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夜游侠-第5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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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双拍她头,笑问:“傻子,不要钱要什么?”
海蒂瞟我一眼,双颊飞红,垂头不语。众人齐声“噢!”做大悟之状。海蒂一头扑在无双怀里,双手捂住耳朵,跺脚妮声叫:“姊!”
无双拍拍她的背:“好啦!别害臊啦!今晚派你伺候爷就是,满意了吧!”
无双又揉揉我的脸:“今晚爷和小丫头圆房,好好补一补。若是吃不饱,妹子等随时听候差遣。”
我推推她:“好啦!坐了老半天,骨头都僵了,我去泡个澡,你们手气如何?早早打发客人吧!”
海蒂爬起来,一溜烟跑去主卧房,无双坐向一边:“我们怎能跟您比,全加起来不到五十万。”
我起身向克丽丝道歉,去了主卧房,只听无双以流利的法文向她解释:“你别见怪,我们一早五点起床,由剑桥过来,到现在还没休息过呢?”
入股
海蒂的一双大眼里,闪射着兴奋光芒,如花的脸上堆着如花的笑,双颊虽绯红,却毫不畏怯。她赤裸着放水,宽大豪华的浴室里布满鲜花,一室的清香。低矮的窗户,向地中海开着,即使坐在浴盆里,亦可以看见海中船影、岸上的灯光,美丽极了!
瞧见我稍垂眼皮,迎上来为我脱衣服。我揉着玉笋也似的胸峰,调笑:“哇!真的熟了,可以吃呢!”
她贴上我的胸,妮声痴笑:“好啊!来吃啊!”
我抱起她,步下巨大的漩涡浴缸,浸入水中。她关了水,一手环着我的颈,一手托住尖笋送到口边:“来啊!吃啊!”
我刮她脸:“跟你大姊学坏了,怎么一点不害臊!”
“谁说的,您摸摸我的心,跳得多快!”
不用摸,听都听得见。我问:“你真愿意……”
捂住我的嘴,用那柔软甜美的双唇,然后说:“自从进了这个家,就没打算活着离开。这两个月,是我十八年来最快乐的日子。我现在不仅容貌改了,性情、知识、举止、思想、国籍,一切一切全改变了,怎可能再回原来地方?即使想回去,只怕也是死路一条!爷要是不要人家,只好像大姊说的,死给您看!”
我亲亲她:“别这么说,我怎会不要你呢?自从你一进家门,我就好喜欢,只是觉得依你的条件,足可以做王妃,在这儿做十四妹,不是太委屈了?”
“谁稀罕做王妃!我情愿做十四妹,每个姊姊都喜欢我、教导我、帮助我,只要爷再对我好一点点,就心满意足了。”
“什么意思?”
“您不肯要人家,也不肯把传给姊姊的学问教我,我觉得自已好没用,比周嫂都不如!”
“乱讲!我不要你,你会在这儿?至于那些学问不让你速成,也是为你好哇!家里的女强人太多了,个个野心勃勃,有什么意思?我倒真希望你慢慢成长,不要太积极,像无双那样,才十九岁多些,管那么多事,多累啊!”
海蒂这才了解,滑到一边,把我抱在怀内,感动的说:“爷,对不起,错怪您了!我也但愿长不大,永远跟在您和大姊后面,伺候您的。”
那尖尖的玉峰,就顶在鼻子边,嫩红的小樱桃那么诱人,使人忍不住就口轻尝,才吸了两、三下,它已胀大,海蒂“哎啊啊”呻吟,妮声轻语:“痒死人了!快别这样,您不是累吗?泡一泡,我替您按摩。”
“你也会按摩,谁教你的?”
“本来就会,后来又跟四姊学,替大姊按过几次,她一直夸我手劲足呢!”
上了床,我趴俯着,她先跪在一边按,果然有两下子。后来索性跨坐在背上,慢慢向下移,直到脚底。
换到正面,她仔细的按摩我的脸、颈、胸、腹。大眼睛望见缩成一团的小兄弟,嗤嗤笑起来,俯下身用尖笋去磨蹭,忽然间小兄弟站起来,吓她一跳,旋即檀口一张,用小香舌去舔去吸。
我被刺激得全身如火,笑骂:“小丫头真会作怪,不怕吗?”
她抛个媚眼:“才不呢!每个姊姊都爱死,为什么要怕?”
我拉她过来,搂住她吸唇吮舌,品尝着浓冽幽香的阴气唾液,品吃双峰小樱桃。她咬着牙扶我上马,玉凤双展翅,我则跪起身,手执小兄弟,在玉溪里挑挑拨拨,打一趟太极拳。
海蒂双颊如火,轻咬着下唇,眯着眼娇喘,每当我拨动那溪前小突起,她都颤战着呻吟,底部的秘洞更抖得厉害,露水幽香,不停涌出来。
抵住它,缓缓轻推,海蒂屏息闭目,似等待雷霆之一击。
洞内紧窄,寸步难行,才进半寸,便被阻住,我挺腰前推,海蒂啊了一声,点点碧血,已然渗溢出来。
她伸直手,妮声唤:“爷,抱抱!”
俯下身,吃她紧紧抱住,我问:“痛吗?”
摇摆着头,双脚压在臀上,示意下压。我缓缓推前,只觉她肉颤肌抖,一直到谷底,她才紧缠住妮声喃语:“爷,爷,我们终于结合了,好高兴噢!”
多纯情深情的小可爱啊!我决心好好爱护,让她品尝到人间至乐。
功运鞭梢,小兄弟变成变形虫,自动的变化点挤胀缩。她闭起眼,也运起内息回应。我俩都觉得甜美与舒爽,直到她力乏,才停止运功,娇媚的轻问:“爷,您满意吗?”
“好小乖,满意极了!”
我展开第二波恒常运功,轻柔而细致的诱导出快乐和刺激,她呻吟、摇头、娇喘,颜容百变,像一朵渐渐开放的牡丹,绽放出艳丽容姿与幽香。
当送她登临第一个高峰时,她喃喃轻呼:“爷,我要飞了!爷,爷!”
她搂紧我抖颤,吻住我,同时吐放出浓浓纯阴。
尽情吸收、合化再哺还。她悠悠醒来,娇痴呢喃:“爷,好快乐!我像是飞到云端去了。”
第二波攻势展开,动作加强,她迎合着,扭摆顶抵收缩。我知道她的意思,希望我也获得至乐。
放松自己配合她,让刺激、鲜嫩的快感传向周身。我和她一样不设防,全心全意的把自己交予对方。
陡然的,我们流着汗,同时到达终极高潮,她呢喃着搂紧,一同抖颤。
我吻住,唇相合、舌相叠,气息相连,魂儿相依,同时转化成圆满太极。
过一会,我察觉无双进来,她悄悄为我们盖好被,在另一张床上睡下。
我没有马上回醒,一直将海蒂导入深深的睡眠,把她的内息调整好,才悄悄起身,移向无双,予以欢愉与安慰。
次晨为海蒂按摩,消除淤血肿痛,把她惊醒。她容光焕采的搂住我,妮声撒娇道早安,问:“几点啦!我的爷,该起来运动了吧!”
无双也醒了,“嗤”声笑答:“不用起来了,这旅馆唯一的缺点,就是没游泳池,要运动就在床上做吧!”
海蒂回头发现邻床的无双,推我示意,同时叫:“大姊早,请爷和大姊做晨操吧!妹子吃不消了。”
无双光溜溜过来,拥在海蒂背后,轻扭尖笋:“鬼话!看你露滴牡丹开,精神比谁都好,爷爱惜你,不忍摧残,下半夜拿姊姊出气,姊姊才累呢!”
她累个屁!瞧她颜容如盛放玫瑰,哪有半点憔悴样儿?
移过去咬她三十八,笑骂:“真没良心,大老爷为你止痒解饥,一早倒打一耙,什么意思?”
无双最怕这一招,赶紧以手捂我嘴,嗤嗤笑着求饶,推我:“大老爷饶命,我投降了。拜托!您真要做晨操找玛丽莎去,我瞧她空了一礼拜,饿得很呢!”
侧耳听听,几间房里静寂无声,都还没醒,只有一张床上有人呼吸不畅,似在做梦。
这是种压抑的反应,玛丽莎才回去不足一周,不该如此啊!我想。
起身披件睡袍,我说:“今天早操免了,你俩多睡会吧!我去瞧瞧,谁个正做恶梦?”
那房无窗,全靠空调,也无灯,仍然黑漆漆,我大略看出两张大床都有人睡,右边床上已有人挣扎着呻吟,似在梦中与人搏斗。
我关上门摸上去,她一身汗湿,一身香水味儿。这是谁呢?怎的一时感觉满陌生?
她忽然抱住我,咬牙蹬脚。我心中好笑,怎会做这种花痴梦?一时兴起,翻上去一杆到底,狠狠给她几下子。
她热烈反应着,抱紧我,不到三分钟已一泻如注。我照例收吸运化,正想吻住她哺喂,她忽然醒了,问:“谁?”
大吃一惊!怎的说法语?怎的是克丽丝声音?邻床的灯忽然亮了,我们三人都看清彼此,但灯忽然又灭,佛莉儿轻笑着:“爷摸错地方了。不过这样也好,克丽丝一直缠着,想尝尝味道呢!您好好修理她一顿,免得回去乱嚼舌根。”
本想骂人,也想起来,但周身被克丽丝锁住,不好意思过分用力,只好用法语轻声道歉:“对不起,大卤莽了,我不知你在,以为是我老婆……”
她吻住,扭腰鼓励,我只好再接再厉,重上征途,一边用天眼观察灵光。
她还算健康正派,郁结的阴气也不少,过去似乎不易得到满足。我缓缓疏导,全部散发出来,送上九重天,以念力导她入眠。
完了去浴室冲洗过,爬到佛莉儿床上修理她骂:“留个外人也不通知,让大老爷出这种洋相,该不该打?”
佛莉儿嗤嗤笑:“大姊做主留客,我以为她会报告爷的。哎啊!轻点嘛!把客人吵醒了多不好意思!”
“打雷她都不会醒,放心吧!”
佛莉儿这才放了心,被我修理得“哎哎”叫,一直飞上九重天。
上午去存支票,八亿多一张,先寄在银行。然后上街看风景,中午回来,保罗等在大厅里,一见我们就迎上来:“丁先生,董事长和总经理请您和夫人们吃饭,在地下一楼,有空吗?”
我点点头,叫佛莉儿上楼去瞧瞧克丽丝睡醒没有,也带她下来,十一人便随保罗去地下室一间大套房。
出乎意料之外的,董事长是位年轻漂亮的小姐,史密特总经理称她为芬妮公主。我和无双等人恍然大悟,这所皇家大饭店,名副其实,果然是摩纳哥皇室的产业。
芬妮公主二十六、七,娇小玲珑,只有一六三公分,比起无双、美智子,差十公分以上。但秉承父母威仪、美艳,有一种极具吸引人的气质,金色短发下,眼睛湛蓝而狭长,却没有无双有威。
她对这一行人十分好奇,尤其对我,不住打量,介绍已毕,大家坐向长餐桌,佛莉儿和克丽丝也下来了。
克丽丝与芬妮公主极熟,两人都有些意外,拥抱吻颊。克丽丝坐在芬妮公主身边新加座位上,我们一家打横相对,刚好一边六个,总经理则在餐桌另一头。
克丽丝瞟我一眼,好奇的以法语问:“怎么回事?什么时候你当了董事长啦?和我们这位大少爷有什么纠纷?”
芬妮微笑:“年初才接的,父皇讨厌我不事生产,硬要姊姊让出这份工作,还不到两个月呢!”
她顿一顿,直爽的问:“只听说丁先生有十四位夫人,怎么会有你呢?”
克丽丝咯咯娇笑,瞟我一眼:“我哪有这种福气,你不瞧瞧,丁家夫人有多美!丁先生哪会看上我?”
无双打横坐第一个位子,靠近克丽丝,她拍拍克丽丝放在桌上的手,也脆声笑:“您太抬举我们一家人了,像您这般名满世界的女强人,丁家容得下吗?”
克丽丝反手捏捏无双的手:“先不谈这个。芬妮和大姊有什么事吗?”
芬妮公主举杯邀大家共饮,示意侍女上菜,同时说原因:“丁先生昨天一来,押了三把轮盘,赢去我们八亿多,这笔钱赔出来,我不被老父骂死才怪!”
克丽丝惊问:“什么?你想赖帐?丁先生下午的牌局你知道吗?!他可是全凭真本领,不出老千的。”
芬妮公主拍拍她:“你干嘛这么紧张?听说昨天也输了三千多万,一点不心疼?”
“心疼是一回事,愿赌服输,技不如人,只好认了。”
“我们没有不认帐啊!丁夫人提出个更好的办法,她想投资本饭店,你认为如何?”
“好啊!有他这般高手保驾,以后什么老千都不用怕了,对不对,听大姊说,她们准备买下克丽丝汀的岛,把总公司迁过来呢!”
芬妮公主含笑望望我和无双:“丁先生能长期留驻,我们当然欢迎!这样子好不好,本店登记的资金五十亿,但加上商誉,应该值八十亿吧!丁先生投资二十亿,我们算您占四分之一股权,让出三个董事席位,克丽丝你评一评,这种条件是不是妥当公平?”
克丽丝点点头,望向我:“很公平了。不过我觉得三个董事之中,应该有一个执行董事,能过问饭店的营运,或改成一名监事,有权查帐,人家才能放心嘛!对不对?”
芬妮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