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老俩口悠闲红楼生活-第22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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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既然放心不下,没得说那些个丧气的话。不如自己快些好转起来,也好让我后半辈子有了依靠。任你把我托付给谁,这世上,还有谁能比得上你的?你且说什么浑话来?”
这一席话,倒让卫若来心中存了侥幸,真要有若此的说法,自己自然不肯罢休的,这老夫老母,还有娇妻,哪一个,他都割舍不下的。说来,也真亏得了湘云这一番话,让卫若兰平白生出一番勇气,为自己挣来些时日,也让贾政夫妻赶得及援手。
要说贾王子肜凭着前世的印象,也因为那句“寒塘渡鹤影”实在太过凄凉,所以也对这卫府留着关注。因为前段时候,政局的变动并未牵涉到卫府,子肜还以为过了那个坎儿了。现在荣国府里也没什么大事,老太太在园子里休养,府里有贾珠看着,老俩口也想着松快松快,嫌弃京中暑热,就寻思着避暑。贾政还好些,还能时常在外走动,而子肜却鲜少能有机会出来的,所以这下子虽不敢离京中太远了,可也有些个乐不思蜀的。
贾政虽然与京中通着讯息,但因为把手头的事务都已陆续转给了儿子贾珠,又因为想着退休休闲,也就不是时时关注着京里,所以等得着了消息时就已经有些个晚了。再一听说是这疟疾,子肜知道,怕是这回应在这个病上头了。
好在贾政在广州还留着一支人马,也时常淘换些西洋物件儿,贾政更是因为子肜的缘故,嘱咐那些人对西洋人手中的药物分外留神,所以,也淘换了一些个金鸡纳霜,只是这个东西在人家手里也是个金贵物儿,贾政所得不多,子肜也只是为家里人备着的。
只是现在这个时代,并没什么人相信那些个西洋番人的药物,所以还没人相信这物的用场,连个名字都没人知晓的。子肜原打算让人送药上门的,可是怕人家就是不信,虽然已经送信告诉贾珠东西收在哪里,如何用法,但想想保险起见,还是亲自去看看才好。
等贾政夫妻紧赶慢赶的回了府里,听了儿子的说法,知道信儿前天已经收到了,而且连夜就打发了人连着用法都送过府去了,却没见回音儿,想是也不敢轻易一试的。子肜连声称着糊涂,就想着去拜见卫家太太,说明这东西的效用。只是才刚要梳洗换衣服,就听人说卫老爷亲自上门来拜谢了。贾珠虽存着疑惑,但是上门是客,父母又才刚到家,自己就揽着这见客的活计了。
卫老爷见了贾珠,也不管辈分年纪了,兜头就是个大礼,没口子的救命之恩无以言谢的,等分宾主坐下来,才说了原委,这卫老爷也不遮瞒,把里头的事情分说了清楚。
原来,因为湘云的劝说,倒让卫若兰多撑了一段时日,大夫们看着脉象不见好转,人却有吊着,心里虽然疑惑着,口中却说这好话,说是没准这卫家公子就是那少有的能撑得过来的人。于是这卫家上下更是把这大夫看成了是神医。等到这贾珠送来药时,大夫可不知道这是个什么东西,也不敢妄下断言,只是推说不知,又怕担着干系,就要求去。
一边是稳着卫大爷小命的神医,一边是谁都说不上来的古怪东西,这高下在老爷太太眼中还能如何?只是又想到人家好歹是皇亲国戚,没准就是件宝贝儿。可是谁又敢拿大爷的性命试手?这事就委决不下了。
可是这事给湘云知道了,这湘云就跪在了太太跟前,说是自己就是相信荣国府里的太太,断不会拿不知道的东西糊弄人的,愿求这药,还说,要是服下这药有个好歹,自己就跟着大爷到地底下去服侍。这一跪,就足足跪了一天,任谁来劝都不起来。大爷那头人醒了过来时找不见妻子,那小丫头又不懂事,把这件事当个正经事回了,卫若兰一听,也不顾自己这随时随地要歇过去的身子,就要让人抬着去太太处,说是自己要服那个药。
这下闹得不可开交,大爷执意要用,大*奶还跪着不起,大夫又一个劲儿的求去,太太也没个说法了。还是卫老爷明白,既然是荣国府巴巴的送过来的,应该是没有什么事情的,而且儿子儿媳妇都到了这个份上了,还能说什么?也就大着胆子,按照用法给卫若兰用了。
这一夜,府里几个主子谁都不敢睡,下半夜,卫若兰高烧退了,直到第二天早上,也没发寒战。等按着说法服了第二次,卫大爷也不腹泻了,直到了午后,也不见在发高烧。
后来的事情,也不用再多说了。
卫若兰湘云夫妻俩共此一患难,这夫妻间的情谊就不要再说了。来年,湘云有了身孕。按着大户人家的规矩,这做妻子的这是身子不便,不能服侍丈夫了,该主动给丈夫房里添人。可是这夫妻俩谁都没提这个茬。就是太太明着暗着说了,也由若兰出头,说自己经此一病,身子弱了些许,不耐烦房中人多。太太也不知道想到哪里去了,这话也就被按下不提了。
(昨天的,继续努力还债)
正文 VIP卷 番外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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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鸳鸯坐在喜床上,略微低垂着头。其实,就算是她不低头,此时她也看不见屋里的情景。不过,屋里也没什么人,一片安静,和屋子外头的喧闹、喜气,真如同两个世界。
其实,这也是因为鸳鸯没看见屋子里头的摆设、铺陈,才生出这样的感觉的。若是被人进来,可不会这样认为。这屋里屋外的,都是一样的欢心热闹,屋子外头的人也是喜气洋洋的。
鸳鸯静静的坐着,此时的她,也没有人来与她说话,她也自然乐得不用开口。枯坐无事,也不想仔细捕捉屋子外头的热闹,难得有如此让她安静的片刻,她倒也乐得其中。
想她金鸳鸯,从六岁上头,就进了荣国府里,当了个未留头的小丫头子。虽然,荣国府里并不苛待下人,可是比起其它那些还在爹娘身边撒娇淘气的孩儿,她已经要开始学着怎样当差了,要学规矩,要学干活,最主要的还是要学会看眼色,学会长脑子。这些,没有人能帮她,就是她爹娘,也是荣国府里的奴才,对她说的,也只是要听话,要勤快些,要守规矩,不能淘气,不能闯祸,不能这个,不能那个的。小时候她不懂,为什么她要做这些,只是乖乖的听着爹娘的话,努力做到最好。后来,一点点听的事情看的事情多了,才明白,她能进来,怕是她爹娘也狠费了通功夫。这虽然是给人当奴才,可着吃穿用度的,就是寻常良民也比不上,更不用说那些有等级的丫鬟,就是平常人家的姑娘小姐,怕是也比不上的吧?
虽然,鸳鸯并不看重这些,可是她也只是府里的家生子,早晚都是要给人当奴才的,而她爹娘给她谋的这次机会,听说以后是分在老太太及二太太和小主子身边的,可比那些厨房柴房花房浆洗房做一个粗使丫头强上百倍千倍了。爹娘也算是为她使足了劲儿了。
鸳鸯乖巧懂事,也渐渐学会了如何看人眼色,如何讨主子欢喜,当然,干活也要鲜亮,不然,只是会那些也不成的。也不知怎么了,自打老太太赐名她鸳鸯,二太太就对她另眼相看了。既然得了如此的机会,她也就更铆足劲儿好好的当差,这样一来,老太太也对她开始留意了起来。她也算是慢慢的有了脑子,并不就此得意洋洋的,反倒是沉下一颗心,更踏实的服侍老太太,一门心思的,全用在了老太太身上。渐渐的,老太太也使越来越喜欢她了,她也一点点地从三等,二等,最后升成了一等丫鬟,而老太太也越来越离不开她了。
鸳鸯是个实诚的人,也知道忠孝节义的,老太太如此对她,她也对老太太忠心耿耿的,一颗心只有老太太,而且并不凭着自己现在的身份耍手腕生事,她越是这样,老太太也越是喜欢她。
她不揽事儿,在老太太看来是好的,可是,家里的嫂子有时候就有些微词。当然对着她还是不敢说的,只是拿她的哥哥撒气。想到这个嫂子,鸳鸯就头痛,爹娘南下看房子去了,管不着她哥哥,她在老太太身边当差也不能时常与哥哥在一处儿。这个哥哥也不知道受了谁的调唆,主子给他配人的时候,也没和家里商量一下,就应承了这个嫂子。开头还好些,才刚过了一年,这嫂子就原形毕露了,好吃懒做倒也罢了,还是个见钱眼开的,脑子又蠢,有时候给人三句两句的就上了撩拨。这些倒还算了,偏生自己家的哥哥还降不住她,反倒只给这泼货拿捏得死死的。爹娘也算得是老实人,在南边得了这个消息,哀叹不已,只能嘱咐鸳鸯,能帮着哥哥就尽量帮上一把。
刚开始的时候,鸳鸯也确实这样做的,可才两三次,就发现,原来这嫂子就此在府里揽事儿,还把胸脯拍得乓乓的。鸳鸯既然发现了,也就撒手不管了,还把哥哥叫来嘱咐了一通。这些,这个嫂子就跳脚了,当着鸳鸯就骂开了,这手指头差点就指到了鸳鸯的鼻子上。鸳鸯哪里容得下她这样撒泼的,她是跟在老太太身边见惯的,身上的气势,就是那些差些的主子小姐都比不上,三两下就让这嫂子息了身,不敢在鸳鸯面前放肆。因为没有了鸳鸯的帮忙,这嫂子自然是不能成事的。后来鸳鸯又向一些有头脸的管事依着礼数带了东西好生的递了话,这嫂子也不能打着鸳鸯的幌子继续胡来了。不过,府里人还是奉承鸳鸯在老太太那里的分量,对这嫂子一些无伤大雅的事情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而鸳鸯的兄嫂也算是在府里太太平平的有滋有味的生活着。虽然没有什么大权势,但也没有人敢欺负。
可是,随着鸳鸯一日日的年岁大了起来,这嫂子也开始有渐渐的为着鸳鸯绕圈子了,今日里说某某管事的大儿子是个不错的,明日里说哪个铺子里的小掌柜是个有出息的。鸳鸯如何不知道这嫂子动的是什么心思?这也真是糊涂,她一个家生子,将来如何,还是要听主子的,哪里容得下他们私下放肆的。再说了,能得了她嫂子的青睐的,她能相信那才是见了鬼了。不过,也不能由着这个嫂子日益胡来,要是传了出去,毁了鸳鸯的名声还在其次,若是传道主子耳朵里,以为鸳鸯是个不安分的,那就不好了,更何况,她还怕伤了老太太的心。
对于鸳鸯的严厉告诫,金嫂子自然不能不当回事,这嫂子也不是不知道这当奴才的规矩,指配给哪个,还是要主子的发话的。她只是舍不得那白花花的银子,且不说这保媒的银钱,事成后的谢仪,姑娘的聘礼,就是那日后,让姑娘补贴一下娘家,也是没有话好说的吧?不过,那样管事、掌柜的,姑娘都看不上,难不成,这里头还有更好的?嘶,姑娘日日在老太太身边,一刻不离的,府里这些爷们主子的,她有哪个说不上话的?难道是。。。。。。这样当然就更好了,姑娘若成了半个主子,他们家也水涨船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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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金嫂子既然想到了这些事情,哪里还会再把那些人放在眼里?这时,她倒是意识到了鸳鸯的名声的重要,再有人上门说些这样类似求娶的话,她二话不说,就把人给骂了出去,言里言外的,除了说要受着府里规矩奴才的本分外,就是维护鸳鸯的名声了,可不能让一丝不好传到爷们的耳朵里,要是让爷们起了疑心,息了那些个心思,那就太不着杠了。
除了这些,金嫂子也就在盘算着,姑娘到底跟了谁,这好处才是最大的。她可没去想,姑娘会看上谁这样的人性问题。
心里掰这手指头,金嫂子一个个的盘算着,先说这府上玉字辈儿的主子,瑚大爷人倒是好的,手脚看着也散漫,瑚大*奶也是个好相处的,可惜,他们的嫡子都这么大了,也讨不了好,而且这瑚大爷病病歪歪的,也不知道能撑到什么时候,自己倒是不在乎姑娘会不会成了寡妇,但是如果瑚大爷那身子再也不能生出什么来,又走得太早,让自己去哪里借着力成了小主子的舅舅舅母?最主要,这府里以后据说不是他们的
琏二爷倒是能干的,以后也能袭爵,可是那琏二奶奶的手段不是白给的,现在这两年算是慈善多了,以前做起事来可是辣着呢,不然,怎么就叫凤辣子了?最主要的,这凤辣子就是个善妒捻酸的,琏二爷还给管得死死的,这么些年下来,二爷身边就是个平儿,还是凤辣子的陪嫁,而且,除了凤辣子,谁都没有生出个屁来。姑娘虽然好手段,但是嫁给个怕老婆的,怕是讨不了巧的。自己这一家,反倒是可能因为姑娘得罪了凤辣子,以后那小鞋苦酒的,不得了
在就是那个珠大爷了,这珠大爷可真是个能干的,而且还是国舅老爷,现在外头就听说,很得万岁爷的欢心的,那以后的成就,还不海了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