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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9节

重生之帝女谋略 作者:筑梦者(潇湘书院vip2013-09-03完结)-第26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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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放开我,娘,你让她们放开我,我要去见五表哥,我要去给他解释清楚……”杨朵朵使命地挣扎。
    嘉元公主傲然地起身,凌厉地走向女儿,扬声毫不怜惜地一巴掌打到女儿那张娇嫩的脸庞上,果然,杨朵朵冷静下来没再闹,如那霜打的花儿蔫了下来,耸搭着脑袋站在自己母亲面前。
    “现在冷静下来了吗?”嘉元公主负着双手站在女儿的身前问道。
    杨朵朵示意那两名侍女放开自己,与嘉元公主做了二十多年的母女又哪会不知道她的性情,母亲在这府里是高高在上存在的。世人都羡慕她有一个有权有势有地位的母亲,又有何人知道她的母亲从来不会抱着她表示亲近,也吝于展露她的笑容,即使她只有她一个孩子,但是温情二字是她从来没有享受过的。
    “娘,女儿知错。”如每一次母亲训她那般,她最终都以这句话终结。
    嘉元公主这时候才欣然地点点头,转身坐回原位,接过侍女手中的茶碗轻茗一口,“知道自己错在何处?”
    “女儿冲动了,没有听从娘的指示。”杨朵朵握着拳头面无表情地道。
    嘉元公主将茶碗搁在桌上,优雅地用帕子按了按嘴角,整了整绣有繁复花纹的窄袖,“朵朵,娘从来不会害你,当年你随娘一道去见过你这个表兄,难道还不知道他真正不肯接纳你的原因所在?”面露嘲笑地抬头看女儿,“你一向不是个愚蠢的孩子,当年因这事你皇舅与娘生了间隙,娘一直想让你问鼎后位,但是须知你皇舅就是看不得我有这样的心思,才会一再打压你,连个封号也吝于给你。”一提起这一茬,她保养良好的脸上布满了化不开的恨意。
    如果时光可以倒流,当年是她就绝不会为了试探那个贱女人所生的孩子,而携女儿跟在兄长的身后去见他,这是她心口永远的痛,一桩已经被她掩埋甚至连兄长都刻意不闻不问的往事,会被这小子揭穿,此时她的手指深深地陷进手心肉里,鲜血微微渗出,疼痛一起,她才回到现实中来。
    目光看向女儿平静的脸,仔细一看,女儿似乎在她不经意间长大了,当年迫不得已为了向兄长表示她无意让女儿争后位,所以早早给她选了个挡箭牌婆家,这也让她们母女彻底生出了嫌隙,女儿与她越疏越远。想到这些糟心事,她试图温和一点看向女儿,“过来坐下吧,我们母女好好地谈一谈……”
    杨朵朵这会儿已经没了刚才那股疯劲儿,由小蛮扶着坐到母亲身边的位置,隔着案几她觉得母亲的脸很是遥远,“娘,女儿也不妨开门见山与您谈,除了五表哥我谁也不要。以前他不肯回来那就算了,现在他回来了你让我如何忘得了他?”她用坚定的目光与母亲对视,“今晚女儿一时情急才会落错了棋子,以后我会谨慎行事。当年你让我出嫁时就已经错过了二表哥与三表哥,至于那个拓跋渊,不过是宫婢子,女儿不觉得母亲会看上他……”
    “这么说你是打算吊死在一棵树上?”嘉元公主一扬眉隐含讽意地看着女儿。
    杨朵朵将鬓边的秀发拨到耳后,与嘉元公主极像的眉眼也微微一挑,母女俩的神情极为相似,“娘不也一样?”看到母亲的脸微微变色,她变本加厉,“娘从来都没看到爹的存在,一意孤行,那可是皇舅的后宫,你却一再地插手,最终落得现在皇舅都不大待见你,你这又是何苦?”
    “我是你娘,轮不到你来教训我,”嘉元公主不悦地道,“至于你爹,他从来都是个没用的人,没有我,他怎能当上这右相?朵朵,你是我的女儿,我想要让你有个尊荣的身份无可厚非。你的寡妇身份倒是让人不会对你有过多的猜疑,朵朵,相信你的娘,不管哪个皇子坐上皇位,一旦娶了你,后位必是你的囊中之物。”
    杨朵朵不知母亲从何而来笃定的念头,因白妃之事母亲这些年与皇舅之间的情份淡了许多,再加上有一个阮妃从中做梗,那关系可想而知,现在白妃的亲生儿子又回来了,母亲还想像以前一样行事怕是难喽。
    “当年皇舅就说过只要五表哥回来,帝位必是五表哥的,现在的太子之争其实毫无悬念,五表哥胜劵在握,北魏可以说是他的囊中之物。娘,我若是你,就想法子帮我成为五表哥的枕边人,这样一来,你要修补与皇舅的关系也容易得多,而我也能战胜那个南齐女人问鼎后位,这样一来我们母女都是赢家。”
    嘉元公主突然用惊奇的目光看向这个女儿,她的说辞倒是让她刚才那一刻心微微地跳快了几拍,只是她恨白妃,怕那个夺去兄长所有目光与爱的女人,这种刻骨之恨至今一想起还会让她的心脏抽紧。
    她永远不会忘记那个女人洞悉了她隐秘心事时在她耳边说的话,“可怜的嘉元,这一辈子你就算再爱他,这天道与世道都容不下你的背德之恋,再说,他是我的,而我与他会诞下属于我们的孩子,嘉元,谢谢你为了我的到来提前铲除了这后宫多余的花花草草……”
    随后就是她张扬恣意的笑容,她如何甘心她的成果被这样一个女人得去?如何甘心她为他人做了嫁衣?
    不甘心的她一反常态给兄长的后宫塞去了更多的美人,借她们的手与她斗上了。
    两人的明争暗斗的结果,就是她被她用枕头风一吹被迫嫁给了不爱的人,而那个可恶的女人满身情伤远走他乡,兄长血洗后宫一出不能撒向她的那口恶气,结局是如此的令人唏嘘。
    嘉元公主以为她与白妃的交集在很多年前就画上了终止号,哪会知道她的儿子会卷土重来,现在兄长的目光完全放在那个孩子的身上,把她原有的计划都打得七零八碎。
    甚至为了女儿朵朵的婚事,兄妹俩在密室里吵翻了天也没能达成共识,兄长一向知道她的想法,为了惩戒她,他一直没开口允诺朵朵嫁进皇室,现在会这么容易就能放下成见让朵朵嫁给那个孩子?
    她无法说服自己这不是兄长又一次的试探她安份与否的伎俩,现在听到女儿的话与宴席上发生的事情,她第一次怀疑自己是不是想太多了?沉思了一会儿,她看向今晚派去伺候女儿的心腹嬷嬷,“你将今天宴席的事情重新复述一遍。”她要捋清其中有没有自己忽略的一面,兴许这些年的安逸让兄长变得平和了也未定。
    阮妃那贱人还是颇会伺候人,她的心里酸溜溜地想着。
    杨朵朵没再吭声,而是静坐在一旁听人复述今夜的事情,她知道自己的婚事能不能成母亲是最重要的一环。
    半晌,嘉元公主看向女儿,“你不怕你那五表哥是为了报复而娶你?”
    杨朵朵道:“女儿虽然没有与五表哥有长时间的相处,但是女儿相信他是个光明磊落的汉子,绝不会将上一辈子的恩怨加诸在我这个无辜的人身上,这点自信女儿还有。”嘴角因想到心上人而上勾,“娘这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这是一次多好的机会,你若能与五表哥心结尽去,如何愁皇舅不会再次宠信您?毕竟您是他一母同胞的亲妹妹,皇舅从来没有真正厌弃过你。”
    她起身坐到脚踏上把头靠在母亲的膝盖上,“娘,您就成全女儿的一片痴心吧,同时这也是你与皇舅解开心结的好机会,女儿一定能搏得五表哥的爱意,看他对他那个娇弱的娘子的样子,就知道他一定是个好人。”
    憧憬着未来的幸福,她在母亲看不到的地方笑得很是灿烂,只是想到心上人身边的女人,她的秀眉又皱了起来。
    半晌,“你容娘再想想。”嘉元公主皱紧眉头道,“这段时间你不要再出门,现在那个南齐女人已经稳稳占据了正室之位,你再蹦跶,这位置都轮不到你。”
    杨朵朵得到母亲这句话,今晚受挫回府后露出第一个笑容,“女儿听娘的。”心中给自己暗暗打气,她输了一仗不要紧,还有翻盘的机会,至于那个南齐女人,别说她只是在皇子正妃的位置上,就算是处于后位上她也能把她拉下来。
    她的眼里闪过必胜的光芒。
    此时的李凰熙打了个哈啾,鼻子痒痒的,身子却懒懒地不想动,因为之前的呕吐,丈夫将她身上的脏衣脱了下来,让她仰躺在床上给她揉着泛酸的胃部,其间还不忘灌了她两碗醒酒汤。
    “冷了?”拓跋晏上床将不着寸褛的妻子搂在怀里,顺带拉过一旁的薄被遮在她的身上,手却没停按揉着她的胃,眼里闪过一抹懊恼,这北魏的风俗初时他觉得不错,现在却开始有几分厌恶了。
    “没。”她摇了摇头,因酒醉身子发热,修长的玉腿将那薄被踢开,身体都趴在丈夫的身上,“似乎有人在念我?”她的头仍晕晕的,但不妨碍她想事情。
    她这一句似无意识说出的话让拓跋晏的身体微微一震,会念她的人似乎只有南齐那一边的人,她是不是在想南齐?他没再细问,两人现在相处得融洽,这分歧能压多久就压多久为好。
    他默然地没再吭声,她也只是皱了皱眉再没说话。
    好半晌,她才晃了晃晕晕的脑袋,两手无力地抬起圈着他的脖子,身体更是完全趴到他的身上,“我还不知我们回程途中居然与刺客交了手?”这事他半点风声也没有透露给她,此时她的笑容有几分让人毛骨悚然。
    一提起这事,他又没了之前的小心翼翼,怕她会冷,扯过薄被盖在她的光洁的背部上,“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你养身子重要,凰熙,神医说过思虑过重不利于你的身体恢复。再说这什么暗杀的事情到底不成气候,一切都在我们的掌握当中,你的夫婿我还不至于不济到连这些事都处理不来。”
    他这些个兄长前后两世都没有什么大长进,就连暗杀的地点人员还与前世那般部署,虽说今世与前世大大不同,但初踏入北魏有些地方却还是一成不变,他要抓把柄是易如反掌,这已经是熟练活,要完全拿下简直不在话下。
    李凰熙是醉了,然,那双醉眼却还是闪着精光,她紧紧地盯着她的丈夫,试图去找出一丝丝让她不满发作的地方,只是很可惜,他的目光磊落坦荡,没有小把柄给她抓。
    她撇了撇嘴,玉手伸到他的亵衣下挑逗着,“阿晏,要这儿我只有你了,若你负了我,我……必定不会放过你……”她的玉手拉开他的衣襟,在她曾经刺伤他的伤疤上轻轻地打转,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睛却是不放过他脸上一丝一毫的变化。
    他却因她此时的媚态而呼息急促,伸手按住她挑逗的玉手,紧紧地握在手中,抓到唇边眷恋地吻着,“凰熙,这种事情你从来不用操心,在我心目中你无人能取代。”
    “包括你那个娇滴滴的表妹?”手心温漉漉的又有些微痒,她忍不住咯咯地笑出声来,酒醉似乎又醒了些。
    他的大掌揽紧她的腰,让她更紧的贴着他,这是甜蜜的折磨,“她?凰熙,你什么时候对自己如此没自信?今天在殿上宣示主权的人是谁?你又不是不知道她娘与我母亲的死有关?”他的鼻尖抵着她的鼻尖,自然而然地吻上她满是酒香的唇,寻到那丁香小舌卷了起来。
    她的双手圈紧他的脖子回应他的吻,两人现在这样动不了真格,但是略略安慰一下彼此饥渴的身心似乎也不难。
    这一夜,有人漫长得睡不着,有人却能互相取暖相拥而眠。
    杨右相回到府里时,府里一片漆黑,他的脸上没有一丝儿表情,这府里没有一个人会等他。
    拖着疲惫的身心,他往他那公主妻子的寝室而去,在外守夜的嬷嬷用手挡住,“右相大人,公主已睡下,明日老奴再替右相大人请示。”
    “我有事要见公主。”他忍下这两个下人的无礼,天下有比他更可悲的夫妻吗?要见自己的妻子还要请示。
    “右相大人,您不是不知道公主睡下了最忌人吵吗?万一公主不高兴了,我们大家都吃不了兜着走。”另一个嬷嬷脾气明显没那么温和,而是双眼不屑地看着他道。
    杨右相的手紧握成拳,欺人太甚,今夜不知是不是喝了酒,一股气直冲胸臆,多年来百炼成钢的忍术就此破功,他当场赏这两个不知所谓的奴才一人一拳,外加一脚,两个老奴痛得嗷嗷直叫。
    “滚,狗奴才。”他愤恨地骂道,真个踢开门往里走。
    里面的宫女太监都没想到公主的夫婿会直闯进来,他们忙上前拦住,但都被杨右相拳打脚踢,一路上都是倒下来的奴仆发出的哀嚎声。
    躺下并未睡着的嘉元公主听到声响,隔着帐幔怒喝,“大胆,本宫并未传召你……”话还没说完,帐幔被人用力地打开,映入眼帘的是一张她并不喜的男人面容。
    “你喝醉了酒去别处发酒疯。”她冷声道。
    “嘉元,我是你的丈夫,不是你的奴才。”杨右相被她压制了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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