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强弃仙 作者:ms芙子(起点vip2013.04.30正文完结,种田、女强)-第7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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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头的字也不知是鼎族的那位先贤留下来的,是那位先贤根据阴阳鼎而创下的独特的修炼心法。
那名上古鼎族先贤在阴阳鼎被煞气污浊后,也跟着陨落了。在她陨落之前,却是将自己的用鼎和炼鼎的心法全都封印在了阴阳鼎内。
岁月蹉跎,鼎身上的封印,在几日的赤霞火炼化中,悄然破解。这才显出了阴阳鼎上八荒鼎经。
夜殊在习得这篇“鼎息”前,修习的寻常的道门修炼,也才炼到了练气三四层而已。
而这一篇八荒鼎之开篇鼎息,却走了道禅相结合的路子。它将炼气阶和练鼎融为一体。所有的修炼,都是围绕着那一口阴阳鼎来进行的。
淬过了火的阴阳鼎,表面流光宛转,表面那几道黯淡多时的神纹,也多了些光泽。
“鼎息篇共分为练息入体,凝息为神,神铸鼎胎,鼎身化灵,四个阶段,”夜殊虽能认得阴阳鼎上的鼎族古篆,却也只能是囫囵吞之,具体的含义却是只能猜个大概。
照着八荒鼎经上所说,这门心法,总有八篇,鼎息为第一篇,余下的几篇暂时不得而知。
鼎主唯有不断的增进修为,鼎随之晋阶,才能出现余下的八篇鼎经。
夜殊读完鼎息后,整章“鼎息篇”,只是传授了一套打坐的姿势。 夜殊要做的只是这一套打坐姿势学习熟练。
鼎息法,夜殊双腿盘底,脚跟依势弯曲着,直达肱骨处,双脚点地,两臂抱膝,头部亦是落到了地面。
人如三足鼎,双脚呈弓形,额头点地,人如半拱。全身的每一寸肌肉都绷紧。
鼎姿一成,既要运周身之灵力与体内,以腹下丹田为引,控制周身灵气运行于周身,此为鼎息第一层。再缓缓控制每一处的灵气,将身子视同阴阳鼎,让灵气流畅地运行于全身,此为第二层。至最后,丹田化鼎,内生鼎息,丹田成丹鼎。
夜殊在灰髓炼体时,身体强度是强了,可随之而来,韧性也差了许多。
仅仅是三足鼎的一个动作,夜殊已经是累得不能动弹,她人是在丹房之中,汗水从她的毛孔中溪流般涌了出来。
好不容易才摆成了一个似像似不像的三足鼎姿,夜殊的脑中也已经是含糊一片。
她身形不变,人就呈了三足鼎的姿势,浑噩着睡了过去。
丹房内,赤霞火阵随着夜殊神识的涣散,也渐渐熄灭了。
夜殊落在了地上的额头处,无数的灵气分别汇聚到了她的天灵百汇等数个大穴处,冲刷着她的奇筋百骸。
皮肤上,灰髓炼体留下的灰蒙蒙肤色,像是霾气般,或消或散。
阴阳鼎内,露出了片金灿灿的光色。
在八荒鼎经显出篆文时,在远离琅天界的某一界内。
一座耸入了云端的巨大山体,,那山体犹如一把刃剑直插入云霄。
山高不知几何,山体垂直入地,即便是插翅也难以轻易到达。
无数的火烧云环绕在山体周围。虽是没有落日余晖,山体却散出了如同红金砂般的光泽。
循着斜坡往上,到了山峰最陡峭处,本该怪石嶙峋的山峰,却被齐峰削去了。
只留下了一处平整的山体。山体被削平后,被掘出了一个深达百余丈的坑洞,坑里沸腾着赤红如瑙的熔浆。
熔浆怒火沸腾,让人难以费解的是,如此的熔岩山坑里,却漂浮着的一块可容纳十人左右站立的冰层。
冰层上是一尊精致的双耳金鼎,像是富贵人家用的香鼎。
只是自金鼎中袅袅透出的并非是熏香,而是一股药香扑鼻的上古丹香。
丹还未炼成,那小鼎上的丹烟,却是呈出了祥瑞之气。
整个山体,熔岩沸腾,冰雪入山,犹如一盏盛放了冰块的葡萄酒杯。
陡然之间,熔浆翻腾得更加厉害,像是遇了大风浪的海水。一个黑乌乌的影子压顶而过。
那块冰层却没有如同海上孤舟那般,摇晃不止,细看冰层底端,原来有一根直入山体长达数万丈的的定山冰柱。
黑影落地,原来是一只金羽大鸟。那鸟犹如马驹大小,头顶一抹金红肉冠,利喙金钩,毛羽犹如金铸般,根根锋利无比,双翅暗藏了杀机,展翅一费,瞬间就能兴起场飓风。
此鸟,名为金冠大鹏,是七阶的准王级灵禽。
它的羽背上,安了副翠玉金雕的鞍座,一名丰神朗目的紫衣真人从背上下来。
他背插一把双头龙剑,行走之间,冰层往下陷落了几分,翻滚的岩浆也如同静止了般,一动不动。
倘若是夜殊见了,碧然会问,能以准王阶灵禽为坐骑的,又会是何人?
“火昙,你可是感觉到了什么?”熔岩冰层上并无他人,那只金冠大鹏送了主人下来后,也展翅翱在了空中。
这一处山,坐落于神魔人三不管的暹界,被称为死隐山。
传说死隐山的熔岩怒火,来自万古魔神所在深魔渊。
山里的炎热的熔岩地火,万年不化的冰山柱,一寒一冷,可让天神魔神都灰飞烟灭。
尽管金冠大鹏已经是准王级的灵禽,可在此也不敢多做逗留。
那名紫衣真人自言自语着,周边也无人应答,只是那口鼎里,还是冒出了龙凤交替出现的祥瑞之象。
“你若是再不吭声,本上神就将鼎丢进熔岩里,到时候是看你的金鼎神体厉害,还是这地狱孽火强悍些。”男子话音才落,就作势抬起了手,要丢那金鼎入熔岩。
那口小鼎猛地一窜,鼎体上晃悠悠出现了一名怒目而视的美貌女子的虚体。
女子年约双十,一颦一笑都是妙不可言。
“紫龙真君,你好歹也是一名上神,宁拆一座洞府,莫毁一炉仙丹,这话你可是听说过了,什么鸡毛蒜皮的事,待到本丹圣练好丹再说,”女子那虚体只是一抹分神,却是活灵活现。
“倒也不是大事,我只是来告诉火昙道友一句,方才镇神碑有动静了,”紫衣真君依旧是一脸的淡然样,只是他背上的那把双龙剑,发出了一阵剑吟。
熟悉紫龙真君的人都知道,双龙吟,杀机现,是紫龙想要开杀戒的前兆。
金鼎杳然一变,那尊金色小鼎不见了,锦衣玉带的火昙上神出现在冰层之上。
那口鼎竟是女子幻化而成,“镇神碑有动静?你可别弄错了,已经有万余年没有动静的镇神碑,怎么会再有了动静。莫非是她,她又。。。”女子说了一半,不敢再往下说。
火昙踟蹰了片刻,又说道:“不可能,她当年勾结妖魔,背叛诸天神界。被东昊少帝带领百万天神兵团将其击败,抽髓剥灵,一身灵骨化为烟尘。那可是满天神明都看到了的,就连其神魂也被压在了镇神碑下,受万煞蚀体之苦,不得超生,又怎么会?”
紫衣男子眼中,飘过了丝难以捉摸的情绪,他似吟似叹,“那又如何,神魂已灭,只是诸天界一直有个说法。当年少帝胜之不武。那人和少帝年少时即是对手,交战多次,历来难分胜负,两人都是出了名的神将。若非她出身平庸,在神帅选拔中败下阵来,也不会一意判出。她若不是有把柄落到了少帝手中,少帝根本无法将她斩杀。而她死时的身后物中,独独缺了那口阴阳灵煞鼎,你也只那口鼎原本是她的本命法宝。”
“你此番前来,不会是就为了说镇神碑有了动静。有话直说,莫要耽搁了我炼丹,”火昙上神悄然转身,遥望着周身翻腾着的熔岩。
“帝妃命我陪你一通下人界查找灵煞鼎的下落,”紫龙上神说明了来意。
“我为何要听命于东昊帝妃,火昙早已不是东昊帝府中的家臣了,当年。。。我”女子甩袖,言语之间颇为激动。
“倘若说,那阴阳鼎中藏了上古八荒鼎经,你可还要拒绝?”紫龙真君笑罢不再言语,身前的女子,面上顿时布满了惊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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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入微之境
人间一夜,仙府里已是三日三夜,夜殊浑然不知时间流逝,悠然转醒,见了自己怪异无比的睡姿,也不禁自嘲了一番。
待到她收起了三足鼎姿,梳理体内的灵气,并没有发现所谓的鼎息,失望之后,夜殊很快就发现了她体内的灵根,粗了一些,体内运行的灵气也充裕无比。
周身的酸痛也全消失了,夜殊试着用珑火甲在在丹房内再采了一次火,只见手腕和五指犹如水做的一般,做出了数个过往夜殊绝难以做到的采火动作。
即便炼不出鼎息,这套三足鼎姿也是活韧体魄的好法子。
光是采火的速度,较平日快了一倍,她的手中两息间,就多了枚铜钱大小的火球。
那火球像是活的般,在她的指端调皮的跳动着,如一条灵活的鱼儿,内焰的焰心如一条红线。
初使用火球术时,火球有拳头大小,本以吸收了赤霞火后,火球的威力会大增,哪知道火球反倒变小了,夜殊不免要郁闷。
一阵扑鼻的丹香飘了过来,夜殊顿是觉得饥肠辘辘了起来,她并不知仙府的时间已经流逝了三日三夜。
丹香是从鼎里传出来的,阴阳鼎已经恢复了原貌,地面的鼎影也是寻常大小。
鼎里躺着十颗是几颗金粟色的丹。
玉棠夫人所制的“醉饵”,色泽如腌梅子,吃起来也是酸甜可口,香味如醇厚的老酒。
而夜殊用赤霞火炼制的丹药,却是色如金粒,香气扑鼻,却又并非花香,粟香。
夜殊只知闻了这种香气,她肚腹里的馋虫齐齐作祟。
她耐着饿意,细看了每颗丹药,这十颗丹药,大小都差不多,其中有一颗上面有条明亮的火纹。
“和在渔村吃过醉饵不大一样,”夜殊思量着,也不知这药有没有毒性,不如先丢一颗进五灵潭喂鱼,夜殊可是还记得一清二楚,当初她被那几尾火陀鲤戏弄的情景,刚要折身走出了琊寰洞府。
鼻尖一凉,一抹金影扑了上来。
夜殊定睛一看,却是平日只知道在仙府里摧残灵田作物的玉蝻子。
那玉蝻子不过米粒大小,而新炼制出的不明丹药,却有糖丸大小。
丸身上光滑无比,玉蝻子几只细胳膊全都使出了吸草汁的气力,才勉强挂在了药丸上。
再看它的上下颚,咬个不停,好不容易才在药丸上啃出了个小口,边啃还边得意地晃动着头顶的两根触角,不时用金灿灿的腹眼偷瞄着夜殊。
“吃货,这可是要拿来换灵石的,我都没舍得吃,”夜殊早将要用“火陀鲤”试毒的险恶用心丢到了九霄云外去了。
她手指微弹,啪地一声将玉蝻子连着那颗丹药弹向了阴阳鼎里。
余下的九粒丹药,连着那颗有一条火纹的丹药一起收进了玉瓶。
丹房中有嗡嗡地扇翅杂音,夜殊仰头一看,不禁被逗乐了。
原来玉蝻子被丢向了阴阳鼎后,不知什么缘故,怕得要死,连药丸都顾不上啃了,振翅飞得老远,可它又舍不得那颗香气喷喷的丹丸,只得是围着阴阳鼎转个不停。
夜殊收起了阴阳鼎,玉蝻子如蒙大赦,抱起了那颗药丸,扑翅飞了出去,也不知躲到哪里去了。
既然是玉蝻喜欢吃的,夜殊就替新丹药取名为“玉蝻丹”。
算算时辰,已经是破晓时分,夜殊想起了今日开始要操纵紫阳地火阵,不敢怠慢,径直就离开了琊寰洞府。
才刚起身打开门,就见了阿贵杵在了门外,手里端着两口盖着的碗。
“傻。。。阿贵,你站门外做啥,”夜殊心虚着,她一夜不在房中,若是被人发现了,解释也是麻烦。
“吃,娘,吃早饭,”原来阿贵人虽傻,手脚却很勤快,玉棠夫人又是阖合门出来的,娇养惯了。
在渔村时,累活脏活,一日三顿都是由阿贵来伺候着的。
昨日齐正叮嘱了,鸡叫第二声就得起身上工。他在易百楼里,做得是粗工杂工,一大早,事多着呢。
阿贵将话记得牢牢的,这不鸡叫才一声,就起身找了厨房,做了顿热滚滚的面疙瘩。
见夜殊的房里没有动静,他也不催促,就是干等着。
“以后不要等了,这里有一瓶粟浆,你我都是修真的人,不需要吃这些沾了凡间烟火的食物,”夜殊去了一瓶灵粟原浆,丢给了阿贵。
阿贵接在了手里,手中的碗还是木讷地捧着,一阵阵轰隆的腹饿声。
夜殊面上一红,再看杵着的阿贵捂住了肚子,才知肚饿声是从他那传来的。
似是无奈又似妥协了,夜殊接过了碗。
碗口只剩了丝热意,这傻小子,怕是等了好一阵子了。
在小长生客栈时,夜氏也有个规矩,无论客栈里如何忙碌,若无病痛,家里三口人都需坐在了一起吃饭,早中午都是如此。
以前,兄妹俩也常盖了碗盖,等了忙碌的夜氏回来。
一幕幕,夹杂在一起,夜殊心情复杂地吃完了那碗糊了的面疙瘩。人间的烟火,却也是粟米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