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强弃仙 作者:ms芙子(起点vip2013.04.30正文完结,种田、女强)-第5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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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箭术也是金属的术法之一,多用于低阶修者群战时,威力因施展的人修为不同而有所差别。只是东郭幕府的花匠们所施展的金箭术法护法显然是经过了改良,金箭之气的更加细密,杀伤力也减少了不少。
由府中的练气阶段的花匠们使用着,专门用来消灭一种叫做霉灰蚜的幼小灵虫。
夜殊这才知道,原来除虫也能用术法,她不由地想起了菩提仙府里的那几棵六曲云蟠,或许她也该试试,用术法来找虫子杀虫子。
纸鹤飞回来后,将夜殊引导着再往里走,过了第五进游廊后,纸鹤的飞行也谨慎了起来,慢了下来。
在穿过了一座垂花拱门后,游廊和灵田花草像是阳春白雪,一瞬间全都消失了,眼前白茫茫一片,像是起了雾般。
夜殊走了几步,前方的纸鹤又消失了。
夜殊努力辨别着方向,可是任凭她怎么辨识,都没有找出方向。
她也不敢使用神识,东郭幕府让她的感觉很怪异,甚至比易百楼还要怪异几分。
距离夜殊不过两进院落的某处院里,黑衣小厮幕雨正逗弄着那只飞回来的红纸鹤。
一抹黑影出现在他身后的墙壁上,“爷说过,五进游廊后的院子不能进。”
“来者都是客,不用他来试试爷的粉骷百像阵,不是太可惜了,”幕雨邪笑着。
“五进游廊后的,是新阵魔兵杀,”黑影定了定。
“什么?坏了,可别是把人给吓傻了,”幕雨面上凝重,人如离弦之箭,掷了出去。
12 魔与妖
幕雨赶到了第五进院落,心里暗念,小子,你可千万别深到阵眼里去了,否则连神仙都救不了你。
到了浓雾前,幕雨警惕着,徘徊在院落的外侧。他手中捏起了一个清心诀,两眼迸出了道金光,试图在迷霾中,找到易百楼那个小厮的身影。
没有,还是没有。人已经进去了。
幕雨还想再往里试探,忽地那股霾气喷了出来,雾气才刚近了身,幕雨只觉耳边有铿铿的刀兵铁骑之声,如怒涛咆哮,让他神识为之一震。
“找死不成,那地方你去不得,”黑影幕风及时将他拎了出来,丢到了墙角院落。
“好厉害,爷的魔兵杀好强的阵势。这下子要赔人给易百楼了,”幕雨脑中一片幻影,面色苍白,连他都经受不住的幻阵,那十余岁的男童进去只怕凶多吉少。
株叔擅鱼菜,东郭幕容又独爱鱼菜,所以株叔是易百楼中,为数不多几个到过东郭幕府做过菜送过菜的人。他头次来时,也是跟着那只红色的纸鹤,一路进来,就陷在了粉骷幻阵中。
那粉骷幻阵是个极厉害的色香大阵。阵法会根据人的邪思,酝酿出各色的美人。
株叔在幻阵中,见了个凝脂白玉般的半裸美人,急不可耐地扑上前啃咬时,半裸美人瞬时化成了一尊风干白骨,吓得株叔险些吓破了胆。
再之后,株叔也学机灵了·任凭那只红纸鹤如何唆使,他都在门庭处等着。一直等到那个只有一抹黑影,从不见真人面目的幕风出来带路。幕风和幕雨不同,他性格木讷,带路时也从不多说,跟着他一路走下去,就能走到东郭幕府的厨房里。
至于东郭幕容,株叔在府中还从未受过他的接见。
株叔记恨着夜殊损了他的脸面,有心整治夜殊·刻意不告诉东郭幕府的刁难。
夜殊懵懂着,就跟着红纸传音鹤一路往里,照着幕雨的性子,免不得要作弄她一番。第五进抄手走廊后,历来是布着粉骷幻阵的,幕雨哪知道爷会突发奇想,试验起新阵法来。
夜殊乍然入阵,在白霾丢了方向,初时还有几分心惊。不过在菩提仙府里中她也习惯了雾气弥漫的日子,很快就适应了下来。
这一片雾气很有些古怪·照理说东郭幕府宅院再大,也不过数里之大,夜殊在雾中摸索了半个来时辰,还是毫无走动院落尽头的迹象。
前方忽地有了声响,一声如铁质铃胆撞击铃铛时发出了的微弱颤音,声音虽不显,夜殊听了,精神却为之一振。她朝着铃声处,往前走
白雾之中,隐约有了影像·夜殊再往前走去。
菩提仙府中,妖猴在听到了那阵铃铛音后,不甚严肃的神情陡然一变。
五灵锁阵之中·哗啦啦地链条拖动之音。
金衣人白弥骤然而动,剑眉拨动,“魔兵杀,有意思,在这处深宅大院里,居然有人在研制‘魔兵杀,大阵。虽是才有了几分雏形,却是地道的魔兵杀。这白雾也有些名堂,也好·幻阵之中·我受制的神识倒是不受禁制,如鱼得水。”他身影一晃·五灵锁链上,人影模糊·一抹金光直往白雾中去。
渐渐清晰的影像,让夜殊不自禁更往前走去。
“不想死的,就留在原地,”冷漠地犹如寒冬冰棱的男声,夜殊头皮陡然炸开。这声音她只听过一遍,却是死也不会忘掉。
五灵锁阵中的妖尊白弥,他夜殊不待回头,前进的步伐就冻住了般。
如同河谷雾气般的白霾散去,她看到了诡异的一幕。
草木皆兵,当真是草木兼兵。
数以百千计的各色妖草兵将簇拥着名黑甲男子。
黑甲男子身形巍峨如高山,让人难以直视。
在最前头的,是一排排荆棘如刺刀的钩镰草,它们挥舞着螳螂般的草刃,将稍有接近意图的敌人斩得血肉模糊。
而后是蝮蛇草,细长的草叶昂起了蝮蛇般的头颅,稍一沾染·就让人昏迷中毒的毒雾,如压境的阴云,让人胸口发堵。
一品的蝙蝠花,花开的瞬间,无数的幻影蝙蝠唧叫着在空中飞舞着,露出了嗜血的獠牙。
那名黑甲男子被簇拥在草木之中,面部覆着如岩石般坚硬的披甲,手中举着一把石矛。
他僵硬着移动着头,指向了夜殊和白弥所站之处,说话声犹如战场上擂动的战鼓:“大胆妖族,敢犯我魔军。”
耳边哧笑,金衣人白弥的话语中透着丝难以抑制的兴奋:“我道是什么厉害的货色,不过是最低等的草木魔兵。也好,本尊刚巧整治了一只虫部,对上尔等,倒是好用。”白弥五指划动,指尖流出数道白光,仙府之中,多棵树木上树叶果实梭梭动气,无数的灵虫显出了形貌来。
灵虫摇身一变,出现在夜殊面前时,成了身披厚皮甲的虫兵,滚爬
那虫兵虽形貌不甚威武,可一身的肢脚甲壳,全都泛着寒光。
对着对方阵中的草木兵,示威性地喷吐出各色的毒液。
妖集万物虫禽兽之灵识,魔主天地草木自然界之精华。
见不知如何闯入阵中的金衣人如此一手,那名黑甲人岂肯罢休。
只听他沉声喝道:“红莲阵,”那百千妖兵周身涌起了团红光,迅速集结成了一朵涅红莲,红莲一现,妖兵身上弥漫着无数的火焰,白雾被蒸得一干二净,威势更猛。
白弥眯起了眼,心里暗奇,这只妖兵看着是新组成不久,那名黑家人周身也看不出任何魔气但他的阵法却很是不俗,红莲涅,可是相当生猛的攻击魔阵。
只是他白弥也不是什么任人踩踏的烂泥。
“半月,”白弥手中一挥。
地上攀爬着的虫兵队形一变,铿锵铿锵,每十只为一排,十纵十列,形如半月。
“杀!”
“杀!”
黑甲人一声令下。
白弥执手一挥。
红莲喷吐焰火,形成势如破竹之势雄赳赳地冲向了半月虫兵。
十纵十列的妖兵,在莲花形的草木兵前,显得尤为脆弱,第一股妖虫兵冲上去时,很快就被绞盘般的红莲草木兵吞噬一空。
夜殊在旁看得胆战心惊,偷眼看向了白弥,只见他两眼眯起,夜黑色的眼眸泛出了丝蓝光。
黑甲人见了第一波攻势被挡下,并没有懈怠下来,他看出了白弥的来历不简单并不是那么轻易就能击溃的。
第二轮半月虫兵紧接而上,冲击的位置依旧如一,第三轮第四轮,不给红莲草木兵半点缓气的机会。
那一轮轮白色纵队,如遇了涨潮的暗浪,义无反顾,冲向了火光冲天的红莲草木。
红莲草木兵阵,出现了第一丝裂痕。
就像进了新生幼苗流出了肥美的嫩汁,那些由隐幽虫组成的虫兵的獠牙更甚,它们挥舞着肢脚毒液四溢,在草木魔兵中冲锋陷阵。
红莲阵开始四分五裂,就如一朵被人摧残后凋零了花瓣的红莲。
黑甲人如覆了岩石的面上多了丝波动。
“阁下真以为如此就能吞没了我的魔兵杀,”他低吟一声,声音如金戈相击,整个幻阵震动不已。
一丝丝亮光自他的身上发出,如同龟裂般,无数的纹路在他的黑甲上滋生疯长。
那些纹路犹如扭动的蚯蚓,发出了骇人的黑光。
“魔纹?千年之后,世上竟还有上古魔纹?”白弥眼眸骤缩立刻叫停了还在进攻的虫部围在了身侧。
“阁下见识不凡,只可惜辱我魔兵者必死”黑甲人身上的黑纹自他身上,往地面生长。
黑纹所到之处地齐齐裂开,地纹如一波波新的军队,向夜殊和白弥所站之处涌来。
白弥身形不动,手中衣袖拂起,就如翩舞般。衣袖过处,卷起了数股戾风,扑向了来势汹汹的地裂。
黑纹之力,拂袖之风撞在了一起,犹如两股滔天大浪击打子一起,形成的撞击之力,在地面砸出了五六丈的土坑。
夜姝被那股力撞得东倒西歪,趴在了地上。
那些可怜的草木魔兵和虫兵被大力拉扯之下,顿成尸骸。
“住手,”夜殊的叫停,犹如蚊虫一般无力。
她心中恼怒,今个也是倒霉,无端端闯进了这个什么破阵不算,还被夹在了黑甲人和白弥的激斗之中。
“此人不简单,”白弥和那名黑甲人心中暗道。
两人已形成了绞力之势,戾风和地裂之力相持不下,一时之间,谁也不肯先罢手。
魔兵杀幻阵外,白雾陡然幻化,呈出了黑金两色,院落上空,隐隐有闪雷轰隆。
在院角落处调息的幕雨和那道黑影同时一惊。
“阵中怎么有了这么大的动静?”幕雨不解着,魔兵杀大阵,他只见过一次,那些形成群攻之势的魔草木兵,一同扑杀色而上,就是连他也要吓得抱头鼠窜。
“你方才说,进入大阵的那人,是什么来历?”黑影幕风冷声问着。
“不过是易百楼的打杂小工而已,我昨日送了一尾紫花鱼让株叔做好送到府里来,说好了是午时,他却迟了半个时辰,就想着教训教训他们,”幕雨嘟嚷着,如此散漫,易百楼还想不想在城里立足了。
“只是名小工?”幕风怀疑。
当名小工都要如此遭罪,这日子还让不让人过了。
夜殊叫苦不迭着,在了如山岳般的黑甲人和虚浮空中如巨塔般的白弥面前,夜殊比那些虫豸草木还不如。
她不能坐以待毙,否则这两疯子的较量迟早也会将她跟那些草木虫兵一样,撕成了碎片。
夜殊咬紧牙关,盯着还在对持的两人。
她心下一动,摸出了已经蠢蠢欲动多时的蝗十刃。
写书到今天,头一次体验到神经性头疼,头一直抽疼抽疼的。这一章,本来想写得更好点的的,奈何写不下去,写得有点乱,大伙凑合着看。
13 灵馐天赋
“咦,要破阵了,”幕风眼力了的。
白雾之中,在金黑两色之中,又添了五道光芒。
光芒之后,一片火云吞吐,如日出云海,白霾顿时全消。
雾气消散之时,黑甲人也跟着模糊了。
白弥的身影模糊,幻阵不在,它的神识亦不得不回到了五灵锁阵之中。
“该死的人族,竟敢偷袭本尊,”五灵锁阵中,白弥一身的灰头土脸。
东郭幕府最里间的一处院落里,轮椅上的黑衣男子手中一紧,土制的傀儡黑甲人脆裂开。
“是那名金衣人的同伙?那人的来历倒有些意思,明明是妖,身旁怎么又会有位使唤修者剑气的同伙。方才我将心力都放在了金衣人的身上,倒是疏忽了阵中还有其他人。若非是趁着我们两人在僵持时,一击而中,断然难打断我二人的较量。”东郭幕容好丢弃了手中的傀儡黑甲人,过分苍白的脸因为方才的争斗,而多了抹兴奋的酡红,“好久没遇到如此旗鼓相当的对手了。”他不由着摸了摸有些发虚的身体。这副身体还真是差的可以,从衣袖中取出了一只黑色的符鸟,那只符鸟端得如活的一般,大羽黄喙。
东郭幕容指尖一动,鸟的眼珠子滴溜溜转动,活了起来,黑翅一扇,即出了院子,也该是传膳的时候了。
雾气散尽时,先前还暖烘烘的厚棉衣变得又湿又冷,夜殊站在了院落正中,地上是一地的草木残骸。方才的一切。究竟是真还是假。
肩膀上被人拍了拍,夜殊回过了神来,眼眸中还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