的,有吃有住的,他说暂时还不想回家,我相信他过几天想开了,自然就回来了,你们就别担心了。”
  其实张雨亭在向父母撒谎,他认为以现在这种情况,没有必要和父母说实话,如果说出来,只能为父母徒增担忧。他心里也很急,希望有法子让张子航尽早回家。
  李秀兰叹了一口气,但表情似乎开朗了许多,她拿起毛衣又织了起来。
  张鸣山在一旁,也在静听着张雨亭的话,但他什么也没说,可见他狂燥的心境也大致平静了。
  张雨亭吃完饭,坐在张鸣山的身边,和父亲闲谈了一点工作上的事。然后就起身进了自己的房间,拿起一本刑事案例方面的书翻阅起来,完全沉浸在书的海洋中。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客厅的电视被关掉了,张鸣山夫妇已进睡房歇息了。张雨亭似乎意犹未尽,还在看着书。多年的刑警工作,张雨亭已养成了熬夜的习惯。
  就在这时,他的手机突然“铃!铃!铃!”地响了起来,张雨亭马上意识到可能有事发生了,他慌忙接通了电话。
  电话是市局的值班室打来的:在市文联路“火凤凰”练歌房的门口发生了一起枪杀案,伤及两人,一人重伤,现已送往康复医院抢救。
  张雨亭迅速穿上外衣奔跑下楼,赶往市局,并电话联络召集其他警队队员,兵分两路,一路由高晓明带队去康复医院,自己则带一队奔赴了案发现场。
  这时,“火凤凰”练歌房的门口已人山人海,人们似乎被这一突如其来的恶讯所震惊了,不约而同地拥向了这里,人们在指手画脚、窃窃私语着。
  由于案发的经过很明显,有人目睹了枪击案件发生的整个经过。张雨亭遂对歌房的经营者、聘用的员工,及围观的人群展开了详细的调查取证工作。
  从几个目击者的口中他们了解到:在晚上十一点三十分左右,其中一名受害人——“火凤凰”练歌房看场子的杨波正和几个人在一起喝酒,忽然,他接到一个神秘的电话,虽然通话时间很短,但杨波的脸色刹时变得很难看,他撂下电话,火气冲冲地就往练歌房外面走。当时,练歌房外面正停着一辆红色夏利出租车,杨波走到门口时,就听有人在车里大叫了一声“杨波,你去死吧!”,只见从车窗里突然探出一支双管猎枪,一声枪响,杨波仰面跌倒在地。那辆出租车却电驰般向南路逃去。由于猎枪枪砂波及面较广,本来站在门口凉风的另一个外地男子也被不幸打中了。
  张雨亭让队员作了一下笔录,随即部署着侦破方案。
  可是,正当张雨亭计划着准备拦截、追查那辆乘坐凶手的红色夏利出租车的时候,那辆车却出人意料地又返回了练歌房的门口。
  原来,该车司机名叫李广雄。他说:“在晚上十一点二十分左右,他在市港西路地段接了一个客人,此人男性,三十出头,长发,四方脸,左额还有一道寸长的刀疤。他上车的时候,手中提着一个长形的物件,用红布包着,也看不出是什么东西。当车行至“火凤凰”练歌房的门口时,他要求停车,说是还要接一个人。说着打起了手机,在电话中他凶相毕露起来,只听他说:“杨波,有种的你一个人过来,大爷我在门口等你。”然后他打开包布,从里面露出一支双管猎枪。我当时惊呆了,知道要出事,正当我手足失措之际,就听他大喊了一声,紧接着一声枪响。随即那人又把枪顶到我的头上,叫我开车快走,我当时怕极了,还以为他会杀人灭口,麻木地开车乱跑,不知道开了多长时间,那人才叫停车,他什么也没说,打开车门一个人走了。我清醒了一会,心想,这里一定来警察办案了,所以我就赶过来了。”他边说边心有余悸地四处张望着,好象生怕那凶手再返回来补他一枪。
  张雨亭对他前来提供线索给予了表扬,并让他密切配合警方的侦察工作。
  这样,在司机李广胜的带领下,张雨亭等人驱车来到了凶手上车和下车的地方,进行了严密地盘查,结果一无所获。也许凶手在乘李广胜的车之前是从别的地方乘其它车辆过来的,下车后又转乘其它车辆走了。看来凶手有意隐藏行踪,俱有反侦察能力,应该是一个惯犯。
  就在张雨亭决定去留之际,他的手机又响了起来,这次电话是高晓明从医院里打过来的:“杨波由于伤势严重已经死亡,据另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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