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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节

为你而婚 作者:烟花落(晋江vip2013-02-06完结,婚恋、高干)-第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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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很忙,没有时间去弄一下风花雪月的事,也,没有闲心雅致去搓摩那些大小姐的心思,娶一个像你一样的女人最好。

    “像我这样的女人?”

    〃是啊,听话,懂事,不缠人。更何况我们是校友,认识快7年,也算是知根知底,我也不用化时间去调查什么的。“

    牧言夕听着傅思远的话,只觉得一字一句都说到自己的心坑里去了。。。可不就这样吗?若不是父母的心愿……她何苦赶鸭子上架,找一个人结婚做什么。

    她顿时对傅思远有一种心心相惜的感觉,原来大家都一样。心里的一块大石头落了地。

    虽然结婚不是她所期待,总不能找一个陌生人嫁了,毕竟两个人是要生活在一起。

    而傅思远满足她所有的要求,认识但是不熟,了解却又不深入……额外的福利就是帅气多金。

    牧言夕不自觉地弯起眉毛,眼随心动,整张小脸脸都舒展了,笑着对他说了一句

    “傅思远,谢谢你娶了我。”

    是的,她该感谢他,娶了她,让她免于一次又一次相亲的噩梦和尴尬,让她的爸爸妈妈放心和开怀,她知道,爸爸很喜欢傅思远,那种喜欢和欣赏甚至超越季扬。

    傅思远低下头看着牧言夕,他知道她这一次是真的笑了,真的开怀了,眼儿弯弯,眼眸有一种光彩在流动,她是真的在笑。

    他有些失神,手扶上她的笑脸,捕捉着她的笑意,感受着她的快乐。

    牧言夕的笑,是稀有的也是珍贵的。

    傅思远低下头,慢慢地沿着那个笑容的轮廓,一点一滴地吻上去,最后落在她的唇上。

    ☆、泪 水

    每一个人在每一个阶段都有必须担负起的责任和义务。

    没有结婚前,牧言夕要做好女儿,只可惜她做地很失败……

    而如今,她的首要任务就是要做好傅太太。

    对于傅思远的一切安排,她都无任务异议,对于傅思远为她添置的衣服,珠宝首饰,她总能在设当的时间,把它们发挥到极致。

    每次去傅家,她都会把自己打扮地得体大方,往脸上抹一些东西。虽然不喜欢,但是身为傅太太,与婆婆处好关系也是必然的功课。

    只是对于房事,牧言夕慢慢有的力不从心了。

    她是做银行柜员,整天和不同的人,数字和钱打交代,一天到晚,有几万,几十万甚至几百万从她的手里走过,容不得一点马虎。

    可是现在傅思远每天晚上都要和她疯狂几次,她实在不知道他那里来那么好的体力,晚上休息不好,她白天的精神很差,老是想打瞌睡。

    日积月累。一个月下来,终于出现了大问题,她居然把一个储户存钱数1000元,在存单上错存成一万元。

    虽然经过协商,储户愿意重新换存单,没有造成实际的损失。

    这样赤果果的低级错误,也毁了她这两年所有的努力,她被通报批评,一个月的奖金也没有了。

    牧言夕郁闷到了极点,欲哭无泪…………

    真想冲着群里的姐妹吼一声:男人可以不可以让她来调控?自己要的时候,是一夜七次郎,自己不要的时候,是阳//痿啊。

    到了晚上,牧言夕还是陪着傅思远盛装出席一个商业聚会。

    作为傅思远的太太,陪着他出席一些重要的聚会,是牧言夕分内的功课,好在学过礼仪,倒也应付自如。

    牧言夕虽然不喜欢,但是也会按照傅思远的意思,把自己打扮地漂亮,高贵,动人,足以匹配傅太太的身份。

    他们这种官商之间的聚会,倒也没有像言情小说写地那样,美女帅哥一大把,眼光可及之处都是大腹便便的中年男人,外带的几个女人,不是已经年老色衰的,在脸上涂抹太多东西的半老徐娘,还有几个就是袒胸露背的…………

    老女人之间的话题无外乎美容,自己男人或者打麻将等等

    而袒胸露背的女人之间的话题就是在这里哪个男人钱最多?

    牧言夕对于这些都不感兴趣,很多的时候,她都是一个人端着酒,在某一个角落,瞧着他们。

    而傅思远是无论在外形,风度和年纪上,身家上都是鹤立鸡群的,与他攀谈的人自然不少。

    今天的聚会依然索然无味,傅思远被一大圈男人包围住了,在那里深入探讨时下的政治,财政和股票问题。。。

    牧言夕默默退到一边,这些话题让她头疼,虽然她是学金融,可是对于这些话题却是一直没有爱。

    就在她快要绝望的时候,大厅里忽然出现了一对很抢眼的男女,那个女人很高挑,黑黑的头发高高盘起,露出修长白皙的脖子,贴身的半身礼服,恰到好处地把她的曲线勾勒了出来。

    那女人很眼熟叶蓉

    叶蓉挽着周承克的手臂,双眼却粘在傅思远身上,很是肆无忌惮。

    而她身边的男人很年轻,和傅思远不想下上的年纪,风度极好,而笑起来的时候,脸上有两个深深的酒窝。

    这男人不熟悉,但是很像一个人。

    牧言夕的脸微微颤动了一下,随着傅思远走上前,寒暄一番后,才知道那个男人居然是她们银行的新行长—周克己

    她从他的笑容里缓过神来,朝着点头示意,却在细细地观察着周克己,像归像,可他终究不是季扬,不过长得和季扬有几分相似的人。

    周克己是一个细心的人,对于眼前这个眼眸一直环绕着自己的女人有一点兴趣,而他更感兴趣的是,她的身份,傅思远的老婆。

    他很有礼貌地伸出手去,邀请牧言夕跳舞。

    牧言夕看着身旁的傅思远,征询他的意见后,点头答应。

    在轻柔的音乐中,周克己娴熟地带着牧言夕在大厅的各处游走。

    他很绅士,舞步娴熟,风度翩翩,谈吐风趣也为这无聊聚会带来一丝生机。

    等到聚会结束后,牧言夕才惊觉,傅思远早已不见了踪影,她提着裙摆往外面的走廊走去,终于在走廊的尽头里见到他的身影,不对,应该是两个人的身影。

    一个高挑美丽的女人从背后搂住傅思远的腰,靠在他的背上哭泣,在昏暗的灯光下,越发地梨花带雨,我见犹怜。

    “思远,我再也不敢了。” 叶蓉抽抽搭搭的,连盘好的发髻也乱了,几处鬓发散落下来。

    牧言夕的身体往门后躲了躲,下意识地把自己隐藏了起来。

    “叶蓉,没有下次了。” 那边传来傅思远冷冰冰的声音。

    “不,思远。。。。。”

    在一阵杂乱的拉扯声和女人低低地哭泣声后,牧言夕听到一个脚步声朝这边走过来,她正犹豫着该如何走出去还是该留的时候?

    傅思远冷冰冰的脸就一下子出现在她的面前,两人面面向觎。

    牧言夕终先尴尬地低下头,全然不知道该如何解释这么场景?她是无意的。

    傅思远拉起她的手就往外走去,牧言夕不断地回头看着蹲在地上不断哭泣的叶蓉,

    被傅思远拖上车后,一直闷着头不说话的牧言夕突然开口了。

    “傅思远,其实蓉蓉不错的,只要你们。。。”

    只是话还没有说完,傅思远的眼珠子已经瞪出来,凶神恶煞一般。仿佛恨不得把她生吞活剥了一般。

    这一眼太过凶狠,照实把毫无准备的牧言夕吓了一跳,到了嘴边的话就被被傅思远这样狠狠地瞪回去了。

    牧言夕住了口,想想自己确实有点过了,老婆给老公拉皮条,有点说不过去了。

    可是他们真的在一起,只要不要让她太尴尬,她也乐于成见,就当是为她减负吧。

    她一直认为,作为傅思远的太太,还要学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傅思远这么凶悍的眼神,倒不是牧言夕第一次见到。

    记得她第一次见到傅思远,是在她大学第一年里与已经季扬第一次约会。

    他是季扬哥哥的好朋友,季扬很活泼热情,而傅思远却是冷冰冰的,两个同样是人中龙凤的男子,却给人以冰火两极的感觉。

    以后每次牧言夕与季扬哥约会,傅思远几乎都会跟来,虽然很少说话,却让人很是别扭。

    而傅思远的冰冷却不能阻隔众多少女的芳心暗许,就连当时的闺蜜叶蓉也被他俘获了,吵着要她把她介绍给他

    她正苦于没有机会摆脱傅思远这个大灯泡,于是在一次闲聊中,

    牧言夕第一次大着胆子,跟傅思远说了一句:“小叶很喜欢你,你和她约会吧。“

    她的话音未落,傅思远便狠狠地瞪了她一眼,恨着声说了一句:“我没空。”

    牧言夕过了很久才从那一眼才清醒过来,这也是他们在大学里第一次也是唯一次对话。

    她终于意识到,这男人有些变态,有空做电灯泡,没空去约会。

    为了这事,她和季扬没有少闹矛盾,她甚至怀疑,他们俩是不是在搞基。

    直到傅思远搂住一个女人在校园里招摇而过…………而也从那天开始他的花名远播。

    今天晚上牧言夕那么清晰地意识到,傅思远怒了,是真的怒了,而且是怒极了。

    他猛地一下踩下油门,那辆跑车疾驰而出。

    坐在旁边的牧言夕,抓着那把手,只觉得五脏六腑都在翻滚……那胸口堵地更加厉害了。

    就连他们洗完澡,那温凉的水,也未能冲淡他的怒气半分。

    他粗暴地把她的睡衣扯掉,如常一般把光裸的她带上床,再把她的长腿往她的肩膀折上去,再往外大幅度地打开,瞬间,她便一览无余了……有些痛……可也不是第一次。

    牧言夕的身体在那冰冷的空气里楚楚可怜的颤抖着,她看着傅思远阴沉的脸,她只觉得胸口的那一股闷气持续发酵,鼻子不断酸胀,泪水一下子就下来了。。

    她扭过头去,想把自己的脸藏到枕头底下…………

    傅思远被牧言夕的眼泪震住了,他放下她的双腿,放开对她的一切钳制……

    牧言夕光着身子翻了一个身,把自己压在枕头底下哭,身体慢慢曲成一团。

    她已经很久没有哭了,连她自己都不记得距离上次流泪有多久了,一年,还是两年了。

    可她今天就是想哭了……特别想要哭。

    傅思远手足无措地看着在床上低低哭泣的女人……用薄薄的被子把她包起来,让她靠在自己的怀里。

    牧言夕把自己的脸藏在那被子里,不断地躲闪着,她自己也想不明白是这到底是怎么了?

    这好像是火山一样,熔浆聚集地太多了,超过负荷,总要爆发一下。

    傅思远从身后抱住牧言夕的身体,手伸进被子里,抹着她的泪,那温热的液体,

    在他的指尖流淌,点点滴滴都让他有自宫的冲动。

    牧言夕的眼泪,他是见不得的。

    她哭了很久,昏昏沉沉地睡过去后,只觉得有一只手在不断抚摸着自己的脸,

    她下意识地唤了一声:“季扬哥哥。”

    脑海里出现他那明媚的灿烂笑容……她慢慢地伸过手去,紧紧抓住……

    傅思远躺在她的身边,放开了牧言夕伸过来的手;他站起身,来到大大的落地窗前,用力拉开窗帘,从抽屉里找出一包香烟,点上。

    看着外面月明星稀的天,开始吞云吐雾……

    ☆、猥 亵

    第二日清晨,在通过晚上痛快地发泄后,牧言夕醒来倒感觉轻松了很多,胸口全然没有了往日的烦躁和郁闷。

    也许人的情绪边如那瓶子里的水一样,积地太多了,总要满出来的。然后再慢慢地装进去,周而复始,便如一个抛物线一般,总有□和低谷。

    牧言夕看着自己红肿的双眼,哭还真是要不得,影响形象,更丢脸的是,她居然在傅思远面前哭。

    她从衣帽间取了一件吊带背心穿上,下面只是穿了一条四角小裤裤,随意地把头发盘了起来,光着脚下楼,往厨房间走去,正琢磨着,早餐吃什么呢?

    在路过客厅时,牧言夕才发现这沙发还坐着一个人,傅思远居然穿着白色V领体恤和运动裤,对着她微微地笑着。

    牧言夕下意识地并拢双腿,双手环住自己的胸。

    “傅思远,你还不去上班?

    她看着那男人似笑非笑的脸,心里一个劲后悔,刚才为什么不多穿一件衣服。

    虽然他们已经很亲密,她浑身上下,他该碰的和不该碰的,该摸的和不该摸的,该弄和和不该弄,全部被他了如指掌。

    可是这光天化日之下,他们一向来都是衣冠楚楚,而现在她明显是”衣不遮体“,顺带让她说话也底气不足了。

    “傅思远,我先上去换衣服。”牧言夕只想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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