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之晓-第5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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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李云楼已经握起他疲软的分身,开始搓揉着。下身的洞穴也被试探的侵入了一截。他知道如果再不尝试阻止,又会是一场狂风暴雨。
「住手!」他扭身闪避。
「清岸,我没有办法控制,我一定要进去。」李云楼拿起面纸,拭乾他溢出穴口的液体。
习清岸几乎哭出来,「等一下,有解药,黄世伯怕我受不了,有附解药给我。」
「原来是那个死老头,我早晚找他算帐,不过现在……已经来不及了。」巨挺又继续侵入一截。原本就紧窒温暖的通道,因为里面已经盛满自己的种子,所以更是润滑,他咬住牙,克制住自己马上全部挺入的欲望。
习清岸惊喘一声。「云楼,你理智一点,我真的会受不了。」
李云楼不悦的放开他,终於抽出他体内,「你把药放在哪里,我去拿。」
「我自己去!」习清岸恨不得马上逃离他,「你放开我,我去拿。」
「你走的动吗?」
习清岸苦笑,就是爬也要爬去,他可不打算继续和这野兽在同一个房间内。「可以吧……。」
习清岸努力的坐起身,忽视自己全身的酸软,跌跌撞撞的走出房间,即使背对着他,也可以感觉云楼灼热的视线,燃烧着盯在自己刚才承接他欲望的部位。
好不容易撑到厨房,习清岸开始急切的寻找。
解药!他要把解药找出来,那时黄世伯给他的解药,他顺手放到哪里去了?对了,当时他顺手藏在厨房吧台上端的橱柜里。
天啊,死也要拿来让云楼服下,本来已经是半野兽了,吃了药以後,几乎已经回复原始,他可不愿意被一野兽强暴啊。
记得是吧台上方第二个柜子,他急着掂起脚,伸手往上在柜子里寻找药瓶。却没有注意到,身後已经出现了一个庞大的阴影,正垂涎着看着他因着急而毫无掩蔽的臀部。
李云楼当然就是那个乌云,他在清岸一离开房间,就马上追了出来,看着清岸掂起足尖,焦急着寻找东西。
那修长而美丽的线条,紧窄裸露的臀部正微微摇晃着,就像是邀请他马上进入一样。那美丽的洞口因为才被他进入过,有着微微的红肿,甚至还没有办法完全闭合。
里面被塞入的牛油显然已经大致融化,参杂着刚才射入的大量精液,正由洞口缓缓溢出,金黄色色泽的油脂顺着大腿延流而下,淫靡的景象,简直是罪恶的诱惑。
李云楼口乾舌燥吞咽一口口水,眼睛已经被欲望所蒙蔽,他冲上前,抱住眼前美丽的爱人,两手捧住他的臀部,固定住不让他挣扎,然後矮身顶住他甜蜜的穴口。
『不要!』习清岸惊叫,被身後的男人压在吧台上,李云楼将他的身体往前压俯,扳开他的双腿。
他跄踉一下,双手撑扶住桌面,还来不及扭动身躯挣扎,那根炙热的巨兽便已经长驱而入,毫无预警的挺入他的深处。
『啊………。』习清岸仰起头呻吟。李云楼粗暴着插进他,因为已经有了充分的润滑,之前也已经充分的扩张过穴口,所以云楼挺入的并不辛苦。
他慢慢的深入爱人的肠壁,那紧窄的肠壁紧紧的包裹着他,又热又湿又紧,简直有如天堂一般。
李云楼觉得自己在天堂,习清岸却觉得想哭。
他的上身俯趴在吧台上,双足因为臀部被云楼举起,固定在昂挺的高度而悬空。
接受云楼昂扬的穴口已经痛到麻木了,体内的肠道充塞着巨大而不断蠕动的异物,他有种被强暴的感觉。
虽然心里怨恨,但是又不能怪别人,那个药是自己让云楼吃进去的啊,真是後悔的要命……。这时,李云楼的手掌覆住了他分身下的囊袋,最脆弱的地方被攻占,他一阵僵硬。
李云楼已经丧失了大半的理智,只想不断的攻占。但是还是感觉到爱人在身下的痛苦,他伸手轻抚着爱人最脆弱和敏感之处,埋入他体内的坚挺也开始摩擦他敏感的突起。
习清岸僵硬的身躯随着他的挑逗伏软下来,开始轻微的呻吟和扭动。
「迎合我,跟着我动。」李云楼强硬的命令。一个有力的冲撞,他深深的挺入爱人的深处。
习清岸被他的撞击而震动着,分身被揉捻着,体内充盈着云楼的胀大,他只觉得晕眩,被这样的激情烧灼着,是他从未体验过的经验。
之前的云楼在爱他的时候,即使强硬,也带着说不出的温柔。但是今天云楼简直化身为野兽,完全失去理智的攻占他,甚至可以说是羞辱他。而自己竟然还能享受到那样的激昂快感。他暗骂自己。
但是这样的理智很快就被云楼的火热烧为灰烬,云楼翻过他的身躯。「坐到桌上。」他简短的说,然後让清岸平躺在吧台上,他要在上面要他。
他的双腿被分开,放在对方的肩上,云楼重新对准湿润而微启的穴口,这一次他毫无困难的挺入。然後又是狂猛的撞击。
云楼一边在他体内掠夺,一边深情的拥吻自己,「清岸… …。」他无限怜爱的捧住自己的脸,像捧住珍宝一样,小心翼翼的亲吻着。
习清岸流出眼泪,伸手拥抱这个让他深爱到刻骨铭心的爱人,云楼的唇舌乾净而炙热,有一种淡淡的烟味,既温柔又急切,交缠着的唇舌贪婪需索着他,下体的挺进一次比一次深入。
他晕晕沈沈的承受云楼的一切,在无意识中,不知道云楼又在他体内射了几次。
习清岸只记得最後一次,云楼替他穿好上衣,然後让他趴在阳台的栏杆上,从後面进入他。即使自己羞耻的哭叫着拒绝,仍然在云楼的坚持下获得了高潮。
最後云楼在清岸完全瘫软後,将他抱到浴室清洗身体,像是在膜拜他的身躯一样,一寸一寸的清洗抚摸着他。
清岸自始至终都没有动一下,显然已经被云楼折腾的昏睡了,云楼趁着爱人昏睡,轻轻抬高他的臀部,从水中检查那个饱经自己肆虐的部位。
那硬生生遭到自己强硬撑开的部位,这次已经没有再大量流血,显然已经开始习惯容纳自己的巨大。但是因为这次毫无节制的需索,他的穴口红肿不堪,夹带着淡淡的血丝,并且因为接纳的东西太过巨大,直到现在还无法紧密的合拢。
说云楼不心痛是假的,他轻轻吻着爱人的额头,在温水中将手指轻轻深入爱人的私处,轻轻转动着,让射入他体内的精液随着自己的手指流出。
将一切打理好,自己也洗好身躯,他替清岸穿好睡袍,却故意让他赤裸着下身,然後云楼将他抱入书房,将他轻轻放在自己腿上。
坐定以後,云楼翻着卷宗,开始作每天例行的计画分析。
每天这时候,清岸洗完澡,就会到他的书房陪伴他工作,有时候看看杂志,有时候陪他说说话,有时安静的替他泡茶。但是从来不曾如此轻浮,作到他大腿上。
所以当清岸的臀部碰触到男人的硬挺时,他忽然惊醒,清岸惊跳起来,以为云楼又要强迫自己躺在书桌上容纳他,云楼却只是温柔的亲吻他,让他坐在他膝上,静静的拥抱着他。
习清岸这才安心下来,静静伏在云楼肩上,倦极入睡。
云楼看清岸像小猫一样,蜷缩在他身上静眠,不禁觉得好笑,天哪,他体内的药性可还没有过,即使没有吃药,爱人赤裸着下身坐在自己身上,如果不会发情,简直不算男人了。
他一手抚摩爱人柔软的头发,另一手打开抽屉,拿出备用的药膏,「不要怕,帮你擦药。」李云楼安抚着说,清岸咕哝一声,他实在太累,即使现在云楼还要再进入他一次,他也无力抵抗了。
看着清岸没有反应,李云楼笑了笑,忍不住亲吻一下他汗湿的黑发,手指抹了药膏,渐渐探入他下身的洞穴。
那里因为今天自己长时间强行撑开,所以已经变得非常柔软,他的手指没有遭到抵抗,很容易的就侵入爱人里面。他仔细的开始涂抹膏药。
清岸的里面仍然湿热而有弹性,在他上药的时候,有着微微的收缩。紧紧的包裹住他的手指。
李云楼的小腹一阵火热,早就已经挺立的男根更形胀大,他偷偷地深入第二根手指,习清岸似乎睡熟了,完全没有遭到抵抗。
他悄悄抬高爱人的臀部,抽出手指,以自己的欲望来代替,然後抵住那毫无遮掩的洞穴,开始缓缓的,慢慢的顶了进去。
他想的太天真,与手指完全天差地别的大小,习清岸几乎立即就惊醒了,他惊慌着扭动臀部,但是插入体内的异物却没有丝毫离开的打算。
「云楼……拜托不要……。」他微弱的恳求,肉体的疲倦让他已经失去了平日坚强的意志。
李云楼继续将清岸的臀部强硬的下压,慢慢的与他密合,「乖,我不会伤害你,宝贝,你总要习惯我的大小。你信任我,就闭上眼睛,好好休息。我只是让你习惯一下。」
习清岸感觉到云楼仍然坚持着持续深入,下腹内又渐渐被蠕动的异物所充满,直到自己完全坐上他的小腹,穴口吞入他整根欲望。
清岸僵硬的等待云楼疯狂的掠夺,云楼却只是吻着他的额头,轻抚他的头发,另外一手腾出来翻阅桌面上的档案。渐渐的,他放松下来。继续伏在云楼肩上浅眠。
「这样喜欢吗?」云楼搂抱着他,缓缓的在他体内蠕动,让他慢慢习惯自己的大小和抽送的感觉。
「喜欢。」他几乎是满意的叹息,比起之前疯狂的撞击,五脏内腑都像是要翻转过来的感觉,这样静静的抽送几乎是天堂。
习清岸没有注意到,自己的话语,已经代表了他开始习惯被云楼侵入和充满。那是他平常绝对不会承认的事情。
李云楼用下巴蹭了蹭清岸柔软的头发,「既然舒服,就睡吧,我抱着你。」他的声音温暖如天鹅绒。
习清岸满足的靠着他入睡了,没有抗议自己体内仍然充塞着他的巨挺,也没有注意到自己赤裸着下身,跨坐在爱人身上的姿势不雅。
李云楼露出满足的微笑。
拜唐守中所赐,清岸已经完全把身体交给了自己,如果唐守中知道了这件事,是不是会一头撞死呢?
他一边研拟着工作的资料,一边尽情抚摩着爱人的身躯。埋入爱人体内的欲望缓缓的蠕动,温热而濡湿,紧缩的甬道让他忍不住加快抽送的速度。
真好,以後每天晚上工作,他都要有这样的享受,简直是天堂。他刻意用下身摩擦爱人体内最敏感的点,爱人的分身也慢慢硬挺起来,他握住爱人惹人怜爱的分身,看着他无意识的呻吟和喘息。
那个拥有清丽至极的脸庞,清澈温柔的眼神,骄傲的尊严,铁一样的意志的男人,他第一次见面就爱上的男人,在今天已经完全属於了他。
这就是所谓幸福的极致吧?
李云楼紧紧拥抱着爱人,向上狂猛的挺入,随着爱人的喘息,深深埋到他体内,开始了另一波的冲刺。
三天以後,习清岸出现在诊疗室。
护士林家家连忙冲上来,「习医生,听说你生病了,现在好多了吗?脸色还是很不好呢。」
习清岸苍白的脸上浮起一层赧红,「抱歉让你担心了,我现在已经没有什麽事情了,前两天可能太累了,所以才请假在家休息几天。」
林家家忙著替他泡茶,替他调好坐垫,「那快坐下来吧,唐医生早上来找你很多次了。」
他才走到诊疗桌後,唐守中就如狂风般卷进来,身边还带了一个锅子。「清岸你来了,这几天我去看你,李云楼都不让我见人,好可怕的脸色,你没有把我供出来吧?」
习清岸没好气的瞪他一眼。示意林家家回避。
唐守中不知好歹,继续露出不怀好意的笑容。「怎麽样?脱离处男的生涯了,李云楼有没有很感谢你?你没有粗鲁的弄痛他吧?」
他抱著肚子狂笑,「我只要想到他在你下面哭著求你,这三天来我连睡觉,做梦都会笑出来。哈哈哈哈哈哈!」
习清岸的声音冷的像冰。「很好笑吗?」
「我老爸给你的那个药,还是我介绍他买的,他感谢我的要死,没想到他愿意拿出来给你吃。怎麽样?有没有神风无敌?李云楼没有办法反抗你吧?他有没有哭著求你?」
「哼。」
唐守中没有看到他转黑的脸色,继续狂笑。「那个药有个别名,叫做「七重浪」。只要吃下去,没有作满七次是消不了火的,会失去理智,像只野兽一下。」
他凑近好友身边。「怎麽样,那天你玩的很爽吧?李云楼有没有食髓知味,这三天都缠著你吗?」
习清岸咬牙切齿。「还真谢谢你的好意了。」
「不客气,不客气。」唐守中伸手想摸摸好友的头,被习清岸一手打掉。
「可怜的李云楼,第一次就连续被你上了七次,我只要一想到,就会喷饭啊,哇哈哈哈哈~~~。」
他忽然警觉。「事後他没有怪你吧?」
习清岸翻开病人的病历表,已经懒得看他了。「没有。」
「一个黑道大哥栽到你手上,吃了我的药,全身软绵绵,想躲也没办法,大野狼被你这只小绵羊吃了,你有没有让他欲仙欲死啊 ? 我想到就狂笑啊。」
习清岸头也不抬。「你说了很多遍了。」
唐守中拿起身边小锅子上的盖子,里面传出一股浓重的中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