弃女重生之相公别乱来 作者:古心儿(潇湘vip2014-08-09完结)-第7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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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爱卿”,楚擎天的声音也越发的低沉,面色难看,这江嘉鼎可是他即位之后一手提拔起来的肱骨大臣,现在这江嘉鼎这般作为,丢的可不仅仅是相府的脸;甚至史书上,还会给他记上一笔,识人不清。
江嘉鼎只觉得心底一寒,躬身道,“陛下,微臣……”
“还请江丞相三思而后言,当初青口白牙冤枉了江小姐,害她险些身死刑部大牢之事,我等可都铭记在心呢”,越易之淡淡道。
“越太史说得是”,江嘉鼎心中暗啐一口,呸,仗着两朝元老就耀武扬威的,“陛下,那通房丫头的确是臣在从沪南回凤都上任之时就打发了的,这点,臣妻,臣的妻舅都可作证。”
楚擎天这才面色好些,“既是通房丫头,又打发了的,可这找上门来,到底影响不好。”
“老臣以为,无论江丞相所言是否属实,不良影响已经造成,陛下当对江丞相严惩,以平民愤”,越易之抓着不放,喋喋不休。
“哦?”,楚擎天有些暗恼。
但身为两朝谏臣,越易之又岂会被轻易喝退,“自云湖盛会后,凤都城内大街小巷中,相府本就处于风口浪尖;后又发生外室上门被江大小姐拦在门外,江丞相亲自接人之事,众人除对江小姐的怜惜外,更多的是对江丞相的不满,陛下若是不信,大可派人到街头巷尾多看看听听,看看人家是怎么样说江丞相的,朝三暮四,背信弃义,表里不一……若长此以往,只怕是……哎……”
“其他爱卿呢?如何看法?”,楚擎天略微沉吟,抬起头高声道。
原本因为越太史冗长发言而有些昏昏欲睡的武官们顿时精神了,心里各自盘算着。
“臣以为越太史言之有理,江丞相身为朝廷命官若不能以身作则,将我朝威严置于何地,日后再有政令,百姓也会心存有疑”,一名身着旭日东升朝服的年轻文官出列。
“臣附议!”,礼部尚书出列躬身道,“我晁凤以法治国,以礼服众;如今江丞相德性有亏以犯众怒,若不严惩,小则难以服众,大则政令难行,请陛下三思。”
“臣附议!”,吏部尚书出列,“无论是早已打发的通房丫鬟还是养的外室,均有违江丞相昔年应下江夫人的一生一世一双人之诺,正所谓男儿千金一诺,江丞相如此朝三暮四之举,实在让我等寒心。”
“臣附议”,不断有人出列,“……”
江嘉鼎的心越来越沉,虽然早就知晓,那明柳之事绝不会这般轻易过去,尤其是御史监那群跟苍蝇般无孔不入的谏臣,所以他早就想好了推托之词,却不想这群人居然还不依不挠起来,尤其是那几名尚书,平日里不显山不露水,居然也落井下石,当真可恶;只是心头波涛汹涌,面上却不敢表现出来,只静静的听着。
“嗯”,良久,楚擎天才长长地呼出口气,“既然如此,那越爱卿以为该如何处置既能平民愤,又能起到立竿见影之效?”
“老臣以为,江丞相身居高位久矣,早已忘却民间辛酸,百姓疾苦”,越易之淡淡道,“如今锦、蓉两城奇疾泛滥,强盗肆掠,贼寇横行,当地官府数次出兵围剿而不能,江丞相昔年曾随陛下远走沪南,颇有政绩,不仅将水寇一网打尽,更组织水军,保沪南永世安宁,不如此事就交由江丞相负责。”
江嘉鼎心下一紧,“陛下,这……”
“其他爱卿以为如何?”,不等江嘉鼎说完,楚擎天径自道。
“臣以为越太史之意甚妙”,一人附议。
“臣附议!”
“……”
到最后文武百官中,竟然大部分人都同意将这事交由江嘉鼎全权负责。
其实,那锦、蓉双城的现状由来已久,只是历来都无人能根除这个问题;文武百官在官场摸滚打爬,个个都是人精。不趁着这次机会将那个烫手的山芋推出去,谁知道下次会落到谁的手中,尤其是那些武将。
每次剿匪,荡寇就轮到他们,好处半点不拿,声誉一丝没背,反而累死累活,落不了好。
这次好不容易能将事情推出去,他们自然乐见其成。
楚擎天虽然有些意见保留,但身为帝王,就算对江嘉鼎再偏爱,却也不能无视众位朝臣的意见,随即摆摆手,“罢,这件事情就如此定下,江爱卿朕赐你黄马加身,精兵三千,给你三日时间整兵,务必将两城贼寇拿下,还百姓一片盛世青云;倒是再官复原职,众爱卿可有异议?”
“陛下英明!”,越易之俯首躬身。
“陛下英明!”众位朝臣附议。
“众爱卿还有何事启奏?”,楚擎天暗暗打了个呵欠,此事算是告一段落,只是江嘉鼎的一颗心却是沉了下去,锦蓉双城岂是说拿下就能拿下,说整治就能整治得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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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儿:把江相弄走了,才能更彻底地整治渣巧和明柳,可是怎么整治呢?亲们有没有啥好的想法,主要是每次心儿觉得残酷的,亲们都觉得分量不够,那亲们给个重量级别的方法,坐等留言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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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心儿今天路考,虽然觉得过不了是去打酱油的,但亲们还是为心儿祝福下吧,阿门……
☆、第72章 帮凶露面,明珠问理
谁人不知,那里的贼寇不仅个个武功高强,更能飞檐走壁,官府次次围剿,却连人家的身影都没见到过。
剿匪成功才能官复原职?
还还百姓一片盛世青云?
那谁还他的似锦前程?
江嘉鼎心里恨得咬牙切齿,可面上却是面无表情,一片严肃,双膝跪地,“微臣遵旨。”
“退朝!”,随着高连尖利的嗓音再次响起,楚擎天行色匆匆,文武百官的“恭送陛下”话音未落,再起身时,却是连楚擎天的背影都见不到。
“恭祝江相马到功成!”
“谢谢。”
“……”
“哈哈,江相一路顺风啊。”
“多谢。”
“……”
“江相整治沪南时手段非凡,想来此次也应当顺利安平。”
“越大人谬赞。”
“……”
“江相辛苦辛苦。”
“……”
江嘉鼎扯着嘴角,心头苦涩,可面上却不得不堆着笑,“为皇上分忧解劳,乃我等臣子本分,担不得辛苦。”
“还是江相豁达,怪不得能位极人臣,我等学不来,学不来,哈哈……”
……
从朝议殿,江嘉鼎未再去内阁,而是直接回了相府。
刚到主院,还未来得及喝口水,就听到有下人来报,和园的明珠小姐求见;被他当场干脆利落的拒绝了,若不是他们娘三不停吩咐,偏要来凤都;若是悄悄的也就罢了,居然还敢公然到相府大门闹腾,真是晦气。
说起来,最近也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御史监那几人好似跟自己杠上了般。
相府但凡有个风吹草动的,御史监的人就好像随时监控着相府般,都能知道得一清二楚。
想到这里,江嘉鼎心一沉,面色难看,双眼微眯,薄唇微动,自季巧巧和江兮浅中毒事件引起宫中那位的重视之后,他已经让人将相府内大大小小地清查了一遍,也没发现有什么钉子啊,更何况就凭那几个只知道之乎者也的迂腐之人,也看不上那等下作的行为,那到底是为何呢?
朝后仰靠在椅背上,江嘉鼎闭上眼,兀自思索着,事态已经无法挽回,皇上金口玉言,他就算再不情不愿也只能硬着头皮顶上,只是怎样才能将这个烫手的山芋扔出呢?
若真的要等剿匪成功,再回凤都时,只怕黄花菜都凉了;更何况当年在沪南清缴水寇的根本就是……
江兮浅从软榻上翻坐而起,看着清风,眉毛微调,“哦?让江嘉鼎去锦蓉双城剿匪?”
“是”,清风嗓音带着雀跃。
“呵呵,当真是无心插柳柳成荫呢”,江兮浅嘴角斜斜地挂着坏笑,“行了,让兄弟们最近注意些,实在不行就先退走。”
虽然不相信江嘉鼎会多么能耐,能拿下暗狱分舵,但她却不想让兄弟们有丝毫的损失,人最重要,至于其他的,只要人在总会慢慢夺回来的,不是吗?这可是她死过一次才悟出来的道理,想想,前世的她可当真是傻,傻得可怜,傻得可悲。
清风颔首,心中却是不以为意,就凭朝廷那些个草包,想拿下他们,简直是痴人说梦!
“还是别太大意”,江兮浅面色一沉,“那江嘉鼎能在区区数年从一届巡抚升到如今朝廷一品大员,皇帝最信任的红人,可不会那般简单。”
“是,属下明白”,清风点头。
——弃女重生——
相府,竹园。
翠芜握着手中的荷包,脚步欢快,“小姐,针线房的何妈妈求见。”
“哦?”,季巧巧眼中突然迸射处一道希望的光芒,但只是一瞬便恢复正常,淡淡道,“针线房的,何事?”
“许是有事求到小姐头上,小姐何不结了这个善缘”,翠芜有些紧张,毕竟拿人手短,她可是冒着生命危险在为那个何妈妈争取啊,要是争取不到就别怪她了,一个不小心惹急了这位姑奶奶,那她就悲催了。
季巧巧沉着脸,心里却是千回百转,她怎么现在才回来,“你难道不知相府规矩?有什么事,找江管家就是了,不见!”
“小姐”,翠芜失声叫道,嘴唇蠕了蠕,面色微变。
“嗯?”,季巧巧尾音上扬,有些不耐地皱了皱眉头。
“奴婢是觉得,您,您如今要去城外玄青庵静养,这府里也没个什么人看着若是发生点儿什么,有人通个信也是好的,这何妈妈既然有事求来,定是会答应小姐的”,翠芜眼珠子一转,很快便想了个借口,这样的事在达官贵胄的后院可不少见。
季巧巧心中冷哼,心道一声算这丫头聪明,面上却是带着不耐烦,摆摆手,“行了让她进来吧。”
“是,小姐”,话音刚落,翠芜像是担心季巧巧反悔般,健步如飞。
很快,翠芜回来,身后还跟着一名身着浅青色对襟绣花福字裙,头上梳着简单发髻的中年妇女。
“老奴针线房何氏见过表小姐,给表小姐请安”,中年妇女福身下去。
季巧巧状似无意地摆摆手,“行了,有什么事说吧!”
“啊?这……”,何妈妈有些为难地看了看一旁的翠芜,嘴唇蠕了蠕,张了张口,欲言又止。
翠芜立刻极有眼色,“小姐奴婢突然想起还有些许行礼未收拾好,奴婢这就去。”
“行了,退下吧”,季巧巧摆摆手,翠芜立刻退出去,“吩咐其他人,没我的命令不许接近这房间半步。”
翠芜眼前一亮,“是!”
好久,何妈妈看了看周围,确定四下无人之后,这才谨慎地关上房门,看着半躺在床上的季巧巧。
“小姐,你……你受委屈了”,何妈妈面色慈祥地看着半躺在床上的季巧巧,轻轻替她将额前的碎发拨开,“怎么不告诉妈妈呢?”
“何妈妈,我……”
季巧巧抿着唇,“你不是让我少跟你联系吗?”
“那你也不能独自受着啊,妈妈不是告诉过你联系的方法?”,以往为了不让她和季巧巧的关系暴露,两人联系甚少。
“……”季巧巧沉默着。
何妈妈伸手,轻轻揭开季巧巧的幂离,瞳孔瞬间放大,“怎么会这样?”
“……”季巧巧沉着脸。
“你怎么就不好生提防些,那江兮浅何时变得这般聪明了?”,何妈妈蹙着眉,心中思索着自己回来时听针线房其他人说起之事,语气不由得有些难听,“女孩子这……”
话未说完,季巧巧径自接过话头,带着压抑的怒火。
“你以为我愿意吗?”,她死死地抿着唇,神色陡然变得有些癫狂地嘶吼着,“毁容断誉,我如今就是整个凤都的一个笑柄,笑柄!你知道什么叫做笑柄吗?所有的人都等着看我的笑话,你知道吗?”
何妈妈警惕地四下环顾,确定房屋周围没人之后,这才松了口气,压低嗓门,“小姐,你小声些。”
“哼,我说说怎么了?还不让人说了”,季巧巧怒中从来,难以遏制,可看到何妈妈瞬变的脸色,嗓门这才不由自主地小了些,可仍是从鼻子里发出一声冷哼,转过头不再看她。
“真的是江兮浅做的?”,何妈妈眼中划过一道厉光,她始终还是有些不信,她刚再想说什么,却被季巧巧打断,“除了江兮浅还能有谁?”
“什么?竟然当真是她?”,何妈妈一脸的不可置信,听府中之人说起,她还抱有侥幸,“不是已经数年没有她的消息了吗,她怎么会……”
“哼!都是江兮浅那个贱人!贱人!”,季巧巧死死地咬着牙,“当年好不容易把她弄走了,为什么她要回来,不是让你买通送她的下人吗?她为什么没死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