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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节

一线牵穿越时空-第2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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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伶笑嘻嘻的背对著九音,手里握著一把软剑,“我们也不想啊,可是既然来了客人,怎麽著也要招待下嘛。”
九音这才注意到前方站著十来个黑衣人,怎麽看都是来夜袭的,目标想当然是自己,谁叫这里是他住的别院呢。“这麽晚还来,就不知道有碍睡眠麽,真是的。”兴许是一路上遇的多了,他没什麽紧张感的抱怨了两声,还不忘叮嘱下面前的两人,“在院子里处理就好了,不要害我连睡觉的地方都没了啊。”
“那正好,你可以和我睡。”冷焰枭只当没看到九音扔来的白眼,以密音传声,“九九,你和琅歌就呆在我们身後,不要随便乱动,这次来的和之前的不一样,没那麽容易对付。”
九音点点头,拉过还处於呆愣状态的琅歌,向後退了几步,站到一座假山前。看了看冷焰枭,还是忍不住说了句,“小心点。”
连双方是谁先动的手都没看清,回神时看到的只是剑器的寒光,听到的只是刀剑的碰撞声。空气中弥漫开的,又是那种令人作呕的血腥味,九音的意识又开始渐渐模糊。
突然一记寒光向九音刺来,却在要刺中他的那一刻被冷焰枭猛的格开,一个反刺,正中那人的心脏。可是随之四溅的血花在这麽近的距离竟然没有溅到九音身上,九音奇怪的看向前去,才发现冷焰枭完全的挡在自己面前,想来是有意识的挡住了血迹。他的心中顿时一暖,知晓冷焰枭是把自己对血敏感一事记在心里了。
渐渐的,倒下的黑衣人越来越多,站著的仅剩三个。现在应该很好解决了吧,九音想著,稍稍安下心来。突然心中闪过一丝异样的感觉,猛的抬头,却见假山上不知何时站著一个黑衣人,提著刀就冲著琅歌刺下。
来不及多想,九音下意识的就抱著琅歌一个旋身,只听“噗”的一声刀刺入肉里,左肩顿时一阵火辣辣的痛。他闷哼一声猛的咬紧嘴唇,直到满口的血腥味,才微微松了开来。好似全身神经都集中到了在左肩上,除了痛,还是要命的痛。
被他抱住的琅歌突然低呼了一声,“小心!是双刀!”九音想强迫自己集中注意力,奈何不大奏效,暗想著自己不会这样就挂了吧,明明不久前那个人向自己表示绝不会让自己受伤的,这会儿就不中用了,不禁怒从心起骂出声来,“MD,敢砍老子,你也不得好死。”
料想中的那一刀并没有落下来,他只听到背後传来的一声惨叫,以及看到琅歌惊恐的双眼,就陷入了无尽的黑暗中。
在失去意识的那一刻,九音唯一的想法是,自己怕是疯了,竟然会去救人。

50。
宽敞的居室内飘散著淡淡的清香,那并不是来自香炉里的熏香,而是自九音身上散发出的香气。如果有仔细留意的话,会发现此时的香味要比平日里的浓郁些,只因香气的主人现在正躺在床上陷入昏迷中。
随行的太医被急匆匆的召来,衣衫不整的还来不及喘上两口气,就在满室强力的压迫感下快步奔到床边,仔细的检查起九音肩上的伤口。
好在伤势并不是众人想象中的那般严重,太医利落的止血擦药再包扎好,抹了把冷汗,才颤悠悠的起身对一直焦急的陪坐在床边的冷焰枭行了个礼,“枭王爷,麒王殿下身上的伤并不严重,刀没有刺入骨中,好好休息几日便无大碍了。臣刚刚已经给麒王殿下擦了药。”太医递上一个白色的细颈瓷瓶,“从现在起每隔五个时辰要给麒王殿下换一次药,而且在完全愈合前伤口都不能沾水,也不能进行任何运动以避免伤口裂开。”
冷焰枭一直阴沈的脸色并没有因太医的话而好转,反而更加凝重,“既然不严重,为何他一直都昏迷不醒?”
太医一怔,低垂的头又往下低了低,偷偷的叹了口气,一般人中了刀伤剑伤的,哪有不昏迷的道理。“麒王殿下只是流了不少血,现在血亏体虚而已,臣会开多几付补药帮殿下条理的。”
“如果他一直都昏迷不醒,连著昏迷几天呢?又该如何?”冷焰枭的手抚上九音略微苍白的脸,满眼的怜惜与自责。
“这……理应不会的啊……”太医有些糊涂了,想不通冷焰枭此话是何用意,九音肩上的不过是轻微的刀伤,一般来说怎麽也不大可能出现昏迷几天的情况啊。
冷焰枭见太医迟疑不定的半天也答不上个话来,不耐的挥挥手道,“行了,你下去开药吧。”
“是,臣告退。”太医又是一鞠躬,脚步飞快的退出了居室,生怕慢一步就要再多停留一刻似的。
杜伶好笑的看著仓惶离去的太医,慢悠悠的重新将门掩上,“枭王爷,太医们都很惧怕你啊,小心哪日你病了会被他们报复回来的哦。”
“我倒是宁愿这个伤在我身上。”冷焰枭握紧了拳,眼中盛满了痛苦。他没办法不自责,明明说过不会让他受伤的,却是眼睁睁的看著那一刀刺了下去,怎麽赶都没能来的及。当然,那些敢来夜袭的人,也全都下了地狱。
“没有人会希望受伤的是九音。”杜伶的脸上依然挂著笑容,只是笑的有些苦涩,“太医不是说了麽,不会有事的。不过你也看到了吧,那个人的双臂……”
冷焰枭微抿著嘴,没有回答。他的确是看到了,就在他一剑刺穿那个胆敢伤到九音的黑衣人的胸口那一刻,那人的双臂同时炸裂了。那场面就像是在手臂的内部安放了炸雷,整个爆碎掉,成了血肉模糊的肉沫一片。就算是见惯了修罗场的他,也在那一刻有种不寒而栗的感觉。
“能拥有那样的能力的,会不会是……”杜伶看著紧闭著双眼的躺在那的九音,口中的名字怎麽也吐不出来。
“不用说了,这事只当没发生过。”冷焰枭急促的打断了杜伶为说完的话,其实他的猜想也和杜伶一样,只是如果他们的猜想是真的,那带给九音的只会是无尽的伤害,这是他绝对不愿见到的。
“我知道,不过当时看到的还有琅歌殿下。”杜伶瞟了眼虚掩著的门,有意的将最後四隔字的尾音拖长。
“我也不会说的。”琅歌推门而入,不自在的侧过脸避开杜伶似笑非笑的视线,“反正也是不确定的事,说出去也没人相信,我不会说的。”
“殿下来能这样想,那就在好不过了。不过殿下这麽晚来,是有事麽?”
“呃……我是来看看他,看看麒王。”话虽是这麽说,琅歌的视线却是一直盯著冷焰枭,知晓对方不会理他,又黯然的别开眼去。“我,想谢谢他,刚才救了我。”
“这话殿下还是等九音醒了後亲自对他说好些吧,现在夜已深,殿下还是先回房休息吧。”杜伶上前几步扶著半敞的门,比了个请的手势,脸上的笑意并未传达到眼中。
琅歌咬了咬唇,欲言又止的向里看了几眼,慢慢的走到门边,突然扭头冲著冷焰枭的背影说道,“我和他谈话时你就在那了吧,那告诉我,他说的是不是真的,是不是因为那个理由,你才选择了他。”
冷焰枭依旧是背对著琅歌,更别说看他一眼了,语气也淡漠的如同对著一个陌生人。“他说的,并不是唯一的理由。但我爱的人,今生都只会是他。”
“……即便是如此,我也不会放弃的。”琅歌的唇,已是被自己咬破,血顺著嘴角流了下来。他擦也不擦,只是深深的凝视著冷焰枭,眼中却是清明一片。“能解我的蛊的,只有你。我会得到你的,哪怕只有那麽一瞬。”
“什麽意思?”冷焰枭猛的转过身,双眸微寒,“你身上的蛊,究竟是如何个解法。”
“呵呵,你终於肯回头看我了。”琅歌此时的笑,带著一种飞蛾扑火的绝然,凌厉而凄美。“你想知道麽,我不会告诉你的。再等几日吧,等到了萦城,你想知道的,就都能知道了。”
“啊,对了,提醒你们一句,小心带著面具的男人,这是我作为他救了我的报答。”琅歌瞥了眼躺在床上的九音,一个旋身,如同一只快要坠落的蝴蝶带著最後的骄傲,翩然离去。
翌日,就在冷焰枭打算在行馆多停留几日时,刚刚醒来的九音却是坚持要求立刻上路,无论冷焰枭和杜伶怎麽劝说都不肯改变主意。
“九九,这样赶路,你会受不了的,伤口还很严重。”冷焰枭小心翼翼的看著已经走到马车边的九音,就怕他会做出什麽让伤口裂开的举动。
“哪里严重了,太医不是都说不是重伤的麽。”九音不耐的直翻白眼,他这个伤患本人都不在意,想不通大家有什麽好一致反对的。
“那也毕竟是刀伤,要好好修养才行,万一伤口恶化了怎麽办。”
九音没好气的瞪了冷焰枭一眼,“你干嘛咒我啊。再说,在车里修养不也一样,反正也不用我做什麽。”跟躺在床上有什麽区别,只不过换了个可移动的。
“九音,你为什麽一定要现在就走啊,多等几日也来得及啊。”杜伶和冷焰枭一样,虽然都很奇怪九音突如其来的坚持,但是基於九音身上的伤还是想让他在行馆内静养几日。
“……只是一种下意识的感觉罢了。”九音颦紧眉,似是有些难以启齿。“我昏迷的时候,做了一个梦。那个梦很真实,就像是自己的亲身经历一样。但我醒来的时候,梦到了什麽,却全都想不起来了。但是梦里的那个人我还记得,虽然和我长的一摸一样,但不是我,这点我可以很肯定。我只是有种感觉,要快点去,要快点见到那个人。”
“见谁?煌御玥麽?”
“不,我不记得了,但不是他,是另一个人,一个我应该很熟悉的人,但是想不起来了。”九音揉了揉额头,有些痛苦的样子。
“既然是如此,那就去萦城吧,现在就启程。”冷焰枭叹了口气,轻柔的从身後搂著九音,生怕碰痛了他的伤口。“想不起来就别想了,到了萦城,不就知道了麽。”
“你信?”连九音自己都觉得怪异,奇怪的梦,奇怪的感觉,连他自己都将信将疑,但是心中涌动的感觉实在是太强烈了,他才会坚持一定要现在出发,就是想早点弄清楚这些疑团。
“信,你说的,我都信。”冷焰枭抱起九音蹬上马车,小心翼翼的将他放在铺的厚厚的软垫上。“不过我不会让你有机会爱上那个人的,你只能是属於我。”
“你还真是自信啊。”九音不禁失笑,先前一直压在心头隐隐的焦躁和不安倒是消失了不少。“我想见的那个人,不会成为我的爱人的,毕竟我挑人的眼光可是很高的哦。”
这样一句话,也算是九音对冷焰枭的一个承诺吧,至少两位当事人都是这麽认定的。接下来,自然是以缠绵的深吻来给密闭的车厢内升温。

51。
肩上的伤口愈合的很快,原本至少也要七八天才会彻底消除掉的狭长刀伤,在九音身上硬是两三天就踪迹全消了。就连太医都啧啧称奇,连声直呼是他老人家开药有方治疗有术,连带著走路都是昂著头横著走,虽然在冷焰枭的面前依然是低眉恭顺的惧怕样。
九音自己很清楚,伤口好的这麽快,并非是每隔五个时辰就要擦一次的创伤药疗效有多麽的好,也不是他每日被逼著喝上两大碗的补药起到什麽特别的强身健体作用,而是他自己本身所具有的异於常人的治愈力。
从小他就知道,自己身上的伤总是要比一般人要好的快些。所以他从不去医院,反正身上的伤都不过是父亲暴打来的。
拥有这种治愈力的事,他隐藏的很好,除了父母,再没有第四个人知道。外人只看到他身上总是布满了伤痕,谁也猜不出那些伤从来都是隔夜就消失又隔夜被新添上。
其实他尝尝猜想,父亲每日的毒打是不是很大程度上源於自己的这种治愈力。他还清楚的记得,每次父亲在看到他身上的伤口消失时,总会打的更狠,口里还恶狠狠的念叨著,“看我打不死你这个怪物。”
他是怪物吗?他不知道。在他遥远的记忆中,总有人这麽喊他,或是惊恐,或是憎恶,只因为他拥有异於常人的能力。只有母亲,全然的接受了他,爱他,包容他。
可是,关於母亲的记忆,他却想不起很多呢,那麽模模糊糊的片断,总是在他以为自己抓住时又消失不见。他有些想不明白,为什麽自己会记住憎恨他的父亲,而遗忘了爱他的母亲。那麽不合常理,却又偏偏存在。
“九九……九九……”冷焰枭无奈的叹口气,九音最近是越来越爱走神了,奈何又猜不出他在想什麽。
“唔?做什麽?”九音一惊,抬头望向冷焰枭,看著对方眼中的宠溺与无奈,知晓自己刚才定是想七想八的又云游去了。突然觉得左肩凉凉的,侧身一看,才发现外衣不知何时被褪了去,里衣也是斜斜的褂在身上,随时都有会掉落的危险,整个左肩都暴露在空气中。
九音水瞳一瞪,警惕的看著冷焰枭手中的瓷瓶,“你又要做什麽?我的伤都好了,不需要再擦药了。”
“那怎麽行,太医说了要这瓶药全用完才算好。”冷焰枭一把抓住九音想穿好衣服的手,轻轻一带,将人压在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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