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语童话-第1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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友情客串的王子与洗衣工(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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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样做太儿戏了。韩太宇,我们是成年人。而且我不可以和我不喜欢的人谈婚论嫁,这是最起码的常识啊。”
“帮帮我。”他突然说,眼神中增加了我看不懂的一种哀愁,“今天是我母亲的祭日,三年前的这个时候我曾经保证在这一天我会带我的爱人来见她。这就是为什么我三年多都没有来看她的原因。”
“我又不是你的爱人。”
“帮帮我。”他又说,“在我的心目中你就是我的爱人。”
望着一个男人乞求的目光真得让人很不好受,尤其是韩太宇这种一贯冷漠的人,可是我还是隐隐觉得事情不妥,所以我艰难地说:“对不起。”
“帮帮我。”没想到他又说,声音低柔而无奈,伴着伤感的眼神。瞬间我突然想起正熙曾握着我的后脑,低声问:“不行吗?真的不行吗?”而我一直摇头,回答他:“不行,正熙,我做不到,因为我要做一个善良的人。”
我可以感到一柄小刀轻轻地划过我的心头。男人的乞求,竟给人如此相同的感觉,我觉得我快撑不住了。
“帮帮我。”他又说。
我茫然地点头。于是我在他母亲的墓前默认我是韩太宇即将迎娶的新娘。
看着面前的电梯门开了又合,前方人去了又来,我只是呆呆地立在电梯间里,放任这架电梯上上下下,没有勇气走出前方的门,没有力量面对走出这扇门后即将到来的未来,这种感觉不是害怕,只是对不可知的未来的一种茫然。
我还是无法适应被一个男人用这种方式追求,就像有一根奇异的丝,将我一圈一圈的缠紧,让我即使有天大的力气也无法挣脱。
电梯门再一次打开,一个男人走了进来,径直地走到了我的身边,然后转个身靠着我并排站着。
我恍然抬头,看到他的脸,如此的熟悉。正熙。
在心里轻轻地叹惜,我已经很累了。于是我木然地往外走,可是不想被他一把捉住了胳膊,扣留在了电梯里边。电梯间外面立了四五个人,目瞪口呆地望着我们。当电梯的门缓缓合拢,也把那一双双惊鄂的目光留在了电梯的外面。
他和韩太宇再这么搞下去,我真没法儿在这里呆下去了。
“干什么?”我甩开他的手。
“悠悠,你昨天为什么要上太宇的车。太宇,你根本不了解他,我不是在中伤他,可是他真的不值得你相信。我们才是真心相爱的人,你为什么一定要离开我?你听我的话,跟我回家。”他锁住了我的双臂,任我怎样挣扎都无法挣脱。
“放开我。金正熙,你抓疼我了。”
“我不放,你要我怎样做?嗯,你说要我怎样做?好,我们现在就回韩国,我要对所有的人说,包括我的家庭,我所有认识的人,还有那些不认识的人也知道,我要娶的那个人不是贞淑,而是悠悠,我爱了五年的一个中国女孩,我为了她不知对着星星许过多少愿,盼望她可以回到我的身边,就算那只是一个梦也可以让我开心很久。所以当她真的出现了,我就对我自己说,金正熙,这一次,绝对不能再让她离开。”
我望着眼前的正熙的脸,在他的脸上看到了一种绯红色的激动的光芒。他的话让我的心一片混乱。正熙,你知道吗?原本,我也是这样想的,所以我才会不管不顾地跳下返乡的列车。
可是,事情如果只是这样简单就好了。
“正熙,我是悠悠,我不要做第三者。”
他听了我的话,脸色迅速地灰掉了。过了许久,终于,他放开了我的手臂。
“你是个笨蛋,悠悠。我现在真是非常地讨厌你。你居然说你自己是第三者,难道你不知道,在我的心里,从来没放过其它的人。这里面,就只有你一个,师大的操场上,天使一样洁白,美丽,一尘不染的你。”
他又提起了从前,痛楚的感觉立刻在我的心头堆积。
“那是五年前的事啊,正熙,是你的过去。可是现在,你已经把结婚戒指套在了贞淑手上。你,活在现实里,应该尊重自己的承诺。”
听了我的话,一条一条的青筋从他的头上跳了出来,一种尖利的痛也从我的心头划过,慢慢地,我听到他用一种颤抖的声音说:“五年了,那个结婚戒指是因为绝望,不是承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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友情客串的王子与洗衣工(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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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在别人的眼里和心里,还有什么比结婚戒指更能代表一种承诺?”我用尽全力抗拒着心痛的感觉,“做人的底线,就是善良。正熙,让我们还是做善良的人吧。”
这时电梯的门突然打开了,一阵风冲进了这个狭小的空间,让我回想起了许许多多的事,想起,我们已经像两部列车,在不同的轨道上无言地错过。推开他,我冲出了电梯。
一步一步,没有间断。
可是,我的心还在那个电梯的角落里,不曾离开。
当我听到一个声音响起:“悠悠,嫁给我。”竟然尤如未闻,只能傻傻地站在电梯门口,被刚才的感觉蛊惑。于是这个声音低低地又响起:“喂,我在向你求婚呢。”
“什么?”我恍然回神,看到韩太宇正站在我的身前,微笑地望着我,也会有一种光芒闪烁在他的眼中。一枚戒指在他纤长的手中,闪亮在我的眼前。
“韩太宇?”我望着他,心头泛起一种莫名的感动。邻近,有那么多眼光在注视着我,注视着他手中的那枚戒指。在这里,他太大胆了,难道他不怕我拒绝他吗?
“陪我共渡一生吧。”他又说,这句话让我心头有根细细的弦被惊动了,颤颤地无法相信。他对我点头:“相信我。”
我的心乱了,只有呆呆地站着。随后我听到轻微的金属擦响声,回头一看,只见正熙倚在电梯门上狠狠地盯着我,右手神经质地不停打着火。第一次,我为这狠狠的目光而心痛,心痛如裂。
再见,正熙。
转回头,我把我的右手伸给了韩太宇,由着他把这只戒指带在了我右手的无名指上,用这个动作向正熙说着别离。
再见,正熙。
然后,我听到了身边的尖叫和祝福声,这其中夹杂着一个人离去的脚步声,我忍不住侧头观望。
他在远去,还是一肩我熟悉的寂寞。五年的寂寞。密密叠织的寂寞。
韩太宇的眼中闪动着一种我从未见过的光芒,映得他那原本邪俊的脸也明亮了起来,他张开手臂拥抱了我,我突然发现自己对他一点也不了解。一瞬间我的心被自己的执拗和冲动搅碎了,并且千万分地厌烦现在的自己,一个像驼鸟一样的人。
坐在写字间那一片晨光之中,我发现竟然稀里糊涂地就把自己嫁了出去。
抚摸着手上的戒指,我突然有种难以言说的孤独迷茫的感觉。刚刚的情况有些混乱,让我只能慌乱应对,可是静下心来想一想,对于求婚这种事,作为女方应该有权力考虑一下。这个戒指,不知道可不可以先退回去呢?
一路躲躲闪闪地走到韩太宇的经理室的门前,我犹豫着不知该不该走进,突然听到一个很尖锐的女人声音从虚掩着的门里面传了出来:“我真是奇怪,你们这些男人是不是都疯了,正熙是这样,连你也是这样,我真想知道,那个女人她有什么好?你居然会当着全公司员工的面向她求婚。”
听声音应该是贞淑在讲话,奇怪了,她怎么会出现在太宇的办公室里,还用这种气急败坏的声音讲话。
而且,她好像是在背后讲我的坏话。
那么我这样不小心地听到她讲话也没关系吧。
“我向一个女人求婚是因为我喜欢她,想娶她,这是很简单的事情。你在干什么?冲到我的面前讲一些乱七八糟,让我听了很不爽的话。没错,我是追求过你,可是这不代表你可以终身保留吃醋的权力。”
“太宇哥,你在说什么?”
“贞淑,我不是很早以前就和你讲得很明白了吗?我们的确有一段时间是在一起过,可是,那只是在玩而已。你可能不嫁给金正熙吗?不可能。那么我可能对你认真吗?回答是也不可能。你只要做好金正熙的未婚妻就可以了,难道你想让全世界的男人都来爱你吗?”
“太宇哥,你太过分了。”贞淑气得声音都颤抖了,随即我听到那扇门“哗”地一声被拉开了,我来不及躲藏,整个人出现在了夺门欲出的贞淑的面前。
她一见是我,呆在了原地,脸上一阵红一阵白,羞愤交加。
我也很尴尬,只能对着她做出一个比哭好不了多少的假笑。
终于,她一把推开了我,跑开了。我的笑容也僵到了嘴角,讪讪地想:她这回一定要把我恨到姥姥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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友情客串的王子与洗衣工(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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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来了,进来啊,找我有事吗?”韩太宇看见我立在门外,就走过来,脸上的表情就像贞淑根本没有出现过一样。
因为贞淑这一闹,我竟然忘了我是来还戒指的,就对着他张口结舌,不知该说些什么才好,“我,我好像有事吧,那个,什么来着。”
“正好我要去找你,我想起我们该去买房子了。”
韩太宇是一个雷厉风行的人,从我接受他戒指的那一刻起,他就变成了一道狂风,带着一个迷迷糊糊的我扫荡了黄金地段所有的楼盘,然后在当天晚上九点整购买了一层楼,打开所有的灯,他把一个没精打采的我往客厅中间一放,笑了:“一切都太完美了,除了我的新娘。”
他说话还真不客气。我翻起白眼,全身所有的刺暴起:“我愿为一个完美的人留下这个位置。”他好脾气地笑着:“我又说错话了吗?对不起,我不太习惯迁就别人讲话。”他握着我的双肩,细细地在灯光下打量我:“悠悠,你真不是个美女。以前我是怀疑,现在我可以确定了。你皮肤太糟了,有豆豆。你的眼睛太大了,像要暴起来。你不要动,我在看你的鼻子,你的鼻子好像被人打过,有点儿歪。”
分明是故意找茬吗,“喂,韩太宇,你以为你长得就很好吗?你的皮肤太好了,小心不要被泰国人妖集团相中。你的眼睛是很漂亮,不过好像该生在女人的脸上。我承认你的鼻子很挺拔,可是好可惜,它生错面孔了,该像维纳斯的双手,被砍掉。”
他笑不出来了,“喂,悠悠,你讲话很不客气。”
“我对着什么人就说什么话。你这个人不配我恭敬。”
他瞪我:“你不会结婚后还天天和我吵架吧。”
“会啊,会啊,我一定会啊。”我拼命向他点头,盼望着他收回他发的戒指。没想到他竟然又笑了,喃喃地说:“我好像有点明白为什么你会被人那么喜欢了。悠悠啊,别想逃出我的手心,就算天天吵架,我也一定要和你结婚。因为你让我有强烈的成家的愿望。”
他放开我,在地板上仰头倒下,那一头长发飘洒在深柚色的地板上,看起来他很开心。我在他身侧坐下,心头有一种很强烈的虚无感:“韩太宇,我们真得要结婚吗?”
“当然。我不喜欢未婚同居。”
什么乱七八糟的,他居然会想这个,我呸。“我的意思是你条件太好了,应该再挑个三年五载的,多些选择。”
“你想说什么?”他抬眼望着我。
“我的意思是,那个,我们再想想好不好?”一丝郁闷结于心头,我忍不住大叫:“啊呀,我被你这个人搞得乱死了,你到底是怎么回事?一分钟前好像还很讨厌一个人,可是一分钟后就可以向这个人说喜欢。你是在玩对不对?”
“喂,悠悠。”他坐起来,冷冷地打断我的话:“接受戒指的是你,当着公司所有人的面同意嫁我的人也是你,你不要想反悔,我可以告诉你我没有在玩,结婚后我会看着你到老死。希望你也没有在玩,否则,我保证你是在玩火。”
他站起来,走出了房间,留下我一个人回味着他说的话,然后再一次对那个傻呼呼的接受了他戒指的我深恶痛绝。
第二天,我们开始购物,往那栋新买的房子里面添东西。本来以为韩太宇是那种不食人间烟火的新人类,可是我发现我错了,买东西的时候他也会像个八婆一样挑三捡四,然后对着买到的东西沾沾自喜。
那个酷到掉碴儿的韩太宇越来越像个人了,是我庸俗了他,还是他自甘庸俗呢?
我随在他的身后,对他进行的构建家庭活动一点兴趣也没有。买床的时候,他在百余张床铺中穿梭,而我就像幅画一样把自己贴在离大门最近的墙壁上,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