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尊之奋起 作者:北懒懒(晋江vip2013.01.22完结)-第3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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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两银票递给赵君,“上报的事情就麻烦你了,这一千两银子先拿去打点,我过两日再拿银子过来。”
赵君也不推拒,接了银票,“老师,这银子估计也够了,打点好了我必定通知您。”
顾容又感激了一番,便要告辞。赵君急忙开口,“老师,今晚可一定要留下吃晚饭,母亲可是多日叨唠要寻您。”看顾容还想拒绝,又说:“老师,旁的不说,弟子的夫郎也是要给您敬茶的,这茶您可不能推。”说着就吩咐人去通知赵木匠,哦不,现在是赵夫人,和赵君的夫郎他们。也让人去准备晚饭和买酒,说要给顾容敬酒。
见了赵君的夫郎荣氏,温柔和善,看着不错,也喝了他敬的茶水。而后又见到赵木匠,她依旧大腹便便,看着还富润了几分,见到顾容极是热情,拉着顾容喝了不少的酒,加上赵君也敬了她不少的酒,顾容喝多了,脸上红通通的,全身都是酒气。赵君让顾容留着住一夜,顾容醉了,可神志还没有彻底迷糊,心里念着秦卿,只念着要家去,最后顾二找了轿子拖回去了。
顾容带着酒气,随便擦洗身上,换了身衣服,到了床边,迷糊睁着眼睛,心里点点清醒,怕她醉了,晚上动作大了伤到秦卿,可又不想去别的地方睡觉。在床边磨蹭着,最后趴在床边睡着了,手还伸进被子里拉着秦卿的手,沉沉睡去。
或许今天见到了赵君,或许只是因为有了秦卿,有了孩子,太多的美好让她欢喜之中又带着惶恐,让顾容做了一个梦。很心酸却也痛心的梦,过去多年求而不得的痛心心酸,今生的愤恨的耻辱相互交织着,黑暗,阴森,痛心种种占据了她的梦里的世界……过去阴暗的东西涌进她的梦里,极度的厌恶,极度的难受。
被梦境纠缠着睡得极沉,再次有知觉的时候,脸上一片湿润,有雨水滴滴答答滴在脸上,还是压抑的哭泣声。顾容皱着眉,伸手一抹,一脸的水,难道她家漏水了?心里惊疑,这房子那样的差,还没住几天居然就漏水了!那晚上秦卿岂不是也要被雨淋!一气愤,抬起眼,秦卿哭花的脸就在眼前,眼睛红红肿肿的,眼睛只剩一条缝隙了。
顾容心里一抽痛,也忘记了之前的气愤,急忙给他抹眼泪,低声哄他,“不哭不哭,谁欺负你,我教训他!”
刚起身身上盖着的大衣滑落,秦卿眼泪流得更凶,拉起大衣要给顾容盖上,哭久了手上都没了力气,怎么也盖不上,扑进顾容怀里哭得更大声,堪称歇斯底里。顾容一阵一阵烦躁,又心疼,轻轻拍着他的后背,“不哭了不哭了,我帮你教训他啊。”
秦卿哭着说不出话来,一开口就只有哭声,还不停的气凑,一行是泪一行是汗,极是可怜。顾容有些无措了,怎么哭成这样,是不是男人有了身孕就爱哭,而一哭就哭成这样?见他身上穿的单薄,拉被子给他盖上,“不哭了,等下吃蜜饯好不好,你想吃多少就吃多少,乖,不哭了。”
秦卿哭得身上都颤抖了,连他最爱吃的东西都没哄好,顾容急忙叫了绿柳进来,眼神带着厉色,“君子怎么哭成这样?”
绿柳害怕缩了下脖子,最后呐呐说道:“昨夜君子起身见不找奶奶便担忧睡着了,今早再起来见奶奶趴在床边要拉奶奶上床睡,奶奶一直不肯动,君子要给奶奶该被子,奶奶也拍掉了,拿了大衣奶奶也不穿,君子就哭了,就一直哭着……”
顾容怔怔低头看她怀里的秦卿,神色动容,她从来不知道有个人这样的在乎她……梦里那些的黑暗,她只想永远不会出现,或许真的不会出现,她有了秦卿,生活怎么可能再黑暗?他给她的,怎么可能有黑暗!顾容痴痴笑了起来,紧紧抱住秦卿,眼睛有些湿润。
“秦卿,有你真好。”
作者有话要说:咳,亲们,偶的表哥回国了,难得见面,so,估计我会更新慢些,见谅哈
也祝愿大家暑假玩得开心,嘿嘿
☆、55照顾
秦卿哭了一场;眼睛肿的不像话,顾容拿了热帕子给他敷眼睛。抱着他,低头看他还不时抽噎着,鼻子脸颊通红;嘴唇还在颤抖着,脸上残留着大哭后的虚弱,恹恹的神情,如娇花被霜打了的憔悴。若是别人见了,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受了天大的委屈,不由心生怜意。
顾容不知道该气还是该笑,她从来不知道从来那样骨子里透着坚韧的男子;哭起来却是这番场景,让人跟着他一起愁断肠;伤心肺,失神掉魂。也知道,秦卿对她的疏离防备,以及戒心渐渐消失褪去,对她越发依恋和信任。心里有股甜丝丝的蜜意荡漾着。轻轻在秦卿额头上印下一吻,带着珍惜,疼宠与爱恋。
秦卿费力睁着红肿的眼睛,微微抬头看顾容,委屈的质问,“我拉你睡觉,你怎么赶我出去?”顾容想了想,她醉了又睡着了,之后的事情完全没有印象,而她一整晚都在做着混乱的梦境,不知道她是不是真的有赶他出去。不过对上秦卿控诉的眼神,立即检讨道:“我醉了,我模糊以为谁要拉我离开你,我肯定不走,要守在你身边。”
秦卿哼了一声,嘴角却已经翘了起来。顾容擦了擦汗,看他眼睛还是肿的厉害,心疼说着,“以后别这样哭了,眼睛都肿成这样了。”秦卿一听,脸上带着点点笑意,靠着顾容的颈窝,蹭了蹭,有些兴奋,“你刚才说给我吃蜜饯。”
顾容咬牙切齿,而后挫败,“嗯,不得吃太多。”这太狡猾了,没想到哭完了还记得她哄他不哭时候说的话,不由叹息,怎么这么爱蜜饯,偏偏他吃蜜饯要吃到饱肚,之后又什么不想吃。
秦卿听到自己想要的答案,马上催着顾容把蜜饯拿来。顾容嗯嗯的点头,看向绿柳,给他使了一个眼色。绿柳会意,马上去拿了小碟子,碟子上只放了三颗蜜饯。秦卿原本兴奋的脸有些不高兴了,嘀咕着妻主怎么这样小气,怎么才给这么小点子,哪里能吃够?
顾容满意点头,笑容满面,“乖,吃完了蜜饯,也该吃早饭了,我让厨房给你做了银耳汤。”
秦卿泄了气,肉疼看着那三颗蜜饯,小心放一颗进嘴里,慢慢嚼着,慢慢品味着,只想一颗蜜饯能吃半天,可惜才一会儿就吃完了,接着又是心疼吃了第二颗第三颗。看着碟子光溜溜的样子,微微叹息,“好好吃。”顾容捏着他还有些粉红的鼻尖,“明天再给你吃,先吃早饭。”
秦卿听见早饭就想到吐得稀里哗啦的难受感,抬起晶莹的迷蒙泪眼,可怜楚楚,“妻主。”顾容也知道,这两天他都吐得厉害,可是不吃怎么行,他身体怎么受得了,这才几天,他就瘦了两圈了,即使穿着厚厚的衣服,也能看出他的皮包骨身材,手指指节更是没有半点肉。她看着心里颇为心疼,恨不得代替他受罪,也带着感动,她何德何能,能有最爱的男子为她孕育孩子,给她最美丽的一个家……
顾容抱了抱他,脸上勉强笑着说:“吃点东西,若是吐得厉害就不吃。”秦卿抬手揪着顾容的嘴巴,笑嘻嘻的应了。到了饭桌上,却是出奇的胃口大开,秦卿夹了肉尝了一块,觉得合胃口,连着吃了好几块,也没有恶心,没有难受,立即对顾容展开一个大大的笑容。顾容眯了眯眼睛,秦卿脸上虽素白,眼睛还肿着,脸上还消瘦的凹了进去,但是那笑容太明亮,太过璀璨,顾容差点被闪了眼睛。
微微失神,回过神来,她已经几乎把整盘的肉都夹进了秦卿的碗里。秦卿歪着头取笑她,顾容有些羞涩,但还是义正言辞,“多吃些,难得胃口好。”
尤氏在一旁也笑,不过也让秦卿多吃些,“这样能吃才好,我看定是个女儿,跟她娘一样,只爱肉。”说完笑容更深了。
顾容只顾着找秦卿可能吃得下的肉食夹给秦卿,秦卿眼帘垂下,乖巧吃着碗里的肉。张宇病初愈,只脸上带着点点病容的憔悴,听了尤氏的笑语,脸上似是更加苍白。张氏心里愤恨,瞪了一眼秦卿,脑子转个弯,笑着问秦卿,“可爱吃辣?”
秦卿拿着筷子的手顿了顿,他自是知道‘酸男辣女’,不着痕迹的看了眼顾容和尤氏,轻轻回答张氏:“这些时日,我既不爱吃辣,也不爱吃酸,只爱甜食。”张氏嘴唇动了动,好半天才笑说:“人家有了身孕不是爱辣就爱吃酸,这孩子喜好倒是不同一般人。”
顾容看了眼张氏,脸上淡淡的笑容,只是张氏觉得有些阴冷,张氏有些惊悚的抓了抓手绢。只是心里依旧带着不平,也带着鄙夷和嘲讽,一个卑贱的人,连怀的孩子果然不同常人!顾容又夹了一块肉放进秦卿碗里,面无表情,“是男是女都是我顾容的孩子。”
一句话饭桌上的人心思各异……只有秦卿暖暖的笑开了。
饭后,秦卿吃得肚子有些鼓胀。顾容正要扶着他去散步,张宇小步走到顾容面前,强笑着跟秦卿道喜,看秦卿一脸幸福,只余满脸的苦涩和绝望,煞白的脸,颤抖的身体摇摇欲坠。微微咬着牙,才能止住快要流出的眼泪,“顾姐姐,我和爹爹明日就要家去了,住了这么多时日,实是打扰了。”
顾容皱眉看他单薄的身子,脸上还带着病容,想着张坤要到年底才能来接他们爷俩儿,现在距离到年底还差十天,现在他们却急着回去,若是出了什么事情……顾容摇了摇头,“你身子尚未好全,多住几日也无妨,到了年底,张大娘自然要来接你们家去。”
张宇原是听见顾容的挽留眼睛亮了,后又听见不过是因为他娘的托付,脸上又黯淡下来,只矮身福了福就回房了。张氏坐在尤氏身边,心不在焉的跟尤氏说话,看见张宇回房了笑容更是勉强,尤氏叹息看了一眼张宇急冲冲的背影,带着些许感慨和内疚,低头笑着也挽留张氏。
顾容半扶半抱着秦卿在院子中走着,秦卿想起昨天她大醉一场,不由好奇,顾容甚少喝酒,不知是什么高兴的事情,或是难过的事,让她醉成那样,忧郁问道:“昨夜你那般醉酒,可是有甚难事?”顾容眉眼都带着笑,古人不是说人生四大喜事么,‘他乡遇故知,久旱逢甘霖,金榜题名时,洞房花烛夜。’昨天的确是喜事。“我去见了知县,没想到却是我过去教导过的学生,见她如今有了出息,难免高兴,多吃了几杯酒。”
秦卿带着惊奇,又满是荣耀的看着顾容。顾容干咳了一声,她一个粗人,教了一个学生,居然还考了状元,多不可思议……
其实也算是狗血的瞎猫碰到死耗子,而这个恰好是她教过的学生,真是天雷滚滚。若真心比起文化学识,还真比不上大部分考生,毕竟人家寒窗苦读十几年,更甚者几十年,只是偏偏败在了有些人好运气之下。顾容也不得不感慨,若是她当初去赶考,会不会也能考中呢?不过也只是想想而已,朝堂庙宇,她真心不是那块料,去淌那浑水,只怕最后死无全尸……还是如今好呀,有夫有子,她如今只差一个怨念,报了当年的耻辱,那便万事皆好。
顾容只是简单跟秦卿说了一些赵君学习的天赋和她考上状元的概况,也顺便跟他说了她去找知县办商标的结果。秦卿听完,若有所思,“我可要挑个时间去见见知县郎君?”
顾容一沉脸,“你怀着身孕,这些事情别操心,我跟你说是让你不用在心里猜疑着挂心,说了你若是还操心,我以后可是不说了。”秦卿看着她的黑脸,心里却暖洋洋的,拉着顾容的手恭维道,“好啦,我不操心,妻主这样厉害,哪里用我担心。”
顾容一囧,知道他这是拿她的学生考上了状元还当了县令的事情打趣她,不过看秦卿如春花娇艳的笑颜,顾容佯装生气不理他。秦卿笑眯眯的一直夸她,而后言辞越来越夸张,顾容都快承受不住了,噗的笑了,一把抱起他,“好了,走了半个时辰,你该困了,睡觉去。”
秦卿双手勾着顾容的脖子,闭上眼睛,说话有些娇气,“你陪我一起睡。”顾容笑着应了。
回房间,绿柳拿了手炉给秦卿抱着,另拿了几个手炉放在被子里暖着。秦卿之前披着狐裘,又被顾容拥在怀里,手一直被顾容握在手里,半点不觉得冷,拿着手炉撇了撇嘴,丢给顾容,“拿去,绿柳给你暖手。”顾容挑眉,扶着他坐在椅子上,让绿柳去拿了热银耳汤给他喝,还是继续让他抱着手炉,“别闹,别着凉了,等绿柳拿了汤,你就乖乖喝了,我去摸摸被子里暖了没有。”
秦卿嘟了嘟嘴,扭头哼了一声,小声嘀咕,“我又不冷,你暖了我不就暖了。”顾容气乐了,他还真是不客气,果然怀了孕的男子大变样,越发的孩子气了。
顾容不理他,摸了摸被子,还有些凉,将被子盖好,拿枕头去烘暖在放好。绿柳拿了银耳汤来,顾容拿着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