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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节

一线牵穿越时空-第2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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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怎麽,嫉妒我抢先了?”
“呵呵,咒术对现在的他是无效的。而且,他只会是我的人。”
“那可不一定,你别忘了,我也要他。”
“你倒是很有自信嘛,原来那场失败没让你垮掉啊。”
“哼,我自己的事自己会解决,还不劳你费心。”
“他们快到了吧,那好,他会属於谁,我们拭目以待。”
“好啊,我已经有些迫不及待了呢。”

45。
九音一行人一路上紧赶慢行,除了三五不时会冒出些刺客骚扰外,倒也还算安顺。虽然那些只有三脚猫水平的刺客每每前来都只有送死的份,但是这种不定期出现又连绵不绝的刺杀状况还是会让人有种烦不胜烦的感觉。就像拍不完的蟑螂,消灭一批又马上跟来一批,後备人员无穷。
尤其是对九音而言,那种血腥的感觉总也挥之不去,越是想遗忘就越是记的清楚,甚至还有种莫明的熟悉感,郁结在胸口,埋藏在遥远的记忆深处。如果说刺客的出现有造成什麽严重的结果的话,那就是害九音的心情差到了极点,整个人都处在低气压中心带,对谁都没什麽好脸色,连带著其他人也是处处谨慎低调行事,生怕一个不小心就扫到了台风尾,不幸的沦为炮灰牺牲掉。
但即便是这样,也依然出现了大批的牺牲者。其实按理说首当其冲中招的理应是一直粘在九音身边的冷焰枭和杜伶,但是这两人都是善於将责任转嫁指挥他人的主,又同时秉承著死道友绝不死贫道的原则,坚定不移的将出气筒的光荣职责让贤给对方。两位主子暗中较劲争持不下,最後倒霉的自然还是那些随行的侍从和护卫们,想不踩地雷都不行。
据当时随行的护卫队队长李某在日後所著的回忆录中所记,当时随行的护卫和侍从共计五十人,在经历了这次逍羽国之行後,这五十人的业务能力都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提高,原本是一人任一职的专职人员,在回国後均已发展为全方位的多用型人才,爬树摸鱼驯宠物,做饭歌舞编花环,样样在行。
回忆录中的部分章节中的部分内容如下:

X月X日 下午
队伍正好路过一片野生的果林,麒王殿下表示想尝尝野果的味道,要求枭王爷上树摘果子。其实以枭王爷的武功上树摘几个果子根本是不再话下,枭王爷的武功可是我国最顶尖的,连几位大将军都比不上。但是麒王殿下明言上树不许用飞的,只能像一般人一样用爬的。
枭王爷为了保有自己上树的光辉形象,努力的与麒王讨价还价,企图将上树的难度降低些。但是麒王殿下坚决不改初衷,坚持要看人“爬”上树,而不是人“飞”上树。在枭王爷不屑的努力沟通下,最後爬树摘果改由我们代劳。
於是乎,我们第一次亲身体验了双手双脚并用的爬树过程,不仅动作笨拙,爬相丑陋,而且所耗时间长久,完全有损於我们精英飞虎队的美名,这事要是传回去,在其他兄弟面前我们哪还抬的起头啊。好在根据麒王殿下所制定的爬一次树只许摘一颗果的规则,在我们平均每人来回爬树十次以上後,已经能很好的掌握爬树时的手脚协调合作的技巧了。就在我们摩拳擦掌准备帅气的爬一次以此来重新展现我们精英飞虎队的风采时,麒王殿下下令我们不必再爬了,他已经看够了。
那一刻我们是多麽的懊悔和遗憾啊,好不容易掌握到的爬树技巧居然没有机会展现了。不过命令既然下达了就必须执行,我们也只有把此项技能留到回国後再向其他队的兄弟们演示了。但是若干月後我向我的小侄子表演爬树时,那孩子却是兴趣缺缺的问我树旁有梯子为什麽不知道用,我这才想起梯子的用处。
哦,差点忘了说了,那时事後杜伶公子询问麒王殿下为何并不坚持由枭王爷本人爬树摘果时,麒王殿下回答说,他想知道只是一个人由不会爬树到会爬树需要多长时间而已,由谁去爬其实都无所谓,而且如果是枭王爷本人来爬的话,或许整个下午都要耗在这了。
结果就因为麒王殿下的这个回答,枭王爷和杜伶公子之间爆发了一路上以来第N度言语上的争执,而麒王殿下依然是不加干涉的作壁上观,导致无人下达前行的命令,以至於那一下午我们就真的全耗在那片果林旁了。

X月X日 清晨
麒王殿下在吃早餐时突然说想看杜伶公子跳舞来助兴,不然就吃不下。原本杜伶公子是答应了的,但是在看到枭王爷时又突然改变了主意,硬要枭王爷和他一起跳。结果自然又是枭王爷和杜伶公子之间发生了言语上的争执,但是不同往常的是这次麒王殿下把注意力转移到了我们身上,要求我们集体载歌载舞的表演一番。
天啊,我们可是响当当的精英飞虎队啊,要论打斗还行,要论唱歌跳舞可是从来没学过。而且据我所知,在场的兄弟中有两成的五音不全,有三成的一听要跳舞就已经全身僵硬的跟磐石没什麽区别,还有五成的不是唱起歌来跑调能跑的从头至尾都回不来,就是跳起舞来跟喝醉酒似的只会左右摇摆原地转圈圈。
但是不仅是麒王殿下执意要看,就连枭王爷和杜伶公子难得站在统一战线上命令我们马上表演,若有不从者不仅要天天跳舞给麒王殿下看,还要被送进戏班进行专门的培训。
那天的清晨,是我有生以来最难忘也是最糗的清晨,具体是怎麽度过的已经忘记了,只记得杜伶公子对於我们唱的歌的评价是四个字──乌鸦乱叫,对於我们跳的舞的评价也是四个字──群魔乱舞。

X年X月
麒王殿下不知从哪抱回来了一只幼年的饕餮,说是在路边捡到的,打算留下当宠物养。枭王爷和杜伶公子对於麒王殿下的这个决定起先是没有任何意见,但是自从发现麒王殿下的全部心思都在夜(麒王殿下给那只饕餮起的名字)的身上时,就三五不时的找各种理由把夜丢给我们来养,不让他回麒王殿下身边。
饕餮虽然是极为残暴的凶兽,但是夜还小,所以还算可爱,而且被麒王殿下养的胖乎乎的像个肉球,就是脾气不好,爱咬人。我们中有好多人都被夜咬过了,而且无一例外的全是屁股。
我到现在还清楚的记得,那一段日子中我足足有一个星期没敢坐著……
这种人不乱己己自乱的混乱局面直到九音一行到了逍羽国境内後才有所好转。就如冷焰枭所说的那样,如果幕後的主使者还不打算把事态扩大化的话,只要他们进了逍羽国,自然就不会再遭到任何刺客的袭击,因为每到一个地方都会有专门的官员负责接待事宜。
少了刺客的骚扰,九音的心情也转好了不少,自然也没再下些奇奇怪怪的命令。大家也不由自主的暗暗松了一口气,那种时时要担惊受怕的日子实在是太难过了。只不过,他们随即就在要下榻的行馆前见到了一个完全没想到会在这时出现在他们面前的人。
“枭,真巧,能在这碰见你,好久不见了呢。”琅歌自出现在他们面前起,全部的视线都集中在冷焰枭身上,那表情含怨带嗔,又似抑止不住的欣喜万分,苍白的脸色也因激动泛著薄薄的红晕。
“琅歌……”冷焰枭看清来人时微微一愣,随即就沈下脸来,冷冷看著琅歌,“辉映和冷夜应该不同路吧。”
“……那是……我是,我是想见你嘛,所以就……” 琅歌咬著唇,委屈的看著冷焰枭,眼中尽是埋怨和伤心。
“所以就特地在这制造巧遇,这麽拙劣的借口你也说的出来,这几年你还是一点长进都没有啊。”冷焰枭冷哼了一声,脸上带著淡淡的嘲讽,搂著九音的手却是悄悄的收紧了些。
“枭,我是……”琅歌急著想为自己的行为辩解,但是偏偏在对上冷焰枭漠然的眼神时什麽话也没说不出来,只是面色惨白的看著他,那幅孱弱的身子站在那似乎随时都会倒下。
场面一时间有些僵,就连迎接出门的接待官也有些不知所措的两边望来望去,欲言又止,冷汗直冒。
突然九音的嘴角边勾起一抹若有似无的淡淡笑意,拍开冷焰枭揽在他腰间的手,率先向行馆内走去,打破了僵局。
他从一开始就已注意到了,虽然琅歌的一直看著冷焰枭,但是在他们刚碰面的那一刻,琅歌就已经注意到他了。那种带著浓烈怨气的嫉恨视线,尽管是短暂的一瞥,他也不可能没感觉。

46。
“枭……”琅歌低低的唤出声,试图想引起冷焰枭的注意,然後後者只是凝望著九音离去的方向,眼中流泻出的是毫不掩饰的温柔和眷恋,是那种无论他怎麽期盼都不曾对他展现过的情感。“我就这麽比不上他麽……”哀怨的话语猛的变得犀利,眼中的盈动的水汽刹那间有森冷的精光闪过,却在那一瞬後又化为浓浓的哀伤。
冷焰枭对琅歌几乎可以说是视若无睹,此刻他的心已经全牵挂在那个刚刚离去的人儿身上,既忍不住欣喜的猜想佳人吃醋的可能性,又不禁忧心万一佳人是真的生气了那好不容易半敞的心扉只怕又会阖上了。
不经意的瞥见杜伶似笑非笑的嘲弄表情,冷焰枭半眯了下眼,扫了一记警告的目光,眼中的柔情尽数敛起,对上琅歌时又是那幅冰冷傲然的模样,如同一只优雅高贵的黑豹,不屑的注视著周围一切。
这一幕看在琅歌的眼里又是针刺般的心痛,又是迷恋的沈沦,眼神也愈发的哀痛,还夹杂著点点不甘和痴狂。“枭,接下来几日,我们同行,可好?”艰涩的说出期盼的话语,那殷殷祈求的脆弱模样,见者无不为之心怜。
“好。”冷焰枭没有丝毫犹豫的就给了琅歌想要的回答,却在他还来不及欣喜时又吐出一句足以让他寒彻全身的话语,“冷夜毕竟是辉映的同盟国,适当的表示下友好也是应该的。”
“……你答应的这麽爽快,仅仅是因为冷夜和辉映的同盟关系?”琅歌急促的呼吸著,声音微微颤抖著,不可置信的看著冷焰枭,“枭,你怎麽能这麽狠心,你怎麽能……你以前都不会这样对我的,你以前……”
冷焰枭不耐的打断了琅歌断断续续的话语,“琅歌,记得你自己的身份。”
“为什麽,为什麽,都是他,是他的缘故,对不对?”琅歌已经完全听不进冷焰枭的话了,一反先前踟蹰不前的矜持,猛的扑向冷焰枭,死死的抓住他的衣襟,厉声质问著,“都是他,都是因为他,你才这样对我,你才不要我了,是不是?”
“琅歌,你胡说什麽!”冷焰枭皱了皱眉,琅歌眼中突现的疯狂让他有种异样的感觉,“琅歌,你清醒点!”
“他们说的没错,果然是因为他,都是因为他……”琅歌喃喃自语著,眼神涣散,没有焦距,“枭,你怎麽能这样对我,怎麽能……”声音嘎然而止,琅歌突然直挺挺的倒了下去,好在被冷焰枭给接住了,一看人果然是昏迷了。
那些跟著琅歌的侍从们似乎都被吓傻了,全都目瞪口呆的迟迟没有反应,直到冷焰枭出声才猛的惊醒了似的上前接过琅歌的身子,慌乱的抬进行馆内。
杜伶和冷焰枭交换了下视线,开口对那些侍从道,“我略懂些医术,不介意的话就让我来为你们的皇子殿下看下吧。”说罢也不等对方应许就跟著进去了。
九音百无聊赖的在行馆内闲逛著,不是他不想回房休息,而是刚才根本就忘记问房间在哪了。好在已经习惯了坐马车也不会觉得太累,与其呆坐房中还不如四下走走看看。
也不知走了多久,直到走进一个临靠著莲池而建的八角亭九音才停了脚步,注视著水面上一圈圈的涟漪,脑海中浮现的全是琅歌在见到冷焰枭时痴恋的模样以及在看向他时嫉恨的目光。看来杜伶说的不假,琅歌对冷焰枭的感情确实很深,深到一见面他就成了对方的眼中钉肉中刺。
对於这突然出现的三角关系,九音并没有更多的实质性感觉,虽然他也是当事人之一。生性的凉薄,造就了他对他人过於炽烈的感情会下意识的躲避的个性,但是对於对方针对自己的负面的情感,无论是多麽强烈他都会坦然处之的。
他若不想接受,就没人能迫他接受。同样的,若他没打算放手,也没人能让他推出。依随己心,他一向是这般任性。
身後突然传来某种动物的呜咽声引起了九音的注意,他这才发现夜一直都跟在他的身後,此刻更是匍匐在他的脚边四肢张开肚皮贴地,黑亮的眼珠委屈的瞅著他,还时不时的用它那毛茸茸的脑袋蹭蹭九音的脚。
九音好笑的将小兽抱进自己怀里抚摸著,看它舒服的哼哼好像很享受的模样,忍不住轻弹了它的小脑袋一下,“你啊,是不是吃的太多了,居然长的这麽胖,重死了,再这样下去就别想我抱你。”
小兽像是听的懂他的话似的,不安的躁动起来,在九音的怀里左右蠕动著蹭来蹭去,不住的哼哼著好似为自己的肥胖做辩解。
“好拉好拉,我说说而已的。”九音拍拍小兽的背,让它安静点,“不过既然你已经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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