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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节

公孙小刀-第6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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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仇三将飞雾放于暗室后已走出,马上替飞燕宽衣解带,行起房来。
  飞燕为了弟弟,不得不配合他。以让他尽兴而能为飞雾治疗。
  足足花了一个时辰,仇三方筋皮力尽,大呼过瘾,吊死鬼的脸容也难得起了红云。
  飞燕缠向他胸口,撒娇道:“你现在该告诉我方法了吧?”
  仇三淫笑两声,道:“看来,不医好你弟弟,你是不会死心了!”
  “这当然,我只有这么一个弟弟,不照顾他,你叫我照顾谁?”
  仇三坐起来,道:“好吧!老夫从不失信于床第间,不过此事,只怕你不愿意。”
  飞燕坚决道:“我没有理由拒绝。”
  仇三眯眼瞧向飞燕洁白娇躯,叹道:“多可惜,若能让老夫独享,那该多好!”
  情不自禁,又抚摸飞燕身躯。
  飞燕娇柔道:“三爷,倒底怎么治嘛!看你吞吞吐吐的!”
  “也罢!”仇三道:“很简单,只要你愿意,让飞雾服下老夫特制药丸,然后与他行房!”
  这话有如晴天霹雳,打得飞燕身心尽碎,这不是乱伦了吗?仇三道:“我说对了吧?你不会愿意的!何况渡过他的毒。你也得受煎熬。除非陪老夫半年,长期解毒之下,才能除去所有毒物。”
  飞燕道:“我可以下山找另外一个女的!”
  仇三摇头笑道:“若那么容易找,老夫也不会找那丑八怪,何况赔命的事,并不多人想做,最主要的是你弟弟发病已快满三天,或不赶快治,毒若攻心,则元气尽失,我也束手无策了。”
  “三天……天天……”
  飞燕喃喃念着,多么残酷的事实,若不救飞雾,一切代价将付诸流水,但若做了,如此乱伦的事,又将如何容得下人世间?自己倒没关系,大不了一死了之,但飞雾呢?要是传开,他将如何?不行!一定不能让事情传开!
  飞燕己有了决定:“我答应。”
  “你答应?”仇三反而有些吃惊:“你可考虑到后果?”
  “我考虑过了!”飞燕道:“只要我不说,没人会知道。”“但你引了毒……”
  仇三突然哈哈大笑:“美人儿!你真是让人爱不释手!好!我就成全你!”他走向石壁墙角,拿出一小白瓷瓶,倒出两颗红色如豆药丸,又从另一黑色瓷瓶倒出紫色丹丸。“红色的是引毒剂,紫色是春药,我怕他支持不久,无法引出所有的毒,所以才喂他春药。”
  飞燕接过手,已穿起衣服。 
 
 
  
第二十三章 飞燕断魂
 
  仇三淫笑道:“进去就要办事,何必再穿衣服?”
  飞燕娇笑道:“要是我弟弟突然醒来。多不好意思!”
  “房里若不点灯,黑漆漆一片,他怎么看得到你?”仇三道:“既然你会不好意思,就随你!其实为了救人,做这种事也不见得多吓人!”
  飞燕心头呐喊道:“是啊!不吓人,只有你这魔头才说得出口!全无人性的魔头,魔头——”
  她已步入洞中,洞口未关上,仍可见着飞雾发紫脸孔。
  想到即将被弟弟摧残,她不禁有所犹豫,世间再也无她容身之地了。
  如若不如此,又怎能救活飞雾,又怎能向爹交代?关上石门,就让一切在黑暗中渡过,等醒来,也许一切都平静了。
  她将药丸喂入飞雾口中,催化下肚。
  又将自已脸庞用丝巾蒙住,以免突然透了光而泄露身份。
  她躺在床上,慢慢地等脑中一片空白,就连身旁是她弟弟,也渐渐淡忘。
  飞雾从呻吟惊醒,而性欲,而行房,到最后劳累倒下,将近两上小时。
  飞燕趁他倒下之际,已点了他睡穴,赶忙替他穿上衣衫,自己也穿妥衣服,方自流下泪来。
  “是否一切都已到了尽头……”
  她坐在床沿,茫然地发呆。
  她想到了童年玩伴,小刀儿和蔼地笑着,正向她不停地招手。
  她想到了她爹,再也没有其他事要她去办了。
  好想到飞雾,不久就要称雄武林,那时他一定很威风。
  她却想不到这一生到底为谁而活?自己连最起码的天伦之乐,夫妻之乐也没有享受过?
  她更想不到,世上怎会有她这么一个人存在?要是不存在,那该多好?她也想到了淫恶的仇三。
  “是该到尽头的时候了!不杀了他,怎能保住这项秘密?又怎能消我心头之恨?”
  她从飞雾身上拿出顸先藏好的匕首,已慢慢走向洞口,启开石门。
  刺眼阳光白烫地射向眼眸,情不自禁地掩脸,是想掩去强光?还是那种羞辱?仇三声音已传来:“小美人你可出来了?等急我了,他淫笑地走向前,揽手就要抱住飞燕。
  飞燕嘤咛一声,让他搂个正着,那股愤恚已升起,匕首握得更紧。
  仇三突然地伸手往石门一推紧紧扳下长形石块,扣在石门凹处,算是栓了锁。飞燕惊道:“你这是干嘛?”
  仇三笑道:“他可是随时会醒来,你大概不想让他瞧见我们的事吧?”
  飞燕一笑,抱得他更紧,抵在他肩头的脸容已泛起黑眼眶,可以看出飞雾的毒已渡在她身上。
  仇三当真色欲包天,衣服对他来说似乎是多余的,甩去身上床巾,又要行房。飞燕被他压得喘不过气,下体疼痛,他却露出一丝惨淡笑容——这是最后一次了,在也没人可以侮辱她。
  匕首就滚在衣堆里,她呻吟的叫,手却慢慢往衣堆摸去。
  仇三听到叫声,亢奋更强,动作更快,突然地已然颤动瞪大双眼,就如吸血魔。在这一刻,匕首已斩向他淫根,刀过,惨叫起,淫根落。
  飞燕登时狂笑:“淫徒、恶魔、魔鬼!你不是人!你今后如何作孽!”
  仇三压住血流如注下体,狂厉嘶吼,滚落床边唉叫不已。
  飞燕并没罢手,匕首猛然又刺向仇三,全是不要命的砍杀。
  然而仇三醒过来,轻而易举地击落飞燕手中匕首,吡牙例嘴,咬得咯咯作响。“臭婊子,你敢暗算我!”
  一掌已劈得飞燕口吐狂血,倒撞石壁,飞燕却似无伤,又攻了上去,结果仍是被劈退,倒地直吐血,沾满全身,显得十分吃力。
  仇三狂笑:“婊子!不只是你,连你弟弟也要困死洞中,那石扣,除了我,任何人也打不开,哈哈……”
  他又吼道:“我原本估计你想和你弟弟一起暗算我,却没想到你会自行下手!我会捣破你的臭身,再绑在城头让众人观赏!”
  飞燕却只听到飞雾被锁在洞里,奋不顾身地就往石扣扳去。
  “飞雾!你不能死!真的不能死……”
  每说一句话,就呕一口血,恐怕已是五脏六腑皆已移位。
  “哈哈……没有用的!那是死锁!连老夫也没把握打开它,空有金刚不坏的武功,又有何用!哈哈……”
  飞燕惊惶的脸已转向仇三,厉吼:“恶魔!快打开!我跟你拼了……”
  她冲了过去,任由仇三右掌劈向自己胸口,甚至抓裂乳房,她仍奋身不退,双手、双脚紧缠不放。牙齿猛咬仇三颈部。
  仇三挣扎,双掌齐贯飞燕胸腹,两人滚翻撞扭于地,宛若虎狼之争。
  飞燕瞪大眼睛,不但咬了他,还嚼食他的肉,竟也鲜美,复又咬,再吸血,咕噜直往肚子吞。
  石洞里边已响起砰砰声音,想必飞雾已醒过来。
  仇三由于颈肉被咬,失血过多。已快奄奄一息,此时公孙断听到嘶吼声,也赶了过来,“飞燕!飞雾!你们怎么了!”一冲入洞中,只见两人赤裸,混身是血,他也怔楞住了。
  飞燕缓缓爬起来,一头散发如疯女,这时衣服对她来说已是多余,满身淋红的血,已凝去她洁白娇躯。
  公孙断此时也落下泪来:“飞燕……爹对不起你……”
  飞燕依然一笑:“爹……这是女儿能为您做的最后一件事了……”
  公孙断开始抽泣,他不知自己是否真的做错了?飞燕挪起衣衫,不是穿,而是一寸寸擦向身躯,像在擦拭稀世珍宝,也像在擦去一身龌龊,一身污血。
  她的笑容显得格外纯真。褪了污血的肌肤依样洁白。
  抹去嘴角污血,渐渐走向洞外。
  凉风吹过秀发,依然掀起一阵潇洒波云,带了血的肌肤,更显得洁白。
  “飞燕……”公孙断此时才知道,何者为心痛如刀割。
  然而,他却留不住飞燕了,老泪为之一流。
  突然地,一阵砰然巨响,碎石纷飞,很快将公孙断惊醒过来。
  飞雾已破门而出,疯狂般地吼叫,扑向仇三,十指如勾,硬生生地将他撕个稀烂,一块块丢向洞外深渊中。
  “大姐——”
  他吼叫,追出石洞,哪有飞燕踪迹?带了血的脚印,延伸到悬崖的最末端,已消逝了。
  崖下一片浮白轻雾,就似乎化成了飞燕的笑容。
  “大姐!你安息吧……”
  飞雾落了泪,流过已不再泛黑的眼哐,掉向云雾。
  飞燕笑容仍在,她安息了,再也没人能搅乱她的安静。
  公孙断那股悲伤气息,很快被飞雾的复原所掩盖。
  “飞雾,就让你姐姐安息吧!她付出的代价,我们必须索回。”
  飞雾冷森眼芒闪烁:“不错!公孙小刀,若非你的出现,我也不会落个家破人亡!”
  “还有公孙秋月!他比公孙小刀更狠!”公孙断冷残直笑:“该是我们索债的时候了。”
  “爹,我们马上赶回公孙府!”
  “不必如此!爹自有打算!”公孙断冷笑:“公孙府终究将落入我们手中,急也不必急于一时,何况还有柳西风及天鹰要周旋!”
  “一切谨听爹爹作主!”
  公孙断颔首道:“我们先找柳源,想必他有更正确的消息!”
  两人随即下山,去施行那血腥之计划。
  飞雾神功已成,却不知将带给武林何种劫难。
  小刀儿及百里奇替公孙楼治伤,已过一天一夜,情况仍稍紧,不得分身。
  没了则偶而溜达四处,也落个清闲。
  只有苏乔仍一副闷闷不乐,独坐无尘居石椅,望着脚下一片片云烟发呆。
  春神也已察觉她神色不对。
  “乔儿……有心事?”
  苏乔茫然的眼神转向她,并没回答。
  春神坐在她左边三尺处石椅,含笑道:“有事就说出来,别闷在心里,会伤了身子。”
  白衣罗裙的她,仍是充满仁慈似乎母爱的光辉。
  “我……”
  “没关系!你说!看你自昨天回来就一直如此,我怎么放得下心呢?”
  苏乔咬着嘴唇,盯住春神和蔼的笑容,禁不住已扑向她,啜泣起来。
  “乔儿,有什么事?我一定替你出个主意。”
  “师父……神鹰没死!他还活着……”
  “什么?”
  春神似如被泼了滚烫的油,烫傻了心,真以为自己听错了。
  “不可能!不可能,绝对不可能,他明明死于飞来蜂,怎么还活着?”
  “是我亲眼见到的!”
  “真的?他,人呢?”
  “他就是天鹰!”
  春神烫透了心,已站不起来,往远雾眺去,和苏乔乍闻此消息时一样,步履轻浮,似要昏了。
  许久,春神抽了抽苍白嘴角:“你能确定他就是神鹰?”
  “不能全部确定,但我叫了董仟名字,他们就慌了。”“董仟……真的会是他……”
  “绿君儿也说了,她还说董仟是她爹……”
  “君儿?”春神闪过一丝异样神情:“她还活着?”
  苏乔道:“师父,您却没说董仟还有女儿……”
  春神笑道:“我也以为君儿一同遭了殃,所以才没告诉你。她活着……那多好!”
  难得她多愁善感的脸眸已出现一丝满足之笑意。
  苏乔道:“可是,天鹰却……”
  春神沉默半晌,道:“天鹰真的是神鹰吗?”
  苏乔没回答,这话她已问过一遍。
  “怎么会呢?他本性不是如此……”春神枨然地叹息。
  “我也多么不希望他就是神鹰!”
  “不行!我得去看看他。到底是不是神鹰。”春神陡然下定决心地说。
  “要是他真的是……那该怎么办……”
  苏乔想证实此事,希望天鹰不是董仟,但却又怕再一次肯定,连找也许他不是神鹰的藉口都没了。
  春神也有此想法,但不去,让事情悬着。岂不永远忐忑不安?“我还是去一趟好,若他真的如此,必须把君儿带回来!”
  苏乔想到君儿,也毅然接受春神决定。
  “现在就去?”
  春神点头。
  “那……我去向小刀儿他们辞行!”
  “好!但千万别说出我们是去找天鹰!”
  苏乔立时奔向那座雅屋,询问了一下公孙楼病况,已然说出要离此一趟。说是去采药,小刀儿也答应,随后地己和春神往太行山方向行去。
  天鹰仍在,容貌依然病白。
  五鹰还是五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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