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我二婚时 作者:十三春夏(晋江vip2014-08-25正文完结)-第1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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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慈真的是无奈至极,想反驳又找不出何时的理由说,只得吞气当做什么也没有遇到一样转身打开茶水间的门,谁知道钱好急于去抓住陆慈的胳膊,不料那杯开水因为摇晃而倒了不少在她白晃晃的胳膊上,只听到她惊呼一声,随后水杯碎裂的声音响彻在整个工作间。
人们也纷纷把目光投向茶水间,陆慈也是惊异的转身看了钱好一眼。梁组长正好路过那里,见到此景,立马走过去,看到蹲在地上紧握住胳膊的钱好,赶忙招呼人打凉水过来,一边朝钱好问道:“钱好你没事吧?怎么回事?要不要去医院一趟?”
大家以为事情很严重,有些手头上闲着的人纷纷凑了过来。只见钱好忽的抬头,双眼通红的瞪着陆慈,当着众人的面开口说了一句:“说了你几句至于朝我身上倒开水吗?”
一时之间,陆慈成了罪魁祸首。
“钱小姐,这件事情你知道与我无关,为何会以为是我把开水洒你胳膊上的,这水分明就是你自己不小心……”
陆慈的话还没有说话,就只听见钱好突然叫疼的声音传过来。梁组长也懒得管事情前因后果,扶着钱好就走出了工作间。陆慈冤枉的站在原地,看到众人的眼光,那脱口而出为自己辩解的话突然就被卡在了嗓子口。不管自己怎么解释,他们相信的,始终是钱好,就冲着她头顶上那个设计师的光环,她就输了一截。
人群的后面,还站着刚刚来的项琛。他见到陆慈有些沮丧的从那边离开,走到了她自己的位置,而后朝身边的人打听,才了解事情的前因后果。
其实说实话,他虽然与陆慈认识的时间并不长,但是给他的感觉却很好,反之,认识钱好也有好几年了,她有什么样的个性他再清楚不过。所以整件事情,他是相信陆慈的。并且还坚信的认为,钱好一定是说了犀利让人接受不了的话。
他看到垂头丧气的陆慈有神无力的样子,于是掏出手机朝她发了一条短信。
“我相信你,要不要吃点东西放松下?”
陆慈收到项琛的短信很意外,看到短信内容更意外,于是她下意识的转过头把目光放到项琛的办公桌上,只见她朝自己微微的笑了笑,而后又收到一条短信。
“储物间的第二个柜子,我把东西放在那了。”
等她再次回头的时候,项琛已经不见了踪影。
因为钱好的事件,陆慈这在这规模不大的工作室倒是出名了。还挂着一个新员工因妒忌公然顶撞资深设计师的臭名。对于这样的事情,陆慈也是无可奈何,人心和流言都是可畏的,目前她还没有强大到可以只身扭转这样的局面。但至少能令她宽慰的是,还是有人选择相信自己的。
当她打开储物间的第二个柜子看到里面东西的时候,嘴角情不自禁的浮起一丝笑容,她伸手拿了一块放到嘴里,暗暗的感叹道项琛果然还是年轻人,这些带着笑脸的饼干,换做温启年那样的年龄,或许就觉得有些可笑了。
“味道怎么样?地道的进口食品,可是我特地给你捎来的。”刚刚才想到项琛,他就已经出现在了储物间的门口。只见他双手抱胸盯着陆慈:“要不这样吧,我给你一个感激我的机会怎么样?”
陆慈一脸洗耳恭听的模样点了点头。
“帮我留意留意那种小户型的房子,我最近缺房子住。”项琛想了想才这样说,一直蹭住在项莺的公寓里也不是个事,最重要的,就是会打扰她她姐和温大哥好不容易的独处机会,他这心里也过意不去啊。每次三人在一起吃过饭之后,走的总是温启年,那个时候项琛就特别的想要拦住他,跟他说:“温大哥,该走的是我。”
再加上他这个姐姐跟他妈一个模样,动不动就会教训自己几句,他向往的可是自由自在的生活,于是这些让他下定决心要找个房子自己住。
“小户型?”在陆慈看来,项琛并不缺资金,况且光看他这个人,感觉就不是住小户型的模样。
项琛忍不住嗤笑了几声,解释道:“对,小户型,个人喜好。记住啊,一旦有眉目了赶紧联系我。”他做了一个打电话的模样,正转身要走的时候又突然想起什么似的快速转身继续说道:“对了,关于家装小组的事情,我看了下你的班表,这个周末你休假对不对,那我那天联系你。”
还没有等陆慈说话,他就消失在了门口。
正文 Chapter 6(中)
而她和钱好的事情,也很快的传到了温启年的耳朵里。彼时的温启年刚从外面与人应酬完准备回公司,一听说吴助理说起这事,觉得有些讶然。而后叫司机听到了一家餐厅门口,让吴助理打电话给了梁组长。
“温先生?哦哦……行行行,我这就跟她说。”梁组长抓着电话连连应答了好几声,放下电话后她的目光迅速的搜到陆慈的身影,招呼道:“陆慈,你过来。”
陆慈没有想到自己会被温启年叫出公司。
“你跟钱好的事情,我帮不了你什么,现在温先生也知道了,你好自为之。像这样的事情极少发生在我们公司,一旦发生就产生了极其恶劣的影响,温先生现在在外商谈项目不能赶回来,但是像你这样的恶劣事情他很重视,这次你必须过去好好检讨一番。”梁组长将那个写有地址的纸条放到了陆慈的手里,也不免暗暗的跟陆慈说了一声拜拜,员工互殴事件可是温启年最忌讳的事,这下这么紧急的让陆慈过去,这个陆慈看来在劫难逃,她的尔本之路很可能就在这里划上了句点。
陆慈摸不清楚温启年的脑回路,也不明白他为什么要这样做,但是碍于上下级,她不得不去一趟。结果等他到那里见到的情形跟自己想象的太不一样了。按照梁组长的话说,现在的他因为工作抽不开身,所以她觉得应该是在和人商讨完工作之后才见她,结果却没有想到一进去就看见他一个人很闲散的在那里吃饭。
吴助理将陆慈领进了房间,而后关上门独自出去。在这个密闭的空间里,又只剩下他们两个人。像极了昨天晚上他们的场景,这样压抑的气氛让陆慈有些不舒服。
见到陆慈落座,他才放下手中的筷子,双手交叉的撑在桌面上,与陆慈四目双对的缓缓开口:“你想让我怎么处置钱好?炒鱿鱼?还是放她长假?”
一时之间陆慈没有反应过来温启年的意思,缓了几秒后才有些急切的开口:“温启年,这件事情只是一个意外。”
“意外?你是让我相信是你把开水泼到她身上的?陆慈,你不是这样的人。所以我选择信你,并且按照你的意愿去处置她不是很好?”他的声音低沉黯哑,陆慈双眉一簇,一时看不透眼前的这个男人:“你这是在帮我吗?上次我不是跟你说明白了,我们现在真的没有关系了,你不必带着任何愧疚的心想要弥补我,你也不必想方设法的去让我感到为难,当年已经过去了,我心里没有半点的埋怨和遗憾,我只想过现在安稳点的生活,能够在公司里认真的工作,不必因为谁而得罪同事,也不必……”她越说越激动,一想到得知自己进尔本前的喜悦,到现在进了尔本之后的压抑,她心里就像是被人用刀子一刀刀的剪成碎片。那数不清的烦恼事也如影随形的跟在她的身后,并且她还要随时随地的提防着温启年,生怕她和温启年之前的关系被人知晓,进而让她的工作受到牵连。
“我只想让你把我当成最普通的员工,如果你做不到,那就让我回司雀可好?”她双眸莹润的对视温启年,带着恳求的语气。他俊逸的侧脸带着一丝苦涩,怔仲了几秒,才拿起纸巾轻擦了下唇。
“那我放你几天的长假如何?”他别开视线,吞下那股难以言喻的酸楚。
“温启年。”
陆慈唤了他一声,但是他装作没有听见的模样,只是沉默的吃着饭,到最后不管陆慈试图跟他说多少话,他都一律保持沉默。直到后来陆慈耐性尽失,索性就离开了屋子,听到门被关闭的声音传来,他才抬起脸。
当天下午就发出了让陆慈停工的惩罚通知,这也是他特地为陆慈所放的长假,想要她利用这几天的时间好好的想想还有好好的休息,那天晚上看到她连续好几个小时都对着电脑赶制方案,像是突然触动了他脑海中某一根紧绷的弦。而这一消息在梁组长他们的眼里看来,就像是证明了陆慈和上层没有关系的证据。尤其是钱好,温启年代替自己好好的出了一口气,自是忍不住走到陆慈面前数落一番。
从公司走出来的陆慈准备去接朗朗,但接到了陆母的电话,说是她把朗朗接到家里去了。想着大概是双亲想他了,人们都说老小老小,老人和孩子好像就是有一股莫名的磁场,朗朗每次去陆母家,都会玩的很好,表现的也特别的乖。虽然他是陆慈收养的,但全家人都已经把他当成了家里的一份子,尤其是陆父,对朗朗那是爱不释手,常常让朗朗在他床边拉曲子。
“对了陆慈,明天你有空吗?上次那小程你该和他好好聊聊了。”陆母在陆慈要挂电话的时候突然说起这件事情。这几天被温启年弄的晕头转向,差点就忘记了这件事情。陆慈顿了顿,而后才回答:“有空。”
“怎么样?陆慈怎么说?”见到陆母放下电话,陆父立马问道。
“终于开窍了,算是答应了吧,那丫头……”陆母叹了一口气,把电话放下。
陆父不禁喜上眉梢,摸了摸朗朗的小脸笑着问道:“朗朗要有新爸爸了高兴吗?”坐在陆父床边的朗朗奶声奶气点头举双手欢迎:“嗯,特别高兴,姥爷姥姥你和我一起去新爸爸那住好不好?”
这话逗的两老禁不住微笑起来,陆父摸摸朗朗的脑袋:“姥爷不能走路呢。”
“那么朗朗当姥爷的脚,姥爷当朗朗的眼睛好不好?”这话一出,陆父微微一怔,泪就不经意的漫湿了眼眶,连连点头把朗朗抱起来放到床边:“好,姥爷来当朗朗的眼睛。”
因为朗朗不在家,陆慈只是简单的弄了个蛋炒饭就算是解决了晚饭。想到刚刚在餐厅,她心里就堵的慌。换了套宽松的睡衣后才走到厨房拉开冰箱的门准备解决下饥饿感,放在桌子上的电脑还开着很多个尔本过往设计的样本。
炒饭刚刚出锅,门铃就响了起来。
当她打开门看到门前那两个人的时候惊讶的一时说不出话来,只见吴助理有些无助的看了自己扶着的温启年,而后又望着陆慈:“温先生嘱咐我将他送过来。”
温启年有些迷糊的睁了睁眼睛,看到陆慈的模样之后忽的挣脱开吴助理的手,朝陆慈就走过去。没有注意到突起的门槛,身子一个踉跄,就往前扑去。陆慈眼尖手快,迅速的扶住他的身子,将他扶到沙发上让他坐下去。
“陆小姐,拜托你了,那我就先……”吴助理快速的说完,快速的转身离开了公寓的楼道。
“吴助理……吴”陆慈在后面想要叫住他,无奈他的身影迅速的消失在视野里。她一时有些慌神,回头看了一眼半躺在沙发上的温启年,无奈的叹了口气,不远处的那个人,沉默的如同海上不言的雕塑,不长不短的五年,竟然让她有一辈子的错觉。
“温启年。”她提脚走到他的身边,轻声的唤了一声他的名字。那一刻,水汽就快要冲入眼眶。两人的心都不禁为之一颤,不约而同都想起了当初他们不以为然的时候,彼此拥有对方却没有把对方融入过心里。时隔这么久,温启年才恍然过来,原来,当初他不以为然的婚姻,等到失去之后才知道那么难得,没有珍惜过。
如今他想要挽回,却艰难的连十分之一都触摸不到。
他双眼微红,努力吸了一口气之后才缓缓的睁开眼睛,紧紧的注视着陆慈,刚要伸手,不料她却突然顿悟过来直直的往后退了几步,走到卫生间拿了一块带着凉意的毛巾放在他面前,语气疏离又淡漠:“坐会就离开吧。”
原来,他们之间已经变得如此生分。
温启年有些醉意,但是头脑还是异常的清醒,他带着些倦意的直起身子,拿过毛巾擦了擦脸,而后站起身来直视陆慈的双眸,犹豫了好一会,直到陆慈耐性尽失准备转身入房的时候,他突然拉住她的手,声音委屈的像一个孩子般,仿佛晕着水汽朦朦的开口:“我好想你。”
过去的那几年,只要有人提及到婚姻,或者女人,亦或是关于陆慈名字的任何一个字,他就会不由自主的想起当时自己不以为然的妻子,甚至在路上看到一个孩子,看到一栋房子,他都会将陆慈联想进去。他为了克制在心里疯狂肆意生长的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