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国驸马(纵横四海--护印)-第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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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她想用美色来勾引他,下辈子吧!
他在心中冷笑,等着欣赏她眼中的恐惧,以及夹着尾巴逃走的蠢样。
女孩被他像魔法一样变出来的长剑吓得瞪大了眼,怔了几秒,她垂下眼帘,小心翼翼地伸出食指摸了一下那冰凉的剑身,久久终于吐出一句话:“好……好棒啊!你从哪里弄来这种东西的?好象在看中国武侠片噢!这是真的剑吗?这么长的剑你放在哪里?怎么才一眨眼你就变出来了?哇,这剑怎么这么软?太奇
怪了!“她惊喜地丢了一大串问好给他。
上官皓被她眼中的好奇与兴奋给打败了。
他收回刚才的话,这女人不是来钓凯子的,从她不是装出来的高兴表情和她完全搞不清自己正在他的威胁下看来,她的确是个白痴!钓凯子对她来说难度太高了。
认清这个事实后,他放开了她,手一抖,剑再度插回他腰上缠着的厚皮带中,剑柄正好乖乖服帖地扣在腰前,看上去与一般皮带无异。
“哇啊!”女孩一副在看马戏的入迷模样,甚至当场鼓起掌来。“太帅了!太厉害了!”
上官皓忽然觉得疲惫,他连骂人的力量都懒得使,举手招来一辆计程车,二话不说就要上车。
“喂,你要走了吗?你没告诉我你的名字和地址,我怎么还你钱?”她上前拉住他的车门。
“不用还了!”他冷着脸,大方地说。
“不用还?这怎么可以?还有你的衣服我也得赔啊!”爸爸说绝不能占人便宜,她怎能随便接受人家的好处?
“我说不用了!你听不懂吗?放手,我要回去了。”他怒斥一声,一张俊脸比千年寒冰还冷。
这下子她明白他的话了,可是她还是不懂,他那生气的样子根本就像被人骗了钱一样难看,为什么还要故作大方?
“真的……可以不还吗?”她放开车门,试探地又问了一次。
“没错。”他用力将门关上,闭起眼睛,不想再多看她一眼,免得一个失手会忍不住将她大卸八块。
计程车慢慢启动,正要驶向车道,司机突然转头看着车子后方刺眼的强光,口里啐骂道:“嘿,后面那辆车干什么开远灯?想撞人吗?”
上官皓忍不住回头,这一看不禁大骇,一辆打着强烈灯光的车子正以告高速向站在街旁的女孩冲撞过去,而那女孩还楞楞地傻在当场,不知要闪滚。
他立刻推开车门,大喊:“快走开!”
女孩转头看他,两眼茫然。
眼看着车子就要撞上她,上官皓无暇细想,身子像箭一样窜出计程车,抱住她滚向人行道里头,在千钧一发之际,将她从死亡边缘救了回来。
那辆车险险从他们身边驶过,扬起一片沙尘,他猛地抬头,只来得及看见车牌上几个英文字,就被它给逃掉了。
Shit!今天一是黑色星期五!
他边在心中咒念,边爬起来,低头看看女孩,却见她禁闭着眼睛,昏了过去。
“喂!醒醒!没事了!喂!醒来,你胆子不应该这么小吧?这种小事就吓昏你?”他拍着她苍白的小脸,眉头愈皱愈紧。女孩没有回应,翘而卷的浓密睫毛静静垂覆着,动也不动。他直觉地翻看她的头,果然看见左边太阳穴附近有个伤口,汩汩的血染红了左半边的长发。
“喂!白痴,你给我醒来,我没时间再跟你耗下去,喂!不准昏倒!”他不客气地低喊着,真恨自己干嘛多事救她。
“天啊!她受伤了……快!快点扶她上车,这附近有家医院,快送她去!”计程车司机大惊小怪地喊着。
上官皓重重地吐了一口气,对老天硬塞给他这件差事得牙痒痒的。
为什么他会遇见她?真是见鬼了,难道是老天对他擅自出走,逍遥太久的惩罚?
莫可奈何地将女孩抱上车,他暗暗发誓,等把这女人送到医院,他就不再管她死活了。
这女人绝对会是个麻烦,他从看她第一眼就知道,聪明的话最好不要和她沾上任何关系。如果够聪明的话……
旧金山绚烂的夜色依旧,车子向最近的医院急驶而去,一路上,上官皓只是瞪着窗外不言不语,他并不知道,他的麻烦才正要开始。
第二章
飞机在新加坡樟宜机场降落了,上官皓那张臭险从旧金山一直持续到现在一直没缓和过,而让他郁闷气塞这么久的元凶竟还睡得像头死猪一样,可恶!
“她”正甜甜地靠在他身边的座椅上熟睡,头上还缠着纱布,但身上已换上干净简单的衣裳,虽然旅途的颠簸让人劳顿,不过她还是非常高兴,因为她并未被丢下,这个让她安心的想法使她无忧无虑,不再担心,竟是一路上都在沉睡。
不过,她放心,上官皓可不开心了。
随着越来越接近新加坡,他就愈来愈觉得带她一起回来是件错误的决定。
其实,他自己也不太清楚为什么没将她丢下,向来就做得管他人闲事,这次却为她打破了原则。也许是她危险且令人费解的遭遇,也许是她那双孤单又无依,像个孩子似的眼神,挑起他体内几乎快要灭绝的恻隐之心,再加上那时班机起飞在即,总之,他没有时间多做考虑,就帮她弄来一本观光用假护照,买了机票,直接带她回新加坡。
此刻想起来,他似乎做了一件愚蠢又无聊的事,因为,他连她是谁都不知道,甚至护照上的名字都还是随便假造出来的。
她在假护照上的名字叫“上官容容”,会用容容这个名字,是因为她提过,依稀记得有人这么叫过她,至于上官皓这个姓,则是伪造者私自帮她冠上的,那位仁兄自以为是的小聪明,差点被上官皓当成理由宰了他。
上了飞机,原本奄奄一息的她却变得莫名兴奋,不是向东问西,就是走来走去,似乎把头上的伤和失去记忆的事全忘咳,吵得他差点就把她踹下飞机。
唉,真该在前一晚就任她被车给撞了还比较省事。
上官皓无力地爬梳那两缕长的经常遮住双眼的刘海,摇醒了身旁睡得不省人事的“上官容容”
“喂,起来,到了!”
容容揉了揉眼睛,惺松地看着窗外.问道,“到了,这里就是新加坡?”
“嗯,走吧。”他站起来,走向出口。
她急忙跟在他身后,好奇地左顾右盼。
“好有趣!我搭了飞机耶!这种感觉好像小鸟一样,一下子就从旧金山飞到这里,你常常搭这种交通工具吗?”她的睡虫跑掉了,立刻变得精神奕奕。
他懒得回答她这种合问题,只是一迳地往通道走去。
“哇!竟有这种通道可以连接飞机门和建筑物,是谁发明这种东西的?我以为下飞机会像美国总统一样,从机门走楼梯下来,然后向接机的人挥手呢!”她张大嘴巴,从小窗口看着外面低喊。
“想跟着我就给我闭嘴!”他头也不回地冷喝,她的幼稚表现让他觉得丢脸。
“是!”她乖乖收起噪音,如影随形地走在他身后。
他没有和一般人走向入境通道,而是转向另一个出口,那里是纵横帮专用的快速通关处,检查人员都是自己人。
“护印,你终于回来了。”擎西早已在那里恭候他归来,主子任性出走两个月,他都快被统领耿冲骂得狗血淋头了。
“你消息真灵通啊,擎西。”他冷笑一声,直接走过检查哨,腰间的软剑因剑鞘特殊材质的保护,任何机场的仪器完全测不出来。
“总舵主猜到,今天是夫人生日,今晚的晚宴你一定会赶回来参加的。”擎西耿直笃实的脸上不敢有太多表情。
“哼!那只狐狸,他就不能假装笨一点吗?”他就知道倪澈一直在盯他的行踪。
“大家都很担心你……”擎西这两个月来根本没好好活着,一下于查出他在欧洲巴黎,一下子又得知他在埃及,他这个做护卫的像个疯子一样在地球的上空飞来飞去,更可笑的是次次扑空,他光被上官皓制造的混乱就忙得胃溃疡,整个人瘦了一大圈。
“担心个鬼!”上官皓轻碎一声,但终究觉得对擎西过意不去,手掌在他肩上轻拍了两下,没再多说。
就这么一个小动作足以让擎西感动不计之前的疲惫,为他生死相许了。
他知道上官皓向来不是个感情丰富的人,要冷漠的他说些好听的话根本是妄想,所以,这个动作对他而言,意义已非常重大。
“对了,找个饭店安置她,可能要住个三、四天…”上官皓指指容容。
“为什么要我住饭店?我不要,我想跟你在一起。”她一听要和他分开,马上大声抗议。
擎西这才发现上官皓身后居然还有个女人,和在场的其他人一样,下巴惊讶得掉到胸前。
“护印,她是……”独来独往的上官皓带个女人回来?这……这太不可思议了!
“她叫容容,是个麻烦!”他皱眉地随便介绍。
“容容?”
“是,你好,我是不速之客,不过别太在意,我什么都不记得了,是上官皓先生好心救了我,还肯带着我,我绝不会惹任何麻烦,真的,我保证!”容容举起纤细的五指,璨然一笑。
“什么都不记得?”擎西一时转不过脑筋,仍满头雾水。
“就是失去记忆啦!医生是这么说的。”容容轻敲自己的脑袋,吐了吐舌头。
这女孩怎么看起来好天真的模样?擎西看了她半晌才又转头望着主子。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护印。”擎西只觉得心脏有休克之虞。
实在不能怪他这么吃惊,毕竟上官皓从来就不是那种路见不平,拔刀相助的侠客,他极度懒得管别人的闲事,是个标准的冷血酷哥……但这回酷哥是哪条筋转错了弯,竟然救了一个女孩,甚至把她带回来!
“这说来话长,先回家再说吧。”上官皓连解释的意愿都很低,如果可以,他真想把她塞进原机载四旧金山。
“那她呢?”擎西看向揪住上官皓衣袖不放的容容。
上官皓不悦地挣开她的手,简单地说:“从今天起,她就交给你照应了。”
“我?”这算什么任务?
“不!我只要跟着你,别撇下我不管…”容容急红了眼,一脸仓皇。
“我若要撇下你早在旧金山就撇下了,现在把你带来了,你得识趣一点,我怎么说,你怎么做。”他低下头,冷飓飓地逼近她,一字一句都令人发颤。
“可是……”不知为什么,她一看不见他就心慌。
“擎西,带她上车,送她去饭店后,再回家。”上官皓说着走向机场大厅,不再理她。
擎西看她垂头丧气,不禁安慰道:“别难过了,护印都带你回来了,不会把你丢下的,先到饭店去休息吧!”
“嗯,谢谢你。”她抬起头,眼眶含泪地挤出一朵微笑。
擎西仔细一瞧,不由得睁大了眼睛。
这女孩好漂亮,她大概是他见过最美的女人!
怪了,对美女尤其感冒的上官皓到底为什么突发菩萨心肠,好心收留一个陌生女孩?
他百思不解地摇摇头,陪着容容跟上上官皓。
来到大厅大门,上官皓才要上车,一个低柔性感的声音就忽然唤住了他。
“阿皓,好久不见了!”随着声音出现的,是个明艳照人的女人。
“你是谁?”他眉心微蹙,冷冷地问。
“你竟然把我忘了?一个多月前我还和你吃过一顿饭……”那女人脸上挂不住,恼羞喷道。
“和我吃过饭的人多的是,我哪能一个个都记住。”他漠然地移开目光,没心情和这种连名字都记不得的人寒暄。
“可是我不一样啊!我是你们纵横海运总裁介绍和你认识的姚家企业大小姐姚芳如,记起来了吧?今天也是你们总裁请我来接机的,他说你今天一定会回来。”她急忙搬出倪澈来消消他气死人的傲气。
“阿澈?”他顿了顿,一把无名火倏地攻上脑门。
那混帐还真不死心哪!他前脚刚抵达,他就马上差个女人来折腾地的视神经。
该死的!
“是啊,昨天你们纵海运还发布了征婚启事,说你要在近期内挑对象结婚,我在想,我得赶在那些爱慕你的女人之前,早一步先见见你……”姚芳如涂得像血一样的红唇滔滔不绝地说着。
“征婚启事?”上官皓的两道眉毛全在前额立正,怒气横生地侧脸瞪着学西,眼神杀气四溢。“你最好解释一下,擎西。”
“这件事……是总舵主的决定。”攀西低下头,不敢直视他的怒容。
“你知道为什么不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