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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7节

弃女重生之相公别乱来 作者:古心儿(潇湘vip2014-08-09完结)-第21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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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凤、贵、妃……”她在心中细细品味着三个字,或许她可以先做点什么安排呢。
  素衣嘴角微微翘着,眸中分明写着不信两个大字,可自家小姐明显不想说,她们也只能耸耸肩,表示无奈。
  “可探到他们的行程?”江兮浅薄唇微微张合间,清脆宛若山涧流水叮咚的嗓音淡淡。
  “这倒是没有,小姐若需要,奴婢立刻让人去查。”素衣抿着唇,无忧谷同样有自己的情报组织,“只是皇陵远在灵山,距离凤都千里之遥,想来凤贵妃一行行程早已定下,不会很难查的。”
  江兮浅摆摆手,“罢了,先退下吧,去看看若薇、若芸有什么需要的,都给她们送去。”
  窗外,已经雨过天晴,连空气都散发着清新的味道。
  虽然天边仍时有轰隆隆的声音传来,可那摇曳的垂柳,清脆的绿叶,微微拂过耳畔的清风……一场大雨倒是洗去了夏日的炎热,为人们送来了难得的凉爽。
  双手环胸,斜靠窗棂,望着窗外,树枝尖端处,随风舞动着,江兮浅双眸渐渐淡去,思绪放空。
  “在想什么?”淡淡沙哑的嗓音在耳边轻逸,有些低,有些沉,分明清清冷冷可却透着无尽的柔情。
  江兮浅骤然觉得腰上一紧,闻到那熟悉隐隐透着木香的味道,她很安心,自然地往后,将自己塞进那体温远低于常人的怀中,眉宇间带着浅淡的愉悦之意,“怎么过来了?”
  “想你了。”声音清淡中带着深幽,可却异常的好听,好似能将人都吸引进去般,“他们又找你麻烦了?”
  分明是问句,可那语气却异常的肯定。
  江兮浅唇角扬起浅浅的弧度,“呵呵,就凭他们?”
  “俗话说阎王好惹,小鬼难缠,别太轻敌了。”楚靖寒淡淡地,拢着她往软榻上一坐,而后将她带入怀中。
  “听说皇帝寿辰将至。”江兮浅淡淡地开口。
  “呵呵。”低低沉沉的笑声婉转耳畔,“兮儿这是在想要送什么礼物吗?”
  江兮浅没好气地送他两个卫生球,想到自己的目的,眸色暗了暗,“听闻其他两国皆有使者,还不算其他的番邦效果,想来你今日该忙了才是。”
  楚靖寒深凝面前那刻入骨髓的容颜,“是啊,该忙了。”
  皇帝将接待各国来使的任务交由他负责,只是这件事情却是朝廷机密,这小丫头看来当真不简单啊。他轻轻点了下她的鼻头,这话今日若是旁人知晓,只怕她就没这般好运了。
  “听说凤靖老王爷来过了?”
  “咯,咯咯。”江兮浅捂唇轻笑出声,“是啊,所以你可要表现好了。”
  楚靖寒面色顿时沉了下去,拥着江兮浅的双臂力道顿时加大,俯身将脑袋搁在江兮浅的脖颈间,看着那小巧精致,晶莹剔透的耳垂,眸色暗了暗,眼神幽暗深邃,嗓子顿时变得沙哑,带着淡淡蛊惑的味道,“兮儿……”
  “嗯?”耳畔传来的温热江兮浅顿时呼吸一滞,一股酥酥麻麻的感觉从耳畔传来,脑子顿时炸开,“啊……”
  声音尚未落地,江兮浅顿时抬手捂着自己的唇,她怎么也不敢相信自己,自己居然能发出那样带着沙,有点哑,娇俏而又魅惑的声音。
  不,那不是她。
  那声浅淡的呻吟,听在楚靖寒耳中却不亚于最顶级的春药。
  只是瞬间他便觉得身下一紧,全身血气都朝着某个地方涌去,他箍着江兮浅小蛮腰的手臂,力道越来越大,越来越紧。
  “逸……逸之。”江兮浅声音带着颤抖,脖子微微缩着,身子僵硬,她有些害怕。
  “别,别动。”楚靖寒深吸口气,强压下体内的躁动。他身中寒毒,不仅体温上较之常人更低就连那种冲动也比旁人少之许多,只有她……只有她能轻而易举地挑起自己的情和欲。
  从背后看着那纤细修长,宛若白玉般的脖颈,渐渐从白皙般的凝滞被染成粉嫩嫩的莹润色掉,看得楚靖寒原本就黑暗的眸色越发的幽深,宛若黑洞般。喉头的软骨上上下下不断滑动着,看得他口干舌燥,脑中有个声音告诉他,吻下去,吻下去。
  可理智却告诉他,不,不能。他不能太过孟浪,会吓坏了怀中的小人儿。
  江兮浅自然不知道此刻楚靖寒心中是怎样的挣扎与博弈,听到他那明显与平日的清冷不符的声线,还有腰上那紧紧钳制的猿臂,她整个人都愣怔着僵着身子,任由他将她狠狠地揉进身子里。
  “咕咚——咕咚——”
  背后传来,那吞咽口水的声音是那么的清晰,对于他们这样内力雄浑的人来说,无异于晴天霹雳般。
  楚靖寒骤然放开江兮浅的身子,而后强压下身子的冲动,“兮儿,千金坊那边,最好别与他们正面冲突;若有事,差人到三皇子府找寒风,他会通知我的。”
  话音落,只看见空中一道黑影。
  随风摇曳的树顶,一片绿中泛着浅浅黄色的树叶在微风的吹拂下,缓缓落下;而后又一阵风吹过,在空中画了一个逗号,然后随风飘远。
  天色越发的暗了下去。
  月十一传来的消息,到底江张氏的命是给吊了下来。不得不说他们请的那老大夫还是有些本事的,只是那江张氏还有几天好活那就未必了。
  对此,江兮浅不置可否。
  要她出手救想要她命的人,她自认做不到。
  抬起那双宛若白玉般的手,跟跟手指宛若削葱根般,完美无瑕。只是她却只看到上面沾染的鲜血,仇人的血,恶人的血。她是暗夜的杀手,这辈子注定无法成为圣人。所以,她不在乎上面再沾染多少血腥,只要能守护自己想要的。
  若非当年大哥的那句话,她又如何会忍气吞声。
  江家老宅那些人,她有的是方法让他们消失得无影无息。只是她不,不能。
  天色已经完全暗了下去,素衣等人去了又回。
  原本因为天色缘故而略嫌昏暗的睡房,此刻已经点燃了大烛,将这个房间照耀得宛若白昼。
  “……”
  看着江兮浅望着窗外呆愣的模样,素衣三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相互推搡着,谁也不想上前去。
  可想到门外的人,她们不由得同时轻叹口气。
  “小姐。”素衣被素心和素兰两人很没有姐妹爱地推了出去,而后她不得不硬着头皮开口。
  江兮浅仍旧望着窗外,只眼皮微微动了动,并没有说话。
  素衣心中咬牙,把那两个家伙恶狠狠地腹诽一番之后,这才开口道,“主院来人,请您过去一趟。”
  “现在么?”江兮浅淡色的薄唇隐隐没有血色,轻颦黛眉,那不过巴掌大小的绝美脸庞在烛光照耀下,哀愁尽显。
  此刻,窗外已经是一片漆黑。
  就算有什么事情,难道不可以放到明日再说?
  素衣很是艰难地开口,“来的人是观言,听月嬷嬷的意思,老太爷他们也去了主院。”
  “哦?”
  这倒是让江兮浅瞬间找到了些许趣味,看来他们到底还是忍不住去找江嘉鼎了啊。想借他的手来逼自己么,哼,未免太看得起他了。
  江嘉鼎若是聪明人,就不该派人过来。她一直以为他虽然人品不好,可脑子还算好使,如今看来,也不过如此嘛。自取其辱的事情,竟然上杆子的来。
  “小,小姐,主院来人还在门外等着。”
  素衣再次将那故作忙碌的两人狠狠鄙视一番,明知小姐今儿心情不好。虽然她们不知道为什么,但嗜血那两个字却是所有无忧谷众人都印刻入骨髓的东西。小姐并未有瞒着她们的意思,话里话外,若芸会是嗜血的暗子吗?
  应该不是吧。
  若她们当真是无忧谷的暗子,以小姐对若芸姑娘的信任,她要想做点什么,实在是易如反掌。
  江兮浅微微颔首,对三个丫头间涌动的暗流不置可否,“行了,你与我过去一趟吧。师兄他们可都回房了?”
  “二公子和三公子已经回去了,大公子言明若芸姑娘体内的毒,有些麻烦,今儿他先收着。”素衣立在软榻前,恭恭敬敬地达到,略微顿了顿,补充了句,“凝儿小姐也过来了。”
  江兮浅眉头微微蹙起,“素心、素兰过去伺候着,多取些被褥,把软椅也搬过去,让大师兄量力而行,别太勉强了。”
  “是!”素心、素兰两人闻言,快步退走。
  见状,江兮浅摇摇头,自己难道是洪水猛兽么?
  白日里,刚落雨了。
  素衣很贴心地取来高帮的绣鞋给她换上,又备好了夜行的灯盏,很贴心的走在身后半步的位置,用红漆雕花木杆挑起的灯笼刚好能照亮她前面的路。
  夜幕漆黑宛若黑布,月轮星子都早已经掩去了身影。
  主院处,却是灯火通红。
  院子里设的烛台全都点燃蒙上了白纱,屋内更是宛若白昼。
  入屋,在看到季巧萱的身影时,她的眸色暗了暗。
  “娘,这么晚了,怎地还不休息?”江兮浅声音淡淡,却带着浓浓的不满。
  张妈妈面色瞬时变得惨白,张了张口想说什么却终究没能说出来,倒是季巧萱赶紧拉着她的手,淡笑着,“白日里睡得太多,晚上总是觉少,娘还不累。”
  “慈母多败儿。”江彭氏轻啐一口。
  她还想再说什么,被江连德狠狠地瞪了回去,而后脸上堆着不自然的笑,“浅丫头啊……”
  江兮浅可不理这套,只是眼神灼灼看着半躺在床上的江嘉鼎道,“这么晚了还让大家过来,可是有什么急事?”
  “……”江嘉鼎皱着眉头张了张口。
  “一个小辈让长辈等了这么久也就罢了,刚到竟然开始质问起长辈来。”江彭氏很是看不惯,就算是自己最不喜欢的儿子,也容不得她一个小丫头欺负,“亏得还是大家闺秀,没教养!”
  江连德感激拉了她一下,她这才不情不愿地噤了声。
  “浅浅,其实今儿主要是,那个,你小叔的事情。”
  因为江兮浅那冷凝的面色,江嘉辉、江唐氏是没有资格开口,江彭氏又被江连德吼着,这屋内唯有季巧萱敢在这个时候开口,她虽然不想,但终究是长辈。
  江兮浅眸色暗了暗,皱着眉头,“他又怎么了?”
  那尽是不满的语气,紧皱的眉头,让江彭氏再也忍不住,她狠狠地甩脱江连德的手指着江兮浅,“怎么了?你还好意思说怎么了,如果不是你这个贱丫头将他们赶出江府,玲玲怎么会像现在这样不死不活的。如月又怎么会被人抢走,现在好了,连老四都被人绑架了,你开心了?我说你小小年纪,怎么这个恶毒,这么残酷无情……”
  “够了!”
  出乎意料,开口的不是别人,竟然是躺在床上的江嘉鼎。
  屋内所有人的愣怔住了,唯有江兮浅转头看向江嘉鼎,眸中泛着暗光,“江大人,你要怎么说?”
  “浅丫头,你怎么跟你父亲说话的。”
  屋内众人除了季巧萱,其他都眸中带着诧异,视线在江嘉鼎和江兮浅间不断流转。
  “不管怎样都是你小叔,更何况他被绑架你或多或少也有责任。”江嘉鼎虽然不想承认,甚至恨不能早些将这些人打发走,可为官之道他却不能;不然日后被人抓住把柄定然是个污点。
  以往,他以养伤之名,不闻不问也就罢了。
  现在既然闹到了这里,他便再不能装聋作哑,这些江兮浅自然也是知道的,他这样的人爱的永远都只是他自己而已。
  “责任?我倒是不知我有什么责任?”江兮浅冷笑一声,“我让他去赌了?我逼着他借高利贷了?英明的江大人,你可知道他接了府上侍卫多少银两?那些现在可都在中公记着呢。”
  “你说什么?”“你别含血喷人。”
  江嘉鼎和江彭氏同时出口。
  江兮浅冷冷地瞥了江彭氏一眼,“含血喷人?本小姐还没有那种癖好,若是不信,你自己可以去问问,他为何会被雷劈,这人在做天看在!”
  “……”江嘉鼎心中有些恼火,那江嘉金也的确太不像话了,“他当真借了那些府卫的银钱?”
  “哼!”江兮浅从鼻子里发出一声轻哼。
  江连德老脸也挂不住,“可不管怎样,那也是你小叔啊。”
  “所以呢?”
  既然连江嘉鼎都开了口,江兮浅反倒是冷静了下来,她慢条斯理地走到季巧萱身旁的空位上坐下,刚好正对着床上的江嘉鼎。
  不得不说,江家这些人安排得倒是极好。
  知道江嘉鼎吹不得风,竟然将人都请到这蚕室中,逼得他不得不去面对。
  江兮浅转头视线冷冷地扫过江连德等人,“本小姐到底是做下什么天怒人怨的事情,由得你们这般声讨戗罚。别忘了那江嘉金可是三皇子亲自下令赶出去的,本小姐还好心地给他们备好了宅院,虽说不如江府这般,但也算得上安置妥当。哧,看来是本小姐自作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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