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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节

舞夜游侠-第3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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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啦!我订好机票再打电话。你别走开,若有立刻转去英国的飞机更好,再见!” 
  这时是星期三中午,我立刻和寒梅回家,同时命司琴找一班晚上的飞机。 
  在路上寒梅提议:“带美智子一起去吧!她下月回日本,不一定能跟大伙去伦敦,先带她逛逛,多伺候您几天也好嘛!” 
  “也好!我这次去,看到有合意的房子先买下,下次去就不必住旅馆了。无双的入学许可该到了吧?” 
  “到了!昨晚无双打电话来过,你在楼上不及向您讲,学校要求她六月一号入学,先读三个月先修班,否则要参加考试。” 
  岂有此理,太瞧不起人了!我想。但没说出来,只说:“若是回不来,你三个准备五月底去。不一定读先修班,咱们先去欧洲度个假。考试怕什么?请转告无双,我保她过关。” 
  回到家,司琴电话已来过,说六点有中华班机可接英航机,直飞伦敦,只在香港停一小时,到伦敦大约是当地夜里十点。 
  我通知安琪儿在机场候机室见面,叫她多买一张头等票带着,她立刻猜到是美智子,好玲珑的心肝! 
  接着,寒梅通知司琴买两张中华的头等,约定在机场取票,便替我收拾行李。 
  美智子听到这消息,又喜欢又惶恐:“应该二姊或四姊陪少爷去才对,怎轮到我呢?” 
  寒梅含笑说:“别客气啦!以后有的是机会。我是走不开,四妹呢?不喜欢应酬,在外面跑。等那边安了家,再去不一样吗?你将来或许要留在日本,不能常聚首,还不该趁现在没事,多享受一下?” 
  美智子这才不说话,收行李去了。 
  我搂住忆云:“你在家没事,陪寒梅去公司走走,多看看玩玩也好,别老闷着,知道吗?” 
  忆云委婉的解说:“我会和二姊商量的,您不必担心!倒是您出门在外,多当心点才好。” 
  四点钟忆云特地做了点心,叫我们先填填肚子,吃完了和寒梅一起去机场送行。在车上我拨无双的随身电话,她刚放学,还没出校门呢! 
  无双先是一惊,听了原因,很识大体:“一路顺风啦!替我问候三妹的爸妈,我会打电话给三妹,这儿请放心,每周末我还是会回去。不过去了别乐不思蜀,连个电话也不打回来。” 
  在机场闸门,寒梅、忆云还是红了眼,吻颊道别,弄得我也满难受。不过说实话,上了飞机就好了。大丈夫提得起放得下,小别也好,再次相聚胜新婚嘛! 
  安琪儿仍是一身牛仔装,见了面又亲又吻,乐得不得了!和美智子虽是第一次见面,两人在电话里已谈过多次,所以一点不陌生,也搂住吻颊。 
  我调侃她:“中午还哭哭啼啼,怎么一下子全变了?” 
  “有人替我挑担子,还哭什么?见了您当然乐啦!” 
  头等舱一边两个大位子,可以放平当床睡。三、四月不是旺季,空了一半。我叫安琪儿和美智子坐一边,独自一人坐两个,飞机升空,四位空姐都过来献殷勤,送茶,送果汁,送西餐,一会就过来一个问问,明显的都表示对我大感兴趣。 
  安琪儿移过来调笑:“大少爷,艳福来啦!要不要替你安排一下,尝尝鲜哪?” 
  男人是惯不得的,本来没这心思,被她大方的一逗,还真有点心动呢!我骂她:“真没见有这么大方的老婆,自己还没吃饱,就先替人家想啦!” 
  她嗤嗤笑:“我找替工,是怕撑死,明白吗?” 
  仔细望望四位空姐,都是“破鞋”,不想沾:“别怕,有美智子,累不死你,乖乖睡一觉吧!” 
  她知道我嫌那些人不纯,便不再提。叫美智子过来,把椅子放平,将我夹在中间,同盖一条大毛毯,搂着我睡。 
  虽然睡不着,无处可去,也无法动弹,只好闭上眼神游,到处瞧瞧没什么,才渐渐睡去。 
  四位空姐瞧见这情形,大失所望,便死了心,以后的伺候就淡漠多了。 
  到伦敦住进希尔顿豪华套房已十一点,我叫美智子留下,立刻和安琪儿去医院。医院已禁止访客入内,安琪儿亮出由远东归来、探望病危老父底牌,才获得破例放行。 
  门卫只准一人去,我有点火,以念力影响他:“这人不错,是病人的准女婿,让他见见准岳父,不会有事。”他呆了呆,才挥手让我俩过关。 
  三楼特等病房里,安琪儿的母亲躺在长沙发上,已然入睡,一名特别护士呆坐病床旁,注意着几台监视器。 
  病床上躺着个衰弱老人,面色灰败,一头银发已失去光彩,鼻子上罩着氧气罩,一旁吊着点滴,真的很危险了! 
  护士瞧见我俩,讶异的站起来,刚想开口,我将念力传过去:“病人的女儿来了,她们会照顾一会儿。趁空吃点东西,休息会儿多好!” 
  果然不响了,点点头出门。 
  安琪儿猜到我作怪,爱娇的望望我,我点头示意,先别惊醒母亲。悄悄走近床边,一只手已按在病人头顶。 
  像为美智子除臭一样,将念力热力送入病人中脉,缓缓向外澎涨,凡遇上不正常组织,一律融化排除,霎时间病人汗出如浆,腥臭气味立刻弥漫了整个房间。病人立刻被热醒,似想挣扎。我即以念力制止,命令他忍耐。 
  他果然乖乖躺着,全身颤抖。大约过了十分钟,方始完成。 
  收回手,抹抹额上汗水,病人身上的针头已自动跳脱,胸部的橡胶吸盘也全掉下来。 
  病人一把拉下氧气罩:“好臭,我要洗澡!” 
  他坐起来,发现安琪儿,大喜:“女儿,你真的回来了,可想死老爸啦!” 
  安琪儿扑过去抱他,摸了两手臭汗,连忙放开:“爸,你真的全好了,快洗个澡,换件衣服。” 
  安琪儿的母亲也惊醒,坐起来一眼望见我,惊骇询问:“你是谁?” 
  安琪儿过去叫:“妈妈!” 
  “先别说这些,快为爸弄弄干净吧,他已经没病啦!” 
  她母亲五十多岁,身体还健朗,揉揉眼过来,满脸疑色:“怎么可能……” 
  但瞧见老先生已自动下床,又一身臭湿,只好扶去卫生间。 
  安琪儿对我有百分之百信心,她示意我在沙发坐。跟进去帮忙,在里面又说又笑,一会先拿了毛巾出来,坐在旁边:“大少爷,真神奇嗳!老爸说像年轻了二十岁呢!辛苦你了,很累吧!” 
  我抹抹手脸:“还好,我得到忆云和美智子帮助,功力进步多了,等会回去,你陪陪我,就补充过来了。” 
  “哇!真的吗?以后真要多找些新鲜帮工,替你打打气才成!” 
  “也不必太多啦!一个月一个就成了。”我是开玩笑,安琪儿却当了真:“那太容易了!在欧州请顿晚饭就成了。” 
  我笑笑开了窗,以念力把臭气驱走。不多会她爸妈手牵手出来,老先生已完全如好人,他伸手与我相握:“丁先生,太感谢您,劳驾您了。大恩不言谢,我会永志心底。” 
  安琪儿扶她爸坐下,问:“我走的时候不是好好的?怎么一下子这么严重?” 
  她妈叹气:“还不是急的,我也不太清楚,老头子自己说吧!” 
  老先生也叹气:“其实也没什么?现在想想实在犯不着,当时猛一下,转不过念头……” 
  “到底什么事?说说看嘛!” 
  “唉!前月误听人言,股市大起大落,约我做空,一下子被人套住了,明天要赔六千万镑,昨天一急就急病了……” 
  哇!原来如此!心中一动:“老伯是不是差头寸,一时调动不过来?安琪儿有,向她调一下好了。” 
  安琪儿了解我心思,立刻接口:“是啊!老爸缺多少,我替您想办法,一亿之内,大概不成问题。” 
  她爸、妈同样大吃一惊:“你哪来这么多钱?” 
  安琪儿转眸巧笑:“总不会是抢银行抢来的,先办正事,以后再告诉您。” 
  她爸爸点点头:“本来赔一亿多,就是差六千万?” 
  这次轮到安琪儿吃惊了!她望向我,见我点头,才说:“没问题啦!明天一早拨到你户头,行不行?” 
  她爸望向她,不像开玩笑,便答应:“好吧!过了关再说,你真的长大了,这么能干!” 
  安琪儿挽住我,头枕在肩上,娇笑:“还不是被这位大少爷训练改造的?我的钱,其实也都是他的。” 
  老先生用心打量,十分满意,朗声笑:“好,好,过去还一直担心呢,果然儿孙自有儿孙福,看来是白担心了。” 
  时间已近一点,护士快回来了,我站起身:“两位先休息吧!有话明天再谈。明天老伯就可以出院了吧!” 
  “那当然!现在就想出去,没病啦!还待在这儿干嘛?” 
  “老爸要保密噢!千万别提云云的事,知道吗?” 
  她爸大笑:“这还要你交代,走吧!记着明天中午回家,请丁先生一齐来。” 
  回旅舍车中,安琪儿担心:“大少爷,一下子去掉六千万镑,户头里还有多余的吗?” 
  “多得很!等下叫出来给你看。” 
  美智子已变成助手,担任电脑操作员了。她向旅馆租了电脑,把带来的硬碟加装在主机上,与台湾连上线,也已和忆云通过话,并打了电话去寒梅公司报过平安了。 
  近半月来,忆云亦学会操控电脑,美智子求她负责监督台湾的股市交易,伦敦的则改由这边直接控制。 
  回到旅馆一切舒齐了,我叫出“结算表”给安琪儿看。三月中在证券经纪人处户头里已有近三亿,可用资金近三十亿。到了三月底,自有资金骤增到十亿,可使用资金已增至近百亿。 
  她大吃一惊,叫我解释:“说来凑巧,我发现有人卖空,就大力吸进,把股价一直抬高,只买不卖,到了非交割不可时,对方只好用最高价进货,我才肯吐,所以这两周,赚的特多。” 
  安琪儿惊叫出声:“这次老爸是否就赔在里面了?” 
  “可能吧!不过不是一家,数量太大了。” 
  叫出一支股,是北海炼油,共有十个小户与我斗,都是卖空,先后一周已吸进三十亿,有一票最先交易的,一亿两千多万镑,明日交割,进价是六千七百万,大约就是他老先生了。 
  安琪儿大为佩服,又觉得安心:“算算帐,老爸等于小赔,咱们等于没赚,看我面子,这笔交易作罢……” 
  “那可不行!钱还是要补,否则证券交易中心会移送法院,我们把钱垫出去可以,转个圈子就回来了,不一样吗?” 
  “好吧!随你,我不管了。走,咱们去洗澡上床,这事最正经。” 
  先把六千万镑指令电脑转出去,汇入老先生户头,这才与她行那“周公之礼”。 
 
 
 
  
 脑的改造
 
  第二天叫安琪儿独自回去,我和美智子逛街玩。安琪儿原不肯,我告诉她:“你先回去,把咱们的情况彻底说一说,让老人家了解,是同意还是不同意,有了心理准备,美智子才好出面哪!否则多尴尬!” 
  安琪儿想想也对,才单独走了。 
  伦敦的街道很古老,自然也很窄,受雾气浸蚀吧?外观斑剥,灰色的多,实在没啥看头,不过各商店里面均有特色,装潢布置,经名家设计,各有其妙,颇能引人。 
  此时渐将入夏,冬装大打折扣,不全的尺码甚至打到一折、两折求售。美智子大喜,一口气买了六七件大衣,这件送大姊,那件送二姊,在那边算计。 
  觉得她实在好省,就替她花了十万镑,买了支劳力士女用钻表。她先说不要,太贵了!看我坚持,又不住道谢。那么个大个儿老鞠躬,像话吗?她长得可像煞西方人呢! 
  提醒她入境随俗,鞠躬这一套留着到日本才用吧!吻颊、亲嘴在西欧才正常嘛! 
  她又用“嗨!知道了”作答,仍有日本味,我现在才搞清楚,“嗨”就是“是”的意思。 
  她说英语很流利,字汇也用得很顺,只是日本腔仍浓重,说中文亦如此。 
  真想改改她的思想、习惯和腔调,让她大方又洒脱,别那么拘泥。 
  回旅馆闲着没事,命她坐在面前地毡上,逗她说话。一遍中文,一遍英文,一遍日文。以天眼观察,发现三种语言在脑髓里各占一区,日文区最大,中、英文次之,法、德文只占一点点。 
  说话的时候,日文区有电波讯号直接传至发音部位,中、英文须转个弯,透过日文区再发出来。 
  我的英语很标准,甚至可以学着用英国腔。内视察看自己情况对比,霍然发现英文区有直接通路,要说英文直接用英文想,不必经过中文区翻译。她大约都必须以日文先过一手,反应因之慢半拍,音调语气也大有差异。 
  把念力热力由美智子顶心输入,比发丝还细百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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