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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节

舞夜游侠-第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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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拍拍她,我正色表白:“真的配不上你这种好女孩,做朋友有什么前途?我签了三年约,三年后会变成什么样子,谁知道?真走在一起,不觉得丢人吗?” 
  “三年后世界会变得怎样?台湾会怎样?谁又知道!人家没打算嫁给谁,只想好好地、充实地、快乐地生活,能把握今天就很不错了。像我爸、我妈,早上出去好好的,中午就接到消息,连同司机,遇上连环大车祸,一起走了。” 
  “你认为我是好女孩。好女孩就活该受苦受煎熬吗?像司琴那样,不是也满快乐?如果遇不到合适对象,她可以自活,老来顶多去住养老院,万一遇上了结婚,谁还计较清白不清白,翻旧帐本呢?现在许多独立的女人都这么想、这么做,为什么人家连交朋友都不行?” 
  我无言,事实上许多男人更荒唐,否则,满街理容院、宾馆,伺候谁去? 
  “我不奢求,也不会干涉你的自由,挑剔什么职业,只求能分润我一些些,盼望你多保重,别染上病。若需用钱,我可以无条件支援……” 
  “要做朋友就不要谈钱,谈钱就如同现在,你买我卖。我只是觉得,像你这样的女孩,应该有好多好男人追才对,你可以在其中选一个嘛!” 
  “曾经沧海难为水!过去未婚夫条件太好,没有几个比得上,最主要也没那种心情了。你明白吗?两年来我只生活在回忆里,过得既痛苦又不真实,只有你带给我一种新鲜刺激感,使麻痹的心又恢复跳动,除了你,叫我去找谁?” 
  “我不值得……” 
  “值不值得要人主观去感受,客观上我何尝不了解?但……有时人管不了自己……” 
  她偎蹭着我的手臂,使人觉得可怜又可爱,便借她浴室,决定先洗洗干净。 
  萧寒梅柔顺的去里面放水,又倒茶给我,活像个老婆伺候老公,眉梢、唇角都挂满笑意。 
  好好刷洗一阵,把奈良子的气味洗掉,披件浴袍出去。她看我头发湿,连忙拉我坐上化妆台,用吹风机吹。从巨大的镜子里,我看到她那种快活又专注样儿,实在感动。 
  转过去面对,伸手搂住腰,把头脸伏在胸口,她“喂!喂!”着轻唤:“这样子怎么吹嘛?” 
  头微微后仰,下巴压在乳房上,她扭动肢腰,只表示有感觉,却不退让。勉强把头发弄干,她放下吹风机,给我梳头,我已解开她睡袍。 
  里面的胸罩前面开,悄悄解了,一双玉笋立刻呈现眼前:“乖乖,好迷人哪!” 
  她放下梳子,低头默默注视着,不进不退也无任何动作,我拉她再靠近,屈膝稍稍放低立姿,用唇去磨蹭那两粒“红豆”。她呼吸立转急促,放在肩上的双手立刻搂住我的头,压向怀中。 
  张嘴含住,轻轻舔、吮,它即刻胀大,软软的站不住了。 
  拉下袍子胸罩,将她平放在床上,再一次用眼睛探问意向。她满眼渴求,拉我袍带。怎能再犹豫?只好脱去,趴俯在上面。 
  知道她是第一次,决定让她好好享受那美好刺激,我继续刚才的游戏,把竖立的樱桃当糖吃。 
  她娇喘着,被我压住,只能摇头,双手忽抓忽放,终于忍不住呻吟:“云云,云云,你好坏……” 
  翻到一旁,和她共枕,她侧转身和我吻在一起。 
  其实她不会接吻,四片唇光压靠着,有什么情趣刺激?需要教教她,看来她的未婚夫颇是老土。 
  张唇含住她吸吮,大舌头由正中探入,牙关被顶开,收留了它,小香舌也探出与它相问候。 
  它怎能老实?缠上去卷、探、搜索,扰起一潭水,用力一吸,全部吞下肚。 
  小香舌似不甘受损,也闪闪烁烁探道,我双唇一含,夹住又一阵吸卷,她几几乎窒息晕绝。 
  放松它让她稍喘息,大手探探如灵蛇,已探入三角裤底,桃花溪水潺潺了。 
  转身除去最后防护,她不但不反对,且扭腰提臀协助呢! 
  我坐起来,转回头再问:“想要吗?” 
  黑白分明的大眼水汪汪,满眼热情与渴望,粉脸因兴奋而胀红,她毅然点头。我告诫:“开始会痛,你忍一忍,一下子就过去了。” 
  她伸手摸摸我的脸,我跪在两腿之间打量桃花溪。说实话,我还没瞧过处女形状呢! 
  茸茸茅草愈下愈疏,两扇蓬门仅一线,上方似有个小舌伸出,色作鲜红,想来便是“阴蒂”了。 
  显然和奈良子不同,她阴唇外翻色紫红,必然是干得多,充血过度关系。 
  本来想伸手掩,不让我瞧,后来又放弃,反手去遮自己眼睛。我跪前一步,执棒拨划小舌头,阴阳一触,他和我都如触电。她口中呻吟,肢腰已扭动不休,我用棒划开合着的门扇,里边粉红色壁,一股子幽香微带腥,散布开来,顶下方有一小洞,颤颤悸动着,排出水液。 
  以棒抵住俯下身,吸吮两枚小樱桃,臀部旋动着,在洞口绕圈子。 
  寒梅双手抓住我头发,摇头呻吟,若不胜引诱刺激,支着的双腿忽然用力躬腹上承,我顺势下压,只听她“啊!”一声,已进去三分之一。 
  挺直身子,捧住玉颜吻合又吮舌,徐徐用力,一分分、一寸寸,如跻身窄谷向前推。她摇头收舌急吸气,双手抱住我的背,喃喃叫:“云云,云云……痛,痛……”大眼睛里,已溢出一串泪。 
  这一路好长,终于顶抵到一团软中带硬软肉,点点它,寒梅忽然全身一颤,再拨动,她“嗯!”声以应,似乎两者有关联。 
  觉得好玩,点之,拨之,摩之,寒梅的头跟着摆动,似乎刺激无比。我停下问:“不痛吗?” 
  她轻轻摇头,轻声耳语:“不要紧的,我忍得住。” 
  点她一点,笑问:“这个呢?什么感觉?” 
  “揪心的酥麻,身上……像有蚂蚁爬,哎啊……” 
  趁她说话,又推进一寸,到达膣道最前端,两人的耻骨这时才碰在一起。 
  “又痛了?” 
  摇头咬住我下唇,狠狠吸。我略一提动,她放开口,又呻吟出声。我忽然疾退,再缓缓推进。两岸道路已辟,油滑得很,但仍然刮撞着一些“阻碍”,刺得人心痒想发狂。 
  这片刻,她几乎屏息在等待,等待那碰撞的刹那?果然,龙头点中软肉,她就会摇头呻吟,肉颤肌缩,屡试不爽,当真灵验得很。 
  开始缓进疾出,正常运作,寒梅渐渐能适应,刺激却仍似要了命。她玉颜百变,摇头扭腰咬牙,每到尽头,必然会“哎啊!”似仍有痛苦。 
  尽量不使这一招,只用点拨刮擦摩,穿行于新辟神秘谷道间。 
  爱心炽炽,察觉我未尽其器,便吻吻我悄语:“云云,你不必顾及,痛一下没关系。” 
  要她把双脚伸直放平,成八字状,增加收纳长度,当再次抵达,她说:“不觉得痛了……” 
  我猛抽两记,迅出迅入如闪电,她大喘着摇头,全身都抖动不休。 
  问她还要不要,她点头咬牙说:“要!”我撑起身,大开大合进攻,她大声呻吟、扭动,只忍了二十几下,便紧紧抱住我抽搐、哭泣起来。 
  驻马稍退,依法采吸排出的大量浓阴,以意化气,调入身体之中,精神为之一振,当真大有助益。 
  平静下来,发现我仍然如锐剑,亲吻我柔情绵绵:“我好快乐,云云,我也要你得到满足,咱们重新来,好不好?” 
  我微笑还吻她:“只怕不大容易!不过你若有余力,再来一次又何妨!” 
  于是再开始往复,她也开始呻吟“难过”,但不到十分钟,她到达另一个高峰,又开始抖颤哭泣了。 
  只好驻步吸气,静待这一波过去!她逐渐恢复,十分疲累,她喃喃说抱歉,求我让她小睡。 
  抽退翻在一边,只见桃花片片落,碧血染床单,她已像动颤不得,喃喃的只叫声“云云……”便沉入梦乡。 
  我悄悄下床,清洗自己,又找块干毛巾盖住她,再盖上薄被,看看表已然十二点,我仍然悄悄溜走,回到住处。 
  路上没再遇见徐无双,她不可能老在街上跑的。 
  登上顶楼,盘坐水床练气,内息好壮,难道“采阴补阳”之说,是真的吗? 
 
 
 
  
 陷入情网
 
  十二点才到办公室,桌上的电话就响了!我有个灵感,知道是萧寒梅。 
  果然是,她温柔的撒娇抱怨:“怎么一下子又溜了,早上不见你,好失望哟!” 
  “我不习惯和人同眠,尤其中看不中用的。你呼呼大睡,人家在旁边失眠,忍心哪!” 
  “对不起啦!人家不是故意的,有什么办法?” 
  “我没怪你,只是说明一项事实,希望你也别怪我。” 
  “怎能怪你嘛!人家只是希望你能多留一会而已。” 
  “下次吧!下次一定陪你到天亮。” 
  “下次是什么时候,今天晚上?” 
  “你需要好好休息,最少三天,否则一下子又垮了,岂不糟糕!” 
  “好嘛!三天就三天,星期五来好不好?或者我过去接你……” 
  “不好!你若拿我当朋友,就别再上门,否则……” 
  “好嘛,好嘛!星期五等你就是了,若真有事,打个电话也可以,好不好?” 
  我答应了!不答应行吗?想想她虽然大几岁,但终究是黄花大闺女,如此低声下气,还能怎样? 
  这电话刚挂,接着铃声又响了。我静心想:“徐无双!”果然是她。 
  她可没寒梅哪般温柔,语气也尖锐,一听到我,立到叫:“昨天你野到哪儿去了?都十二点了,哪里也找你不到!” 
  “有什么指教?” 
  “我,我要去学游泳,我要见你,我……” 
  “拜托!大小姐,你打听一下,这儿是小姑娘能来的吗?” 
  “为什么不能?那儿不是女性俱乐部吗?” 
  “女性是指成年人,这儿进出的都是中年妇女,你进来不被人笑死才怪!” 
  “那约个地方见面好了,你请我看电影,我请吃你西餐,这可以吧!” 
  “可不可以权不在我,先问问你自已,家里人让你公开交男朋友吗?若是不肯,被他们发现,是你倒楣还是我倒楣?” 
  “那去郊外好了,找个没人的地方……” 
  “干嘛啊!打啵吗?” 
  “呸,你美哟!” 
  “好,再见!” 
  “喂喂喂!不许挂我电话……” 
  “还有什么指教?” 
  “我……真的想见你嗳!我想……我想,这样子好不好,星期天咱们去看早场电影,对,我先订票,买票,你十点去窗口拿就行了,在里面见,哇!多神秘,多刺激啊!” 
  简直玩侦探游戏嘛!好吧!先答应了看她怎办。她兴奋的说:“好,好,我去买大世界的票,第六感生死恋,听说好好看哪!楼上第一排,二号四号。你去要二号吧!正中央位置让你坐,够意思吧!” 
  “谢啦!现在可以说再见吗?” 
  “好嘛!不过我买好票还会打电话,再见!” 
  以后两天,两人都没讲电话。我忙得要命,偶尔也会拿手边货色,与她俩比较,却并不难过,因为由下午两点开始,不是教游泳,就是去地下室转台子,十点多一定出场,去楼上宾馆或单身女郎住处,差不多到十二点才回得来。 
  出场价码节节升,小弟的功能很大,他偷偷放消息,有钱的女客要面子,也怕邀不到,自然自动提高,到周五已经升到十七个钟。 
  也并非毫无选择,若看那女人实在不顺眼,又老又丑,照样温和表示:“对不起!已经有约了。” 
  周五中午,两人电话又先后进来。 
  寒梅除了诉相思,还表示在家等;而徐无双则报告已经买好票,周日上午十点“大世界”,向售票口要最后一排二号。 
  故意挑毛病:“不是说第一排吗?” 
  那头她还理直气壮,很有理呢: 
  “你不是要打啵吗!第一排目标太明显,你和我又都高大,不被人嘘死才怪!最后一排听说是打啵区,谁也看不见,多好!” 
  “羞不羞啊!你!” 
  “话是你说的,做不做随你,我只是从旁协助,有什么不对?别咬吕洞宾好不好?” 
  小丫头真会辩,还绕着圈子骂人呢!真拿她没办法。 
  “好啦!我投降,礼拜天十点见。” 
  七点多,客人还没来多少,小弟来传话:“丁经理,那位奈良子小姐打电话请你到她家去,说要请你吃饭,买了十七个钟。柜上交代,钱的事不必管,有人会收帐。” 
  有些担心,万一有人赖帐怎办?小弟嘿嘿笑:“每通叫人电话都有录音,怕她不给钱哪!放一百个心啦!” 
  这不但是好证据,还是好把柄呢!万一警方拿到手……不过也没关系,他只说请我吃饭,买钟,死不认帐,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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