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渝.-.我是女配角-第2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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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吗,你不是吗?她有家有司机凭什么不回家凭什么占我的房间睡我的床,你是她的谁啊?她的知心哥哥还是保姆啊,和她男朋友吵架就找你来诉苦。现在好啊,直接登门造访,方便又快捷还有房间可以提供,霍辰哥霍辰哥叫得很爽是吧,你和她有血缘关系吗?她不害臊我都替她害臊,我更替卫南晋可惜!!我真不知道你脑子怎么想的。”我反讥道。
他右手渐渐捏成拳头,神色平静地说:“舒夏你很想在这里吵是不是?”
半夜安静的屋里我失控的声音格外嘹亮。半响,我泱泱地闭上嘴,撇开眼不看他:“我不想和你吵,我只想睡觉。”
他漆黑的瞳孔在夜色里沉淀:“那就进来睡。”说完突然泛起一丝讥笑:“你觉得我会碰你吗?”
我沉吟:“……难说。”
他梗塞:“你……”
抱着沙发上的被子和枕头我昂首挺胸地走在霍辰前面:“为什么你不睡沙发?”
他在后面默默无语,过了一会:“少废话,上床睡觉。”
我回头瞪他一眼,他把台灯打开,我打量了他的房间一圈,变态地铺满了白色的毛绒地毯(光着脚踩在上面真的很舒服= =),绝对适合做…爱的大床,然后就是一个黑色衣柜。我垂涎了一下地毯,然后把毯子往地上一放:“你别以为我会和你睡一张床,我打地铺!”
他扫我一眼:“和睡沙发有区别吗?”
我:“……”
他叹了口气:“你睡床,我睡地上。”见我还有话说,一个犀利的眼神甩过来:“快点上床,再折腾我们明天都不要上班上课了。”
我:“……”
躺在他的超大号床上,我整个人缩在被窝里,有一股清淡沐浴露的味道沁入鼻尖,闭着眼睛从左边翻到右边,右边翻到左边,两个软绵绵的大枕头实在是舒服。我翻得正爽时,下面传来一个充满怨气(= =)的声音:“又乱动什么,睡觉!”
对着空气龇牙咧嘴了一番,我规矩地侧着身子静下来,房间里有我们两人微弱的呼吸声,我趴在床上不由自主地轻轻蹭了起来,望下去,一个瘦削清隽的背影。
伴着沐浴露的香味和弱弱昏黄的光线,我终于昏昏沉沉睡过去。最深的印象就是这床大得惊人,任凭我怎么滚都滚不下去,我在对地毯垂涎的同时也对他的床垂涎了一番。
……
隔日一早,我体内的生物钟(老花:……)叮地一声把我搞醒,我睡眼朦胧地盯着床对面的卫生间,四周是强烈的白光。努力揉了揉眼睛,顺便揉下一小粒眼屎(老花:我又来恶搞了——)我撑起身坐在床上,一脸严肃地看着霍辰穿着西装从卫生间走出来在镜子里整理领带。
他从镜子里瞅了我一眼:“醒了?”
可能是我早上起床的表情太痴呆了,他又补充:“阮语铃走了。”
这么早?我“噢”了一声跳下床经过他身边的时候看到镜子里的霍辰眼下明显的两大团青影,不禁吓了一跳:“你昨晚没睡着吗?”
弄张黑白照,他就是熊猫了!!
他微微颔首不作答,我带着一张有点同情有点难过有点愧疚又有点不好意思的脸飘过他身边奔向我的房间,期间小灵通响了。卫南晋精神抖擞地声音和我睡意朦胧的声音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他说:“小夏你还在睡觉吗?中午我在阿利铁板烧等你?”
“好啊。”我拿着电话踱进房间,看来这娃不知道阮语铃昨晚在这里过的夜啊。还好让我很欣慰的是房间里都理整齐了,东西也没有动过的痕迹。那边卫南晋挂了电话,我换了衣服出来,已经不见了霍辰的影子,空荡荡的房子里又剩下我一个人。
莫倩倩忙着攻陷她的新欢木兰,我上完课便独自早早地等在了阿利铁板烧门口。霍辰的床的确舒服,又或者是我太困了,昨晚一夜无梦睡得很踏实,出门前洗了个冷水脸精神也来了。可脑子里突然浮现出清早霍辰那张略带疲倦并且毫无血色的脸。……是睡地板的关系吗?
正想着,一张英俊的笑脸就冒了出来:“等了很久?”卫南晋大概刚洗了澡出来,头发在镁光灯下有些湿润,微微服帖着,少了平时几分傲气。
取名字不囧
并肩走进店里,他边走边说:“下学期就要实习了,你想去哪家公司?”
我想想:“XX公司。”这是一家在广告界很有名的公司,许多大型公益广告都由这家公司操手,我也特别喜欢。
他颔首微笑:“是你的话应该没有问题。”
我得意一笑:“兄弟你也没有问题!”
他忍俊不禁地摇摇头。我们点的菜很快就烤好上齐让我着实有点意外,我环视一圈:“怎么人这么少?”这家店以前还要领号排队,更何况是现在这个午餐时间。
他也向四周看了看,有些凝重:“大概是非典的关系。听说C市病例增多了,各大新闻报纸都建议市民尽量不出门。”他看我一眼,故意严肃地说:“等会吃完饭咱俩去买俩口罩带上。”
我白他一眼,不过说真的再一次亲身感受非典这感觉一点也不爽!
卫南晋似笑非笑地端起水:“前阵子你好像就捂了一个口罩天天带着,说什么来着?COS卡卡西,我说,你该不会知道非典会蔓延如此严重吧?”
我一听赶紧干笑两声:“哈哈哈哈,我又不是火星人我咋知道啊,只能说我天生丽质呗……”
他一喷:“和你天生丽质有什么关系,见过自恋的,没见过你这么自恋的。”
我:……“掌嘴!”
他白我:“白痴!”
我慢悠悠地把盘子里的羊肉都吃光,然后撑着脑袋问他:“说吧,找我出来干什么,你不会真的是单纯的请我吃饭吧?”
他先是一愣然后沉默了一番,把桌上的茶一杯接一杯的喝。我看着头痛,忙说:“你晚上不想睡觉啊喝这么多茶。”他才默默把茶放下。
半响后淡淡开口:“小夏,我这次过分了吗?”
我心神领悟:“你指阮语铃见网友这件事是吧。”
他点头。
我摇摇头:“我不知道,我也不知道怎么说,我不了解你们之间到底有什么矛盾让你们整天都在吵架,阮语铃见网友不是什么大事,其实算很正常的。重要的是她并没有做出什么出格行为,人也完完整整地回来了。你之所以如此火大,我总觉得是你们本身之前就已经出现了隔阂,你的心理就有点像是新帐旧账一起算,并不仅仅是她见网友这一件事。”
他右手撑在桌上捂在额头:“不是的,她不是第一次了!只是这一次她……彻夜未归。”
我惊讶地眨了眨眼睛,感情阮语铃是“惯犯”了啊。他抬眼对着我苦笑:“没想到吧,以前我就知道,我尊重她,她不想说我不会去问,可,可她这次真的太过分了。”
我不知道如何开口,小心翼翼地问道:“喂你这么把家丑拿出来给我说,不怕我去传播啊……”
他自嘲道:“家丑?我和她是一家人吗?”他浓密的睫毛覆盖着深棕色瞳仁,郁郁地不再说话。看得我叫那个心疼啊。
我踌躇了一下,犹豫后装作轻描淡写不在意地问:“既然如此,为什么不分手呢?”
他飞快地抬眸看我一眼又垂下:“十几年的感情,不是这么容易就能放手的。”
我放在桌下的手不由自主地捏成拳头,忍着心中的不甘,冷哼一声:“你就为了顾及这段感情所以一直忍着?十几年又怎么样,时间的长短不是拿来衡量感情深度的。”
他深深地叹口气:“我知道,你说的这些我都知道。我和她一起长大,我有责任也有义务……”
“责任义务?”我打断他:“你是你,她是她,她既没有因你残疾也没有为你堕胎,你对她有什么责任和义务?她只不过是和你一起长大的女人而已。”
更何况和你一起长大的女人是我!不是她!看着眼前的卫南晋我不由地激动,这个即将要娶我的男人在我面前讨论对其他女人的责任义务。
尽管我明白,他什么也不知道了,他们都不知道。这个颠覆的世界里,他和阮语铃才是真正的情侣,我什么都不是!家被阮语铃夺走,男朋友被阮语铃夺走!
内心的不甘和愤愤不平涌上大脑,我脱口而出:“那你爱她吗?”
他目光岑寂黯淡地说:“爱她?我喜欢她。”
“喜欢?”我嘲笑了一声。“那你喜欢她什么?”
卫南晋平静地看着我,似乎在回忆着。他说:“小时候的她很可爱,也很调皮常常做些让我哭笑不得的坏事捉弄我。后来长大一些后倒是稍微收敛了一点,跟在我后面总是卫南晋卫南晋地叫个不停。虽然她有时候的确很娇蛮,可我们一路相伴一起成长,顺理成章地就成了情侣,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了,总觉这是自然而然的。后来读大学之后,她渐渐学会化妆,开始穿高跟鞋,名牌包包一个接一个的买。她说她喜欢别人崇拜她,羡慕他甚至嫉妒她的感觉……和她相处的时间少了,每次在一起总是会为了鸡皮小事吵架,然后她开始迷恋网络,和那些连长什么叫什么都不知道的人聊天,男的,女的,聊到最后总是会出去见面。她……她大概是在享受那种别人仰慕她的美丽她的家境……”
“所以咧?”我平淡地问,“你到底喜欢她什么?”
他落寂地沉默几秒,扭过看着玻璃外形形色色的路人:“我喜欢她什么,我也不知道。”
我静静地喝着饮料:“你真可怜。”拿纸巾擦擦嘴:“只是一段长时间的相处,连爱情都算不上的感情就能将你束缚,你很可怜,但我一点也不同情你。因为你咎由自取。”
“你连爱这个字都说不出口,喜欢和爱两者之间有着天翻地覆的区别,你一味的忍让一味的潜意识里想要保持这种青梅竹马的关系,可你根本是在麻痹自己,这是爱情吗?你们真的是情侣吗?”
我咄咄逼人,他神色更加沉闷,定睛看了看我,卫南晋轻声地叹口气:“有时候我觉得你根本不像二十岁,她大概永远也说不出这些话,不会像你这样看得这么透彻。”
之所以看得这么透彻,那是因为……我现在是局外人。(当然,我的确不是二十岁= =)
我摆摆手:“算了我们不要继续这个话题了,该说的我说了,该问的我也问了,剩下的你自己慢慢想吧。”我吸了一口冰红茶:“知道吗,我要是找不到工作也当不成谐星我还有一项技能能养活自己。”
“……?”
“去电视台当午夜知心姐姐,排解您的忧愁,滋润您的心灵……”我打趣地说。
卫南晋:“舒夏……你也很能煞风景!= =”
我闷笑两声,我是你的知心姐姐,人家霍辰是阮语铃的知心哥哥,这关系网多河蟹啊!
卫南晋唇角含笑地说:“你也别太大意了,注意勤洗手,要是被隔离了……”
“哎哟说得这么严重,我是谁啊,我是天生丽质的夏娃啊,放心我心里有数。”我毫不在意地摆手,嘿,应对非典,我可是老行家了!
他古怪地看我一眼:“我还没说完呢。”
“你要说什么?”
“要是被隔离了,回来别忘记告诉我隔离是什么滋味。”
“……去死!”
吃完饭漫步在街上,阴沉且没有一丝阳光的天空却意外的闷热,我本是容易出汗的体质,越走越觉得燥热。卫南晋和并肩而行,他看了看我然后跑到马路对面的一个小卖部里。拿着瓶冰冻的矿泉水出来,递给我:“接着,才走了几步怎么就热成这副模样了。”
我赶紧接过拧开瓶盖大口灌下去,冰凉的水瞬间沁透脾肺,爽!喝完才发现卫南晋正凝视着我,眼里有一丝异样。我忙问:“干嘛?”
他移开眼:“没什么,头发都喝到嘴里了。”他说着便用手轻柔地把我腮边的一缕发丝拨到耳后。
我顿了顿,故作平静地继续喝我的水= =#,两人之间便没了话,一路沉默着。因为太热,我走得有些慢,他也放慢步子随在我的旁边,一手插在裤兜里,一手自然地垂着。太过熟悉,而现在看来又显得极为不真实的侧面和在他T恤勾勒出的完美的背部上那骨型优美的蝴蝶骨,微微突出地把T恤撑起。我从以前就很喜欢看他的蝴蝶骨,散发着一种诱人触摸的欲望,叫人移不开视线。
在这样的闷热他,他一如平常在空调房里的清爽,清新的感觉和自然的一种年轻人特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