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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9节

苏轼集-纯文本无空格版-第26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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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文玉十二帖(之四)》

昨辱惠书,伏承别后起居佳胜。某到金陵,疮毒不解,今日服下痢药,羸乏殊甚,又不敢久留来人,极愧草略。余热,万万为时自重。

《与文玉十二帖(之五)》

书已领,跋尾剪去,极不妨,然何足取也。愧!愧!通判大夫甚欲写一书,乏力不果,乞道区区。

《与文玉十二帖(之六)》

去岁人还,奉状必达。尔后行役无定,遂缺驰问。比日,不审起处何如?某忝命过优,非许予之素,何以及此。无缘面谢,重增反侧。酷暑,更祈顺时为国自重。谨奉手启,不宣。

《与文玉十二帖(之七)》

寓白沙,须接人而行,会合未可期。临书惘惘。见张公翊,出《清溪图》甚佳。谢生殊可赏,想亦由公指示也。曾与公翊作《清溪词》,热甚,文多,未暇录去,后信寄呈也。睿达化去,极可哀,虽末路蹭蹬,使人耿耿,然求此才韵,岂易得哉!云巢遂成茂草,言之辛酸。后事想公必一一照管也。匆匆,挥汗,不复尽意耳。

《与文玉十二帖(之八)》

冗迫,久不上问。辱教,承起居佳胜,感慰兼集。违去忽两岁,思仰不忘。每惟高才令望,尚滞江湖,岂胜怅惘。不肖忝冒过分,重承笺教,礼当占词布谢。数日,以病在告,使者告回甚速,故未暇也。不罪!不罪!酷暑方炽,千万为时自重。

《与文玉十二帖(之九)》

伏蒙赐教,恩勤曲折,有骨肉之爱,蒙世不比数,何以奉承此欢,怀藏愧感,大不可言。累日聒聒溷烦,仰荷眷与,不见瑕疵,又饮食之,及其行,饷酒分醯,蒙被无已之惠,益多愧耳。谨奉状称谢。春寒,伏冀调护眠食,以须宠光。

《与文玉十二帖(之十)》

道出贵郡,乃获淹观风度,实慰从来。伏蒙大雅开接甚厚,小人何以得此!薄晚奉被赐教承问,幸甚。拙于谋生,至烦地主饷米,感愧。匆匆称谢,不宣。

《与文玉十二帖(之十一)》

经宿,伏惟尊候万福。比欲奉承,勤款教谕,属以风静江平,伯氏坚约来日解舟,不审能曲听否?得指挥,今日得券给米,来旦得护兵听行,以慰伯氏之意,何幸如之。谨咨禀左右,惶恐!惶恐!

《与文玉十二帖(之十二)》

昨夜风静,遂解舟泊清溪口,道远不能入城,观随车歌舞之盛,徒对月举酒,想见风度耳。经宿,不审尊候何如?伏惟万福。未申间泊铜官,古县萧索,尤思仰绪论。谨奉状承动静,率易,惶恐!

《与滕兴公三首(之一)》

向者假守,得依仁贤分光借润,为幸多矣。不谓纯孝罹此哀疚,匆遽别去,为恨可量。某罪大责轻,忧愧交集,狼狈南迁,岂敢复自比缙绅,尚蒙记录委曲存抚,感激深矣。旦夕出江,愈远詹奉,惟万万顺理自将,无致毁也。

《与滕兴公三首(之二)》

某久当废逐,今荷宽恩,尚有民社,又闻风土不甚恶,远近南北亦无所较,幸不深念。示喻《坛记》,新以文字获罪,未敢秉笔也。匆遽,不尽区区。

《与滕兴公三首(之三)》

近晚访闻一事,请贷粮者几满城郭,多请不得,致有住数日所费反多于所请者。吾侪首虑此事,非不约束,而官吏惰忽如此,盖有司按劾之过也。切请兴公速为根究。为邑官告谕期会不明耶?为仓官不早入晚出、支遣乖方所致耶?切与根究取问施行。病中闻之,甚愧!甚愧!某手启。

《与徐安中》

宠禄过分,烦致人言,求去甚力,而圣主特发玉音,以信孤忠,故未敢遽去,然亦岂敢复作久计也。老兄淹留如此,终不能少为发明,愧负何已。宛丘春物颇盛,牡丹不减洛阳,时复一醉否?辱书,伏承起居佳胜,知辞还,少缓思仰,日劳贤者,当进而久留,不肖当去而不可得,两失其安,可胜叹耶?人还,匆冗不宣。

《与曾子开》

经宿起居佳胜。来日欲同钱穆父略到池上扈驾,还便往,公能来否?别无同行。穆父甚喜公来,可携帽子凉伞行也。可否,示谕。不宣。

《谢唐林夫》

数日不接,思仰可量。阴寒,伏惟起居佳胜。生日之礼,岂左右所当屈致。又辱高篇借宠,衰病,感悚并集。日夕走谢,奉启,不宣。

◎祭文七首

《祭刘原父文》

呜呼。古称益友,多闻谅直。有一而已,罔全其德。惟公兼之,霈然有余。惟其至明,以有众无。譬如监然,物至而受。罔有不照,斯以为富。先民之言,久远绝微。继以百家,其多如茨。众人劬劳,有不能获。公徐收之,其赢则百。潴之为渊,放之为川。抽之无穷,循之无端。有听其言,茫然自失。如江河注,漂荡汩。有读其书,释然解颐。纷纭杂乱,咸得其归。其博无际,其辩无偶。既博既辩,又以约守。昔公在朝,议论绝伦。挺然不回,其气以振。谈笑所排,讽谕所及。大夫庶士,敛衽以服。自公之亡,未几于兹。学失本原,邪说并驰。大言滔天,诡论蔑世。不谓自便,曰固其理。岂不自有,人或叹嘻。孰能诵言,以告其非。公自平昔,灼见隐伏。指レ讥诮,俾不克立。公归于原,谁与正之。酌以告哀,莫知我悲。

《祭韩献肃公文》

在昔仁祖,清净养民。维时忠献,秉国之钧。盛大蕃衍,启其后人。公暨叔季,文武彬彬。公相神宗,重厚有体。心存社稷,辅以《诗》、《礼》。博陆堂堂,扶阳济济。公将于外,戚钺雕戈。虔共匪懈,柔惠不苛。韩侯奕奕,申伯番番。大明既升,克绍圣考。介圭来朝,黄发元老。帝曰汝留,王躬是保。公勇于退,连章告归。三公就第,大政是咨。五福具有,谓当期颐。天弗遗,哲人其萎。哀动两宫,士夫涕Д。维此僚き,拜公京师。从容暇日,引陪燕私。诏言在耳,已哭于帷。在公已矣,邦国之悲。灵盾启行,宅兆有期。寓焉涂车,立列参差。举觞一恸,与公长辞。

《祭范夫人文》

惟夫人妇德茂于闺门,母仪形于里。笃生贤子,绰有令名。将期百年,兼享五福。而天不亮孝子之志,神不善人之门。变故之来,旬日相继。尚有余庆,钟于后昆。某忝与外姻,局于官守。聊驰薄奠,远致哀诚。

《祭老泉焚黄文元丰元年》

乃者熙宁七年、十年,上再有事于南郊,告成之庆,覃及幽显,我先君中允赠太常博士累赠都官员外郎。轼、辙当奔走兆域,以致天子之命。王事有程,不敢言私。谨遣人赍告黄二轴,集中外亲,择日焚纳,西望陨涕之至。

《祭伯父提刑文治平元年》

呜呼。昔我先祖之后,诸父、诸姑,森如雁行。三十年间,死生契阔,惟编礼与伯父,千里相望。宦游东西,奔走四海,去家如忘。至有生子成童而不识者,兹言可伤。方约退居卜筑,相与终老,逍遥翱翔。呜呼伯父,一旦舍去,有志弗偿。辛丑之秋,送伯西郊。淫雨萧萧,河水滔滔。言别于槁,屡顾以招。孰知此行,乃隔幽明。呜呼伯父,先竟何为。勤苦食辛,以律厥身。知以为民,不知子孙。今其云亡,室如悬筐。布衣练裙,冬月负薪。谁为优孟,悲歌叔孙。惟有斯文,以告不泯。

《祭迨妇欧阳氏文》

昔先君与太师文忠公恩义之重,宜结婚姻,以永世好。故予以中子迨求婚于汝。自汝之归,夫妇如宾,娣姒谐睦,事上接下,动有家法。谓当百年,治我后事。云何奄忽,一旦至此,使我白首,乃反哭汝,命也奈何!呜呼哀哉。以吉月良日殡汝于京城之西惠济之僧舍。汝之魂识,复反于家,尚克朝夕受于奠馈。凡汝服用,皆施佛僧。

《祭古冢文》

闰十二月三日,予之田客,筑室于所居之东南,发一大冢,适及其顶,遽命掩之,而祭之以文,曰:

茫乎忽乎,寂乎寥乎,子大夫之灵也。子岂位冠一时,功逮宇内,福庆被于子孙,膏泽流于万世,春秋逝尽而托物于斯乎?意者潜光隐耀,却千驷而不顾,禄万钟而不受,岩居而水隐,云卧而风乘,忘身徇义而遗骨于斯乎?岂吾固尝诵子之诗书,慕子之风烈,而不知其谓谁欤?子之英灵精爽,与周公、吕望游于丰、镐之间乎?仰其与巢由、伯夷相从于首阳、箕颍之上乎?砖何为而华乎?圹何为而大乎?地何为而胜乎?子非隐者也,子之富贵,不独美其生,而又有以荣其死也。子之功烈,必有石以志其下,而余莫之敢取也。昔子之姻亲族党,节春秋,悼霜露,云动影从,享祀乎其下。今也,仆夫樵人,诛茅凿土,结庐乎其上。昔何盛而今何衰乎?吾将徙吾之宫,避子之舍,岂惟力之不能,独将何以胜夫必然之理乎?安知百岁之后,吾之宫不复为他人之墓乎?今夫一岁之运,阴阳之变,天地盈虚,日星殒食,山川崩竭,万物生死,及飘忽,若雷奔电掣,不须臾留也,而子大夫,独能遗骨于其间,而又恶夫人之居者乎?嗟彼此之一时,邈相望于山河。子为土偶,固已归于土矣。余为木偶漂漂者,未知其如何。魂而有知,为余阿。

◎尚书解十首

《乃言底可绩》

巧言令色,帝之所畏也。故以言取人,自孔子不能无失。然圣贤之在下也,其道不效于民,其才不见于行事,非言无自出之。故以言取人者,圣人之所不能免也。纳之以言,试之以功,自尧舜以来,未之有改也。尧将禅舜也,曰:“询事考言,乃言底可绩。”底之为言极也

。《易》曰:“穷理尽性,以至于命。”可谓极矣。君子之于事物也,原其始不要其终,知其一不知其二,见其偏不见其全,则利害相夺,华实相乱,乌能得事之真、见物之情也哉!故言可听而不可行,事可行而功不可成,功可成而民不可安,是功未始成也。舜、禹、皋陶之言,皆功成而民安之者也。呜呼!极之为至德也久矣。箕子谓之皇极,子思谓之中庸。极则非中也,中则非极也,此昧者之论也。故世俗之学,以中庸为处可否之间,无过与不及之病而已,是近于乡原也。若夫达者之论则不然。曰:“喜怒哀乐未发谓之中,发而皆中节谓之和,致中和,天地位焉,万物育焉。”非舜、禹、皋陶之成功,其孰能与于此哉!故愚以谓穷理尽性,然后得事之真,见物之情。以之事天则天成,以之事地则地平,以之治人则人安。此舜、禹、皋陶之言,可以底绩者也。

《谗说殄行》

《书》云:“朕谗说殄行。”传曰:君子之所为,为可传、为可继也。凡行之不可传、继者,皆殄行也。尧舜之所也。世衰道丧,士贵苟难而贱中庸,故邪慝者进焉。齐桓公欲用竖刁、易牙、开方三子。管仲曰:“三子者自刑以近君,去亲杀子以求合,皆非人情,难近。”桓公不听,卒以乱齐。齐桓,贤主也。管仲,信臣也。夫以贤主而不用信臣之言,岂非三子者似忠而难知也欤?甚矣,似之乱真也。故曰“恶紫”:谓其夺朱也;“恶莠”:谓其乱苗也;“恶乡原”:谓其乱德也。孟子忧之,故曰:“君子反经而已矣。”君子之所贵,必其可传、可继者也。是以谓之经。经者,常也。君子苟常之为贵,则彼苟难殄行,无为为之矣。苟难者无所获,殄行者无所利,则庶民并兴,巧者不能独进,拙者可以自效。吾虚心而察之,贤者可事,能者可使,而天下治矣。

《视远惟明听德惟聪》

甚矣,耳目之为天下祸福也。《洪范》五事,为皇极之用,治乱之所由出,狂圣之所由分,风雨之所由作,五福六极之所由致。故颜渊间仁,孔子曰:“非礼勿视,非礼勿听,非礼勿言,非礼勿动。”夫视听期于聪明而已,何与于礼。非礼勿视,非礼勿听,是礼也,何与于仁。曰:视听不以礼,则聪明之害物也其于聋瞽。何以言之?明之过也,则无所不视,掩人之私,求人之所不及;聪之过也,则无所不听,浸润之谮,肤受之或行焉。此其害,岂特聋瞽而已哉!故圣人一之于礼,君臣上下,各视其所当视,各听其所当听,而仁不可胜用也。太甲之复辟也,伊尹戒之曰:“视远惟明,听德惟聪。”何谓远?何谓德?孔子曰:“文武之道,未坠于地。在人贤者识其大者,不贤者识其小者。”夫惟小之为知,又乌能及远哉。探夜光于东海者,不为鲵桓而回网罗;求合抱于邓林者,不以径寸而枉斧斤。苟志于远,必略近矣。故子张问明,孔子既告之以明,又告之以远。由此观之,视不及远者,不足为明也。梁惠王问利于孟子,孟子告以仁义。曰:“王何必曰‘利’。”夫言利者,其言未必不中也,然君子不听,曰“言利者,必小人也。”听其言必行其事,行其事必近其人,小人日近,君子日疏,求国无危,不可得也。凡言苟出于利,虽中,小人也,况不中乎。苟出于德,虽失,犹君子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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