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个男人当老公-第2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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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绸掂量着手中的东西,可能是觉得有些少了,脸色有些不满,风四主动拉住她的小臂带她出去,真实的触觉感觉让寒绸感到满足,便跟着风四出门去了,风四对着她笑了起来,笑容越发灿烂,寒绸不由犯起了花痴。风四将她扶上了马车,寒绸就飘飘然了,她不知道风四对她的态度为什么一会儿阴天一会儿晴天,莫非有戏?
风四将马车的帘子拉下,最后给了她一个迷人的微笑。又轻声对着那雇佣过来的丑陋男子道,“我会给你很多很多的钱,只要你有机会将她娶回家,当然我可以事先借你,追女人怎么可以没有钱财。”说着风四从怀里掏出一张巨额的银票,很大爷地递了上去,“该怎么花这么花,不要告诉我这辈子没有追过女人。”
“我真没有追过……”
“她你看得上眼吗?”
“当然看得上眼,多俊的姑娘呀。”
“那就努力追,追到了我多加一倍给你。”
那丑陋的男人看了那银票的数额,脸色发出喜色,朝着风四鞠躬,“风少爷,我一定会安全地送寒姑娘回家的,您放心。”
风四见那马车行驶远了,便又折回来,见到月白白还是呆愣愣地站在原地,神思有些恍惚,脸色绯红,只觉得奇异,“嫂子,你今日有些不正常。”
月白白惊吓了一下,点了点头,“哦……是有点。”接着也不看他,转身回房去了。风四望着她进去的背影,恍惚间听到一声恼怒的冷声,“看够了?”
风四处变不惊,没有一丝尴尬的感觉,“大哥,你对她做了什么?”
程独虽然眸子冰冷,听到风四这句反问,也不由轻扯了下唇,弯起一个带笑意的弧度,“你管得着么?”
风四带了点稚气,“大哥,我这次替你教训了那勾引你的女人,可有什么奖励?”
“风四,那小母狗,还在府中养着,你若是思念,我就送你,可好。”
风四连忙作揖,“大哥,寻五新开张的楼子,我得去帮忙下,先告退了。”
风四离开之后,程独在原地伫立了一会儿,若有所思,终究还是朝着月白白的房间走去。
月白白趴在桌上,脸色越来越红。
想起了昨晚的事儿——
程独的长臂一伸,将浑身发抖的月白白搂在怀里,声音低哑下来,“月白白,你可能低估我了。”
月白白的身体当场就僵直了,她蠕动的身体想要逃走,却被程独抱得更紧。突然房中的灯全部按了下来,寂静的黑暗中只听得到两个人心跳的声音。
程独的唇缓缓贴了上去,亲吻着月白白小巧的耳垂和耳廓。月白白只觉得一股滚烫的温度从她的胸口往上上升,脚步有些虚弱,她奋力挣扎,有些不可置信道,“程独,你搞啥,那个,我,我好困。”
程独低呼,“老婆。”
只是一种很普通的呼唤,就像在叫月白白那种口气,不暧昧,不柔情,对于月白白来说,这一声却大力狠狠地将她的心给撞击了一下。在她呆愣的那一刻,程独将她的身子掰了过来,将她的头按在他的胸口,像顺宠物的毛一样,一下一下地顺着她的后颈往下,将她身上的紧张感全部给理顺了下来。
月白白的脑袋埋在他的胸口,呼吸都带着紧张感,被轻抚的地方带着一丝酥麻,她感到自己是一只被爱着的宠物。这种轻柔的感觉,似乎他就是……她突然就伸出了双手将前面这个男人抱住,她低低呢喃,“是你么?”
“一直是我,”程独的声音带了一分恼怒,他突然推开她将她压在书架上,然后狠狠地将唇压在她的唇上,“月白白,你个贪心的女人。”
月白白不由战栗起来,她跟他之间吻过,水到渠成地接吻。那次他满眸子带着滴水般的宠溺,脸色平静而认真,“老婆,我会宠你,宠你一辈子。”然后他温柔轻柔地吻她,吻得很细致很轻柔。而这次他吻得很用力,用力地舔舐着她口腔深处每一处的柔软,霸道又带着狂暴。他如同一个掠夺者,吻得她没了一丝气,月白白觉得脑中一片空白,在她恍然中,唇被狠狠一咬,有咸涩的血腥味弥漫在口中。
程独将她轻搂在怀里,声音低哑沉魅,“月白白,不要再给我朝三暮四。”
月白白一动不动,身体僵硬,似乎被吓傻了一般,“我,我没有……”
“……”
月白白似乎这一刻才反应过来,“你,你干嘛亲我……?”
程独听到月白白问这么白痴的问题,轻哼一声,“想知道吗?”
“唔……”月白白还想开口问答案,唇再一次被啃住,程独攻城略池,夺去她的呼吸,这个吻比起刚才那吻要纯熟得多,也掌握了更多的技巧,唇舌间带了分挑逗,冰凉的唇开始有了热情的温度,灼热的煽情仿佛能将她的唇灼伤。
黑暗中的他闭着双眼,长长的微翘的睫毛碰着她的眼睑,多了一分调皮,他的鼻子不时蹭着她的鼻子,一时之间,她心猿意马。
随即脑海中闪过一些让她触目惊心的事,比如黑暗的刑房,比如密室里的蛇,比如他那冰冷的眼神,比如他毫不犹豫地将她推开,比如那碗红花……热情很快被冻住。月白白开始压抑着自己荡漾的春心。
后来,月白白吃惊地将双手死死捂住自己的嘴,黑暗中瞪着一双圆溜溜的眼睛,流露出可怜兮兮的神色,她被程独圈在胸怀与去墙壁之中,行动不便。
程独眯起一双冷星般的眸子,脸逐渐逼近,看到月白白如此防备的样子,程独说,“月白白,如果上次我不推开你,我们已经圆房了吧?”
“呃……”月白白不知是羞还是怒,或者是尴尬。双脚相互磨蹭着,她记得的,那个暧昧的夜,周围的光线都红得朦胧,大红色的纱幔将一切染成喜意,她还记得她意乱情迷,也记得他突然冰冷的眼神,然后将她的衣扣一个个系好,再将她从喜床上丢下来,微微喘口气,她镇定了自己,“如果你不扔我下来,你就不是程独了。”
“我不是程独会是谁?”
“邪教首领成毒……嗯,反正你做得对。”月白白越发镇定。
程独挑起了一抹笑,修长的手指继续在她的后颈磨蹭着,轻柔的触感让月白白浑身起了鸡皮疙瘩,她颤颤抖抖地缩着头,有点像挣开他的爱抚,却又有点舍不得这种爱惜的感觉。
“月白白,我们的喜夜是否迟了?”
月白白又往后缩了缩,咬着舌尖含糊不清道,“程独,你今天是清醒的吗?”
程独的撩起她的一缕头发,脸又暧昧地贴近了一分,“你说的?”
“你,你为什么亲我?”月白白不依不饶,尽量将自己的身体往后靠,虽然已经无济于事。
“我们到房里说。”
月白白双手掰着书架,不肯走,她重复道,“我们,我们不能这个样子的,这样太快,太快了……”
幸好是黑夜,两人都是怎么想的。两人的脸色都已经绯红,带着尴尬,僵硬与不自然。黑暗中有些话也比较容易说出口。程独被她这么一句模棱两可的话拒绝后,也不恼,只是淡淡问,“那要如何?”
“书上说,是要先牵个小手,偶尔再来个抱抱,然后再亲亲,到了最后……再那个样子的。”
程独紧扣住月白白的手,“我们该做的都做了,难道不该做最后一步了?”
“不不不,一切要以感情为前提,我们之间什么都没有,嗯,感情谈不上吧……”月白白有些义正言辞道,在程独一时恍惚之间,月白白挣脱着他的手跑回房间,她甚至怕程独追她,便将门也严严实实地锁上。
这一夜的夜色并不美,天空黑漆漆一片,一片苍穹中只有寥寥无几的几颗星星,微亮,月亮也躲在云层里,恍若天空被罩了一层朦胧,程独一个人站在后花园池边,让风吹散了他身体上的情动与内心突然发出来的热浪。这里的风有点潮湿,吹在脸上有些凉,脸上的灼热感逐渐散去……
不后悔要回了那分记忆,那分记忆也并不可耻,甚至更为人性。这个夜,他也想明白了一件事,那就是月白白这个女人偶尔是需要疼的,她需要他吝啬中的温柔。
月白白夜间睡得并不是很好,她醒来有些晚,打开门的时候发现一抹修长的身影伫在门口等她。月白白还以为自己惺忪的双眼出现了幻觉,刚想伸出手来揉,一双有力的手就伸了过来,将她的双手紧紧包围住,往怀中一带。月白白就以一种暧昧的姿势半依在他的怀里。
随即两片薄凉的唇就贴了过来,月白白一吓,赶忙将自己的脸埋他怀里,闷声道,“我还没有洗漱……”
这句话甚是煞风景。
程独轻笑,只在她的额头碰了碰,伸出手摸了摸她的脸,淡淡道,“先吃早点,等下来找我。”
程独走开后,月白白就看到小英手里端着个脸盆站在那里一动不动,眼中带着喜意。
呃……原来他如此不避嫌的。
月白白将脚步往后一收,关上了门,倒床继续睡。
她想若是醒来一切是梦就好了。但是,如果仅仅是梦,她心中又是否会有失落感。
所谓蜿蜒山路
程独将房门推开,将还在赖床的月白白拖了起来,口气不满,“你不听话。”
月白白一转眼之间似乎又睡着了,迷迷糊糊,垮着张脸道,“听你什么话呀?”
“什么话?”程独不由再次愤怒起来,这个女人根本就是将他的话当耳边风。他唤来小英,拿起金脸盆中还未拧的湿毛巾就往她脸上擦,挣扎中,月白白的脸已经被抹过一遍,幸好毛巾够柔软才没有擦红她的脸。月白白一手抓着程独的手腕,一边怒喊,“我自己来,我自己来呀……”
“现在可清醒了?”程独将毛巾丢回那个盆子里,溅了些水出来。
月白白的头点的跟小鸡啄米似的,“清醒了清醒了。”
月白白这次是很快地起床,从头到尾没有看程独一下,只是默默地收拾自己,默默地吃完早点。正准备偷偷地溜到一个没有程独气息存在的地方,程独却突然伸出手来将她拉住,“月白白,看来你还真是不听话。”
月白白没有挣扎,伸出另外一只手指着天道,“你看,天上太阳还挂着。”
她的意思是,现在天色已经大亮,我们可以不要再缅怀夜里的东西,可是程独却似乎曲解了她的意思,“天气正好。我带你出去买些书。”他拉她出门,月白白只觉得不安心,中途也试图将手从他的手里拿出来,效果不怎么显著,她只感觉这种感觉有些不真实,跟在程独的身后,走得缓慢,连何时到了“小罗书斋”都不知道。
进来小罗书斋之后,月白白看到老板那熟悉的脸,闻到了让她兴奋书香味,月白白不由暗自开心,那老板还认得月白白,忙打招呼,“姑娘,您又来了,上次的方法有效么。”
月白白装作听不懂。
老板他看了一眼程独之后,镇定地将视线收了回来,“姑娘,上次自从你走后,我自己写了本书,叫做‘罗子’,专门治疗那些‘奇难杂症’,姑娘要不要看看?”
“买。”程独道。
“还有新上市了几本书……”
老板的话还没有说完,程独已道,“除了黄帝内经,替他的都包起来。”
老板一脸中年人的模样,一张脸张得很是喜剧,此刻眼中弥漫着笑意。见月白白似乎去看其他的书了,便悄悄地看向程独,“您需要怎么样的书?”
“若是一个女人十分聒噪,一直闹腾个不停,又朝三暮四,而且似乎不带心的,可有何方法?”程独很顺口地讲了一段。
“有啊有啊。”说着老板从柜台后摸出一本蓝皮的《易经》来,笑眯眯介绍道,“这些方法都很好,我女人就是这么被我制服的……”
程独面无表情地将书拿过来收入怀中,给了一绽晃人眼的黄金。老板笑眯眯地收了,“公子,以后若是碰上什么,只管找我,我这里什么没有,就是书多,智慧多,哈哈哈……”
程独的眼睛冷冷一扫。
“放心,放心,我绝对保密的。”
回去的路上月白白心情甚好,蹦蹦跳跳,歪着头道,“程独,你为什么突然对我这么好呀,为啥呀?”
程独的嘴角抽动,月白白又开始抽风了。他抽出手中的一本书就去砸她脑袋,“你来说说,什么叫做对你好的定义?”
“呃……顺我心呀,嗯,顺我心就是对我好呀,你最近变得怪怪的。”月白白在大街上手舞足蹈起来,“变得我都不认识了,还感觉毛毛的,哈哈……”
“月白白,别敬酒不吃吃罚酒。”
月白白突然靠了上去,抬头望着他,拍着他的胸口道,“说,你昨晚干嘛亲我?”
程独从来没有这一刻这么尴尬过,他觉得他的心底在吐血,他推开月白白扭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