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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节

舞夜游侠-第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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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有些窘,暗暗吸气压制,但伸缩之间,仍被敏锐觉察到。她小腹自动更贴紧,像故意研磨挑逗。 
  挺臀退让,捏她臀肉示警。她双臂一紧,搂住我脖子,用额头顶磨方唇。 
  又鼓胀一些,幸好牛仔裤包得紧,挺不起来。但她仍然查觉,微微惊缩,但随即使力贴紧,用小腹磨蹭。 
  心里有些反感,想到阿文的话,说得真对:“现代的女人,真个都在追求速食爱情!” 
  一曲即终,她踮起脚尖吻我下巴。想来是我太高了吧?否则这一吻,应该落在唇上才对。 
  归坐不久,小弟要求我和阿狼转台子。我不懂规矩,悄声问阿狼,他说:“你不属这里,可以不转,不过应酬一下也好,否则别人会认为你耍大牌,下次就不照顾了。” 
  这话很对,萧寒梅不是女朋友,也不应该交女朋友,头一天就耍大牌,以后怎么混? 
  告个罪转出去,陪那两个原在游泳池瞄上我的中年小姐,各跳了四支舞,两人大方的送我两个钟,当场签了单。我惊喜谢过,又转回去。萧寒梅一个人坐着喝闷酒,而司琴却被转来的“教师”带着跳舞去了。 
  我问她为何不去,她挽我枕着肩:“我只喜欢跟你,不喜欢别人,不行吗?” 
  “小子受宠若惊,担当不起!” 
  她有些醉意,“嗤嗤”笑:“乱讲,你才不把人家放在眼里呢!否则怎会丢下我不管?” 
  “没法子呀!我刚出道,总得买客人面子嘛!” 
  “唉!我要走了,送我回去好嘛!你会开车吧?我喝多了,头有些晕?” 
  顿觉有些为难,送还是不送?她招手叫小弟结帐,多买五个钟,同时连阿狼也买到底,用金卡签帐。 
  司琴回来,阿狼接着又转回来。萧寒梅在司琴耳边嘀咕一阵,才对我说:“走啦!丁经理,还有什么要交代吗?” 
  人家这么痛快,怎能小家子气?挽起她向阿狼两人挥挥手,心照不宣了。 
  萧寒梅走路有些不稳,挽紧她出大门。她由皮包里摸出木牌,交给代客停车小弟,不到五分钟,一辆英国积架深蓝色房车,已停在路边。 
  让我坐进驾驶座,说了地址:“中山北路五段,十六巷皇家大厦”,就叫我开。 
  开就开吧!在军中由十轮大卡到吉普,哪种都玩过?在大姊家也练过普通轿车,就是没去考驾照。但今天是我的黄道吉日,百事皆宜,不会杀出个警察来吧! 
  研究一下车内构造,发现是自动排档,更没问题,走啦! 
  告诉她台北街道我不熟,要自己注意,但还是过了头,兜个大圈才回去,进入十六巷,在她指挥下驶入大厦车库,由地下室直接乘电梯上十二楼,这时才想起:“萧小姐,你家没别人吗?方不方便?” 
  依靠着我,双颊绯红,她嗤嗤笑:“放心啦!只两名菲籍女佣,安全得很!” 
  开了门,里面大客厅连着餐厅,宽敞而雅静,空无一人,女佣在下房大约睡了吧?才九点多,应该不会这么早哇? 
  她似乎了解这想法,一边脱鞋一边说:“菲律宾人才爱睡呢!早早进房,开了冷气,不是看电视就是睡觉。” 
  怪不得了!七月天闷热得紧,在冷气房里享受,哪个爱出来? 
  挽我走进主卧房,第一件事也是开冷气。 
  这间房分内外两间,外面是起居室,放了一套小牛皮沙发,陈设高雅,墙上挂着“寒梅浴雪图”,张大千画的。几上有放大照片,一个英俊的飞官,穿着飞行衣,站在F一○四战斗机前。 
  她直嚷好热,把皮包丢下,出去泡了一壶茶,用托盘托着,放在茶几上,顺手把照片拿走,关上门说:“请先用茶,我冲个凉马上来陪你。” 
  有些局促,忙问:“请,请,需要帮忙吗?我会指压按摩……” 
  大眼睛一翻“嗤嗤”笑:“真鲜哪!有在澡盆里按摩的吗?” 
  搔搔头,不由也笑了!这怎能怪我,头一次出“差”,换谁也会紧张嘛! 
  她开了卧房的小灯,推开床边一扇门进去,我自己倒杯茶品尝,上等的乌龙,肯定是阿里山的,清香回甘,滋味无穷。 
  打量里面房间,一室的浅绿,床是双人床,枕是鸳鸯枕,她结了婚吧?怎不见结婚照? 
  一会出来,穿一件淡绿纱质长睡袍,秀发用银夹子夹在后脑,双颊醉意稍淡,羞意喜色轻笼,轻飘飘如赤足仙子,走到旁边单人沙发坐下,倒杯茶细细品一口,问我:“要不要冲个凉?” 
  我心怦怦,腹下有股冲动,但想到大姊的话,要尊重客人意思,不能盲动主动,藉这机会凉一下也好。 
  浴房出乎意料的宽大,还连着专放衣服的房间,卫浴设备全部外国进口,连地上磁砖都一色浅绿。 
  浴盆特大,前端墙角还有独立的,以两面毛玻璃间隔的淋浴设备。我决定用凉水冲一冲。 
  才关上玻璃门,她拿了一件洁白毛巾制浴袍,推门进来,挂在架子上:“先穿这件吧!全新的,没人用过。” 
  谢过她,看着她出去,才关了水出来。用浴袍下摆抹抹脚,穿上自己的三角裤,这才出去。 
  她躺在床上假寐,听见门响才睁眼,微微笑着:“好累,差点睡着了,你不是说会按摩吗?拜托!” 
  “可以!不过请先换一套布质睡衣,或者脱光,像这种纱衣,只怕会撕破。另外有没有润肤乳液,请拿来准备。” 
  “我没棉质的,用两块毛巾如何?”随后爬起来进浴室,一会围了条大包巾出来,细白纤长的腿,又露出来了。 
  指导她平趴床上,把围着的毛巾打开,盖上另一块,我也脱去浴袍,在一开一盖之间,发现她一丝未着,细致的脊背、浑圆的双臀,万分迷人。 
  她侧脸趴着,双眼已闭上,被我一解,她睁开眼,大约想抗议,但我立刻又盖上,就不吭了。 
  不是盖的,我练过整整一百天功夫,没两把刷子,怎过得了大姊的严苛考验,荣登经理之职?今天第一次出马,可不能把招牌毁了。 
  于是默默提劲运功,摩擦双掌生热,由后脑穴道按起,再由颈至肩,分别接到两臂双手。她忍不住喃喃道:“你的手好热,好舒服哟!” 
  我也不接腔,回到背上,以脊椎为中心,向下按压两边穴道,一直到双脚脚心、脚趾头。 
  她鼻中“哼,哼,哈,哈”,有时是吸口凉气,我知道哪儿会痛,便多按一会儿,把热力灌进去,直到她不痛才止,然后问她:“要不要抹点乳液?不过这一来,毛巾就要拿掉了。” 
  她想了十秒钟:“好吧!你是专家,听你的,你认为有必要就拿吧!” 
  我把毛巾掀去,乳液倒在手心,又从后头开始,这一次是针对皮肤,整个后身都揉遍,手掌到处,又烫又热,绝不会误会吃豆腐。 
  完了我说:“换前面啦!翻个身吧!” 
  我为她盖上毛巾,才闭着眼转身向天。我不管她羞不羞,由头上前半部穴道开始,经脸部到胸腹,一路往下,每个穴道都按到,直到脚面。 
  接着掀开胸腹毛巾,只盖住耻骨,为她抹乳液。她双峰如覆碗,弹性十足,乳晕是粉红色,乳头只黄豆般大,不像是妇人。 
  双掌按到这部分,她全身肌肤轻轻颤抖,黄豆大乳头澎胀竖立,放大了一倍。 
  心中暗暗疑惑又好笑,表面上可不能显露。在耻骨附近探手进去,未掀毛巾,一直到脚。 
  “好啦,大小姐,舒服了吧!” 
  她拉毛巾盖住胸,睁开双眼,瞧见我身如水洗,一脸汗水,不由吃惊:“哎啊,看你累了一身汗,真对不起,早知如此,就不敢劳驾了。” 
  “你以为经理是好干的吗?” 
  她坐起来用盖身的毛巾为我抹脸擦汗,诚恳的表示:“别这么说。人家真的很喜欢你,想跟你做朋友。你知道我也是第一次去,原只想开开眼界,没真格想找刺激。” 
  拉我坐床上,抹我背部:“实话告诉你!近两年连遭不幸,心情坏透了,司琴劝我多少次,一直鼓不起勇气,今天不知怎么搞的被她说动。才进游泳池,就被……你吸引了。” 
  略顿一下又伤感:“你不知道,你有些像我死去的未婚夫,他是飞官,我们自小认识。结婚前一周,陡然出事,就这么不见了。飞机落海,连一片骨头都找不回!我几乎自杀,若不是独生女,父、母在堂,真不要活了。一年前,我稍稍振作,爸、妈又陡然出车祸,一齐走了,剩下人家孤零零一个,你说有多难过?” 
  终于忍不住痛哭失声,俯在我背上。 
  我恍然:“原来这世上每个人都有不幸哇!有钱不等于能掌握幸福、掌握命运。” 
  抱住赤裸裸的她,拍着背让她哭个够吧! 
  有时痛哭可以发泄积压心中的痛苦,过后可以再出发,重新面对社会人生。 
  轻柔的揉她后脑脊背,以温和热力松弛神经,慢慢催她入睡。 
  这是近三个月,除“房中术”外,由练功书籍中学到的另一招,试用之下,果然有效! 
  放入被中,让她好好睡一觉吧!可怜的女孩,可能很久、很久睡不安稳了。 
  人总是好奇,为解去心中疑团,探手检查,果然还是黄花大闺女。怎忍心趁人之危,毁她清白? 
  找张便条纸,写下几句话,鼓励她勇敢面对人生,也说明自己处境。我们没有条件做朋友,希望以后不要再去那种地方,免得毁了一生。 
  穿上衣服,悄悄开门出去,才不过十一点,马路上车子多得很。 
  一路走一路回头,想拦计程车,忽然一部红色敞篷车驰过又停在路边,一个细细长长的女孩,在车上站起来,摇手叫:“嗨!大个子,怎么又遇上你啦?要搭便车吗?” 
  这女孩叫徐无双,是某个艺校的学生。在大姊家受训时,有天晨跑,在仰德大道上遇到过。 
  当时车子汽油用光了,一直打不起火。我听出毛病,见义勇为,跑了两公里替她买了两公升,又陪着去加油。她爽脆得很,把行动电话号码抄给我,说要和我做朋友。 
  哪配得起呢,虚与委蛇,说有空一定打电话,结果还没回去,便把纸条丢了。 
  今天怎么回事?隔了差不多两个月,还能在夜里认得出我? 
  “哎啊!是徐小姐,对吗?半夜三更,干嘛跑到天母野?” 
  “去荣总探病不行啊!喂,我问你,为什么没打电话?你这人说话不算话,好差劲!” 
  “那么张小纸条,一忽儿就不见了,我没记住号码?怎么打?” 
  “没良心!不和你讲了,上来,我送你回去。” 
  “我不住阳明山,送我上哪?” 
  “总不会住月球吧!今天汽油加满了,住在高雄,我也能送。” 
  “好,好,你厉害,真怕了你,没见过一个小姑娘这么野的……” 
  上了车,我说:“在林森北路,你住哪?还顺路吗?” 
  她欢天喜地:“顺路!哪能不顺路?我住南京东路,你看有多巧?” 
  车子缓缓启动,从侧面望过去,虽在暗夜,这丫头轮廓依然分明,广额、隆鼻、明眸、皓齿,下巴微微前突,十分有个性,唇角牵含着笑意,更分外动人。由于黑暗,看不出那股子鲜嫩稚气,竟使人感觉她实在称得上“现代新女性”,明艳爽朗,认真执着。我心里不由暗想:“和这种女孩做纯朋友,也不错嘛!” 
  说她是女孩一点不假,个子虽有一七三,胸部却还平坦坦,像飞机场吧?我不由笑了! 
  她瞟着我,似乎能察觉我笑的用意,嗔叱询问:“笑什么?” 
  “我笑,笑我们满有缘嘛!你的眼睛也真厉害!” 
  “我们家视力都强,”她有点得意:“而且你那么高大又特别,不用看,用感觉都可以感觉出来。” 
  倒是奇闻鲜事,第一次听人这么批评,我问:“什么样的感觉?对每个人都这样吗?” 
  “不一定,多半属于自己关心的人和事,会陡然察觉到他的存在,或即将发生,你没有吗?” 
  “我不知道,或许没有仔细体察!”我沉吟回答。追索自己的记忆,在爸、妈去世头一天,不也是觉得很难过吗? 
  我摇摇头,甩掉这些不愉快。 
  车子很快进入林森北路,我指示在一个巷口停车,她望着我鼓腮问:“不请我喝杯水吗?” 
  “谢谢啦!太晚了不方便,改天请你……” 
  “真的?不许黄牛哟!你有电话吗?这是我的,别再弄掉了,嗯!” 
  这声“嗯”有吩咐人、威胁人口吻,像对小孩使用的那种。我摇摇头,觉得她实在奇妙好玩,便递出一张新印的名片,上面有头衔、地址和电话。 
 
 
 
  
 新居
 
  新租的房子,离梦梦隔两条巷子,是一栋七层大厦顶楼,一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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