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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节

舞夜游侠-第1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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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进去她也会拉,自动一点吧! 
  她已先躺在浴盆里,满盆都是泡泡,只露出一个头,双颊红如玫瑰花,目光炯炯望着我:“进来啊!怕什么?我又不是母老虎,吃不了人的。” 
  只好进去。她还是第一次见我不穿内裤,两眼睁得烤烤大,我一下水,立刻挤近,玉腿已然伸过来。 
  我搂住她:“好好泡一泡,你身上还冰冰凉呢!” 
  【请看第二册】 
 
 
 
  
 真老婆 第二册
 
  无双听话闭上眼,在水中摸揉我的胸,温柔细诉:“云云,人家好想你!此心已属君,此身亦属君,愿君多垂怜,勿使空想思,懂吗?” 
  吻吻额搓洗她的背。她忽然叫:“又想使坏,把我弄睡,你去找表姊,对不对?” 
  “哪有此事,又小心眼了!” 
  “好,不准摸背。” 
  “那摸哪里?” 
  “随便你嘛!就是不准摸背。” 
  改摸前面三十八寸,玉笋尖胀大一倍,我想是排卵期到了,否则怎会如此烦躁不安! 
  坐起来静心开天眼,果然不错!我揉她下腹,一手捂着阴门,将卵子气化没收。无双问:“你做什么?” 
  “动些小手术,你现在不想怀孕吧?” 
  “对,我应该吃药……” 
  “不必,已经做预防了,保证不会,刚才你没感觉吗?” 
  “有啊!被你一揉,肚子里一阵热气透进来,又像有一股气被吸走,心里的难过好多了。” 
  “什么样的难过?说实话!” 
  “难过就是难过嘛!怎么说?似痒非痒,似麻非麻,总之,叫人坐立难安就是了。” 
  “糟糕!每月发作一次,我不在时怎办?” 
  “就是有你才害死人!从前也有这样,洗个冷水澡、找本书看看就过去了。但有了你之后,满脑子都是你的影子,烦得人要死要活!” 
  水渐渐凉了,我们起来把泡沫冲去,彼此替对方擦拭,她抹到中段,啧啧称奇:“表姊真会骗人,老说好大好大,吃不消你,现在为什么这么小了?” 
  这小姑娘真坦白,什么话也敢说,我问:“寒梅怎么说?” 
  她为我擦好背,推着回房上床,一边关上浴室门,一边说:“她说第一次一开始痛得半死,后来就舒服了,不过你练过功,需要的时间很长,每次她都快死了,你还没完,总不能叫你满意,所以需要多找几个枪手代打。” 
  “你认为呢?” 
  “我怎么知道,又不曾试过!” 
  “想试吗?” 
  “当然想啊!我是你老婆嗳!放着自己的老婆不要,天天在外面风流,你摸摸良心,过意得去吗?” 
  愈说愈真了,好吧!试就试吧! 
  “你不必太难过,前几天找人替你算过命,他说你这几年犯桃花,不应这一劫不会长命,所以我就原谅你了!”真好,她倒会替我找借口呢! 
  “还说过什么?” 
  “还说你会很有钱,很有钱,会去很多地方,有特别才能,正财、偏财好得一塌糊涂,又有女人缘,一生得阴人之助,无往不利。” 
  “真这么好,还用愁吗?” 
  “你愁过吗?我看你天天乐得很!” 
  不再说话,抱住“老婆”索吻,她热烈与我舌战。这一招已练过许多次了。 
  一会我转移阵地,攻向三十八寸,她马上受不了啦! 
  “难过死了,老公!我全身像触电呢!” 
  “唉!你一点不懂得享受,有刺激才有快感嘛!” 
  她不敢响了,只是摇头、磨牙、蹬腿,拉我头发,全身打着颤。我探指轻点桃花溪,已露滴云封了。 
  跪起来分开玉腿,只见那宝蚌中分一线,白璧紧合,茸茸绒毛尚短,只挂在悬崖上端。 
  她眯起眼看,脸红似火,妮声说:“云云,别,别看嘛!丑死啦!” 
  “老婆是自家的好,老婆的东西不许看,叫我看谁的?” 
  情心如火升腾,只手压杆挑划宝蚌,将之剖开,其中嫩肉鲜红,沾水带露,幽香微透,秘洞受激,不住颤颤收缩,小仅容指。 
  以宝头拨顶,无双已呻吟出声,我不舍不离将玉腿支撑两侧,俯身含乳舌卷唇吮,无双不胜其痒,双手捧住我脸,引体上升,我就势旋动攒探,吻住无双双唇,吮舌吸津,“嘤唔”声中,挺臀上顶,我就势推进如电闪,一压到底,无双如中电殛,四肢一收,紧紧缠住我身子,“哎啊”之声却压在喉中,变为“咦唔!” 
  她猛摆头,收舌张口,疾喘几口气,落泪说:“痛死人了,老公!” 
  “你以为老婆这么好当?不过一会就过去了,先忍一忍。” 
  舔舔泪安慰,她咬我下唇以解恨。我旋旋点拨,她立即松口“哎啊!” 
  不过这一声不是呼痛,而是表达另一种感觉,渐渐的眉头舒展,春泛眼眸,玉颜百变,玉齿轻咬,媚态艳丽,如绽放之玫瑰,唇角半启而吟哨,已是销魂之音了。 
  暗暗惊奇欣赏着,渐次加快,加大往复距离,她竟能适应,扭腰摆臀,避重就轻,实在天才,比之安琪儿更胜一筹。 
  我不再有顾虑,放胆随心奔驰,如千马竞蹄,酣畅淋漓,痛快之至。 
  她忘情忘形的顶撞回旋,尽性嘶哨。三十八寸尖峰漾起千层浪,娇颜百变,遍体生香,汗出如雨,顽抗近四十分钟,始有衰败之象。 
  我加紧施为,猛冲狂抽十数次,双双同时抖颤,携手同登太虚,陷入迷境。 
  迷境中我俩似一个圆,虚无而又实在的圆,旋转着循轨迹漫游,完整而愉快,充实又美满! 
  哇!实在太美好,太美好了! 
  神志恢复,从迷境醒来,已是凌晨,不用看知已五点,我讶异这神奇刺激的经历,察觉到已泄了身,虽未收缩,却已棉软。 
  我们双掌交扣着,向上伸出,唇相合,心相印,体相叠,阴阳相合,竟似连体婴儿,一股内息,像上次和寒梅一般,在两人任脉中充塞循环,已构成一个太极。 
  觉察她亦清醒,便像上次教导寒梅一样,为她打通“会阴”,循督脉上行,与我转化成8字型,无双乖巧灵慧的默默体察,一动不动,九转之后,我又将之一分为二,留一半内息在她任、督回旋九转,由膻中收功,散之内腑肌肤。 
  抬起头,接触到柔情似水的发亮双眸,娇媚无尽的笑,我轻声问:“痛吗?重吗?” 
  她甜甜蜜蜜的微摇头,搂住抚摸我,柔柔的:“不痛也不重,老公,只有无限美好、满足和快乐,我们像飞到太虚仙境,变成一个整体了。老公,你也感觉到了吗?” 
  “是,我也感觉到了,我也是第一次感觉,好圆满好充实!你真是贤妻,我爱你!” 
  “当然!除了我,谁能受得了呢?你暴烈得可怕又可爱,我几乎被你撕开刺穿哪!” 
  “贤妻,起来练习一下刚才的运转,我们以后会配合得更完美、更圆满。来,我们一起做。” 
  放她起身,拉开窗帘,放冬日朝阳进来,我俩赤裸裸并肩盘结趺坐,瞑目调息入静。 
  无双做得很好,几乎不用教,已熟练的集功运行。我做完功课,又以念力指导她游行大周天,也同样一点就通。下坐后无双神采飞扬,精神焕发,重又抱着我睡下,头枕着我的肩,轻声诉说以前的气愤、无礼和无知。 
  我俩心情和平的拥抱着,喁喁情话,直到七点才起身。 
  寒梅已做好早餐,等我们呢! 
  她和悦的笑着道喜,无双拥抱她,表示无限感激:“表姊,你真伟大,太感激你了!以后希望我们更亲密,共同建立这美好的家。” 
  寒梅回抱她,真诚的说:“只要你们不嫌我碍手碍脚……” 
  我抱住两人:“不许说这种话,我们三位一体,这家谁也少不了谁,对吗?” 
  “对,三位一体,姊,你听到了?赞成吗?我们修长补短,谁也少不了谁。” 
  寒梅和无双同时回抱我,贴在左右,我亲亲两人,自觉好伟大、好幸福!我有了成家的感觉,也首次感到自己的责任。我真诚的愿意付出,照顾保护这两个娇妻,因为她们是属于我的。 
  这一天三人浸润陶醉在幸福快乐、和美无间的情绪中,谈笑无忌,行动也无忌,大家一同洗菜做饭,分工合作,中午则拥抱在一起午睡。 
  无双在一夜之间成长了,浮躁的情绪稳定了,谈吐不再用尖锐挑战的字眼,温柔得像小猫,体贴如贤妻,冷静的计画着未来,一同去剑桥大学进修生活,快乐得像一只金丝雀。 
  尤其她听说我要“改行”,又赚到一大票钱,想在寒梅公司谋差事时,高兴得跳起来,妙目一转,便提出一个中肯建议,充分表现出过人的决断能力:“姊增聘老公担任第一副总经理好了!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可以管事,也可以不管事,既不影响原来的体系,老公也有面子。这不是抢谁的职位饭碗,公司上下都不会有反弹,对不对?” 
  寒梅第一个赞成,我当然更无意见。实在说她公司朝南朝北,做什么生意全不知,一下子参予实际作业,还真为难!这增加的位子,面子足,责任工作可大可小,可多可少,对初初入行,真是方便。 
  寒梅还怕我不肯,温言劝:“无双说的对极了,第一副总呢!先别排固定业务,和我合用一个办公室,有的事想管就管,也不限制上班时间,来去自由,你就屈就了吧!” 
  我当然点头答应,开玩笑的问:“薪水呢?有多少?太少了我可不干!” 
  寒梅笑说:“薪水和总经理一样,月支车马费一万元,不过一切支出都可以凭条支用,不受任何限制。” 
  “哇!这么好,要是花脱了底怎办?” 
  “当然得衡量公司财务状况啦!若是忽然想买栋大楼,公司拿不出这么多,也不成啊!” 
  “好吧!省点好了,不买大楼,买别墅好了。” 
  无双双眸一亮:“对,不用买,在我学校附近租一栋好了,有游泳池的,老公和姊仍可以天天游泳,不必去梦梦了,而我更可以常常回去陪你们。” 
  寒梅摇摇头:“不是不方便,你那么做实在太危险。第一无缘无故搬家,就会引起议论和怀疑,第二乔迁之喜,要不要请客?请客大少爷要不要出席?第三别墅顶多三层,四处都容易观察,随便拿个望远镜在高处看看,对我们的情形就一目了然了。还瞒得住谁吗?” 
  她顿一顿:“为了你,我把菲佣送回去了,只请楼下管理员太太打半工,出门的时候,才招呼她上来打扫,你没瞧见最近我都是自己做吗?” 
  无双紧握她的手:“姊,你真好!以前我不懂,你多包涵,今后一定帮你分劳,学着做家事。” 
  寒梅拍拍她:“帮不帮都不要紧,要紧的是大少爷肯不肯搬过来住。” 
  无双乞怜的望向我,我忙说:“谁说不搬的!我说过吗?” 
  两人大喜,一齐挤向我,向我撒娇。 
  我们躺在被子里,这般谈着,左拥右抱自然会摩擦生电,迸出爱的火花,尤其无双,初尝异味,虽然流了点血,受了点痛,可也得到莫大的刺激与快乐,所以第一个忍不住春情又泛,伸手去找那可爱家伙。 
  那家伙当然不是好脾气,三拉二摸便生了气,摇摇晃晃站出来,想要长跑。无双提着、摸着,哎啊、哎啊的娇呼,表示着她的惊叹与赞赏,我瞧她媚眼已眯,七情上面,不待挑逗,春情已泛滥,便拿她先开刀,翻上身去一家伙上了发条。 
  寒梅转身想逃开,无双哎唷之后叫姊姊,我一把也把她揽过来,她背对着无双,蜷屈着身子,已发了抖了。 
  为了两人都能照顾到,采速战速决方式攻击无双,她呻吟摇头“哎啊啊!”忍了五分钟,便推我要求换手。 
  寒梅初初还不好意思,双手遮着脸“掩耳盗铃”,三五棒下去,忍不住强烈刺激催逼,紧抱住呻吟请求,棒下留情! 
  不睬她,仍然棒棒全垒打,不多会她已然溃不成军,奄奄一息了。 
  换上无双也好不到哪里去,支撑十分钟,一样弃守投降。 
  只好停止攻击,翻下来等两人恢复,后来无双奇怪的问:“你怎么和昨天不一样?” 
  有两个原因不便说:一个是先和安琪儿、寒梅都缠绵过,累积的刺激还不曾消失,二是破瓜的刺激特别强,两者相乘,自然顺理成章,水到渠成。 
  而她呢!一是初生之犊特勇,今天则是再而衰了。 
  经过这次,无双体验到威力,再不敢自认能包办一切。过去她常听寒梅说,内心总不太相信,只是有碍于姊妹情谊,寒梅又先入为主,却处处谦让,她才答应。实际上潜在内心里,可能仍认为寒梅是多余的“肉中刺”吧! 
  现在终于体认到寒梅说法不假,态度上对寒梅更加尊重,真把她当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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