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上我的女学生-第2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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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沉默是金,不再说话。
“你说,你们还做了什么?”她用力扭着我右手的中指。这是她新开发的拷打我的专门办法。
“没有哇。”我心里想,就是我愿意,人家也不一定愿意哪。我对朝烟这样胡乱玷污石榴青的清白还是有些看法的,但我知道此时千万不可替她辩解,否则朝烟会把我的中指折断。我只好在心里请求石榴青原谅自己了。
“元无雨,我警告你,不要和她眉来眼去的。”说完,她加大了力度。
“唉哟!”我有些夸张地叫了一声,做出痛苦万分状。
她忙把我的手指放进口里又吮又舔。
苦肉计成功了,我暗自高兴,也知道由谷天晴挑起的这场冲突和平解决了,不过我对那个小泼妇恨得要死。
“你这么狠哪!”我装出可怜的样子说。
“对不起,宝贝!”她心疼地说,“不过,你千万别勾引别的女人,我受不了没有你的生活。”
我抚着她的头说:“除了你,我还会看上谁呢?”
“石榴青啊!别说你,就是我也看会上她,如果我是男人的话。”
我哭笑不得,只好说:“咱们怎么老是说别人,还是去吃饭吧!”
我们终于选中了一家小火锅店,走了进去。
刚坐定,那个胖胖的老板娘就过来了。我最讨厌别人用奇怪的眼光打量我和朝烟。在别人看来,我这个瘦瘦的男人带着一个明显比我年轻许多的女孩是不正常的,好像只有大款或大官带年轻的女孩子才比较正常似的。
还好,这个老板娘当做什么都没有看见,只用同她的身体一样热情的声音说:“两位吃什么火锅?”
“狗肉,有吗?”朝烟抢着说。
“有哇,来一份?”
“对对,狗肉大补,就吃狗肉火锅!”朝烟大大咧咧地说。
“好吧,就吃狗肉火锅,还有别的什么?”我努力使自己镇静一些。
“鱼杂炒泡菜,油炸臭豆腐,要不要?”
“要要要。”朝烟生怕自己吃亏似的。
老板娘走了。朝烟笑着说:“我要把你吃穷,吃得你不让我回来。嘻嘻嘻。”
“你不回来,我再到学校去找你。我就说我是你叔叔,可以吧?”我说到后面几个字的时候,有一丝丝伤感。
“怎么这么没有底气?就说是我老公啊!”她假装生气了。
“可以到你们寝室睡一晚上吗?”我开玩笑说。
“可以呀,只要你敢。”她又显出了调皮的样子,故意用看似纯洁的眼睛看着我。唉,我当年就是被这眼睛吸引住的。
“孩子,”我装出悲天悯人的样子说,“你离堕落已经不远了。”
“是吗?愈堕落愈快乐!嘻嘻嘻!”她放肆地笑了,“你等一下,我出去一下。”说完就走了。
这时,老板娘端着火锅过来了,内行地说:“这是师院找来的学生吧?”
“你怎么知道?”我装做很有兴趣的样子说。
“咳,我们这里多着呢!”老板娘将火锅放在酒精炉上,在围裙上揩了揩手,从口袋里掏出打火机,“唰”地点燃了固体酒精,炉心冒出了蓝色的火焰。
“这些学生干什么呢?”我装出好奇的样子。
“你说做什么?你还不知道吗?”老板娘意味深长地看了我一眼,笑嘻嘻地走了。
我担心起来。我知道朝烟不会走到这一步,但如果她的身边也有这样的人,对她的负面影响总是会有的吧!
六十七
正担心着,她蹑手蹑脚地进来了,从后面捂住了我的眼睛。
我抚摸着两只柔滑又有弹性的手,道:“干什么去了?”
“闭上眼睛。”她走到自己的座位边说。
我闭上了眼睛。她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瓶子,轻轻放在我面前,“请看。”
我张开眼一看,差点儿晕了过去,原来她买了一瓶二两装的劲酒!
“嘻嘻,怎么样?”她坏坏地看着我笑。
我哭笑不得,“你是从哪里知道这些的?”
“你到底喜欢不喜欢?”她追问道。
“喜欢倒是喜欢,但是我不喝酒,你是知道的。”
“没有关系,我陪你喝。”她大大方方地说。
天哪,她在大学是怎么生活的呀?我在心里对自己说道。
3。 伤别离
第二天上午11点,两人才睁开眼睛。
我翻了一下身,感到浑身的骨头都被抽走了,只剩下一身肉。
“唉,我要死了,起不来。”我夸张地说。
“是吗?都怪我,”朝烟假惺惺地检讨,“怪我太贪了,不过,我是被迫这样做的啊!”
“谁逼了你呀?”我愤愤地问。
“她呀!”她盯着我。
“到底是谁?”我百思不得其解。
“你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她似笑非笑。
“是真的不知道啊!你不要吊我胃口好不好?”我又躺了下去。
“石榴青哪!”她哈哈哈笑起来。
“你别糟蹋人家了行不行?”我真的生气了,“怎么老是把人家拿出来说呀?”
“瞧,心疼了,是不是?我不把你弄成软蛋,没有力气对付她,我哪里有心思去上学?”她翻过身来,掐住我的脖子,“你再护着她,我就掐死你!” 她边说还边加大了力度。
我忙拨开她的手,使自己不至于窒息而亡。
她却“呜呜”地哭起来,准确地说,应该是嚎,因为她是假哭,没有泪水,边哭边从捂着眼睛的手指缝里偷望我。
我闭上眼睛假寐,不理她,心里却想,石榴青恐怕没有这么大的胆子,敢和现任教师上床。不过我又被自己这个卑鄙的想法骇呆了,怎么能躺在这个甘愿以生命相托的女孩身边,想另外一个女孩呢?即使没有肮脏的念头,也不应该呀!
谁知过了一会儿,我明显感到那声音潮湿起来。我吓了一跳,忙坐起来,抱住她:“怎么了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呀?”
“不要碰我!”她假装要挣脱,当然仅是假装而已。
其实我也大概知道她发脾气的原因——又要分开两个星期了,她得找理由发泄一下。
“不要这样,过两个星期又回来嘛!”我边说边揩她的泪水。冷不防,她抓住我的手咬了一口。我惨叫一声:“哎——呀!你想吃也要等烤熟了哇!”
“我就喜欢生吃!”她又破涕为笑了。
我轻轻拍拍她,“你睡吧,我去做饭。”
我替她掩好被子,走进厨房开始做饭。
厨房里吃的东西很多,每次朝烟回来之前,我都要到超市进行一次大规模的采购,主要购买奶类、肉类、水果、零食等等,这些除了供她在家两天的需求之外,还要供她带一部分到学校去吃。其实菜是昨天就准备好了的:土鸡汤,兴发羊肉串,切成丝的瘦肉,洗干净了的蔬菜和黑木耳。
我洗了一碗米,按下电饭煲的按钮,又将羊肉串放进微波炉烤起来,就开始炒菜了。
这时,有两条柔软的手臂绕过我的腰,将我缠住。我知道,朝烟起来了。
朝烟将脸贴在我的背上,不停地摩挲着。我也回过手去,摸了摸她的脸,说:“宝贝,再等一会儿就可以吃饭了。”
她却舔我的脖子,说:“我要吃鸭脖子,呜呜呜。”痒得我扭了起来,“不要不要,菜糊了,菜糊了。”
“菜糊了也不要紧哪,只要是你做的,我就喜欢!”她甜甜美美地说,“而且,我要吃一辈子你做的饭。”
六十八
我也不管菜糊不糊了,扔下锅铲,转身紧紧地抱住她,狂吻起来,锅里发出劈劈啪啪的声音,阵阵浓烈的焦味扑面而来,但两人却抱得更紧了。
开始吃饭了。
和往常一样,两人相对而坐,她把脚搁在我的脚背上,还打着节拍。
她是一个节奏感很强的人,吃饭也是有节奏的,还边吃边哼,口里发出模糊不清的声音。这表明她吃得很愉快。如果她默不作声地往口里填饭菜,就表明她的心情不好。所以,我希望她把脚放在我的脚背上,边吃边哼。
虽然她再过6个月就满20岁了,但在我看来,她还是个孩子,所以处处宠着她,比如这时候,她的一碗饭吃完了,我就得赶快起身去添,因为她脱了鞋子啊。其实她穿的是拖鞋,只要把脚往鞋里一塞就行了,但她仍让我给她舔饭,慢了还不行,因为她的脚没有地方放,悬在空中多难受,所以我还得小跑着干完这一切,以最快的速度将我的大脚放在餐桌下,伺候她的纤纤玉足。
不过,智者千虑,必有一失——我这回又给她添了一大碗饭,就受到了应有的惩罚,脚背被她用力踩了几下。
“你想把我撑死啊,添这么多!”她撅着嘴巴埋怨道。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赔笑道。
“不是故意的,就是有意的,想让我长胖。元无雨,你居心何在?”
“老天在上,我真的不是故意的。这样吧,你吃不完的,我吃!”
“抱!”她伸手道。这表明她需要我用行为来安抚她那严重受伤的心灵。
我只得弯腰替她摆好拖鞋,然后走过去,伸开双臂,紧紧地抱住她。
从这个时候开始,两人已经进入了别离的状态。正如柳永在《雨霖铃》中描写的那样:“都门帐饮无绪,留恋处,兰舟催发。执手相看泪眼,竟无语凝噎。”虽然只是短短的两个星期,但古人云 “一日不见,如隔三秋”,两个星期就是40多年哪,对于我们来说,太漫长了。
过了一会儿,我提议:“吃饭吧,都凉了!”
两人又回到座位。
吃一顿饭,也有这么多复杂的程序。
吃完了,该她洗碗,这是我们两人约定俗成的,虽然她有时也想偷懒,但我总是严格执法,除了她那次说自己来了例假。
但她的确不是贤妻良母型的女性,至少目前还不是。她洗碗就是洗碗,餐桌也不抹,灶台也不清理,甚至连炒锅也不洗。我提醒她,她就狡辩:“我的任务只是洗碗哪!”
我就教她,这样做,那样洗,她不学,还自作聪明地说:“我才不学呢,学会了,以后你就会把我当佣人了!”
我哭笑不得,“你总得学会生存吧!”
“我在学校活得好好的呀!”她得意地说。
我只得叹气,“唉,以后怎么和你过日子?”
她捏着我的鼻子,“你有信心我会嫁给你?”
“不是早就嫁了吗?”我嬉皮笑脸道。
“可恶。”她别过脸去,不理我。
我又抱着她,哄她,把她扶到沙发上坐定,自己开始替她收拾行李。所谓行李,主要就是食品,因为她有换洗的衣服放在家里(我们都喜欢称这为“家里”),所以回来也用不着带衣服了,只是她每次返校,都要带大包大包的食品。
“烦死了,每次都带这么多!”她在沙发上嘟哝道。
“我送你到车站,你下了长途汽车就上公汽,又用不着你提,烦什么?”我边往包里装苹果边说道。
“我说烦,就是烦!”她的意思是,离开我很烦。
我知道她的意思,离开之前,她的心情不好,这时候她是不讲道理的,我只好埋头做自己的事。
整理好了,我又叮嘱:“天越来越冷了,要多穿衣服。”
“知道。”
“你们那该死的隧道还没有修好,回南区要快点,不要耽误了校车。”
“知道。”
六十九
“还有,要讲究个人卫生,毛巾和被褥要经常晒一晒。”
“知道。你像我爸爸,烦不烦?”
“你爸爸有我这么细心吗?”我笑道。
“唉,”她又扑到我怀里,“我真不知道自己是把你当男朋友,还是当爸爸。”
我吓了一跳:“你可不能这样说,这样说,我有犯罪感!”
“说着玩的,你也只比我大9岁呀!”她安慰我。
我们下了出租车,进了候车室。
“你等着,我去买票。”我对她说。
“我也要去。”她像尾巴一样跟在身后。
我怕别人看见,才让她别跟着自己;她反倒希望别人看见我们,所以死死地跟在我身后。我只得随她了。
买了票,就该上车了,因为到武汉的车,一刻钟一班,买票就可以上车。
我正要送她到车上,她却拉着我走到一个人少的角落,抱住我,踮起脚,狠狠地吻起来。说实话,我没有一点儿心思享受这甜蜜的吻,因为我是教师呀,这小城里,认识我的人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