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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节

摘冠皇后-第1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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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御妻,朕来介绍,这位是此次科举榜上的状元傅谦,这是朕的爱后——文皇后。”对着别人称呼爱后多次,这是头一次让阳廷煜感到心悸。
  乍见意中人的容貌,傅谦还没来得及注意她头上的后冠,以及衣袖襟边上的纹饰和端整宫装,便硬生生被“皇后娘娘”和“臣妾”的称谓,扼断了痴念。
  傅谦从欣喜到错愕,然后是慌乱与失望,迟疑的时间之久足教人起疑心。终于文彤辉冷冷咳了咳,傅谦这才如梦初醒地行礼拜见皇后。
  “免礼。”文彤辉礼貌地笑着。
  “御妻,朕刚刚为皇妹找了个乘龙快婿。你说,是明熙公主适合呢;还是明芦主适合这位傅卿家?”阳廷煜试着找话题。
  文彤辉皱了皱眉。傅谦与“公主”还真有缘分!她暗自冷笑。
  阳廷煜续道;“傅卿家说过,曾在御花园里见过朕的皇妹,一见倾心,只是不知是朕哪个皇妹。照傅卿家的描述,依你看,联有哪个皇妹看起来是气韵清新冷凝的?”
  这分明是……文彤辉的笑容不见了。傅谦想攀“公主”当驸马!何叙君怎么办?
  “依臣妾看来,两位公主都不是。”文彤辉冷而犀利的视线,射向垂头不安的傅谦。
  “那么是谁?”阳廷煜疑问。
  “不管是谁,臣妾认为,这等负心汉不配当驸马!”文彤辉愈想愈为何叙君不值。
  “御妻此话怎讲?”阳廷煜作戏般的热络也冷却了。
  文彤辉看着傅谦:“皇王不妨问问他,他在家乡可有情投意合、进而私订终身的青梅竹马的未婚妻?”
  傅谦全身一颤。公主成了皇后己教她气绝了,皇后竟然连这事都知道?
  “傅卿家?”阳廷煜狐疑一会儿,还是示意他回答。
  “这……”傅谦在荣华富贵与欺君之罪问摇摆。
  文彤辉见他还想赖,怒而进逼:“而这位未婚妻,凑巧就叫做何叙君?”
  “傅谦!”阳廷煜不再和颜悦色,面上罩上寒霜:“可有此事?”
  “这是误会!”傅谦在慌乱间稳住,“何姑娘与我仅是泛泛之交,她并不是微臣的未婚妻。”
  “好一个泛泛之交。”文彤辉哼道:“何叙君日前亲口对本宫说过,她的心上人、青梅竹马未婚夫傅谦,正在京师应试,只待金榜题名后便要上何家提亲,没想到傅状元才登科,便要抛弃这未过门的未婚妻?”
  “傅谦,你近日可见过何叙君?朕可以找她来对质。”阳廷煜质问道。
  正好借口抓回何叙君才是目的吧?文彤辉冷笑:“只怕一对质,驸马梦就泡汤了,宠妃梦也一并完蛋?”
  到时婚约得证,傅谦被逼娶何叙君,不但做不成附马,阳廷煜自然也不得到她为妃,除非明君阳廷煜敢强抢臣妻,拿自己的德行名声开玩笑!文彤辉这句话又酸又辣,同时讽刺两个男人。
  傅谦知道赖不了颤声跪下道;“皇上恕罪;皇后娘娘恕罪!微臣一时胡徐,微臣知错了;微臣这就回去提亲,并且好好对待叙君,请皇上和皇后娘娘开恩。”
  “你真是何叙君的未婚夫?”阳廷煜的怒火被傅谦的欺瞒挑起。他还是看错人了!
  “是……”傅谦气虚道。
  “朕到底是哪个皇妹公主值得你放弃何叙君?”阳廷煜在愤怒之余十分不解。明熙和明芦哪里比得上何叙君?
  傅谦犹豫着不敢答。谁敢在皇上面前说自己倾慕于皇后美色?除非他活得不耐烦了。
  文彤辉心里一酸。皇上还当所有人都跟他一样,拿何叙君当宝?她文彤辉在皇上心中,真的比不上何叙君?连傅谦一见了她这个“公主”都神魂颠倒,却只有皇上并不这么想。
  说讨厌傅谦见异思迁也好,说她为自己不平也罢,文彤辉直言道:
  “还有哪个公主是气韵清新冷凝比得上臣妾的?”这形容由她自己说来,一点也不像赞美,反而像是质问。
  “你的意思是?”阳廷煜眯起眼问。
  “是上可以问问傅状元,他在御花园里所遇到的公主!是不是臣妾?”文彤辉瞪着傅谦。
  “是。”也许是害怕到了极点,反正情况也不能再糟,傅谦豁出去了,答话也确定而平稳。
  阳廷煜简直可以称得上勃然大怒。
  “傅谦,你连朕的皇后都敢打主意?”何叙君一个也就罢了,连他的爱后也不放过,这傅谦也未免太大胆了!
  “皇上恕罪!微臣并不知道是皇后娘娘,微臣敬称公主,娘娘并末指正,所以微臣一直误以为是公主,请皇上明察。”傅谦条理分明地为自己辩驳。
  文彤辉冷哼,不予理会。
  一幕幕傅谦与爱后谈笑图像,映在阳廷煜脑海中。他望着冷漠的文彤辉,开始怀疑爱后不拆穿身分是何居心?她对来路不明的仰慕,一点也不拒绝吗?
  “你滚出宫去,联今天不想再看到你!”阳廷煜先弄走傅谦再说。
  直至傅谦的人影匆促远去,阳廷煜强忍着满腔怒火,吸了口长长的气,压抑着声音道:“今天,联会上鸾和宫去,御妻,你静等着吧!”他要好好想一想如何算这笔帐。
  “是。”文彤辉生硬地对应,恭送阳廷煜离去。
  脑子停摆了会儿,开始牵扯着脉络,文彤辉不禁摇起头。
  何叙君的状元未婚夫,为了她而倾倒:她的皇帝丈夫,却为了何叙君疯狂,男人啊男人,天生具有掠夺性,才对别人的女人特别感兴趣吧。
  原本以为何叙君已有末婚夫的事实,可以印证自己送走何叙君的良苦居心,但是很显然的,皇上根本没想到这点,他根本不介意她受了冤枉。
  他的心思不晓得落到了何处?
  是在为何叙君真的已名花有主而不甘吗?
  还是在气傅谦的无情无义?气自己有眼无珠?
  不管他在想什么,都比受了冤枉还教她难受!皇上本不在意她!本——不爱她!没什么好说的了……
  鸾和宫中的这夜,是皇上暌违一个多月后,首度正式驾临的夜。
  阳廷煜与文彤辉终于正面相对。
  几时御妻也有这样的兴致,想夜里放纵一番?下回别忘了提前告知朕一声,朕一定排除万难来陪你!
  莫名地,想起阳廷煜这番话,文彤辉心悸了。是在多久前的夜里?这句宠溺的话,恐怕再也难听到了吧?
  面对着静默的阳廷煜,文彤辉忽然想起再难回到的从前,只觉得讽刺。
  “许久不见,御妻美艳如昔,竟连状元也能迷得神魂颠倒,联要重新评估御妻的能力了。”阳廷煜勾起嘴角,划破沈默许久的寂静空气。
  明嘲暗讽?他对她质问了。文彤辉心想。
  她一时没去理会傅谦,报上身分,没料到造成傅谦的误会,甚至妄想娶她这个“公主”该怪她吗?
  文彤辉自认无罪。
  “皇上说笑了。傅状元鬼迷心窍,臣妾为何叙君不平,这才出面指责他。”她的声音冰冷而生硬。
  阳廷煜靠近了她,一向目不斜视的端正目光,这一刻变得邪魅而危险。
  “用你的美丽来报复?报复傅状元,还是报复朕?”他伸手抚摸她平滑柔嫩的面颊。
  文彤辉为了这个说法而愣住。
  阳廷煜继续笑道:“想炒红你炙手可热的身价,好向朕耀武扬威、这个主意不错。”
  “不……”文彤辉忍不住抬头;“臣妾没有这个意思!就如同臣妾同情何叙君已有心上人,这才送她出宫一样,绝不是为了和皇上作对!”
  趁这机会声明自己的无辜,果真让阳廷煜紧绷着的眉头稍微松软了会儿。
  这件事的确是误会她了,但……
  “你终究让朕少了个宠妃,该怎么罚呢?”阳廷煜笑得深不可测,倒了杯酒示意。
  失去何叙君没关系,他怎么忘了还有个曾日夜渴慕着的皇后?好久好久没有亲近她了。
  这个当头,还有心情喝酒?不过文彤辉没有多话,举杯就口,喝了个干净。“嗯……很好!再来一杯。”阳廷煜笑吟吟地斟酒,半强迫、半哄诱,灌着不贪杯中物的爱后,一杯一杯。
  说不出是柔情?还是疼借支撑着?他压住了傅谦觊觎爱后的不快,想惩罚他的爱后又不舍,那么只好……
  “来!过来!”
  阳廷煜命令着,将缓步靠近他的爱后一把拉人怀中,无她的惊呼,强迫她坐在自己腿上,顺手又用铁臂钳住她的柳腰,教她动弹不得。
  “把嘴张开。”
  阳廷煜说完,自己也灌了口酒,直要向她恐吓躲开的小嘴凑去。他笑着一把按住她的后脑,教她不安分的小嘴乖乖就范,哺了她一口。
  酒同他的舌,搅弄了她一口甘津,躲也躲不掉。文彤辉闭上眼,本不敢想像对她向来还称得上有礼的皇上,竟然这么对她!太过轻亵……狎昵了……
  是否他曾同别的女人也这般亲呢过?他和其他宫妃们也是这么着?……
  这是脑子尚未烈酒侵蚀的思绪。文彤辉在喝了无数杯阳廷煜口中的酒后,意识随着吮物的唇一同麻软而混沌,热浪自身躯内升起,不知是酒闯的祸,还是阳廷煜火热躯体加的温?
  她不曾体会过醉酒的滋味,一如她不曾随着他的体温而燃烧。
  陌生的热。
  “皇上……”文彤辉虚软的呼唤,近乎求饶般,“别这样……”
  这话不但没半分制止效用,阳廷煜火上加油,开始伸手抚触她柔软的胸脯。
  双眼半眯着的文彤辉,随这动作惊得浑身一颤,眼睛倏地睁开,意识回稳了些,她往后看了看,喘着气息道:“皇上,您如果要……别在这里……”
  侍寝是她的责任,逃不掉的,今晚皇上临幸鸾和宫前,她也已有了心理准备。但既是侍寝,就该在床上,而不是这样随便……
  总之今晚无论她说什么,阳廷煜均打算反其道而行!
  他笑得邪恶,动手解开她的衣襟,一面又凑到她的耳边轻声道;
  “别叫皇上,叫联的名字。”他温柔的哄着,吹着气,诱使她放松戒备。
  才又因酒的力道而昏昏然的文彤辉,朦胧中听到这句话,反射性在脑海里搜索着记忆。皇上叫什么名字?她皱眉努力思索。
  不能怪她迟疑,谁敢直呼皇上名讳?结嫡四载,只唤他过太子和皇上,谁会想到去唤他的名字?她酒醉朦胧间,一时想不起来,也是情有可原。
  阳廷煜原谅了她。
  “联姓阳名廷煜,彤辉,你该不会连朕的名字都不知道吧?咱们是夫妻呢!”脱口而出的一瞬间,阳廷煜有丝遗憾,夫妻竟陌生到这个地步,错的是谁呢?
  “廷……廷煜……”她娇弱地发出声音。
  又有那么半刻,阳廷煜的心猛然一动,因着这声呼唤。
  没有人这么叫过他呢!他在满足间情欲一催动,不再细想其他,便扯开她的衣襟,伸手探索她玲珑有致的曲线,抚弄着她颤抖如风中秋叶的身躯。
  “皇上……不要在这里……”文彤辉面色潮红,心里一怕,又本能地开口唤他。
  阳廷煜的手停了半晌,为了她又改称呼而恼怒。
  “我要你叫我名字!叫廷煜!”他命令着,连自己也改了自称。
  “廷煜……”挡不住升高的体温与昏眩,她再度闭上眼睛。
  这声叫唤,让阳廷煜再度满意地笑了。他们的距离是如此之近,身躯相贴,这一刻,他讨厌朕啊、皇上的,拉远了他们的亲呢,而她迷醉的反应更教他空前欣喜。
  没见她作呕的模样,很好!
  阳廷煜扯下她的后冠,将她的外袍拉至腰间,除去亵衣,让她一头秀发与雪白肌肤相辉映。她坐在他的腿上,赤裸着上半身,原想伸手遮掩胸脯,却他两手钳住双腕,埋头入侵她的双峰之间,教她连遮蔽也不能。
  吮吻着,吸进属于她独有的、混合着铃兰花香的体味,抚慰了他的嗅觉,却撩拨得她增加了喘息的速度,更甚者,逸出了一声她从未发出过的轻吟。
  阳廷煜如获至宝,同时也为这声呻吟欲火更炙,加速了他的吮吻,一路由胸脯而下。他扯开她的腰带,也敞开自己的衣服,不顾她的微弱抗议,在抚弄得她娇喘连连之后,将她拉近自己,让她坐人他的腿间,背靠着他的胸膛,就这么占有了她。
  文彤辉身躯一颤,承受着自下而来的颠簸振动,愈来愈激烈,热浪冲击着她,终于与他一同走至激情的顶端。
  热浪退潮后,她喘息稍缓,醉意卸去大半,红潮却一直腿不下脸庞。她再度试着遮掩自己。
  太羞人了!他怎么可以……她不该在这里做这事
  阳廷煜搂住害羞的爱后,察觉她的眼睛一直往后头瞟,他明了了。
  “想到床上去?”他沙哑着声音轻问。
  她在喘气间含羞点点头。离开了床和他交欢,令她觉得不安,更何况她也想睡了,从来没有……这么累过?
  “好吧!就如你的愿。明天一早,可别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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