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你而婚 作者:烟花落(晋江vip2013-02-06完结,婚恋、高干)-第4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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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眉头一皱,还是一个陌生号码,她的手下意识地抖了抖,吸了一口气,接起了电话。
〃牧小姐,我是某某视频的记者,请问是什么促使您公开艾滋病人的身份的……“
牧言夕握着手机的手,紧了紧,啪的一声便把手机挂断了。
不一会儿,手机又响了,又是一个陌生的号码。
这一次她按的是免提键。
“呵呵,小妞”一个男人的笑声从里面传了出来“手技真不错,向来口技也一定很棒吧,傅思远真的是好福气……”
牧言夕的脸更白了,她猛地摁掉了电话,再把手机关了机。
这两天她一直在拨打思远的电话,却一直不通。
而按照现在的情况来看,他肯定比自己还要糟糕。
那个局外人以及后来种种的评论,中伤他比中伤她多多了。
毫无疑问,他再一次被逼到风口浪尖上去了。
她原本想帮一帮季扬哥哥,而如今看来,只要不把他扯进来已经是万幸了。
第二天中午,一家三口刚刚吃过中饭,大门就被敲砰砰砰响。
陈秀兰开了门,门外进来了几个人,拿着话筒和摄像机,一见到牧言夕便冲了上来。
那人赶紧把话筒递到了她的面前。
“牧小姐,您好,我是娱乐视频的记者,请您是什么时候查出自己得了艾滋病的?
牧言夕愣了楞,手扶在门框上,任由那一帮人进来了。
“请问是在嫁给傅总前还是后?”
“如果您有艾滋病的话,那么是不是意味着傅总共也是艾滋病呢?”
“请问那个视频的男人是傅总吗?你们经常玩这样的自拍吗?”
那个男人穿着光鲜亮丽,嘴唇极薄,微微地带着笑。
………………
牧言夕盯着那个人一张一合的嘴巴,脑子里一片空白,不断地摇头。嘴里喃喃地自语着
“不是的,不是的……”
坐在轮椅上的牧年成,忽然抡起手里的拐杖,朝着那个人狠狠地打了过去,怒目而视,歪着嘴巴吼道
“我女儿没有什么病,你们给滚出去,这是……我家,你们滚……”
那个记者被吼住了,牧年成自己推着轮椅过来,用拐杖不断敲打着他们,那个几个人左右躲闪着,不断地往门外退去。
“你们滚……。”
牧言夕回过神,急忙把防盗门关上,身体靠在门上,慢慢地滑了下来。
陈秀兰扶起失魂落魄的女儿,一边哭一边问道
“言言,这到底是怎么了?”
牧言夕木愣愣地看了母亲一会儿,摇了摇头。
从那天开始,天天几乎有人拿着短枪长炮到她家来采访她。
她除了闭门不开,再无任何的办法,闹地实在太凶了,她就报警。
牧年成本来就身体不好,这样的嘈杂让他脾气更加暴躁。
而牧言夕现在已经不敢开手机了,除了会接到骚扰电话,还会时不时收到骚扰短信。
“小妞,手技很不错,给爷也来一下。”
“小妞,皮肤挺白的,里面的水也肯定不少吧。”
……………………………………
牧言夕不明白自己既不是什么明星,也不是什么名人,怎么会变地这样地炙手可热?
短信骚扰,电话骚扰,采访骚扰,每天都在继续,她不知道这样的日子要到什么时候才会到头。
她不过是想好好帮一帮季扬哥哥,而现在她把所有的人都卷了进来。
而那个风暴的中心就是傅思远,她终究还是把他推到风口浪尖上去了。
她不知道他现在怎么样?一定比她糟糕多了……
在接下来的几天里,家里的小保姆也辞职走了。
牧年成和陈秀兰本来每天都会去小公园散步和锻炼,而这两天,他们没有再出去。
就连买菜也是叫邻居帮忙买的。
牧言夕满心的愧疚,总觉得自己让父母有操不完的心。
到了晚上10点,牧言夕收拾好厨房,才敢拎着垃圾出了家门。
在回来的路上,她却碰到几个衣着怪异的男人,他们一见到她就吹起口哨。
“这不是那个视频里的打飞机的小妞吗?”
“可不就是她吗?”
“人说,越漂亮的女人越贱,果真不假。“
“大哥,人家玩的就是心跳,不仅要做,还要自拍。不仅要自拍,还要发到网上去看看她多骚。。“
“呵呵,这么细皮嫩肉的。干起来肯定很爽。”
牧言夕冷冷地扫了那几个围着她身边的男人,烟味,香水味还有汗臭味一起飘进她的鼻子里,让她一阵反胃。
那个叫大哥的男人,一脸的□,手已经伸到她的脸庞边。
牧言夕用力捏了捏藏在手掌里的刀片,割进自己的手掌里,鲜红的血瞬间从她的指缝里漏了出来。
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而她已经很淡定了。
牧言夕冷笑了一声,张开满是鲜血的手,
“知道我有病,还想试一试吗?”
那个大哥的脸色一僵,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两步,狠狠地骂了一句
“不要脸的臭婆娘。”
那几个人悻悻而去,牧言夕苍白着脸,捂住流着血的手,抬起头看着天上忽明忽暗的月亮发呆,
她没有想到,有一天她居然要用这样的方法来保护自己。
就在这个时候,一辆黑色的跑车在她的面前极快地停下,从上面下来一个男人,一个她熟悉的男人。
作者有话要说:不好意思,这一段时间生病了,而且得了这个年纪不该得的病,好好休养了一下。
亲们,对不起。落老是让你们等待。
在此深深鞠躬,望亲们谅解。
☆、58领 悟
牧言夕没有想到在这个时候傅兴国会来找她;她随着他的保镖来到一个极隐秘的咖啡馆。
“爸,思远……他现在怎么样了?”刚坐定;牧言夕便急不可待地问了。
傅兴国的眉头皱了皱;下意识地推了推自己的金边眼镜,眼眸深深地看着越发清减的女人。
现在傅氏里最大的新闻就是那个视频,下面的员工都在私下议论关于这个艾滋病的话题。
谈艾色变,有几个中层管理人员委婉地提出了辞职。
他有想过辟谣,公开辟谣,可那就是此地无银三百两;越描越黑。
这好比是每每发生食品安全事件,当什么专家出来辟谣的时候;每一个人都会问;这个专家是谁。
换而言之。他现在拿着思远的体检报告,人家都会在心里犯嘀咕,是不是伪造的。
不辟谣,这一个风波是不会轻易平息,人心不稳,傅氏说不定真的会出大乱子。
所以他必须快刀斩乱麻,他必须速战速决,必须妥善地解决好这个事情。
他把思远关在一号别墅,而他没有一天安稳过。
“言夕,他不好。”傅兴国直言不讳。
“…………”牧言夕低下头,双手猛地拧在一起了。
“爸,我想见见……他?”她沉默了一会儿。
傅兴国沉默不语,端起黑浓的咖啡,喝了一口,满嘴的苦涩。
“言夕,你可以帮帮他吗?”
牧言夕抬起头,迎着傅兴国讳莫如深的双眼,点了点头。
“自古以来都是高处不胜寒,思远处那样的位置不容易。以前几次你闹出什么绯闻,他都是在尽心尽力地维护你,而这一次不一样,现在傅氏人心不稳,再这样下去。会出大事的。”
“爸,我明白,那要我怎么做才可以为他分担一点呢?”牧言夕的嘴角抖了抖,眼皮下意识地往下盖了盖。
“我希望你能离开上城。给思远缓冲的时间,让他不再有后顾之忧。”
牧言夕的肩膀轻轻地抖动了一下,双手紧紧地绞在一起,手掌上的伤口又慢慢地溢出鲜血。
人说,人的手掌是对应着五脏六腑的。
想必掌心连着的地方应该是心脏,不认怎么会这样的痛彻心扉。
她木木地盯着桌布好一会儿,才抬起头,动了动发白的唇,艰涩地问道。
“爸,这个是思远的意思还是你和妈的意思?”
傅兴国盯着女人清理的眸子,水光涟漪,她揉了揉眼睛,极快地擦去眼角溢出的泪水。
他的心沉了沉,缓缓地开口。
“言夕,你这样硬撑这里,这个事情只会不断地扩大。你有没有想过你的父母的感受。”
“如果那帮人顺藤摸瓜,找出季扬,你让他怎么过啊?”。”
“很多的时候,进一步不如退一步。”
…………………………
傅兴国的话在牧言夕的心里激起了千层浪,回去后,她彻夜不眠。
后半夜开始拨打傅思远的电话,可是还是那一个一尘不变的温柔女声
“请拨打的电话已经关机。”
她握着手机,心越发地沉甸甸的。
第二天早上,家里来了不速之客,是准备买她家的房子那一对小夫妻和中介公司的业务员。
不过他们已经一改以前和蔼可亲的样貌,一进门就嚷嚷着自己被骗了。
那个女一看到牧言夕,便白了一眼说。
“长的人模人样的,干的却不是人事。自己有病还去祸害别人。
”可不是吗?把这样的房子卖给我们,以后我们还有安生日子过吗?真是太卑鄙了。”
“难怪这么便宜,原来是住不得人的。”
…………………………
那中介公司的业务员一脸歉意地朝她笑了笑,拐弯抹角地说道,他们想退房。
牧言夕想也没有想就答应了,也没有为难他们,把预付款还给了他们,也没有追究他们违约的责任。
只是那一对夫妻似乎还不解恨,临出门的时候,吐了一口吐沫在她家的门上。
他们走后,本来平静的牧年成突然变色,抓起茶几上的茶杯就扔了过去。
张口骂道“什么玩意。”
“老头子,别生气,不要和他们一般见识。”
陈秀兰用衣袖擦了擦眼里的泪水,一手在牧年成的背上安抚着。
牧言夕的嘴角抖了抖,心头一片荒芜。
晚上半夜的时候,她意外地收到了季玉给她发来的短信。
她告诉她,今天有人闯到她哥家,问他是不是那个视频的男人……。
牧言夕盯着那一条信息,身体晃了晃,手慢慢地垂下,那手机慢慢地从她手里滑落。
她曲着膝盖,双手捂着脸,埋了进去。
第二天,她就打电话给傅兴国,两人再次在那个咖啡馆见面。
牧言夕告诉了他,她的决定。
傅兴国没有太多的意外,只是从公文包里掏出一支支票,递给她,说,你一定用得到。
牧言夕盯着那支票的数值,没有拒绝。
她把家里的房子抵押给他,唯一的要求就是让那房子原封不动。
傅兴国点了点头,答应。
临走前,牧言夕想了想,对着他说
“爸,我的房间里有思远的东西,请您让他务必来拿走,好吗?”牧言夕直直地看着他,一脸的乞求。
傅兴国还是点了点头,答应了。
待牧言夕离开后,他拨了一个电话出去。
“告诉他们,不要再去季扬家。不许再去骚扰他。”
“是。”电话那端嗯了一声,便挂了。
牧言夕回到家,便把自己的决定告诉了父母,征求他们的意见。
陈秀兰没有发表任何的意见,只是说只要一家人在一起就好了。
而牧年成却一脸不悦,看了女儿一眼,问道
“那我们以后还回来吗?”
“爸爸,我们一定会再回来的,我们只是去旅游而已,几个月后就回来了。”牧言夕勉强挤出一个笑容。
牧年成点了点头,算是同意了。
牧言夕又打电话给季玉,告诉了她的决定,话才说道一半。季扬把电话抢了过去。
“言言,要走的话,我们一起走。”
“我不能让一个人在外面吃苦。”
牧言夕沉默了一会儿就答应了。
最后,他们想要去的地方是湖城,它离上城近,只要两个小时的车程,而且又是旅游城市,治安各方面都不错。
在临走的前那一个晚上,牧言夕化了大半夜的时间给傅思远写信。
可是写了又撕,撕了又写,最后只是汇成了一句话。
她小心翼翼的把那张纸叠好,折成一个心形,粘在大红色墙纸上,那一颗红心旁边
牧言夕退了几步,仔细地看了看,红色的墙纸,绿色的信纸,很显眼。
待她准备好一切,天已经快亮了。
牧言夕撩开窗帘,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