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夜游侠-第6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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莎娜梳洗了出来,我问:“现在公司有几部车?”
“三部,一部宾士六○○,一部四八○,一部林肯。”
“再买两部四八○给岳父及维琪家用。我想两位老人家去交涉合建的事,没个名义车子,太不够面子了。由公司出两张聘书,请二老做顾问,每月车马费五千,你看够吧?”
“太多了吧……”
“多了总比少了好,两老花不完,还不是全留给你们,老人家年纪大了,还得请司机呢!维琪是工程师,常跑工地学校,还要回家,买个小一点的自己开,你会吗?”
维琪摇摇头:“我不会,也不想开车,坐公车多方便,又省钱……”
“笨哪!工业社会讲求时效,时间就是金钱,一趟公车摇掉一两个钟头,算算看划得来吗?我走了赶快去学,要不然就买部三○○找司机开,我可是不能忍受你给我挤公车,懂吗?”
维琪偎过来,娇憨的吻我颊:“好嘛!好嘛!”
“对了,还有交际应酬,送点小礼物的钱,也不能让两位老人家掏腰包贴,对不对?实报实销,由公司出帐,这样办起事来才有效率,是不是?”
俄国政府一向有走后门风气,他们俩当然晓得。现在表面上虽然好些,仍是那批人做事,能全改掉吗?
莎娜点头忍笑:“好,我记住了,还有吩咐吗?”
“不敢,不敢!我是说聘书要快,早点动手,早定案早开工,必有好处。你看需要我亲自送吗?”
莎娜望望维琪调笑:“您陪小美人,我亲自送还不一样?都不是外人。”
“记着连车马费一齐送,还有名片,以后每月一号送一次。”
莎娜拉长声音应:“是,大老爷!我马上去办。等会带海蒂一起去,行吗?”
“她愿意就成。”
她出去之后,维琪又亲我脸:“您这么做,真不知说什么好,又惭愧又感激。”
“那就什么也别说,除非你不愿意做我小小小老婆。”
“哎啊!我当然、当然愿意啦!您这么神奇,又对我这么好,我可是一万个愿意。我想现在可以像表姊一样,好好写一篇论文,说不定也可以拿博士呢!”
“学位不是顶重要,像我只高中毕业,现在敢说一句,你们会的我全会。我觉得重要的是会不会做人,会不会做事,做人是要求上下和睦,团结一心;做事呢?要专精一艺,能人所不能,你懂我的意思吗?”
“懂是懂,但不一定做得到,做得好,我需要学习磨练的地方太多了。”
“好,有一颗善良谦虚的心,处处为别人想,不自满自夸,一定成功!……”
我们就这么躺着、聊着,直到八点才起来吃早饭。
上午出去,先去瑞士银行找到总经理,为维琪开个私人帐户,拨入一百万美金,换回一张金卡、一本支票簿、一个密码袋。
又去百货公司买了十几套衣服,要他们送去公司,中午去夜总会吃饭、看表演,一点多跳茶舞。
在舞池里,维琪抱紧我叹气:“爷,您这样对我,人家心里好矛盾,又高兴又难过。我是不打算要你钱的,可是又怕您不高兴,要了又惭愧……”
我吻吻她:“你知道什么原因吗?因为我们还没有真正结合,你总把我当外人。像莎娜、海蒂就不会,她们用钱觉得是用自己的。”
小维琪
维琪吻吻我:“那么您应该负责,我早就愿意了,您一直不要我,有什么办法?”
“真的愿意?”
“当然!我起过誓,不记得了?”
“走,我们去见识五星级大饭店。”
“好可怕噢!我是说,什么话你都听得到,还有一点点隐私吗?”
“老婆和丈夫之间要什么隐私?你小心哪!我回去之后,说不定还可以听得到你说悄悄话呢!”
“那我最高兴了!虽然看不见您,但能够常常和您聊天,也不会太难过。”
走出夜总会,不远便是希尔顿,挽她进去,掏张名片登记,要一间贵宾套房。
柜台小姐把名字输入电脑,立即堆起笑容:“欢迎丁董事长光临本店,计画住几天哪?请上三十楼好吗?”
我说:“两天吧!星期天上午要去摩纳哥,晚上行李可能会到。”
乘电梯直上三十楼,一号房,里面两厅两房,豪华的陈设,让维琪叹息。我问她:“怎么啦?”她说:“真应该多看看,建筑系的学生这么土,怎能设计出好的房子呢?”
打电话回去,告诉海蒂:“我们在希尔顿三○○一,六点半你们带行李过来,一起吃饭吧!好久没吃法国大餐了,想不想吃?”
海蒂脆声笑:“恭喜啦!大少爷。九点和大姊通完话再去好吧!有没有事交代?去早了打扰您俩,不好意思!”
差不多每天九点都和无双岛通一次话,无双已于上周搬过去,所以她这么说。我告诉她没事,便收了线。
仔细打量维琪,决定先为她洗毛伐髓,把稍许杂质和缺点排除掉:“先泡十五分钟热水,我替你按摩一下。”
维琪快活的应着,跑去浴室,一会儿我脱得只剩内裤进去,维琪带着浴帽双颊似火红,躺在特大的浴缸里,一身都是泡沫,她娇笑说:“好舒服噢!您也进来泡一泡吧!”
跨进去躺下,她却坐起来,拉去我的三角裤,用海绵为我擦洗。我把她帽子拉掉,抱她入怀,小巧的乳房压在胸膛上,引得人心都怦怦跳。
维琪不管头发了,双手环住我的颈,送上鲜红的唇。我含住吸吮,魔手到处探索,她分开双腿夹住我,四肢用力缠紧,似乎想和我立即合为一体。
诱导她开启牙关,放出小舌头,含住吸吮,一股处子幽香,阴气和甘甜唾液令人沉醉,如饮琼浆。她微微颤抖,喉中轻吟,渐渐失去力量。
好半晌,她抬头轻喘:“原来接吻这般美妙刺激啊!过去为什么不教我?”
“现在也不晚哪!真正刺激还在后头,到时候别又哭了。”
“我好快乐,怎会哭?我……我……”
我知道她想什么,便抱她起来去淋水,冲去身上的泡泡,她吊在身前,任激流宣泄在头上、身上,像只小羔羊,温顺的伏着,一动不动。
我只好动手替她清洗,魔手到处,她不停痴笑、扭动。看着她这副娇嫩柔媚的新鲜,不由得食指大动。
用毛巾把她包起,又拿了两、三块,抱她上床,她双脚在半空踢蹬,喃喃诉说:“我好快乐,好快乐!您这么强壮,在您手里,我好像一点重量也没有嗳!”
先替她用手指梳头,把水渍蒸干,再打理自己,同时把毛巾平铺在另一边,又将她抱过去放平:“你太瘦了,我替你按摩过,会很快长到六十公斤,就刚刚好了。”
坐在旁边,我含笑叮咛:“先内蒸再外聚,开始会很热,你要忍耐。”
一手盖在她顶心,热力慢慢灌入中脉,下达双腿,渐向外扩散,她手一动,旋又放下,大约见我闭上眼,想起早晨莎娜的话吧!
周身上下渐渐冒出微臭的汗渍,她热得微喘呻吟,抖动不休。我置之不理,一直把体内杂质驱除净尽,才放开说:“再去冲洗一下,用肥皂确实洗干净。”
她吁口气,乖乖进去。我把汗湿的上层毛巾收起,丢在一边,等她出来,再先背后胸按摩。
她已体会到体内的清爽滋味,这次更乖,当按摩胸乳、耻骨、玉溪时,她虽然咬着下唇,绯红上双颊,一双大眼却不肯闭,一直在我的身上脸上打转。
沉着平静的雕塑将结束时,才想起来问她:“想不想变得和海蒂一样?”
她微微摇头:“有一点不同不好吗?大家都保持着独特的一面,您才不会认错人哪!”
确实是!每个人都保持独立完整,比一个模子雕铸的美多了,否则怎称得多采多姿!
她赤裸着去照大镜子,见自已皮肤变细,颜色微微带棕,汗毛消失,耳垂如珠,背上青春痘留下的小疤全失踪,不由高兴得大跳大笑,但望望仍觉消瘦,却又不太满意,扑入我怀内:“爷,我好瘦,真的会长到六十,和姊姊们的曲线一样吗?”
我打趣她说:“你不是要保持独特吗?将来肉都长在腰上,上身圆滚滚,一定独一无二。”
她“咯咯”脆笑如银铃,撇撇嘴说:“我才不信哪!您舍得把人家弄成那样子吗?”
我把她压住,品尝小小红豆子,她“哎啊啊”漫声呼叫,红豆子迅速肿胀一倍多,连乳房也坚实了。
但是她不反抗、不抱怨,只摇头蹬腿打抖,呻吟声逐渐加大而已!我悄声问:“刺激吧?”
她抚摸着我的脸,涨红的玉颜堆满了笑,碧眸含着兴奋水光,叹口气:“怪不得表姊这么爱您,您真会整人!再不停我要疯了!”
跪起来分开她的腿,她用手掩住,羞急说:“丑死了!有什么好看?”
“不,这是生命之门,欢乐的发源地,怎可用丑字形容,没有它,爱情怎能持久?生命如何延续?”
她收回手,用牙齿咬着手指媚笑:“第一次听到这种怪论,不过也满有道理呢!您喜欢就看吧!……”
玉溪如蚌紧合,两岸肤色如玉,骊珠微露,以棍挑之,维琪如触电般,“哎啊”一声,肌肤颤战。
她好奇的抬头勾颈,探视那火烫物,“哗”然颤声说:“天啊!真这么吓死人的……”
俯下去压住她问:“什么意思?”
搂住我痴笑,维琪轻声细气:“海蒂姊姊告诉我,爷……好大,好大!”
不由莞尔:“你们怎会谈这个?”
她白眼说:“经验传承啊!人家既然爱您,当然要问问过来人,怎么才能讨得欢心哪!”
“她怎么说?”
“她说您好贪,好强,好大,每天晚上都要,时间又长……谁也伺候不了,……只好采取联合阵线。表姊还说,公司里每位小姐都爱死您了!也都要求和您……做爱,我……气死了。”
“为什么?”
“人家哪点不如她们?您为什么偏偏不要?”
“唉!我不但要你,还希望永远拥有你,明白吗?”
她点点头,缠住索吻。我吸吮小香舌,抵住生命之源,缓缓推进。她拱起背,周身因疼痛而微颤,却不退缩,反而更激烈挺顶上来。
顺水推舟吧!破关开道如破竹,直到尽底。
她锁住摆脱我的嘴,娇喘吸气,喃喃说:“我们终于结合了,对吧!我爱您,爱您,我愿意为您生男育女,做任何事!”
“好,让我们努力吧!但愿你有本领,能真的生出个儿子来。”
缓缓操动,点、拨、刮、戳着最最敏感部位,霎时间她被刺激得疯狂了。
她呻吟,反抗,抓我,咬我,颠动着,像一只小野马,要把我掀翻落地。我不为所动,伫立不摇,由慢而快,由缓渐疾,直到她耗尽野性,嘶叫一声投降,才驻蹄稍息。
收拾了元阴运合,等她回醒,哺她一口气。
维琪眨眨眼,凝望着我,柔情如水:“爷!我真的疯了,死了!您快乐吗?满意吗?”
我点头又摇头,她抚摸着我的背,扭摇着枝腰,咬着下唇:“再来?我不怕,我一定可以支持到让您满意。”
重上征程放蹄行,她野性已伏,柔顺的放松自已,尽量接纳品味,那酥骨销魂刺激,微吟如漫声低唱,悦耳索魂,直到撑起臂,大开大合,她才嘶声摇摆着头,汗水淋漓的应合扭动,又一次一泻千里。
我吻住樱唇舌相叠,将上次收集的和合气哺还,带动内息逆转,顺任、督游遍大、小周天,行双修大法。
她悠悠醒来,因脑中已记录练气法门,这时顺理成章的凝神相合,以神随气,体验气行的玄秘与轻松,不多会耗去的精力得到补充,颜面之上已隐隐泛浮莹光。
收功之后,望着那嫩红如婴儿娇颜,我问:“还要吗?”
她毅然点头,说:“要!”但才一行动,她立即锁住我,叫停:“哎啊!怎么又酸又痛,全变了味儿啦!”
驻马止步,我故意鼓励她:“初破瓜难免如此,多磨练些时就好了。不怕!”
“我不是怕,又酸又痛是受不了,拜托让人家再休息会儿,要不,……要不,找姊姊来吧!”
拔身而起,“啵”的一声,她又“哎唷”,低下头瞧见血淋淋“怪物”,忙拿毛巾为我擦抹。我搂住她,探掌按住耻骨,发功按摩,驱淤除肿。她吁口气:“好舒服,果然又不疼了……”
我拉起被盖上:“快六点了,睡一会起来吃饭,晚上再战三百回合。”
维琪口头答应,瞬即入梦。到夜里海蒂、莎娜光临,迅速组成了联合阵线对抗,才将我摆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