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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节

男二号的逆袭 作者:锦衣游(晋江2013-04-12完结,近水楼台)-第2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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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你可以买两瓶。便宜的送给太太,贵的送给女朋友。”

    而白顷这样的男人买女用香水,一定会让导购小姐含恨而死。我忍不住问道:“你是怎么跟导购形容我的”

    大堂门口,他虚挡一下,让我先走。闲淡地跟上来,淳越的嗓音在我身旁响起。

    “我说我要送的那位姑娘,她会穿着礼服,光着脚在午夜巴黎的街头奔跑。所以她推荐了这款香水,绿野芳踪。”

    酷夏的下午,尽管阳光炽热,街上还是人潮涌动。我告诉白顷我要带他去的地方是我的高中。我和白岂是同班同学,对我们来说,回忆最多的就是学校。

    八年没来,校门口的路重新修过了;街角的小吃店换成了24小时便利店。我站在熟悉又陌生的校门口,心潮起伏。

    夏风中,白顷隽逸的身影有着穿透时光的魔力。他凝望着学校的匾额,目光悠远漫长。不知过了多久,他的声音随风而至:“你多久没来了?”

    “大概,八年吧。”

    他猛地转身看我,眼中有一丝心痛。片刻,道:“是我为难你了。”

    我走近两步,扯出笑容:“没那么严重。过了这么久,我已经看淡了。只是工作忙,没时间过来。”

    我和白顷漫步在空旷的校园里。偶尔看他晏然的侧颜,深沉如海的回忆无声涌动。谢谢你,让我看到他长大的样子。

    “你看那棵树,有一次同学们打篮球,他却靠在树下。女生们让我去问他为什么不玩。你猜他说什么?”

    “什么?”他侧着头问。

    “他说他身体不好,医生说他不能打篮球。结果是他在跟我开玩笑,当时我真的很不能接受。”

    “为什么?”

    “因为他长得那个样子,高高在上,就像漫画里一样。恶作剧,开玩笑这种词好像和他无关。”

    转过一个弯,走上楼梯。两个人的脚步声,一个轻巧,一个紧随。

    “这就是我们的班级。他就坐在那个位置。”我指着教室。

    “你呢?”

    “我在那里,靠窗。”

    “那你上课一定经常发呆看窗外。”他说。

    “你怎么知道?”

    “猜的。”

    “你猜对了一半。”

    “另一半在哪里?”

    “另一半,在他身上。”

    时光匆匆,夕阳西沉。走廊的尽头是音乐教室。我转了门把,遗憾地说:“锁了。”

    隔着门上的小扇玻璃,一台三角钢琴静静地躺着斜阳中,仿佛中了时光的魔法,只待一双手来唤醒。

    白顷看着我:“想进去吗?”

    我重复一遍:“锁了。”

    白顷拿出一张信用卡,从门缝中塞进去,轻轻一划,转了下门把,推了开来。

    满室的霞晖中,白顷慢慢地走近,修长的手指抚过钢琴,像抚着恋人的脸庞。

    空气中流动着旧时光的气息。他打开琴盖,凝望着黑白键。敲下一个琴键,钢琴发出铿锵有力的一记长音,余音袅袅。他的双手覆上,音乐从他指尖飞奔流淌。

    我坐在课桌前。曾经,这是我认真比较后最爱的一个位子。能看到白岂弹琴的手,也能看到他线条优美的半侧面。黄昏的时候,他的发丝染着夕阳的颜色。如同我第一次在佛堂见他,有一种如真似幻的美好。

    琴声在教室的每个角落里跳跃,飞溅。一阵激越的音符后,悠扬梦幻的行板缓缓而至。他抬起头,琥珀色的眼眸里隐藏着一个宇宙。

    一曲结束,除了落日的余晖尤在,一切重归于平静。白顷支颐道:“你喜欢哪个曲子?我可以免费为你专场演奏。”

    我走到窗前,望着窗外的景致,道:“就是你刚刚弹的。萧邦的《即兴幻想曲》,我最喜欢的钢琴曲。以前,他每天都会弹。”

    他的声音从背后传来:“我也最喜欢这首,每天练习前弹一遍。”

    我转过身,回忆着:“其实他不喜欢萧邦,因为我喜欢这首,所以每天都弹。他这个人,总是为别人而活。关于我和他的点滴,长大了才渐渐懂得。有时候也会想,到底我爱的是真正的他,还是我以为的他?”

    他失神地看着我,半晌道:“答案是什么?”

    我笑了笑,将风吹起的头发夹到耳后:“我也不知道。因为他已经离开了,我再怎么想他也不可能回来了。”

    夏风送来茉莉花的香味。

    “但是不管哪个他,我都真心爱过。他曾是这世上我最在乎的人。”

    从学校出来,白顷说一起吃晚饭。我事先约了胸外科,便拒绝了他。

    他问:“男朋友?”

    我想了想说:“应该还不算吧。也许将来会是。”

    白顷说:“签售会那次你说有男友。”

    我垂下眼:“那时候是有。分手了。”

    白顷默了下道:“就是巴黎的那个晚上?”

    我轻轻“嗯”了声。

    白顷陪我走了段路,一路无语。我问他认识回酒店的路吗?要不要打的?

    他说他想走走再回去。

    我说那样也好,那我就先打的了。

    他突然道:“你还爱他吗”

    我被他突如其来的问题问得有点茫然。幸好,他马上又补充了一下。

    “我是说你分手的男朋友。”

    经过这一天的接触,我很肯定当年的白岂并不了解他的双胞胎哥哥。他不仅幽默,温和,还会落跑、撬门和八卦。和传说中的天才白痴完全没有共通之处。

    也许是我把白顷当成了熟人,也许是因为不想再否定对霍郁的感情。我涩然道:“爱他又如何。我们之间发生了太多的事,已经不可能了。”

    白顷停下脚步,低低叹道:“感情的事,只要人活着,有什么不可能的。”

    我怔了怔,眼角一阵酸意。

    他伸出手掠过我的头发,取下一片碎叶。

    “那天你穿着淡紫色的裙子,头发像有生命的精灵。很难理解,他会放弃那天晚上的你。也许,有一天他会后悔。”

    我哽了哽,调过视线道:“谢谢你的安慰。可我不想他后悔。我希望他幸福,我希望他每一个决定都不会遗憾。”

    白顷转过身,徐徐前行。淡泊的声音随风飘至。

    “我没安慰你。我也不想他后悔。”

    我愣住。半晌才回过神,跟了上去。白氏玩笑,我觉得我已经开始适应了。

    和白顷告别的时候,他说接下来几天会忙工作,和剧组沟通以及定方案。等他空下来打电话给我。我向他挥挥手,去坐地铁。转角的时候,看到他站在树下点了一支烟,火光在昏暗中闪烁。

    作者有话要说:下面,有一个好消息和一个坏消息。好消息是,被关小黑屋的霍小郁下章终于要闪亮,不,是憔悴登场了……坏消息是…存稿数不足2W啦~~~~泪奔…我昨天紧赶慢赶码了2000字。我不想祼奔啊~~~萧邦的即兴幻想曲

    、第 41 章

    我最后一次走出高中校园时,告别的不是校园而是白岂。事隔八年,我再次踏入这扇大门,却是和他的哥哥一起。更没想到的是,不仅是我和白氏兄弟缘份未尽,我和我的母校也是如此。

    傅雪晨来电说,周日是高中母校的百年校庆,当年的同学都抽出了时间前往,问我是否也愿意参加。我犹豫了一下,只有一个顾虑。我问她:“霍郁会去吗?”

    她说:“你是希望他去还是不希望他去?”

    我说不在于我的希望。只是他去的话,我只能不去了。

    她说:“那他不去的话,你就去?”

    这不是我的初衷,但逻辑上来说,的确如此。

    她叹了口气道:“方侠,我不知道你这是对自己狠,还是对霍少狠。你去吧,他不会去的。我们早就通知过他了。校庆么,总想找点名人充充场面,他现在也算声名远播了。不过他说那天他要拍戏,或许是不太想见到我们,他一向就不喜欢校友聚会。以往的同学聚会也没见他来过。”

    八年未入的校园,却在短短一周内故地重游。

    周六晚上,胸外科约我周日去郊外游玩。我告诉他我要参加校庆,他很体谅地说那以后再出去玩。我知道他难得有空,便主动说要是校庆结束得早,我们可以一起吃晚饭。他叫我结束了打他电话,他来接我。

    刚挂了胸外科的电话,白顷又打电话给我。给我一种桃花运旺盛异常的错觉。

    白顷说工作告一段落,约我周日碰头。一来碰碰电影音乐上的事,二来去当年白岂住的家附近走走。听到校庆的事,他沉吟了一下说:“我能一起去吗?”

    白顷想去校庆的想法我能理解。如果他想了解白岂,没有比从当年同学着手更容易的了。但是鉴于他和白岂长得完全一样,我怕他的到场会引起混乱。

    我婉转地表达,他如果很想给我班的同学一个惊喜,那我觉得去也无妨。不过估计惊吓的成份会更多。

    他在电话那头沉沉地笑道:“相信我,成年人的心理承受能力没有这么低下。况且,一个转校生不被忘记就很好了,不会出现你想像的情况。”

    我觉得他严重低估了白岂和他自己的美貌与天赋。我跟他说当年的白岂参加任何一项活动,都能在校园里制造出万人空巷的效果。我最担心的就是本已淡出的传奇人物在校庆上突现会出现人群争涌的踩踏事故。

    他款款说:“方侠,如果不是亲眼所见,我不敢相信你是个作家。你如果是希望我别去,我觉得你用错措词了,还是我中文学得不够好,没有领会你的意思?”

    我不得不承认,我是个玛丽苏文的小说作者,这样的文不需要逻辑。只要把不同的成语组合成不同效果,出其不意,搏人眼球。

    他带着笑意道:“你是个好作家,我现在很想去。上午我还有事,晚点到。为了避免出现踩踏事故,你可以事先和同学们打个招呼,让他们做好心理准备。”

    我没有告诉他,我不希望他去的另一个原因是霍郁。虽然霍郁明天不会去,但白顷到场的消息一定会传到他那里。我不希望他的生活再被我的陈年往事打乱,哪怕就是一点点心悸和难受,我也不舍得。

    我思前想后,还是决定向白顷坦白我不想让他去的原因。比起让霍郁难过,我宁可自曝难处,相信他能理解。

    我出发前打他手机,他没接。我发了短信,让他有空的时候回电。我有话要说。

    一周前还冷冷清清的校园人满为患。一路走进去,几乎没有我认识的校友。我不是交际广阔的人,在校期间除了自己班同学,和其他班基本没有交集。我走到我班的教室前,发现里面的人我一个也不认识。也难怪,不知道有多少校友在这个班级里学习生活过。怎么可能以班级为划分。想找人问问,才想起,同班同学的电话我一个也没有。唯一的熟人是2班的傅雪晨。

    我刚想联络她,一个熟悉的女声唤我的名字:“方侠?你是方侠?”

    眼前的人是八年未见的倪妮,我曾经的好朋友。她及腰的长发现在只到耳边,栗色篷篷的梨花头。但我还是一眼就能认出来。在白岂出现之前,我几乎每天和她八卦,压马路,分享秘密。

    她激动地走上来,一把抱住我:“真的是你,方侠。你到哪里去了,这么久一点联系也没有。”

    “是我,倪妮。很抱歉这么久都不联系,我回来了。”

    她拉着我的手:“不要说抱歉,我懂。真的,我一点也不怪你。这么多年我经常想到你,不知道你过得怎么样。对了,同学们都在礼堂那儿,要不要一起过去?”

    我随她走到礼堂。当年的少男少女们成长了大人模样。有几个已经变得认不出,我连名字都叫不上来。大家看到我都是又惊讶又激动,纷纷围过来问候我。问我好不好,问我在做什么,问我结婚了没。有一两个可能比较关注娱乐新闻,悄悄问我和霍郁是怎么回事。但是没有人说到白岂,过了这么多年,他的突然离开依旧烙印在大家心里,看到我就会小心翼翼避开这个话题。

    我很感谢也感动,想到白顷说的事先和同学打个招呼,省得惊吓到他们。我看了看手机,白顷还没有回电。

    同学们商量说等校庆结束后要一起吃晚饭,好好聊聊。我纠结了下,决定参加,只好放胸外科鸽子了。我找了个相对僻静的地方打电话。眼角余光看到一个苗条的身影经过,走了几步,停下来缓缓地转过身,试探道:“方侠?”

    我应声抬头。她了然道:“果然是你。方侠。”

    我茫然地看她,脑中快速搜索着。有点眼熟,但绝对不是同班同学。

    她吟吟笑道:“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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