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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节

男二号的逆袭 作者:锦衣游(晋江2013-04-12完结,近水楼台)-第2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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吗,人家现在图你新鲜,谁知道什么时候就不红了。我们两人里总要有一个是正常职业的吧。到时候你接不到戏,我又没工作,我们喝西北风去啊!”

    霍郁满不在乎地说:“不红了就改行呗,你就这么不信我,我还能让你喝西北风。”他用眼角瞅着我,突然又转了语调说:“算了,我们别讨论这些了。先说说今天怎么过吧。”

    我说还能怎么过,都晚上十点了,哪怕就是叫陆容容下来,也只能打三人斗地主。

    他皱皱眉,手在不知不觉中搂住我的腰,长睫半掩,低声说:“你明明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

    不等我回答,嘴唇落了下来。

    最近,与霍郁人气同涨的不仅是他的粉丝数,还有他的电力。很明显他的level升级后,其他各方面的指数也扶摇直上。在他魅力值全开的状态下,我感到要抵御他的魔法攻击日益困难。

    打破结界的是陆容容同学。钥匙一响,门蓦地大开,陆容容穿着熊猫睡衣,精神抖擞地开了主灯。

    我从霍郁里的怀里跳起来,跳得有点高,直接撞到了他的额头。虽然我认为撞得并不严重,但他脸上一片痛苦隐忍的颜色让我惊慌。我抚着他的额头说:“没事吧。”

    他仇恨地望着陆容容,咬牙切齿地说:“你是不是该把钥匙收回来了。你妈让她配钥匙是知道你马大哈,怕你把自己关在门外。你给我配一把不就得了。”

    我觉得他拥有这么多女粉丝,却完全不了解女人。我同情地说:“你错了,我妈给她配钥匙是为了防火防盗防男人。”

    陆容容同学卡着点而来,没有辜负我妈的期待。陆容容看到霍郁也是一惊,接着脸上露出悔恨不已的表情。她不安地说:“要是我现在退出去,你们还继续得了哇?”

    霍郁面色铁青,冷冷地看着她。

    陆容容讪讪道:“我懂,你就算有心继续,也要再等上一会儿了。那我……我先把话说完再走。”

    霍郁那张漂亮的脸已经成功地被陆容容气得破功。

    陆容容感受到他的黑暗威压,紧抱着熊猫睡衣,颤抖地说:“我是想来告诉你们,那个,楼下有两部车子不太正常,已经停了很久了。刚刚车上的人还下来拿着相机对着我们的窗户拍。”

    霍郁一震,收了神功,走到窗边警惕地观察。他穿上大衣,指使陆容容道:“你先下去,然后到了楼道大声喊我名字。喊完就向小区门口跑。”

    陆容容扭捏地扯着熊猫睡衣,一脸炮灰地说:“我就穿这个下去?”

    霍郁毫不留情地说:“对,这样很有效果。”

    陆容容认命地打开门,半分钟后,传来她惊天动地的喊叫声:“霍郁啊!!我们来玩吧!”

    纷沓的脚步声,汽车的发动声。几分钟后,楼道又恢复了宁静。

    霍郁轻吻了我一下,匆匆道:“我先走了,回家给你电话。”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两更哦,霸王们能不能打个分,留个言,收个藏呢?

    、第 35 章

    陆容容红了。

    她穿着熊猫睡衣,在深夜小区飞奔跳跃的珍贵照片在第二天被发到了各大娱乐网站。

    随后又以其优美活泼的姿态,销魂的表情被网友在微博上疯狂转发。

    无数条评论表示她们打死也不会相信这就是霍郁的心上人。甚至有女粉丝表示,如果这照片真是霍郁的女朋友,她们会雇人敲霍郁的头,把他敲成失忆,重新塑造他的三观。要么就雇人敲自己,扭曲三观。

    陆容容紧张地留言劝她们不要做傻事。这货真的不是霍郁的女朋友,其实霍郁的女友比照片上的这个更傻缺,看了更想死。

    我对陆容容感到很抱歉,虽然她一直说想一夜成名。但这个成名方式估摸着不是她想要的。我说我真的非常对不起,霍郁不该让她去做这种事。

    她很理解地说:“不怪他,是我坏了他的好事。他没找人暗杀我已经很仁慈了。照现在的情势看来,你们要再想那啥,不知道要猴年马月了。”

    这个,话糙理不糙。狗仔蹲点事件后,霍郁再没能踏进我的房门,约会的时候像做贼,戴着大墨镜,确定没有跟踪后,速速溜到车上。

    商场、电影院,饭店基本上是去不成了。有时在车里接吻,一道车灯闪过,我就像受惊的兔子跳起来。霍郁的脸色一天比一天难看,每次看着他的脸,我都能读出“欲求不满”四个大字。

    在我又一次在接吻中惊跳开后,霍郁终于忍不住爆发了。

    他抓着我的双肩,说:“不能再这样下去了。”说着,放低了声音,近乎哀求地说:“我们去国外旅游好不好?”

    我的脸烧得发烫。他的弦外之音已经不是弦外了,就差在我耳边敲锣说他在求欢。看着他幽怨的眼神,微启的嘴唇。我别过脸,细若蚊蝇地说:“去哪里呢?”

    话音刚落,霍郁欢呼了一声,一把抱紧我,急切道:“真的吗?你答应了?”

    我觉得他真的是蠢得无可救药,愚不可及。

    这段对话翻译出来就是:

    “我可以和你OOXX吗?”

    “嗯,好吧。”

    “真的吗?真的可以和你OOXX了?”

    我没好气地回答:“假的,我哪里也不去。”

    他没理我,翻着手机说:“去法国怎么样?女生都会喜欢巴黎吧。我们什么时候出发?我看看机票,后天好吗?”

    我淡定地回应:“我们是中国公民,有一个词叫签证。”

    他愣了下,继续翻手机道:“巴厘岛是落地签。我们去那里吧,反正只差一个字,也叫巴厘。”

    我在甩上车门前对他吼了句:“我只去法国的巴黎,偏不去巴厘岛!”

    法国人民的办事风格和他们的国家一样浪漫,办签证一直办到了春暖花开的四月。期间,霍郁100次要求我拿着行李跟他去机场,随便找个免签国出发,我恨他的直白,死咬着法国不肯放。

    陆容容对他表示深切的同情,说:“没见过行个房还必须等签证通过,飞到十万八千里外才能如愿。要是你被拒签的话,是不是这事又黄了?”

    终于在四月的下旬,一个阳光明媚,小兽撒欢,春花烂漫的好日子,霍郁面如死灰地跟我说新片的新闻发布会提到了明天,也就是我们出发的这天。

    我本来还想挖苦他几句,看他真是委屈得眼睛都红了,只好抚着他的发脚细声安慰着。大致就是来日方长,世上无难事只怕有心人,过了这村没这店之类的。

    估计是我的安慰方式不得法,他咬着牙,决绝断然道:“不行,我偏要去!我辞演!”

    我说那可万万不行,你辞演了,不光没了片酬,还要付违约金,你把你爸这几年来做生意的钱全赔光。而且住宿的钱,机票的钱,一路吃穿用度的钱谁来付?再说了,就算这次付了,那将来呢?你这一违约,媒体一准说新人耍大牌,封杀你,再也没有片子来找你。我们穷困潦倒地游了次巴黎,从此再没钱去其他地方了。

    他纠结道:“那可不行,以后得常出去才是。那这样,新闻发布会后还是会有空档期的。我们把机票改签,等过了新闻发布会再去。”

    我说那也行,要不我先过去,到了巴黎等他,反正酒店也定下了,不住也浪费。况且一起出国的话,在机场要躲闪媒体和游客。各自出发倒更好。

    他觉得有道理,总算同意了。

    第二天,我拖着行李箱,坐了12小时的飞机,终于踏上了这片心仪已久的土地。

    这是我第一次看到云层压得如此低的天空。这一片乌云遮日,那一头却蓝天无垠,一道彩虹挂在身后。

    到了霍郁订的酒店才明白,他委屈成那样不是没道理。这家伙,是花了大手笔的。他订的酒店位置极佳,向南看就是艾菲尔铁塔和塞纳河,往北看是凯旋门。为保护巴黎的老城区,右岸没有高楼,视野全无阻拦。

    与预料中一样,他只订了一间房。那间房带着露台,与艾菲尔铁塔遥遥相对。房间里挂着莫奈的睡莲临摹品,厚实的地毯,以及一张king size的大床……

    霍郁在电话里问我喜不喜欢他订的房间。我靠着露台,吹着巴黎春夜凉意的风,我说我很喜欢,比想像得还美好。巴黎果然是浪漫之都,可惜我的恋人不在身边,晚上想出去走走,感受一下浪漫情调。

    他很专横地说不许出去,就在房间里待着。

    我说哪有第一天来巴黎待在房间不出去的。

    他振振有词地说这房间价值不菲,待的时间越长成本就摊得越低。

    我说这个理由你是不是早想好了,提前拿出来用了。

    他噎了下,悻悻地说:“反正不要出去,等我,我后天下午到。”

    就算我真的愿意听他的,饭还是要吃的。这种规格的酒店,我是打死也不会在酒店用餐的。挂了电话我走出酒店大堂。在门口看到有个人在抽烟。他的手指漂亮得惊人,随意夹着支烟,烟雾在他唇间飘渺,侧颜的线条优美而冷淡。

    他不经意地转头看了我一下,又回过头去,靠着墙眺望着远处的艾菲尔铁塔。过了几秒钟,他的视线重又落到我身上,没有移开。他熄了烟,走过来道:“是你?”

    这个人是白岂。他的表情并未有多惊讶,还是一贯的疏冷,没有温度地寒暄道:“你也住这里?一个人来的?”

    “为什么抽烟?”我看着他的手指道。

    他抬了抬手,又放下。不置可否地说:“习惯了。”

    “抽多久了?”

    他平静的表情有了微妙的变化,淡淡道:“记不清了,大概三四年,或者五六年。”

    一个金发男人从酒店走出来,喊了声:“Kiros。”

    白岂对我做了抱歉的手势,和那金发男子用英语交流起来。

    只言片语中,我猜他们应该是讨论演出方面的事。

    我转身离开。

    曾经我把我和白岂的过往当作是无可阻挡的命运。可此时的我已找到了自己,即使命运真的是无法阻挡,我也要尽力地把握它的方向。

    “方侠,”白岂叫住我,“等我几分钟,我有话和你说。”

    我摇摇头:“祝你演出成功。”

    白岂怔了怔,对金发男子低语了一句,走了过来。他看我的眼神和之前有了变化,如果我的感觉没出错的话,这种变化叫做——探究。

    他凝视着我,沉默了两秒,开口道:“明天晚上我在枫丹白露的教堂有场演奏会。下午要先过去排练。你一起去吗?”

    我的心跳快得让我喘不过气来,手心黏腻汗湿,心里却冰凉一片。有一个答案像抑制不住的凶兽正在出栅,呼之欲出。

    “白岂,”我喘着气抬头看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道:“是你想让我去吗?”

    他琥珀色的眼睛中闪过惊愕和犹豫,片刻又恢复了平静。

    “不勉强。看你方便吧。”

    我摸着狂奔的心跳,吸了口气,缓缓地点头。

    “我去。明天下午我自己过去。”

    他神色复杂地望着我,张了张嘴,还是没说。

    他望了眼金发男子的方向,终于说了句:

    “All right。那我明天在Fontainebleau等你。”

    作者有话要说:两更耶!我很努力很努力吧!!支持一下啦!

    、第 36 章

    法国的第一晚,我躺在King size的大床上辗转难眠。为了倒时差,我特地带了松果体片,飞机上也不让自己睡,累到了极致。

    精神却像火车站来来往往,完全放松不下来。那个念头,那个可怕的念头就像循着血味儿的野兽,一次次嗅着回来。

    不可能!不可能!我用力摇着头,试图将这个念头从脑海中驱逐出去。

    “不可能!”

    我的声音回响在空荡荡的房间中。黄昏时温暖又有格调的每一件家具,如今与黑暗混为一体,狰狞得无边无际。

    第二天清晨,我在里昂车站坐着老火车驶往枫丹白露,驶向未知又不可预测的未来。

    枫丹白露坐落在巴黎的郊外,1。5万顷森林的环抱中,宁静庄严的宫殿,日出与日落,森林和小溪。枫丹白露宫的一草一木、一砖一瓦,在优美迷人的景色中若隐若现,诉说着往昔的辉煌和惆怅。这座路易六世建造的王宫,曾经是拿破仑最钟爱的行宫。

    我借了中文的讲解器,从白马广场上慢慢走过。在着名的马蹄形楼梯台阶上,拿破仑曾在这里告别了他的政治生涯,再也没有回来。从此,白马广场又叫告别广场。

    走过深绿的寝宫,是退位厅,一个游客对着签退位协议的小圆桌拍着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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