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轼集-纯文本无空格版-第25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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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日不果诣见,倾仰不可言。乍凉,台候胜常。承已拜命,正得所欲,想惬雅怀。但朋友怀公之去,不能无惘惘然。似闻明主知照极深,其他想不复计较也。明日、后日皆休务,可以往谒。而魏邸将出,不可远去,过此,虽非假日,亦可以因访僧郊外,得邂逅也。想公行李亦不即办,当少留耶?冗中奉启,不宣。
《与钱穆父五十七首(之十一)》
会稽平日欲乞,岂易得哉。小生奉羡之意,殆不可言,然亦行当继公也。舍弟差阙下试官,不及奉启,计其出,公未行也。余非面莫悉。倩仲、蒙仲昆仲,不克一别,意甚不足。侍奉外,千万珍爱。蒙仲更砺赋笔,遂取魁甲,至望。旦夕入文字乞郡。江湖之东,行亦得之,但恨会稽为君家所夺耳。呵!呵!
《与钱穆父五十七首(之十二)》
令子至,出答教,感慰良极。乍冷,且喜台候康胜。此行知适所愿,但有一事,当在意者。梅月宜颇居高燥,郡中常所偃息处,皆宜易新也。余具令子口白。某意在沿流扬、楚,不可得,潭、洪亦所乐也。
《与钱穆父五十七首(之十三)》
川公服一段,茶两团,酒二壶,蜀纸三百幅,聊相区区,恕其浼渎。
《与钱穆父五十七首(之十四)》
子由试院来日出,或能一见子容诸公,欲二十日出饯,公已出城,莫须少留否?
《与钱穆父五十七首(之十五)》
别后书问简废,到官百冗,未皇上状,先枉教墨,得闻比日起居佳胜,感慰兼集。闻坐啸竟日,孟公绰岂可屈在滕、薛,而衰病坐苦烦剧。当易地而后安。又天官司徒皆阙人,当令公厌事矣。大热不可出,初到略须锄治纷纷,湖山咫尺,尚未见也。思企谈笑,起望西兴蔼蔼,若闻謦。尚冀珍卫,少慰区区。不宣。
《与钱穆父五十七首(之十六)》
路中见三郎,甚安。渠道过瓜洲复来相见。江口恨不款曲,然亦被捉住写数纸。东来绝不作诗,公必富作,何不寄示。闻公今年造茶,奇甚,愿分绝品少许。子由遂作北扉,甚不皇,方辞免也。两小儿迨、过在此,迈此月当替,非久亦来此。承问及,感!感!四郎及诸季各安,未及书也。
《与钱穆父五十七首(之十七)》
久不奉书,忽辱教字并次公具道盛意,并增感怍。比日起居佳胜,两邦相望,衰拙自知,常有绝尘之叹。惟腰脚蹒跚,略不相让,可以一笑也。近亦渐平复,惟用温补药,颇觉宜人。闻公每用朴消、大黄,昼夜洞下乃愈,此岂卫生之计哉!愿于不发时,常进一温平药,令不发为佳。然已发,想亦非下不愈也。无由面尽,临纸惘惘。
《与钱穆父五十七首(之十八)》
专人来,辱书,且审比日起居清胜。知暂在告,想无苦恙,聊欲闭阁宴坐耳。求紫雪,纳五两去。尚有数两,不欲多驰去。中年岂宜数进此药乎?相望虽咫尺,所欲言者,非笔舌可究。时登中和东庑望西兴,屋瓦可数,相思何穷。子由本欲请外觐得公处,今又北扉,此殆谬悠矣。公简上心岂能久外耶?余热,千万为国自重,不宣。
《与钱穆父五十七首(之二九)》
某启。多日不上问,辱书,感慰之至。比日起居益佳,微疾已痊复。新诗妙曲,得于敲榜间,欣承加惠也。辄复一篇,惟不示人为望。雅奏已行遣,因毁所集也。知之。冬来,全少事,时复开樽湖上,但少佳客尔。未由会集,千万以时保卫。不宣。
《与钱穆父五十七首(之二十)》
承录示元之诗,旧虽曾见之,今得公亲书,甚喜。令跋尾。诗词如此,岂敢挂名其间。呵呵。惠示江瑶,极鲜,庶得大嚼,甚快。北方书问几绝,况有苞苴见及乎?昨日忽得两壶,谨分其一,不罪微浼。某再拜。
《与钱穆父五十七首(之二十一)》
令子不及奉书,昨日与杨次公书,有少事托面白,必达。春夏之交,米价必大长,可畏。公必有以待之,幸预以教我。数郡闭籴,大为杭病,江东尤为害也。屡移不报,录得其榜,已削去。依条,灾伤免力胜。民甚悦,恐知。杭酥不佳,已督之矣。
《与钱穆父五十七首(之二十二)》
今日得宪檄,亦以闽盗恐轶至衢、睦为戒,度亦未遽尔也。惟浙西数郡,水潦既甚,而七月二十一、二、三三日大雨暴风,几至扫尽,灾伤既不减去岁,而常平之备已空。此忧在仆与中玉。事有当面议不可以尺书尽者,屡以此意招之,绝不蒙留意云。冬初方过,浙西虽子功旦夕到,然此大事,得聚议乃济。数舍之劳,譬如来一看潮,亦自佳事,试告公以此意劝之,勿云仆言也。如何?如何?吾侪作事,十分周备,仅可免过,小有不至,议者应不见置也。米方稍平,更一月必贵。日夜望中玉来。放脚手籴得十余万石,相次漕司争籴军粮及上供,必大翔涌。其他合行遣事,未易一一遽言。愿公因会,度可言即言之。幸甚!幸甚!此事,某已两削矣。诸公虽未必喜,然度无不行下之理。
《与钱穆父五十七首(之二十三)》
某蒙令子寄示五赋,幸甚,且为矩范也。后举又预高等矣。近本州举子数百人来陈状,以习赋者多,乞发解各立分数,已为削去矣。闲知之。小儿差遣,蒙留意,以递中问之矣。非久得报,即驰白也。悚息!悚息!
《与钱穆父五十七首(之二十四)》
迈拙而愿,既备门下人,又日夕左右,想蒙提诲如子侄,不在区区干祷也。乍到颍,不能无少冗。速遣此人,未能尽意。令子相见都下,不款曲,计今已赴任矣。
《与钱穆父五十七首(之二十五)》
新刻特蒙颁惠,不胜珍感。竹萌亦佳贶,取笋簟菘心与鳜相对,清水煮熟,用姜芦服自然汁及酒三物等,入少盐,渐渐点洒之,过熟可食。不敢独味此,请依法作,与老嫂共之。呵呵。
《与钱穆父五十七首(之二十六)》
蒙仲过此,以急欲省觐,不敢攀留,甚愧。闻试得甚佳,旦夕驰贺也。两小儿本令闲看场屋,今日榜出皆捷,新学妨占解名,可愧也。
《与钱穆父五十七首(之二十七)》
日望来音,此怀可知。岁暮寒栗,起居何似?递筒既失,必降子,岁前可得迎见否?未间,伏惟为国自重,冗中,不一。
《与钱穆父五十七首(之二十八)》
某在杭,虽少劳而意思自得。此来极安逸,然多忧愧,想识此心也。只在兴国浴室独居,大暑中殊清也。蒙仲在公翊所见之。公翊今得符离,不知当同往否?承辟召,小儿感戴不可言,得否犹未可知也?浙西水灾殊甚,已差岑、杨二君,朝论甚留意救恤也。知之。边上秋熟,可庆!可庆!
《与钱穆父五十七首(之二十九)》
某启。示谕丽使裁减事,既不出船,何用借买许多什物。已令本州一一依仿裁定矣,幸甚!幸甚!条式指定事,既未敢擅减,知之。稍暇,别奉状。不罪。
《与钱穆父五十七首(之三十)》
某启。匿犀伏蜃之句,所不到也。钦羡!钦羡!
《与钱穆父五十七首(之三十一)》
某启。多日不接奉,思企之深。伏计台候日就康复。欲往见,恐倦接客。乞此示数字。炷艾,必得力也。新诗想多有。不一一。
《与钱穆父五十七首(之三十二)》
子功数日不相见,省中殊岑寂也。公何日可出乎?
《与钱穆父五十七首(之三十三)》
某近蒙回教,令记新斋,恐必不堪用,然亦当试抒思也。曾干告丰令郭纟延、支使孟易一京削。恐新年求者必多,略乞记录。令子必已到,温秀老成,真远器也。冗迫,不尽区区。
《与钱穆父五十七首(之三十四)》
某启。多日不接奉,思企不可言。辱教字,承起居佳胜。浴会不得暇赴,盖除夜有婚会,两日纷纷也。嘉篇幸蒙录示,“愁人泪眼”之句,读之惘然。公达者,何用久尔戚戚。嘉节,且一笑为乐,区区之祝也。
《与钱穆父五十七首(之三十五)》
某启。前日辱简,以妻孥皆病不即答,悚息!悚息!阴雨,起居何似?寄颖叔诗,和得,纳去。与公咫尺胡越,何论颖叔也。可叹!可叹!某一章未允,方再上也。不一一。
《与钱穆父五十七首(之三十六)》
某启。伏承莅事之初,虽稍劳神,而吏民欣悚,实为盛事。无由诣贺,但有企渴。辱简,且审起居佳胜。余俟八日廷中可谈。
《与钱穆父五十七首(之三十七)》
某启。辱示,承起居佳胜。熙帅,鄙意亦欲饯之。公用二日即当趋赴,元日殿门外更议之也。惠贶山芋柑梨,感刻之至。匆匆布谢,不谨。
《与钱穆父五十七首(之三十八)》
某启。伏暑,伏想起居康胜。老妇病稍加,某亦自伤暑,殊无聊,遂且谒告免词事也。一诗谩呈。电扫庭讼,响答诗筒,亦数年来故事也。呵呵。草,不谨。
《与钱穆父五十七首(之三十九)》
某启。知盛会早散,能过家庖煮菜夜话否?匆匆,不罪。
《与钱穆父五十七首(之四十)》
某启。辱简,承起居佳胜。所约,敢不如教。绝早,到门惟少设食了两碑也。醵饯用二十四。谨诺。
《与钱穆父五十七首(之四十一)》
数日不接奉,渴仰之至。苦寒,起居佳胜。欲见近岁天下户口数,告为录示,早得为佳。不知几日与颖叔、仲至见临?匆匆,不宣。
《与钱穆父五十七首(之四十二)》
久别倾企。辱书,乃知舟御在此,起居佳胜。甚欲少留以须一见,而舟人以潮平风正,当速过,遂且渡。承谕,当复来会,岂当重烦从者。匆匆,不宣。
《与钱穆父五十七首(之四十三)》
尊丈台候计安。闻甚乐会稽,不知有书见赐否?某又上。
《与钱穆父五十七首(之四十四)》
轻大江,重相别,谁如君者。此意岂可忘耶?然迫夜涉险,悔不坚留君一宿也。二轴谩写数字,付来人,乍远,千万保爱。不一。
《与钱穆父五十七首(之四十五)》
前日作《米元章山砚铭》。此砚甚奇,得之于湖口石钟山之侧。有盗不御,探奇发瑰。攘于彭蠡,斫钟取追。有米楚狂,即盗之隐。因山作砚,其理如云。过扬且伸意元章,求此砚一观也。
《与钱穆父五十七首(之四十六)》
远接人未到,阙书吏,止用手状,达诚而已,亦幸仁明不深责也。久留吴越,谣颂蔼然,想不日召还密近,幸益为民自爱。迫行,冗甚,不尽区区。到官别上问也。
《与钱穆父五十七首(之四十七)》
亲情柳子立秀才,寓居属部,或去相见,略望与进,幸甚。
《与钱穆父五十七首(之四十八)》
辱简,承起居佳胜。示谕容面白,正苦暑不能坐。近夜稍凉,访及为幸,不一。
《与钱穆父五十七首(之四十九)》
奉书不数,然日闻动止,以慰饥渴。比来台候胜常,秋高诸况必佳。太闲逸否?某五鼓辄起,平明亦无事,粗得永日啸咏之乐。今日重九,一尊远相属而已。新诗必多,幸寄示。乍冷,千万为国自重,不宣。
《与钱穆父五十七首(之五十)》
两日不接奉,思仰不可言。雨冷,起居佳安。昨日小诗与通叔为戏,重烦属和,感服可量。来日无会,可于何处相聚,退之所谓“此日足可惜”,愿未遽相别也。不一。
《与钱穆父五十七首(之五十一)》
漕任虽非众望,然有一事有望于公。浙江流殍之忧,来年秋熟乃免。日月尚远,恐来年春夏间可忧,赈之则无还,贷之则难索,皆官力所不逮,惟多擘画,使数郡粜场不绝,则公私皆蒙利,事甚易知,但才不迨,且无是心,敢以累公,况榆所在,当留念也。
《与钱穆父五十七首(之五十二)》
今日早不免谒告,今已颇安,来晨幸同颖、至二公临访,早屈为佳,不能遍致简,恐烦回答,只告穆父转呈也。
《与钱穆父五十七首(之五十三)》
经宿台候万福,十日之约,却为昨晚奉敕旬休致斋,翌日,定光行事,须至退日。惭悚不已。一会何微末,而艰故如此。乃知永叔“鼎彝”之句,真非虚语。公转呈颖、至二公,此简芭蕉之诮,不能逃也。呵呵!
《与钱穆父五十七首(之五十四)》
此中近忽有一人,能画山水,极可爱。本无人知,仆始擢之。居人过客,争求其笔,遂渐艰难,异时必为奇物也。今将一轴奉献,如要六幅图,但与一匹细画绢,钱两千省,便可也,于轼犹未敢劣也。轼又上穆父内翰兄执事。
《与钱穆父五十七首(之五十五)》
轼启。久不闻问,奉怀怅然。忽人来,辱手书,承比日起居佳胜,感慰无量。示谕欲令纪述新庙记,不敢以浅陋固违,但迫行,冗甚,不暇。俟到扬州,得少静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