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你而婚 作者:烟花落(晋江vip2013-02-06完结,婚恋、高干)-第2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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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威胁是极有效,牧言夕的身体很快就僵住了,想起那一次自己被他在卫生间里那个啥的惨样 ,她居然不寒而栗。
牧言夕不敢再动了,这一方面,傅思远肯定是言必出行必果,一定会让她求生不能求死不能。
她昨天晚上也是一直没有合眼,再也没有什么精气神与他对抗了。
牧言夕无奈地软□体,虽然心不甘情不愿,却还是靠在傅思远的身体上,头枕在他的胸口。
两个剑拔弩张的人同时向疲劳投降了,下意识地收敛起自己的铠甲,偃旗息鼓。
傅思远打开浴池的开关,让温热的水轻缓地冲刷着他们的身体,浴室里慢慢地回荡起轻音乐。
而那音乐声便如那催眠曲一般,让两个浮躁的灵魂慢慢地归于平静,归于那一片纯白。
傅思远抱着牧言夕的身体,让她在自己的身上躺稳,大手紧紧搂住她腰,与她四肢缠绕,让她的发丝在自己脸颊处抚弄,靠在池壁上,昏昏欲睡。
很多的时候,树欲静而风不止。
牧言夕再次醒过来,已经是第二天早上了,她居然这么一觉睡到一天一夜,看着柔软的大床,她有那么一时的恍惚,傅思远什么时候把自己捞起来,什么时候走的?
她居然一点印象都没有了?她没有想到自己与傅思远发生那么大的冲突后,还能躺在他的身上那么安然入睡。
牧言夕赤着脚下楼后,厨房里传来一股清香,平常的钟点工阿姨换了一个新面孔。
见她下来,那个50岁左右慈目善目的女人已经走了出来,毕恭毕敬地她说了一句。
“太太,您喜欢喝的百合粥,很快就好了。”
“傅先生,今天让您在家里好好休息,有什么需要,您只要吩咐我就好了。“
牧言夕楞了楞,这公寓里一直只有她和傅思远两个人,这猛一下子多出一个人。还真的有点不习惯。
听着那保姆的话,她的嘴角轻轻上弧了,傅思远真是用心良苦,其实何苦呢?
牧言夕吃过早饭,一个人待在那公寓里,那保姆也极尽忠职守地站在她的身边,就这么说吧,除了上厕所,她简直就是如影随形。
这让牧言夕又羞又恼,满脑子里都是这两天都是傅思远的恶行。
到了中午,家里来了一个不速之客…欧阳倩云。
她一如既往的优雅,却是一脸的怒气,刚进到客厅里,就冲着牧言夕疾言厉色地叫了起来。
“牧言夕,你和思远到底怎么了”
“明明是你自己做错了事,明明是自己行为不检点,还很有理是不是?”
欧阳倩云从名牌的包包里拿出一大摞照片,撒在牧言夕的脸上。
“妈,这个不是你想得那样的……”牧言夕顿时有一种百口莫辩的无力感,对着自己的婆婆就更加如此。
果不其然,还没有等她把话说完,欧阳倩云就已经打断了她,修饰精致的眉毛猛地往上挑。
“牧言夕,思远的脸是怎么回事?怎么会肿起来的。”
今天早上她便看见傅思远一脸疲倦地坐在办公室里,听他的秘书说,他昨天一天没有去上班,而今天本来安排好的瑞士之行也临时取消了。
她看着儿子脸上的隐隐的五指印,虽然他什么也没有说。但是她知道,除了牧言夕外,谁还会有那么大的胆子,或者谁还会这么不屑自己的儿子呢。
儿子本就自己的心头肉,从小到大连自己都舍不得动他一分一毫,而如今那个女人居然敢……怎么能让她不心疼,怎么能让她不怒火中烧?
“妈……”牧言夕又一次无言以对。
“果然是你。牧言夕,你的心太毒辣了。”欧阳倩云的手指都微微颤动着,不容分辩,狠狠的抡起手,往牧言夕的脸上就一巴掌,全然没有了豪门贵妇的风度和修养。
这一巴掌用尽了全力,牧言夕被一下子打到在地上,她愣住了,只觉得脸颊上火辣辣地痛。
“牧言夕,你这个不知道好歹的女人,思远挖空心思地对你,而你都干了些什么?”
“你除了会惹麻烦,还会做什么?”
“我们傅家不需要你这样不知地高天厚的媳妇,既不能帮思远分忧解难,只会让他不断地分心。”
“现在,你连照顾他都做不到了,你耍什么小姐脾气。”
“……”
欧阳倩云是有备而来的,牧言夕在她的眼里简直是一无是处,不乖巧不听话,也不会八面玲珑,帮助自己的儿子在事业上添钻加瓦。
傅家少奶奶不仅是要上地了厅堂,下地了厨房。还要学会交际,在她们那个圈子游走而且游刃有余,所谓的太太经济,要是像赵知娫的女人。
更何况傅思远对于牧言夕用情太深,对于要在商场上厮杀的傅氏企业的当家人来说并不是什么好事。
她卯足了劲地控诉着牧言夕的种种不是,她现在很后悔当时一时心软地让傅思远娶了她。傅思远把她娶进门,她才知道这个牧言夕既不识大体,又不能斡旋于她们这个圈子里的是是非非,更不用说给思远在事业上的帮助,而如今因为她的不检点,让傅家的体面受到了不少的冲击。
她越想越后悔,已经不止一次在傅思远面前或明或暗说道,然她这个儿子就是那么执迷不语,整天只会假装糊涂,只会不遗余力地维护着牧言夕。
直到被她拍到牧言夕在外面和别的男人幽会,傅思远才在如此的“真相”面前,哑口无言。
今天来,她不是问牧言夕要真相,对于她来说,真相如何是不重要的,重要的是她拿住牧言夕红杏出墙的证据,能压制傅思远一时的证据。
欧阳倩云知道要让傅思远自己主动放弃牧言夕是很难很难的,难到自己都不想再次提起。
那么只有让牧言夕知难而退,让她主动离开傅思远。
欧阳蹲□体,手指上超大的钻石戒指在牧言夕的眼前划过一道亮光。
“牧言夕,这个你自己看一下。”她再次从包包里拿出几张纸。
“只要你签字,我们傅家也不会亏对你。”
牧言夕的眼角瞥到那几张纸上的字,上面清晰地印了几个字“离婚协议书”。
她浑浑噩噩的脑袋里,在刚刚还是对于傅思远的“控诉”的“浆糊”里,在那一巴掌下去后,有一种东西突然杀开了一条血路,脑子只剩下一个念头,她为什么到现在要和傅思远计较那么多呢?
这一巴掌下去,倒是真的把她打醒了,她居然连痛都没有了,顺带着把这些天对于傅思远的“愤懑”也打的烟消云散了。
他是不许自己开口谈放手,只不过他想自己来了结他们之间的一切。
却没有想到还要通过自己的母亲那么大张旗鼓来这么一出。
“这也是傅思远的意思吗?:” 才问出口,牧言夕就觉得自己的问题是多余而且是可笑的。
“是的,这是我们的意思。“欧阳倩云点了点头,看着半边脸已经肿起来的女人,眼眸里却透着一股清澈和倔强。
作者有话要说:有人说,最大的现实就是最大的虐,我想知道这一章算不算虐。
亲们留言,撒花啊。。。不过这**老是抽,让人心烦地说。
☆、26分 离
傅思远急冲冲地往公寓里赶的;从母亲的只言片语中,他已然感觉到大事不妙。
他已经派人重新去查那些照片的事;为的就是给母亲和牧言夕一个交代。
而如今母亲这么一闹,无疑把牧言夕逼近了死胡同。
他开门进去后,客厅里有些喧闹;高级音响久久回荡莫文蔚有些沙哑的歌声。
牧言夕一个人坐在沙发上;用毛巾裹着冰块做着冷敷。
听到开门的声音;她连头也没有抬一下,依旧在专心致志地看着电视屏幕。
傅思远看着牧言夕红肿的半边脸;心里异常难受;除了愧疚还是愧疚。他坐过去,拿起牧言夕的空着的手往自己的脸拍去,恨不得把自己的脸拍比她还要肿。
然牧言夕的手还没有触到他的脸;那手便已经停在了半空中,那修长的手指卷曲着,却不顺着傅思远的力道朝他的脸上拍去。
傅思远抬起头,刚好对上牧言夕波澜不惊的眼,平静的小脸,全然没有了前两日的义愤填膺。
他的心猛地往下沉去,此时此刻他更希望牧言夕伸出她的小爪子来到他的面前,即便是骂,是咬,是打,冲着他发泄出她的不满,她的委屈,也是理所当然,天经地义。
然她的静默,那该死的静默让他有些无所适从。
她的静默就像是隔在牛郎和织女之间的那条银河,让人望而却步。
牧言夕清澈的眼眸定定看向傅思远,微卷的发长长地散落在她的脸颊上,算是盖住了那半边脸的红肿。
“言言,我妈……我妈…………”傅思远第一次在牧言夕的面前结巴了,他不仅词穷而且理亏。
因为他知道那一巴掌,他是无论如何无法为她追讨回来的。
“你妈没有错。”牧言夕看着有些窘迫的傅思远,很快接了上去,眼眸如微风中的水波纹,有几许微澜而已。
她倒不是虚伪,只是换位思考一下,如果是自己的儿子被媳妇打了,说不定自己比欧阳倩云还要激动。
傅思远语塞了,他只有无奈和愧疚。
“傅思远,我们心平气和地谈一谈。”牧言夕微微地笑着,眉眼弯弯地向上弧去。
她之所以没有趁着傅思远没有回来的时候离开,那是她知道若他不肯放手,无论她去了那里,他一样可以把她找出来。
而她已经不想和他玩猫和老鼠的游戏了,她想要一个干净利落的结果。
“好。”傅思远稳了稳情绪,目不转睛地看着她。
牧言夕拿起茶几上已经签好的文件,递给了他。
“这是我已经签好的文件,你看一下,还有什么事需要我配合一起处理的,只要打电话给我就可以了。所谓的赡养费我也不要,我只是希望能够让我回银行去上班。”
“这个协议书是我妈逼你签的,对吗?”傅思远接过那文件,连看也也不愿意看一下就扔回到茶几上。
“没有,是我自愿签的。”牧言夕手里的活不停,继续按摩着红肿的脸颊,神情自若,继续看着电视屏幕。
那里面真是莫文蔚上次演唱会的碟片,她已经来来回回看了几个小时。反复播放,可还是没有听到她喜欢的那首《阴天,不是自己走神了,就是在忙其他的事。
“为什么”
“因为我们不合适。”
“不合适??”
“是的,一点也不合适。我们既不门当也不户对,更不是因为两情相悦而结婚。当初我不应该为了结婚而结婚,不应该为完成父母的任务而嫁给你。”
牧言夕的眸子依然是波澜不惊,风轻云淡的小脸,带着那出乎傅思远意料的淡定和从容。
她几乎是带着事不关己的冷漠和理智,带着局外人的冷静和清明在看到自己与傅思远的一切。
她已然不介意这离婚的主意到底只是欧阳倩云的一厢情愿,还是与傅思远的蓄意而为。
其实,是不是傅思远的意思不是最要紧,重要的是她确实不适合做傅太太,她确实给傅思远带来了麻烦。
牧言夕想到此,又通透了很多,
“你应该娶一个可以帮助你的女人,而不是像我这样一天到晚让你烦忧的女人。”
“可我不需要那样的女人,我只想要你……”傅思远已然有些恼了,牧言夕的说辞和冷冷的态度让他极度不悦。
“那么傅思远,我们不提前事种种。我就说以后,我们之间的事情能不能简化到只是你我之间的事情,只是限于你我之间呢?”
牧言夕看着男人咄咄逼人的眼神,一针见血地刺进傅思远的软肋里。
“……” 傅思远顿了顿,竟一时无语反驳,那些绯闻,他承认他是吃醋,他是见不得牧言夕与其他男人在一起,却不足以让他丧失本性。
若不是顾虑到傅家,他是不会让牧言夕停薪留职的,让她一个人待在家里的。
“那是不可能的。因为你有傅家,你有傅氏企业,他们是你与生俱来的使命和责任。”
“而我这个连全心全意对你都做不到的女人可以不是你的责任。”
牧言夕的笑意更深了,露出洁白的牙齿,有条不紊地认真剖析他们之间的种种拧巴。
这世间的话分为两种,一种是假话,让人生厌和痛恨。而另外一种是真话,专门来捅人的心窝子。
傅思远的嘴角微微地抽动一下,眼神越发地黯淡了,她起码说对了大半的事实。
“言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