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皇帝篇-第1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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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我也不知道自已究竟想知道些什么,明知道那个男子对她爱慕不已,却还要询问她,让自己受刺激。
心中积聚的情绪无处发泄之后,我愤怒的质问她,是不是自己赐她母亲去紫云寺超度反倒给她与那个男子重温旧梦的机会?
她听见之后,嘴里说着惶恐,不知道我在为什么生气,脸上却是一副无所谓的表情。
看着她的表情,这时,突然又有一个念头出现在我的脑海之中,那夜秦蝶儿所写的那首《雁邱词》莫非不是因我,而是因这个男子所写?
一想到这里,我有些莫名的惊慌起来,忍不住直接开口询问其她这个问题来,不过,问完之后,我却非常害怕听见她的答案,我怕她回答出个肯定的答案,那样,日后我便真的不知该与她如何相处了。
骄傲如我,肯定不会去祈求一个心不在我身上的女人的感情,可是,如若放弃了她,我有预感,我的心中肯定会非常伤痛,并且会遗憾一辈子。
幸而,她的回答虽然也让我气个半死,却不是那个肯定的答案,让我心中重重的松了一口气,虽然她没有承认,但是也没有否认。但是,也让我保住了尊严,并有颜面将夺取她心的行动付诸实践。|
对于她这样聪慧,又不太可能会为权势打动的女子,唯一能够打动她的,应该就是一份真挚的感情了。所以,我索性抱住她,将我见到那名男子后,心中的感受告之了她。
看得出来,对于我所说的这番话,她应该是稍稍的被触动了一下,只是,可能她心中仍然再为她离宫前,我无缘无故很长时间没来静心宫为耿耿于怀,所以对我不假辞色。
估计我如若不给她解释,她应当不会罢休了,我叹了口气,将那夜我看完诗词后的感觉以及之后我内心的挣扎,也原原本本的告之了她。
让我欣喜和暗自庆幸的是,她的表情终于出现了松动。
于走,我趁热打铁道:“蝶儿,初时,朕一直在抗拒着你,想必你也知道朕与太后之间的渊源的,朕若宠幸于你,便违背了联的初衷。呵呵,可是,后来朕发现这些都是无谓的挣扎,朕便也认命了。蝶儿,以后不要再这般与朕生气了好吗?按照民间的说法,我们是夫妻,应当是床头吵,床尾和才是,如果朕有让你不开心的他方,你就尽管告诉朕,朕也不是那种冥顽不化之人。只是,朕不允许你将朕从你的心中驱赶出来,让别人进驻进去。”
然后,我不待她回答,便抱起她,往她的厢房走去,与她合二而一的那一刹那,我心中的空虚感也终于被填充得满满的,只有在这时,我才能感觉到她是完完全全属于我的。
皇帝篇 第二十八章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里,我来静心宫的次数越来越多,也变得有些小心翼翼起来,想极力讨得秦蝶儿的欢心,完全赢得她的芳心。
只是,生在帝王之家的我,却从来没有追求过哪个女子的经历,也不知道应当怎样追求,于是,我便开始有意无意的从秦蝶儿嘴中探问起来,探问、以前那名男子是如何对待她的,然后我再存着比照之心,对照着做,想做得比那名男子更好。
至于秦蝶儿以前喜欢的究竟是谁,我也不想再去追究了,我只是霸气的在心中宣告,她的过去我来不及参与,但是,她的现在与未来却必须是我的。
不过,因着母后病重,秦蝶儿每日都会去一趟顺宁宫,有时候还能被我撞上,虽然我心中仍旧不喜母后,但是,她是母后的亲人,在这个时候去探望母后也是人之常情,所以,我也就睁一只闭一只眼的算了。|
在这之间,还有一件让我感觉不快的事,就是我无意之中得知了秦蝶儿身边的那个医女竟然就是那日那个男子的师妹,而这个医女又有自由进出宫的权利,这两日刚刚出宫,势必可能将秦蝶儿与那个男子之间的消息相互通传。
想到这里,我不禁又有些隐隐不安起来,心中的不确定感又增加了,而我唯一能做的就是一遍遍的占有她,以此来宣告自己对她的所有权。
然而,尽管有着这些不是太愉快的小插曲交叉在其中,但是,能够与秦蝶儿平和、温馨的相处在一起,这段日子于我来说,还算得上是幸福和快乐的。只是,这种幸福和快乐的时间却没有持续太久。
因为顺宁宫那个病重的老妖婆又按捺不住寂寞,开始兴风作浪了。
她不知是使用了什么妖术,竟然将四位辅政大臣都联合上了,一起联名上书于我,要我册立秦蝶儿为后。
而在我进入朝堂之前,她又让人给我转交了一份所谓我勾结林御医的证据,这份所谓的证据竟然就是我去顺宁宫之前,曾将林御医先找过来了一趟,尔后,去顺宁宫时又故作不知,询问谁才是负责给她诊病之人,随后,我又不断的悄悄召林御医入玄清宫。
她觉得她的病是与御医的故意误诊有关,而她所掌握的这些证据暂时还没有告之四位辅政大臣,但是。却都已转移到宫外。|
这不禁让我惊出一身冷汗来,看来我还是小瞧母后了,忘记她在宫中这么多年,也已经布置下了自己的耳目。
虽然我并没有与林御医秘密的策划什么,但是,让她掌握了我与林御医秘密接触之事确实就能够让我有理说不清。而母后只要在顺宁宫中找个会医理之人商量一下,随便找个证据,就能栽赃到林御医身上,进而牵连到我。
就关这一条,就能符合那道父皇留下来的遗旨中,成为废黜我的理由了。
而母后能够联合上四位辅政大臣一起上书,请求立秦蝶儿为后,那必定也能联合上四位辅政大臣一起废黜我。
更何况,就算母后有个万一的话,将那些证据公布出来,在那些对皇位虎视耽耽、心怀不轨之人的煽动下,天下黎明百姓得知我要谋害母后,肯定会群起而攻之,进而来反对我的统治的。
所以,与其说这种立后方式是请求,倒不如说是胁迫来得更恰当一点。
虽然说我喜爱秦蝶儿,但是,也还不愿意被人用这种方式逼迫着我立她为后。
而且,我估计,待我写下这道立后的圣旨之后,等秦蝶儿有了孩子,下一道我要再被人逼着写的可能就是立那个孩子为太子的圣旨了。
因而,如若我这次妥协的话,以后估计以后我就得永无止境的妥协下去了。所以,我必须要找到办法,化解掉这个危机。
于是,我忍住心中的屈辱,面上不带任何情绪的对四位辅政大臣以及满朝文武说,待我考虑三天,再来做最终决定,那些辅政大臣虽然无奈,却也只能答应了。
从而,我也给自已拖延了三天时间。|
退朝之后,我冷静的思考了一下,觉得自已应该马上做的事,就是先查证,母后所谓的证据是否真的送了出去,是由何人送的,放在了哪里,看有没有办法能够取到。
接着,我让赵侍卫去召回这几日看守在顺宁宫的暗卫,询问他,这几日有哪些人出入顺宁宫,并去调来了这几日宫中诸人进出宫门的记录。
而我从暗卫的报告与进出宫门的记录中得知了一个让我的手都不禁有些颤抖的消息,顺宁宫的宫人没有进出宫门的,而这几日唯一一个与顺宁宫往来频繁,并且出宫之人,就是秦蝶儿的那个叫杏儿的医女。
确认之后,我也想了起来,昨日,我无意之中曾询问过秦蝶儿,她的那个医女为何不在她身边,她说出宫去了。那个医女有出入宫门的权利,却一直很少外出,为何偏偏就在此时,还选在母后生病的时候出宫呢?
而且,我又想起另外一件事,那就是,母后如果想找出一个办法从诊断和处方上陷害林御医,就必须得到一个会医理之人的帮助才是,而那个医女恰恰懂医理。
一个小小的医女不可能无缘无故的参与这件弄得不好套掉脑袋的事,除非是她主子的要求。。。。。。
接下来的内容,我不敢再想下去,也不能再想下去了,因为我发现我的心开始抽痛起来。
难道我终究还是看错了她吗?原本,我以为她不在意名利、权势,没想到,她的胃口比别人更大。她是不是为了达到她的目的,一直在与我虚与委蛇,强颜欢笑呢?
难道,这就是这些时日以来,我所感受到的幸福的真相吗?
皇帝篇 第二十九章
尽管心中疼痛,但是,该做之事,我还是必须得做的。
于是,我先吩咐了几个暗卫去宫外打探一下那个医女的行踪,另外又派了几个人去调查原本倾向于我的护国公包络为何要突然倒戈相向,以及原本一直保持中立的卫国公杜静远又突然偏向了母后这边。
安排完这些之后,我又拿起奏折,强制着自己批复起来,将自己沉浸在政事之中,也能够让我暂时忘却一下心中的伤痛和忧愁。
只是,到了晚上,我手中的奏折也批复完了之后,我便再也忍不住了,让赵德安拿来了几壶酒,摒退赵德安,自己自斟自酌,借酒浇愁起来。
其实,让我感觉到最难受的不是母后的这种行为,因为我与母后这样的明争暗斗已经习惯,她若突然与我平和相处起来,倒是会让我不习惯的。
我难受和疼痛的最重要原因是我对秦蝶儿的一片真心,一片真情,却被她所利用,得到了如此的对待,我感觉自己的心像是被人狠狠地捅了一刀似的,流血不止,让我疼得有些无法呼吸。
我不停地将酒饮进了腹中,想麻痹自己,止住这阵疼痛感,也想让自己早点醉了,醉了之后便不会再感觉到这般疼意了。
可是,却偏偏应了那句“抽刀断水水更流,举杯浇愁愁更愁”之话,我不仅没有喝醉,反倒越喝,脑子越清醒起来,心中的憋闷也越来越甚,让我有些喘不过气来。
一怒之下,我砸掉了酒壶和酒杯,又拒绝了赵德安的相陪,独自颤颤微微地往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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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我也只是毫无意识地向前走走而已,可是,走着,走着,我的脚却突然像有了自主意识一般,竟然又走到了静心宫门前,并推开门,老马识途般地走进了秦蝶儿的厢房之中。
说来也奇怪的是,尽管现在的我,正无比地痛恨着她,但是,走进了这间厢房,闻见了她的气息后,我那原本紊乱不已的心绪却平静了下来,呼吸似乎都一下畅通了起来。
只是,在看到她那安静、熟睡着的甜美面容时,我却变得极度不忿起来,我心里非常恼怒,自己变得如此痛苦、悲伤,而她这个始作俑者却睡得如此香甜,如无事人一般。
于是,我忍不住地涌上一股破坏欲,我揭开她的被子,拉扯下她的亵衣,第一次不顾她感受的、没有任何温柔可言地在她身上疯狂地发泄起来。
只是,在听见她痛苦的呻吟声之后,我的心却又不由自主地变得柔软了一些,动作也轻柔了不少。
不过,旋即,当我又想起了今日在朝堂之上所遭遇的事,以及她的所作所为之后,便再也温柔不起来了,人像发了狂一般地在她身上驰骋起来,嘴也控制不住地咒骂起来。
终于,不多会后,酒精开始慢慢在我身上发挥作用了,让我的意识慢慢变得有些模糊起来,不知过了多久,精疲力竭之后,我从她身上翻了下去,阖上了双眼,沉睡了起来。
然而,在我循着每日上早朝习惯,早晨睁开双眼之后,看见她就躺在我的身旁,恢复了意识和理智的我,脸色不禁沉了下来。
我有些懊恼和恨起自己的不争起来,竟然还是如此留恋她,留恋到不顾大局,又莫名其妙地来到了这里。
而且,我依稀记起,自己昨夜好像是醉酒了,我有些不确定自己是否说了一些不该说的话,有没有将我对她的怀疑,以及正在嘱咐暗卫们所做的事糊里糊涂地说出来。
因着现在还不是打草惊蛇的好时机,于是,我缓和了一下自己的神色,试探着询问道:“朕昨晚似乎醉酒了,都差点忘记自己是什么时候,以及怎样过来静心宫的了。朕昨晚有没有说什么冒犯爱妃或者惹爱妃不开心的话啊?”
幸而,她的面色无甚变化,只是说自己昨夜睡着了,没有听见我说过什么,随后,似乎还在为没听见我所说的话而懊恼,这让我松了一口气。
为了不让她起疑心,我又编了个理由,欲盖弥彰地解释了一下自己为何要这样询问她的原因,接着,我便不想再与她虚与委蛇下去,而是爬起身来,准备更衣去上早朝。
哪知道,从来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