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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6节

公孙小刀-第7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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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木阳子道:“武当弟子曾经在牧牛山被吴不常杀害,夺走秘籍一部,吴不常乃是天鹰手下。”
  泰山掌门梁千江道:“本派在来阳城设有钱庄,今年三月五日,全部被天鹰崖劫掠!对方还留下辱语题于墙头‘天鹰独尊,我武扬威’!”
  几乎各大门派都有指控,说的多半是抢劫杀人,奸淫一项倒没有,可见天鹰全在泄恨。
  这些罪证,听得春神母女差点昏过去,“天啊!如此重罪,怎能去洗脱!”三人心头都不停嘶嚎着。
  没了和小刀儿直叹,他们可以为以前的神鹰拼命,却不能为现在的天鹰脱罪。
  无心冷道:“董仟,你还有何话说?”
  天鹰厉道:“劫杀你们这些假仁假义的伪君子,这才叫替天行道,不毁去你们,将来不知道要有多少人像我一样毁在你们手中!”他咆哮:“我是在替天行道——哈……”
  “爹……”苏乔和君儿见她爹如此疯狂暴戾模样,已经泣起来。
  重大的打击,已影响到天鹰思想行为的偏差,春神想纠正挽回他,都己茫然而来不及,黯然伤神地低下头,不忍再见天鹰如此形态。 
 
 
  
第二十七章 双刀伴美
 
  弘过和弘月、弘悔相互交换眼神,得到默许,弘过已转向无心,施礼,道:“禀掌门,天鹰凶残成性,手段毒辣,恶行满天下,自不能让他留在人间遗祸。”
  无心对此事乃意料之中,闻言不停颔首,已决定宣告天鹰罪状。
  金福却吼起来:“你们有没有搞错?判定天鹰的罪?他老早就被你们废了武功,又怎会杀人放火抢夺?是我!”他拍胸脯:“一切罪行都是我干的!你们该治我的罪,而不是天鹰!”
  木阳子冷笑道:“你只是奴才,一切听命于天鹰,二十年前他就恶根难改,二十年后失去武功,仍旧为害更甚,放了他,岂知又有多少善良人士要遭殃?你不必再为他开脱罪行了。”
  “放屁!”金福厉道:“我才是天鹰,天鹰座下全由我指挥,我何必听令于人?有,也只是对你们这些残害他的人。天鹰说出你们恶行,我替他报仇,这并没有错,他只是个挂名而已!这些事,他们都知道。”他转身:“夫人,小刀儿、没了和尚,你们说!说出真相,我才是真正的天鹰!”
  小刀儿和没了都想说,至少如此可以救回一条命——为了春神和苏乔、君儿,如此做,该是值得。
  天鹰却老泪轻流,叫道:“金福,没你的事!什么时候你敢骑到我头上来了,教主职位岂是你的?不准你胡说!”
  金福笑得狂而悲,一生中他都没有违背天鹰旨意,就违背一次吧!以后再也没机会了。
  “哈哈……我一根手指头就能谶死你,你凭什么想指挥我?三年前就如此,三年后也是如此!你永远翻不了身。”
  剑南舟冷笑道:“别再唱戏了,干脆两个一起死,省事多了。”
  小刀儿突然道:“我作证,天鹰崖一切外围。都由绿金福指挥,那些罪行都可能是他干的!”
  没了也接口:“天鹰武功早失,不可能亲自行凶,至于他若有指使之嫌,那也是遭受重大打击而无法控制自己心绪,他罪不足死!”
  他知道这些理由十分勉强,但不说又觉得春神他们太可怜了。
  木阳子冷道:“事倩巳很明显,绿金福只是个下人,主谋仍是董仟,虽说他受过打击,但此种打击乃是上一代诛除他的结果。他死里逃生后,本该改过向善,没想到却变本加利,若今天再放他走,将来又有多少人受他残害?”他沉声道:“放不得!”
  君儿急哭了:“不!我爹只是个可怜人!你们不能杀他——娘!……小刀儿……”
  她已往前奔,几名和尚拦了过来。
  “君儿,不能鲁莽!”春神和苏乔趋前,想拉住她。
  小刀儿也捏紧右手,整身昏昏沉沉,也不知道自己会不会出手救人,却也不自禁地跟前去。若是有人发难,他可能会相继出手救人。
  无心见状,唯恐多变,立时道:“经本派三堂会审,天鹰罪无可恕,处以死罪!行刑!”
  “是!”弘过得到命令,率领五名棍僧已奔往天鹰。
  君儿更急,挣扎直叫,却无法冲过群僧。
  金福狂吼:“来啊!全部上来,看我绿金福的厉害!哈哈……”
  他狂笑,已拦在天鹰前面。天鹰不甘示弱,猛拉金福,节骨眼里,天鹰才知道金福对他的重要性,没有金福,他整个人就像抽了魂的空架子,凡事都不知所措,依赖心之重,可想而知。
  金福却不让他拉着,赶忙往弘过冲去,说也奇怪,重伤的他,现在却反常地出奇之快,电射而去,也许是所谓的回光反照吧!
  弘过大惊,连躲避的机会都没有,只有硬接一途。双掌方举起,金福身形己至,一推一送,啪然巨响,打得弘过如破气球,往后倒撞五名棍僧,跌做一堆,鲜血暴吐。
  金福狂笑震天,血如涌泉渗出口角,五脏可能移了位,他仍厉笑:“不只是他,还有你们!恶徒,伪君子!纳命来!”
  对准七位掌门人,奋不顾身地罩了上去。
  “金福——”天鹰瞪大双眼,绷紧肌肉,就像看见亲生儿子撞向车轮就要被辗死般,骇然而抽心,肌肤似要被撕烂般吼叫而起,掌劲全劈向金福!
  “来呵!有胆别逃!”
  金福就是不退,眼珠子定在肉眶中,庙门那尊千里鬼就是这副样子。从腰际,他已抽出一串米黄带子,塞得满满像长算盘似地。
  “来啊!尝尝震天雷滋味!保证你们粉身碎骨!哈哈……”“不好!炸药!快退——”
  无心急吼,七位掌门急忙收势倒掠。
  “哪里逃——”金福加劲追前,已拉起一条红带。
  轰然巨响——
  金福裂散,血肉喷天,如红烟火。
  七名掌门人各自撞落地面,至少有三人倒地不起。
  “金福——”
  狂吼声又起——
  奇迹发生了,病恹恹的天鹰,此时突然撞射空中,那种速度,连小刀都要自叹弗如,停在地面的幻影仍在,人已到达了空中,神经讯息还来不及传向大脑反应——这是怎么回事,一切就已发生。
  天鹰挥手急抓、急扫,想抓回金福骨肉、躯体、灵魂,但抓回来的只是一堆红肉,烂碎而腥,像呕吐出来的秽物染成红色般,更让人作呕。
  一霎时,天鹰武功突然复原了,真令人难以想像。是金福激发了他生命之潜力。
  “是你们害死金福——偿命来——”
  他罩向四名跌散于地的掌门人。双掌扫过,四人呃叫,又如滚球般撞坏木椅,仍未煞住冲势地滚向人群。
  “血债血还——杀尽六大门派——”
  天鹰冲入人堆,如虎入羊群般乱劈、烂砸,哀声遍地。
  “不行!我得阻止他!”小刀儿已掠起身躯,翻过数名僧人,想阻止天鹰滥杀无辜。
  然而事情又有了变化——
  只见天鹰狂厉大喝,人己拔空而起,电射那根长木杆,一手扯下武林盟旗,掠足站于杆顶。
  “什么九大门派?全是恶贼!我要毁了它——”
  天鹰不但疯狂撕着幡旗,还放嘴中啃食,咬在他心头的是吞噬所有恨怒。
  众人看着他咬食,然后见他往下掠,只听一声“叭”,他已跌于地面。
  “爹——”
  君儿、苏乔妹妹急迫而上,抱着的只是一具尸体。
  天鹰有功力掠上旗杆,却没功力飞落地面,也许他吞食了幡旗后,已泄去了沉深怨恨,武功也为之消逝,摔跌而死。
  终南、昆仑、泰山三派掌门被炸药炸成重伤,分别已抬入内院治疗。木阳子、弘过却一直没醒过来,也抬了上去。
  天鹰的死,也结了一段悬案,他们开始审问小刀儿。
  刚哭过的苏乔更显得楚楚动人,她道:“是我指使小刀儿,废去无怨老人和圆空大师的功夫,他全不知情!”
  无心冷森道:“你是董仟的女儿?你是在为父报仇?”
  苏乔昂首:“不错!”
  没了道:“她们事前并不知天鹰还活着,而且也是为以前的神腾复仇,自无不对之处。”
  剑南舟冷道:“听你这么说,好像是我师父当时做错事了?替武林公敌报仇,竟是对的?”
  没了冷道:“对与错,你我心里明自得很,若非你师父自认处理不当,又何须自保缄默,不告诉你真正原因?”
  “你怎知我师父没告诉我?”
  没了冷笑:“这可是你自己说的!别忘了上次我要你证明你师父是自愿随我们来此,你却反咬我一口,说什么我逼迫你师父致死,你没听见师父说什么话,不能胡乱作证,难道你忘了?”
  他巳用以前的话套住剑南舟,让他无法出而反而。
  剑南舟冷笑道:“我师父或许没告诉我,但公孙小刀杀死圆空大师,却是事实!光凭这项罪,就足以让他偿命了。”
  他不能自打嘴巴,但己将罪行牵至圆空大师身上,以解决自己困境,也给小刀儿压力。
  苏乔急道:“小刀儿没杀圆空大师,是他自断筋脉而死!”
  弘月冷道:“师伯乃得道高僧,岂会在你们威胁下自戕?除了他遭受不可抗拒原因外。
  根本不会自戕。”他又道:“老衲所说不可抗拒,乃是指一些为侠义而牺牲,这种事件并不易发生。”
  没了道:“小刀儿,你快说出真相,省得背黑锅。”
  小刀儿精神显和十分颓弱,道:“当时我和苏姑娘联手打败他,他就自尽了。”
  无心道:“为何现场留有你的飞刀?”
  小刀儿道:“那是圆空大师向我借去,大概是想看看结构,因为我用飞刀伤了他。”
  “既然你已伤了我师叔,怎么可能不趁机杀他?”
  苏乔道:“我们只想废他武功而已,只不过点破他几处穴道罢了。”
  小刀儿突然眼神一闪,道:“圆空大师还特别交代在下,等他死后,要交代掌门将他葬在西天上。”他道:“掌门人你现在可照他指示去安葬他了。”
  无心冷道:“少林长老仙逝后,全部塑金身留于禁区仙洞,怎可能埋葬?又葬在西天?”
  小刀儿道:“他确实如此说,我没骗你必要!”
  无心不解地思索这句话含意。
  没了却目露喜色,急道:“小刀儿,我师伯当真说这句话?”
  “千真万确。”
  “哈哈!有救了!”没了急转向无心:“师兄,你该明白圆空师伯的话必有原因,因为他不可能不知少林规矩!”
  无心道:“难道会是要火化?这也是寺规所允许。”
  没了笑道:“师兄若猜不透,师弟可就直言了,事关人命,不得不说!”
  他道:“圆空师伯以前住在戒律堂后面那栋小雅房,就是题西天居三字,如今他临死又提到西天两字,可见其中必有秘密!”
  无心沉思半晌,觉得十分有道理,马上命令弘月主持全局,自己已返入寺内。
  若非该区是戒律堂禁区,除掌门人外,任何人不得入内,没了早就搜向该处,如今只有干等。
  他叫道:“这么重要的话,你怎么到现在才说?害我胡乱忙了一场?”
  小刀儿笑道:“我哪知此话会暗藏玄机?你们佛家谒语,多得猜不透的!”
  说话之间,身形微微晃起,见的人,好似两个影子。
  苏乔急道:“小刀儿,你怎么了?”
  “我……有点晕……没什么!”
  没了瞪向他,叫道:“还逞强!我就知道毒性解不了!你少瞒我!”
  鼻头一酸,他赶忙奔向那排砸得只剩三张还能坐人的椅子,准备抬过来给小刀儿坐,也借此掩饰即将掉出来的泪水。
  他抬过椅子:“坐!少用真气!呆会儿我去弄几颗大还丹试试。”
  小刀儿不再坚强,整个人就快不听使唤地瘫在椅子上。沉沉的、懒懒的、重重的,像吃了迷药,都快分不清东西南北了。
  场中散发着忠仆金福尸腥昧,一股气息直贯众人脑际,震慑的是金福随身携带炸药,无时无刻准备做最后牺牲的忠贞勇气。
  春神紧抱天鹰尸首。那副吡牙裂嘴,已沉失在纯善谈笑之中,竟也和孩童一般可爱。她搂得更紧,深怕他会突然消失,纵使仍是一般沉睡的躯壳,二十年的思情,她已觉得足够回报了。
  场中一片宁静,各自聆听自己心跳声,卜通一遍,像是冲锋陷阵战鼓般捣入肺腑。
  无心已匆忙奔出大厅,众人眼光已落在他手上那封旧黄快要发烂的信笺。
  他长叹道:“我们误会了神鹰!”
  “到底怎么回事?”这是各大门派心灵兴起的问号。
  “我就知道神鹰是清白的!”此乃小刀儿他们快要脱口而出的喜悦。
  无心道:“敝师叔留了一封信,说的正是神鹰蒙冤经过!”
  他将信笺摊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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