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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0节

苏轼集-纯文本无空格版-第17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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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范蜀公六首(之五)》

近者,子丰携长子承务见过,见其风骨秀整,闻向下二子甚奇。死生寿夭皆常事,惟有后可以少慰。丈丈意幸以此自遣也。

《与范蜀公六首(之六)》

子功、淳父皆欲谒告省觐,某恨不同往,晓解左右。临书凄怆。

《与杨元素二首(之一)》

向驰贺缄,及因李教授行附问,各已达否?比日履兹微凉,台候何似?某蒙庇粗遣,如闻公欲一谒元老,果否?不若遂游庐阜,况职当按行,他日世事,一复奉诿,欲为此行,岂可得哉?余惟万万为人自重。

《与杨元素二首(之二)》

某近数章请郡,未允。数日来,杜门待命,期于必得耳。公必闻其略,盖为台谏所不容也。昔之君子,惟荆是师。今之君子,惟温是随。所随不同,其为随一也。老弟与温相知至深,始终无间,然多不随耳。致此烦言,盖始于此。然进退得丧,齐之久矣,皆不足道。老兄相知之深,恐愿闻之,不须为人言也。令子必得信,计安。

《与张太保安道》

某以不善俯仰,屡致纷纷,想已闻其详。近者凡四请郡,杜门待命,几二十日。文母英圣,深照情伪,德音琅然,中外耸服,几至有所行遣,而诸公燮和之。数日有旨,与言者数君皆促供职,明日皆当见。盖不敢兼卧,嫌若复伸前请尔。蒙知爱之深,不敢不尽,幸为察之。褊浅多忤,有愧教诲之素,临书悒悒。

《与李端伯宝文三首(之一)》

自附启河朔,尔后纷纷,不获继问左右。比日,伏审镇抚之暇,台候万福。蜀中本易治,而或者扰之,公既深得民情,而民亦素服公政。切想下车以来,谈笑无事,行春之乐,无由后乘陪宾客之末,但深想望。舍弟锁宿殿庐,未及奉状。

《与李端伯宝文三首(之二)》

张君房助教,陵井人。本治儒学,已而为医,有过人者。识病通变,而性极厚,恐欲知之。某宠禄过分,碌碌无补,久以为愧。近屡请郡,未获,若得归扫坟墓,遂得望见,岂胜厚幸。但恐政成,促召在旦暮尔。冗中,不尽区区。

《与李端伯宝文三首(之三)》

邑子每来,稔闻岂弟之政,西南泰然,不肖与受赐多矣。幸甚!幸甚!小侄千之初官,得在麾下,想蒙教诲成就也。曾拜闻眉士程遵诲者,文词气节,皆有可取。不知曾请见否?

《答吕元钧三首(之一)》

适辱教,值局中,不即答,悚息!悚息!热甚,尊体佳安。隆暑冲冒,何不少待秋凉。必亮此意,非面莫尽。香不欲附去,恐损其人之高节。纷纷之议,未闻其详。可否示谕,余俟朝中可既。

《答吕元钧三首(之二)》

中间承进职,虽少慰人望,然公当在庙堂,此岂足贺也。此间语言纷纷,比来尤甚,士大夫相顾避罪而已,何暇及中外利害大计乎?示谕,但闵然而已。非久,季常人行,当尽区区。

《答吕元钧三首(之三)》

屡与令子语,钦爱才美,但尚屈太官,未厌公论耳。季常近得书,亦见黄州人言体气颇安壮,但口眼微动耳。来求药物,已寄去。余具令子口白。

《答史彦明主簿二首(之一)》

别后冗懒相因,不果上问,愧企增剧。远辱书教,感服深矣。比日起居何如?衰病怀归,请郡未获。何时展奉,少道宛结。岁晚厚爱,少慰区区。

《答史彦明主簿二首(之二)》

新宁想未赴上前所欲发书,至时可示谕也。程懿叔去后,旅思牢落,闻已到郡矣。寄惠秋石,极感留意。新春,龙鹤菜根有味,举箸想复见忆耶?

《与千之侄》

独立不惧者,惟司马君实与叔兄弟耳。万事委命,直道而行,纵以此窜逐,所获多矣。因风寄书。此外勤学自爱。近来史学凋废,去岁作试官,问史传中事,无一两人详者。可读史书,为益不少也。

《与杨君素二首(之一)》

奉别忽二十年,思仰日深,书问不继,每以为愧。比日动止何似?子侄十九兄弟远来,得闻尊体康健异常,不胜庆慰。知骑驴出入,步履如飞,能登木自采荔枝,此希世奇事也。虽寿考自天,亦是身心空闲,自然得道也。某衰倦早白,日夜怀归,会见之期,想亦不远。更望顺时自重,少慰区区。因孙宣德归,附手启上问。

《与杨君素二首(之二)》

某去乡二十一年,里中尊宿,零落殆尽,惟公龟鹤不老,松柏益茂,此大庆也。无以表意,辄送暖脚铜缶一枚。每夜热汤注满,密塞其口,仍以布单裹之,可以达旦不冷也。道气想不假此,聊致区区之意而已。令子三七秀才及外甥十一郎,各计安。

《与黄州故人》

某宠禄过分,忧责至重,颜衰鬓秃,不复江上形容也。屡乞郡未得,但怀想曩游,发于梦想也。洗眼、揩牙药,得之甚幸。切望挂意。覆盆子必已采得,望多寄也。都下有干,示及。十二、十三两先辈,各致区区。忙甚,未及书。艾清臣亦然。京师冗迫,殊不款曲也。

《答庞安常二首(之一)》

久不为问,思企日深。过辱存记,远枉书教。具闻起居佳胜,感慰兼集。惠示《伤寒论》,真得古圣贤救人之意,岂独为传世不朽之资,盖已义贯幽明矣。谨当为作题首一篇寄去。方苦多事,故未能便付去人,然亦不久作也。老倦甚矣,秋初决当求去,未知何日会见。临书惘惘,惟万万以时自爱。

《答庞安常二首(之二)》

人生浮脆,何者为可恃,如君能著书传后有几。念此,便当为作数百字,仍欲送杭州开板也。知之。

《答程懿叔》

人来,辱书,喜知起居佳胜,眷爱各万福。郡政清暇,稍有乐事,处以无心,强梗自服,甚善!甚善!所望于吾弟也。某凡百如昨,但碎累各病,医人不离门,劳费百端,日有外补之兴。行先尚未到,亦不闻远近之耗。未缘会合,新春保练,别膺殊渥。

《答李方叔三首(之一)》

叠辱手教,愧荷不已。雪寒,起居佳胜。示谕,固识孝心深切。然某从来不独不书不作铭、志,但缘子孙欲追述祖考而作者,皆未尝措手也。近日与温公作行状书墓志者,独以公尝为先妣墓铭,不可不报耳。其他决不为,所辞者多矣,不可独应命。想必得罪左右,然公度某无他意,意尽于此矣。悚息!悚息!

《答李方叔三首(之二)》

承遂举三十丧,哀劳极矣。此古人之事,复见于君,恨不能兼助尔。不易!不易!阡表既与墓志异名而同实,固难如教,不罪!不罪!某暮归困甚,来人又立行,不复缕。

《答李方叔三首(之三)》

某以虚名过实,士大夫不察,责望逾涯,朽钝不能副其求,复致纷纷,欲自致省静寡过之地,以饯余年,不知果得此愿否?故人见爱以德,不应更虚华粉饰以重其不幸。承示谕,但有愧汗耳。

《与王定国》

数日卧病在告。不审起居佳否?知今日会两婿,清虚阴森,正好剧饮,坐无狂客,冰玉相对,得无少澹否?扶病暂起,见与子由简大骂,书尺往还,正是扰人可憎之物,公乃以此为喜怒乎?仙人王远云,得此书,当复剧口大骂之,固应尔。然而不可以徒骂也。知公澹甚,往发一笑。张十七必在坐,幸伸意。

《与李端叔》

辱书,并示伯时所画地藏。某本无此学,安能知其所得于古者为谁何,但知其为轶妙而造神,能于道子之外,探顾、陆古意耳。公与伯时想皆期我于度数之表,故特相示耶?有近评吴画百十字,辄封呈,并画纳上。

《与李伯时》

辱手示及惠新酝,感愧殊深。即日起居佳胜。《洗玉池铭》,更写得小字一本,比之大字者稍精。请用陈伯修之说,更刻于石柱上为佳。人还,奉谢。

《与范纯父》

三辱示谕,鄙意不移。公休之馈,人子之心也。不肖之辞,夙昔之分也。某已领其意而辞其物,物有齐量,意岂有穷哉!昔人已聘还圭璋,庶几此义。

《与辩才禅师三首(之一)》

久不奉书,愧仰增深。比日,切惟法履佳休。某忝冒过分,碌碌无补。日望东南一郡,庶几临老得闻法音。尚冀以时为众自爱。

《与辩才禅师三首(之二)》

某尚与儿子竺僧名迨于观音前剃落,权寄缁褐,去岁明堂恩,已奏授承务郎,谨与买得度牒一道,以赎此子。今附赵君斋纳,取老师意,剃度一人,仍告于观音前,略祝愿过,悚息!悚息!

《与辩才禅师三首(之三)》

某有少微愿,须至仰烦,切料慈照必不见罪。某与舍弟某舍绢一百疋,奉为先君霸州文安县主簿累赠中大夫、先妣武昌郡太君程氏,造地藏菩萨一尊,并座及侍者二人。菩萨身之大小,如中形人,所费尽以此绢而已。若钱少,即省镂刻之工可也。乞为指挥选匠便造,造成示及,专求便船迎取,欲京师寺中供养也。烦劳神用,愧悚不已。

《与浴室用公》

去乡久,不复相闻知。得来示及退翁书,乃审公正信法子,而吾先友史彦辅十三丈之甥也。又承寄示正信偈颂塔铭,感叹不可言。比日法体胜常。知长讲《起信》,自讲入禅,把缆放船,甚善!甚善!辄题数句塔铭后,以补阙逸。未即相见,千万为法自重。大雪后,手冻不复成字。

《与张元明二首(之一)》

数日,起居佳否?有一诠秘大师者,与之久故。患痢后,肠滑,甚困,欲烦一往视疗之,可否?在兴国寺戒坛院,此一高行僧也。便同作福田。呵呵。

《与张元明二首(之二)》

数日,起居佳胜。适在院中,得王郎简帖如此。今封呈,切告辍忙一往,他必不敢苟留。且请周念,副此人友爱急难之心,切望!切望!

《与家复礼》

前日辱访别,怅恋不已。阴寒,起居佳否?送行诗别写得一本,都胜前日书者。复纳去。远道,万万自重。

《答刘元忠三首(杭州)(之一)》

专人辱书,承昆仲远寄诗文,读之喜慰,殆不可言,喜谏议公之有子也。比日雪寒,起居佳否?诗文皆大佳,然法曹君所制尤佳也。为之不已,何所不至,辄出一诗为谢,取笑!取笑!未由披奉,千万节哀自重。

《答刘元忠三首(之二)》

闻爱弟倾逝,手足之痛,如何可言,奈何!奈何!盛德之后,何乃止此,寿夭默定,非追悼所及,千万宽中自爱而已。无由面慰,临纸哽塞。

《答刘元忠三首(之三)》

先公《传》久欲作,以官事衮衮未暇,成当即寄去也。所要“白云居士”字,不知足下自谓耶,抑为他人求也?既不识其人,不欲便写,若乃是自谓,则未愿足下为此名号也。必亮此言。黄素却写一绝句纳去。不讶。

《答王庆源》

久不奉书,愧仰兼极。令侄元直远访,首出教字,感慰之怀,未易尽陈。比日履兹春和,尊体何如?某为郡粗遣,衰病怀归,日欲致仕。既忝侍从,理难骤去,须自藩镇乞小郡,自小郡乞宫观,然后可得也。自数年日夜营此,近已乞越,虽未可知,而经营不已,会当得之。致仕有期,则拜见不远矣。惟望倍加保啬,庶归乡日犹能陪侍杖屦上下山谷间也。楮冠、玳簪,聊表远意。玳簪已七八十年物,阅数名公矣,幸服用之。

《与引伴高丽练承议三首(之一)》

辱回教,感服不已。数日极寒,徒御良苦,切惟起居佳胜。早潮不知应否?想不出今晚必渡,引望饥渴。专遣人候问。

《与引伴高丽练承议三首(之二)》

来日若晚渡,酒五行已夜矣。本州旧例,虽夜已深,人使犹秉烛复谒,当夜下书,请次日大排,不知如何?又二十日正是国忌,若待二十一日大排,又过三日敕限,不知可打散不坐否?乞一一示谕,得以预备也。

《与引伴高丽练承议三首(之三)》

中使已到三十里,若高丽使只今来辞,酒罢却可迎中使。老业未尽,有如此仓忙,望公慈造一言,得只今上马为幸。

《与潘彦明二首(之一)》

久不奉书,切惟起居佳胜。老拙凡百如旧。出守旧治,颇得湖山之乐。但岁灾伤,拯救劳弊,无复齐安放怀自得之娱也。彦明与故人诸公颇见念否?何时会合,临纸惘惘。新春,万万自重。

《与潘彦明二首(之二)》

两儿子新归,各为老乳母任氏作烧化衣服几件,敢烦长者丁嘱一干人,令剩买纸钱数束,仍厚铺薪刍于坟前,一酹而烧之,勿触动为佳。恃眷念之深,必不罪。干浼,悚息!悚息!

《与程懿叔二首(之一)》

稍不闻问,思企增剧。比日起居何如,贵眷各安胜。广东近亦得书,甚安。子由使虏亦还矣。某近忽苦腰痛,在假数日。今虽强出视事,尚未全健,已乞宣城或宫观去。此虽暂病,亦欲渐为退休之计耳。吾弟治绩远闻,当即召用,少慰公议。

《与程懿叔二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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