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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2节

苏轼集-纯文本无空格版-第17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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悉此。颍上人道业必进,为传语。聪公病懒不写书,不讶!不讶!迈已赴河间,来书续附去次。少游近致一场闹,皆群小忌其超拔也。今且无事,闲知之。

《与汪道济二首(之一)》

专使至,辱书,感服存记。且审比来起居佳胜,甚慰驰仰。未卜会见,惟祈保练。

《与汪道济二首(之二)》

某见报移汶上,而敕未下,老病不堪寄任,方欲力辞,未知得免否?令子日夕相见,甚安,知之。

《与范纯父侍郎二首(之一)》

到颍半年,始此上问,懒慢之罪,躇无地。中间辱书及承拜命贰卿,亦深庆慰。然公议望公在禁林,想即有此拜也。春暖,起居何如?某移广陵,甚幸。舍弟欲某一到都下乞见,而行路既稍迂,而老病务省事,且自颍入淮矣。不克一别,临书惘惘。

《与范纯父侍郎二首(之二)》

某衰病日侵,而使客旁午,高丽复至,公私劳弊,殆不能堪。但以连岁灾伤,不敢别乞小郡。然来年阙食之忧,未知攸济,日俟罪谴而已。李唐夫一宅甚安,沉酣江山,旬日忘归,非久赴任也。

《与明父权府提刑》

到官半岁,依庇德宇,获遂解去,感服深矣。临行宠饯再三,益愧眷厚。别后,切想起居佳胜。某已达泗上,迎送人等谨遣还府。今日留一饭,晚遂发去。逾远左右,回望怅然。尚冀保练,以须显拜。

《与孔毅父二首(之一)》

到扬吏事清暇,而人事十倍于杭,甚非老拙所堪也。熟观所历数路,民皆积欠为大患。仁圣抚养八年,而民未苏者,正坐此事耳。方欲出力理会,谁肯少助我者乎?此间去公咫尺耳,而过往妄造言语者,或云公欲括田而招兵,近闻得皆虚,想出于欲邀功赏而不愿公来者乎?事之济否,皆天也,君子尽心而已。无由面见,临纸惘惘。

《与孔毅父二首(之二)》

到此得所赐书,即于递中上谢,岂不达耶?续蒙示谕《王景寻文集》,某犹及从其人游,当依所教。然近日士大夫以某不作铭志,故变文为集引耳。已屡辞之,今恐未可遽作也。不罪!不罪!前日得舍弟书报,志公婢偶伤火汤,初甚惊惋,连得书,已全安无痕矣。恐要知。在京数日,见其慧利长进,无病,后母抚之如己出也。除夜纷纷,奉启不谨。

《与范纯夫四首(之一)》

别后不一奉书,懒慢之罪,未有以解,然别时亦先自陈矣。比日履兹初冬,起居佳胜。切闻屡进拜,喜无量。与子功同侍迩英,此最缙绅之所荣慕。又闻有旨许讲罢奏事,想日有补正也。未缘会合,千万自重。

《与范纯夫四首(之二)》

奉书不数,愧仰可知。辱手数,且审起居佳胜为慰。某凡百粗遣,闻天官之除,老病有加,那复堪此。即当力辞,乞闲郡尔。侧聆大用,以快群望。未间,千万以时自重。不宣。

《与范纯夫四首(之三)》

《忠文公碑》,固所愿附,但平生本不为此,中间数公盖不得已,不欲卒负初心。自出都后,更不作不写,已辞数家矣。如大观其一也。今不可复写,千万亮察。鲁直日会,且致区区。两辱书皆未答。直懒尔,别无说。然鲁直不容我,谁复能容我者?

《与范纯夫四首(之四)》

前日见报,知新拜,即欲奉书为贺。又恐草草,念行投间迫猝,未能便如礼,故不免发数字,想不深讶。不寐之喜,岂独以乐正好善之故耶?更不必尽谈。公议所属,想公有以处之矣。私意但望公不力辞,若又力辞,乃似辞难矣。余亦见子由书中。乍热,起居如何?乍远,千万为道自爱。

《答赵德麟二首(之一)》

人来,辱书。伏审履兹畏暑,起居佳胜,为慰。见念之深,正如怀仰之意。不肖独赖晁无咎在此,方忧其去,若果得德麟为代,真天假老拙也。既未欲来此寄居,常令为于高邮寻安下处,续当驰报也。未问,万万自重。

《答赵德麟二首(之二)》

别后思仰不可言。窃计起居佳胜。得舍弟书,奉太夫人久服药,近已康复,伏惟欢庆。到郡两月,公私劳冗,有稽上问,想未深责。会合未期,惟冀侍奉外,千万保重。

《与人三首(之一)》

钦服下风,为日久矣,迟暮相从,倾盖如故。非气类自然,抑宿昔缘契也。人来,辱手教。得闻起居胜常,堂上康福,感慰深矣。某凡百如故。又得无咎切磨,知幸。

《与人三首(之二)》

久别,思咏日深,衰疾多故,人事驰废。过蒙手书存录,益用愧负。比日起居佳胜。如闻已有召命,想即超用,以慰公论。未间,万万为国自重。

《与人三首(之三)》

出守幸获相聚,每得见,然忘怀,为益多矣。别来起居何如?到扬,人事纷纷,坐想清游,可复得哉!乍热,千万保重。

《与范子功四首(之一)》

见舍弟说,知得雍信,幼孙夭逝,闻之坦然。便欲往见,从者已散去。窃想慈念之深,不能无动,然竟亦何益。惟千万以理照遣,旦夕面究。

《与范子功四首(之二)》

辱教,承晚来起居佳胜,团茶及匣子香药夹等已领,珍感!珍感!栗子之求,不太廉乎?便不得更送一个篦篱耶?呵呵。

《与范子功四首(之三)》

宿来起居佳胜。已驰简邀伯扬,来日会启圣,公能枉辔,甚幸。子由明日奠酹后,便往启圣,公可到彼早食也。某略到押赐处,便往。

《与范子功四首(之四)》

广严之会,谨如教,计必请陈四也。分惠佳茅,感感。独饮一杯,遂醉,书不成字。

《答李方叔六首(之一)》

别后,音问缺然。忽承惠教,愧仰何胜。秋暑未过,起居何如?未由会见,万万顺时珍重。

《答李方叔六首(之二)》

专人辱启事长书,及手简累幅,意贶甚厚,非所敢当。又蒙教以不逮,非君子直亮,期人之远,何以及此。然衰病之余,岂任此责,愧悚之极。比日起居佳胜。惠示狨皮等物,皆所不敢当,礼曹之传,盖妄也。信{奄}元不发,却付来人。盖近日亲知所寄示,一切辞之,非独于左右也。千万恕察。知非久入京,见访,幸甚。未间,千万珍重。不宣。

《答李方叔六首(之三)》

前日所贶高文,极为奇丽。但过相粉饰,深非所望,殆是益其病耳。无由往谢,悚汗不已。

《答李方叔六首(之四)》

近者虽获屡见,迫于多故,不尽区区。别来辱书,且喜体中佳胜。某方杜门请郡,章四上未允,方更请耳。会见未可期,惟千万顺时自爱。至祷。

《答李方叔六首(之五)》

前日辱访,客众,不及款话,两三日又无缘接奉,思念不可言。手教为贶,惭感无量。苦寒,诸况如何?常日不独以禁令不得瞻奉,又以差馆伴,纷纷殊不暇也。衰病疲曳,欲脱而不可得,可胜叹耶?人还,不一。

《答李方叔六首(之六)》

连日殿门祗候,不果致问。辱简,承起居佳胜。来日行香罢,又须一吊康公,晚乃归。方叔能枉访夜话为别,甚幸。余留面话。

《答潘彦明》

辱书,感慰无量。比日起居何如?别来不觉九年,衰病有加,归休何日?来纷纷,徒有愧叹。知东坡甚葺治,故人仍复往还其间否?会合无期,临纸怅惘。

《与鞠持正二首(之一)》

两日薄有秋气,伏想起居佳胜。蜀人蒲永升临孙知微《水图》,四面颇为雄爽。杜子美所谓“白波吹素壁”者,愿挂公斋中,真可以一洗残暑也。近晚,上谒次。

《与鞠持正二首(之二)》

知腹疾微作,想即平愈。文登虽稍远,百事可乐。岛中出一药名白石芝者,香味初若嚼茶,久之甚美,闻甚益人,不可不白公知也。白石芝状如石耳,而有香味,惟此为辨,秘之!秘之!

《答赵德麟三首(还朝)(之一)》

累辱手教,感慰无量。比日起居佳胜。大礼日近,随分冗迫,未得即见贤者,深增怅惘也。乍寒,万万以时自重。

《答赵德麟三首(之二)》

纷纷尚未暇往见,思企之极。阴寒,起居佳胜否?甘酿佳贶,辄践前言,作赋,可转呈安定否?无事见临,幸甚。

《答赵德麟三首(之三)》

辱教,承台候佳胜。拙疾犹未退,尚潮热恶寒也。来日必赴盛会,未得,后日犹恐当谒告也。辱意甚宠,适会如此,非所愿。幸千万加恕。子由固当驰赴也。穆公且喜渐安。卧病,书此不谨。

《与人三首(之一)》

吏役往还,得见风采,为幸已多。重承存录,延顾极厚,感佩无量。自别来,一向冗迫,不即裁谢,惭负可知。令子斋郎至,领手教,且审起居佳胜。乍此暌隔,翘想日深。尚冀珍调,少慰鄙愿。

《与人三首(之二)》

辱示长笺,词旨过重。适少冗迫,来使不敢久稽,未及占词为答,想知照未甚讶也。惶恐!惶恐!叠蒙惠长松以扶老病,感佩不可言。天觉临别时,亦许寄来,因到彼,可为督之。药名品,方状精详之极,非故人留意之深,何以及此。未有以答厚意,但积悲感。都下委,示及,余面究。

《与人三首(之三)》

叠辱临访,欲少款奉。多事因循,继以卧病,负愧深矣。知明日启行,无缘面别,尚冀保练。

《与王贤良》

近辱临访,连日纷冗,不及款奉。窃惟起居佳胜。宠示新作,感服至意。

《答杨济甫》

久以私挠不作书,累蒙惠问,且审起居佳胜,为慰。衰年责咎,移殃家室。此月一日以疾不起,痛悼之深,非老人所堪,奈何!奈何!又以受命出帅定武,累辞不获,须至勉强北行。家事寥落,怀抱可知。因见青神王十六秀才,亦为道此。会合何时,临书凄断。惟千万顺时自爱。

《与子安兄四首(之一)》

十九郎兄弟还至,特蒙手诲,恭审比来尊体佳胜,甚慰系望。骨肉久别,乍聚,问讯亲旧,但有感叹。知兄杜门守道,为乡里推爱。弟久客倦游,情怀常不佳。日望归扫坟墓,陪侍左右耳。方暑,敢冀以时自重。

《与子安兄四首(之二)》

往蒙示先伯父事迹,但有感涕,专在卑怀。重承诲谕,惶悚之至。正冗迫中,不敢久留来使。未暇写诸亲知书,乞为致意,非久遍发也。

《与子安兄四首(之三)》

墓表又于行状外寻访得好事,皆参验的实。石上除字外,幸不用花草及栏界之类。才著栏界,便不古,花草尤俗状也。唐以前碑文皆无。告照管模刻仔细为佳。不罪!不罪!

《与子安兄四首(之四)》

每闻乡人言,四九、五九两侄,为学勤谨,事举业尤有功,审如此,吾兄不亡矣。惟深念负荷之重,益自修饬,乃是颜、闵之孝,贤于毁顿远矣。此间五郎、六郎乍失母,毁痛难堪。亦以此戒之矣。吾兄清贫,遭此,固不易处。某亦为一年两丧,困于医药殡敛,未有以相助,且只令杨济甫送二千为一奠,余俟少暇也。

《与圣用弟三首(之一)》

圣用小二秀才弟。别后冗迫,不即奉书,想未讶也。比日体中佳安。今日榜出,且喜小十捷解,喜慰之极。此郎君为学勤至,文词成就,来春必殊等也。前贺无疑。向闻弟当复入来,想必成行也。小十甚安健,日夕相见,不用忧。未相会间,千万保爱。子由为朝陵去,未及奉书。

《与圣用弟三首(之二)》

十郎司理不及别作书。初官,但事事遵禀小二叔教诲。官事勿苟简,公勤静恕,勿急求举主,曹事办集,上官必不汝遗。刘漕行父,叔与之契旧,因见,但道此意,俟到定州款曲作书也。余惟侍奉外多爱。夜中,目昏不成字,勿讶!勿讶!

《与圣用弟三首(之三)》

方叔兄未及拜书,且为致意。子安三哥近有书,未及再上状,因见,亦为致恳。

《与子由(赴定州)》

某为迫行事冗,不及作孙子发书,乞为致意。近者奏辟,吏部胥子初妄执言,本官系合入远人,碍辟举条,及反覆诘之,乃始伏云。若今年九月二十七日本官成资后别无遗阙,即不该入远,可以奏辟。某寻有公文申部,乞会问本州,即见得成资已前有无遗阙。凡争数日,乃肯据状会问,请与孙子发言,略说与本州官员,言早与果决分明,回一成资无遗阙文字来,免为猾胥妄生枝节。或更孙宣德与一愿就及本州官员及所填替非有服亲一状,尤佳。京师,大抵官不事事而吏横也。

《与参寥》

吴子野至,出颍沙弥行草书,萧然有尘外意,决知不日脱颖而出,不可复没矣。可喜!可喜!近递中附吕丞相所奏妙总师号牒去,必已披受讫。即日起居何如?某来日出城赴定州,南北当又暌隔。然请会稽之意,终未已也。更当俟年岁间耳。未会见间,千万善爱。

《答范纯父》

所示连日入问圣候,极是!极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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