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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节

(恶作剧之吻同人)一起长大 作者:一只软妹(晋江2012-12-14完结,拆官配)-第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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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裕树在沙发上坐着,阿利嫂拿着蛋糕招呼林茜和袁湘琴一起过去,袁湘琴手里拿着给裕树的蛋糕,大概是要和裕树打好关系,林茜自然不会去抢。
  
  刚刚坐定,袁湘琴便体贴的把蛋糕摆在裕树面前的桌子上,“裕树,那这个就给你啦。”她伸出手来,“你好!”
  
  裕树飞快的坐直,露出一脸天真活泼又乖巧的笑容,拿着手里的作业,“湘琴姐姐,我现在正在做功课,你能不能教我一下「黔驴技穷」的解释和造句啊!”
  
  江直树正从楼上下来,顺便看了裕树的作业一眼,几步站在林茜身后,扶着沙发背,低头跟她说话。
  
  林茜见兄弟俩都笑的虚假,就知道没什么好事,微微仰着头侧脸看着江直树,低声嘀咕:“裕树别太过火,这是叔叔阿姨的朋友,就算裕树是小孩子,弄的大家都下不来台也要受惩罚的。”
  
  “没事,”江直树俯在林茜耳边,“他有分寸,闹不出事的。”说话的热气扑在耳朵上,弄得她浑身不自在,红晕从耳边一直渲染到脸颊。
  
  袁湘琴支支吾吾许久,拉扯了许多不着边际的话,硬着头皮开始瞎掰:“这个黔驴技穷,应该指的就是,恩,一只很有钱的驴子,”阿利叔阿利嫂喝茶的手一顿,转眼看过去,她继续说,“可是呢,他因为技术不好,所以很穷。”
  
  阿利叔嘴里的茶呛了一下,差点喷出来,阿利嫂给他顺着气。
  
  袁湘琴抬起头,看着阿才试探着问:“爸,对吧!”
  
  “对,很对,就是这个意思。”
  
  阿利叔阿利嫂吃惊的看着他。
  
  阿才像得了启示一样比划起来,“因为这个技术对驴子很重要,万贯家财不如一技傍身嘛。”
  
  江直树轻叹一声,“黔是贵州省的简称,黔驴技穷意思是技能拙劣有限却不知道隐藏。”
  
  袁湘琴在旁喃喃自语:“差不多嘛。”
  
  江直树直接坐到林茜旁边,拽着她的手,却把脸微微撇到另一边,大概是厌烦到了极致。
  
  袁湘琴看着江直树和林茜,有一点酸涩,又经刚才的事一激,说话更是想找回些颜面,“裕树,要不然我告诉你一个非常好用非常神奇的造句法哦,”她摇头晃脑的讲,“今天,老师叫我们一个成语,叫黔驴技穷的时候。”她得意的看着沙发上的一众人。
  
  “很好用的喔。”
  
  裕树却突然出声,“白痴!这是白痴才会用的白痴造句法,天天和你这种白痴住在一起,我也会变笨的啦。”
  
  阿利嫂在沙发另一边喝斥他:“裕树,不可以这样没礼貌,快跟湘琴姐姐道歉。”
  
  “我才不要咧,我一看见她就讨厌!”裕树说完就拔腿往楼上跑去。
  
  阿利叔大怒,“裕树,你这什么态度啊你!”
  
  阿才在一旁连忙劝解:“没事没事。”
  
  林茜觉得再呆下去有些不合适,悄悄跟江直树说:“我先回去,你一会跟阿姨说一声。”便起身要走。
  
  江直树一把拉住她,“我送你回去。”
  
  林茜还要推辞,却看他已经站起身来,多半有躲躲清净的意思,也就尾随在后偷偷出了门。      
作者有话要说:这是有史以来最肥一章~好吧,也不算很肥~但软妹在努力进步着
顺便说一句,昨天突然发现自己进了新晋榜,好开心,不过我不大了解那个,有亲可以给解释一下么~
然后,软妹来卖萌了,软妹评穷的意思就是呢,一个很软的妹子她的评评突然多突然少但是最近属于少的阶段,所以她希望走过路过的软妹子们都踩一踩留个脚印。
最最后,我这样每每作者有话说里啰嗦一堆然后球评,大家会不会很烦?有的话告诉我,我会改的。




☆、chapter14

  昏黄的路灯下,两人并排走着,本来是没几步的路,硬是走得极为缓慢。
  
  林茜料想江直树大概是想在外面多呆一会,便也不着急回家,说:“陪我走走?”说着也没等他的回答,就过了家门顺着黑夜中的路往前随意漫步。
  
  “回去跟裕树说说,别太随着自己性子走。”林茜先挑起了话头。
  
  “恩。”
  
  “这样大家都是僵持尴尬着,裕树肯定也没好果子吃。”
  
  “恩。”
  
  “喂,你不要不当回事啊,骄傲是没有错,只是像裕树现在虽然和同龄人比起来很出色,但实际没有发展出足够实力,强撑起来鄙夷他人的骄傲只是纸老虎罢了。”林茜不满的盯着旁边的人,惹得他轻笑一声。
  
  “知道了,越大越啰嗦。”
  
  女性的权威是不容侵犯的,林茜心头火起,作势就要咬他。
  
  却没想到江直树躲都没躲,林茜牙刚刚碰到他肩头的时候就开始觉得尴尬了,于是迟迟没有动作,夜晚的小路上安静的很,只有草丛中隐隐虫鸣。
  
  她觉得最近的江直树委实有些奇怪了,从小到大,虽然她和江直树一起长大,感情一直不错。可他却从来没像最近这样亲密包容,难道是久别重逢距离产生美了?
  
  林茜慢慢的把牙移开,听他用缓缓的语调调侃:“怎么不咬了?”
  
  不对,这简直不是一个人了。
  
  这种奇异的感觉大概可以被归结成一句话:不,这不科学!
  
  她小心翼翼的靠近他,“直树哥哥,你还记得当年我第一次见你时吗?”
  
  瞬间,眼前的人阴下了脸,刚刚的微笑也迅速的消弭于无形。
  
  呼,还好,看来没问题,林茜放下心,总觉得还是这样的江直树更加令人放心,之前那种温柔浅笑反而让林茜有种危险感。
  
  长舒一口气,“走啦,我回去了。”她匆匆几步推开大门,向江直树挥了挥手,身影就渐渐消失在月光下的树影中。
  
  江直树在门外看着,直到听见林茜关门,楼上卧室的灯忽的亮了起来,才慢慢踱步向自己家走去。
  
  阿利嫂正在给湘琴展示专门布置的新房间—粉红浅紫的蕾丝和一大堆布娃娃组合成的“湘琴城堡”。
  
  “怎么样湘琴,喜不喜欢?”阿利嫂很是期待的看着她。
  
  袁湘琴点了点头,幸福的环顾四周,“真的都好漂亮!”
  
  “那,湘琴,你收拾好自己的东西哦,要不要我去叫哥哥帮你。”
  
  袁湘琴慌张的摇头,“不,不用了,谢谢阿姨。”
  
  裕树站在门口,懒洋洋的说:“想找也找不到哥哥的,妈,刚才茜茜姐姐回家了,哥哥去送她。”
  
  阿利嫂惊疑,而后欢喜,“哥哥也开窍了吗?那湘琴我先下去了,裕树来陪湘琴姐姐说说话,”她说着低下头,威胁样的看着裕树,“不许,对湘琴姐姐没礼貌,听到没有!”
  
  裕树点点头应了,等阿利嫂的身影消失在楼梯拐角,便一步步走近袁湘琴。
  
  袁湘琴受惊,一点点往床的另一边后移,“裕树,你,你要干嘛?”
  
  裕树站在床边,一字一顿的说:“这里本来是我的,现在我要去哥哥房间里挤,我们都会睡不好觉,另外,茜茜姐姐因为你过来所以回家了,她和哥哥非常好,你不要打我哥哥的主意!白痴女人!”说完凶狠的做了一个鬼脸,推开房间门跑掉了。
  
  袁湘琴一下子横躺倒在了床上,胡乱抓着头发,“我好像来了一个不该来的地方!”
  
  早上吃着早餐,袁湘琴对着看报纸的江直树发起了呆,却看见他突然站起身来,“我去等茜茜。”
  
  阿利嫂欢欣的催促他,“快去快去,茜茜起得晚,耐心点。”
  
  等江直树出了门,袁湘琴才好奇的抬起头问:“他,每天都去等林茜一起走啊?”
  
  “你说哥哥啊,是的呀,哥哥每天都要去等茜茜呢,感情真是好!”阿利嫂笑眯眯的低下头,神神秘秘的示意袁湘琴凑过头来,“其实,我们都在打赌哥哥和茜茜什么时候,才能……”她做了个相亲相爱的手势。
  
  袁湘琴“啊”了一声,心里却有点酸涩,脑袋里混混沌沌的,连阿利嫂的说话声都没听到。
  
  “湘琴,湘琴?”阿利嫂在她眼前晃来晃去。
  
  “啊?”她突然醒过神来,“什么事?”
  
  “我是问你要不要和哥哥茜茜一起走啊!湘琴认识去学校的路吗?”
  
  袁湘琴恍恍惚惚的应着,“不用了,我认识路的。”就出了门,走着路脑袋里却乱成一团。
  
  林茜和江直树真的很配啊,而且,感情又那么好。
  
  江直树也没有那么完美吧,自以为是,又瞧不起人……
  
  可是,还是很喜欢他,从第一次见面直到现在,都是啊!
  
  每天,坐在一起吃饭,面对着面,看他心不在焉的样子,就是很幸福的事了。
  
  但是,会不会有一天……
  
  江直树站在面前,抿着嘴,手里拿着一束花,对着自己说:“我喜欢你,袁湘琴,林茜只是我妹妹,我爱的人是你!”
  
  袁湘琴喃喃出声:“我也喜欢你。”
  
  无论怎么样,命运指引她和江直树住在一起,就是冥冥中存在注定吧,所以,袁湘琴,不要放弃,再试一次,她在心里默默为自己鼓劲。
  
  她从想象中回神,忽然发现四周的建筑全是崭新陌生的,而再看走过来的路,却也不知是怎样过来的了。
  
  林茜和江直树下午回到家,袁湘琴却还没有回来。
  
  等到夜幕降临,阿才阿利叔早就焦灼的四处寻找,江直树和林茜也被留守家中的阿利嫂派了出去。
  
  林茜和江直树走在黑漆漆的路上,天空中几片阴云飘过,看不见月光,而住宅区的路灯还在前面百米处,林茜虽然算不上怕黑,此时也有些心虚,就随便扯着话题让江直树说话。
  
  “那个,你猜袁湘琴是怎么了?”
  
  “我怎么知道。”
  
  “其实你也很担心吧,毕竟是叔叔朋友家的女孩子,这样的情况下真的很危险。”林茜试着让他多说点话,这样黑的巷道里,感觉四周都随时可能会蹿出个什么东西,让人不由得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江直树嗤笑一声,没有回答之前的问题,却握上了林茜的手,把她往自己身边带了带,轻声询问:“害怕了?”
  
  “哪,哪有!”林茜硬是装出满不在乎的样子,“谁会害怕这个啊!不过,就是天黑了点,又没有月光,路上静了些就是了……”越说到最后声音就越发小了。
  
  江直树没有拆穿她,就继续拉着她往前走,路过一家庭院,林茜突然顿住脚。
  
  “你听,是不是有人?”隐隐约约听到黑暗中的呼吸声,时断时续,微风中偶尔能捕捉到罢了。
  
  江直树也停下脚步,仔细辨认了一番,开口:“是有人,我们过去看看。”
  
  借着人家庭院里的浅浅灯火,林茜看到了蹲在墙角睡着的袁湘琴,她叹了口气,大家兴师动众找了这么久,没想到她却在这里安然入睡,还真是不怕人贩子路过绑上车里给卖了。
  
  她推了推袁湘琴,试图叫醒沉睡的人,但她不好意思下狠手,而袁湘琴又呼噜打的正香,看向江直树,他又是一脸此时与我无关,我不管的欠揍表情。
  
  无奈之下,林茜只好打电话给阿利嫂,让她带着湘琴爸爸阿利叔来接袁湘琴。
  
  等到大家折腾到了家,袁湘琴却恰恰醒过来。
  
  阿利嫂首先表态,“湘琴啊,你怎么走丢的,是不认识路吗?对不起对不起,都是我的错,没有考虑周到,明天你跟茜茜直树一起走好了。”
  
  袁湘琴连忙摆手,“不,不是阿姨的错,是我走路的时候走了神,然后就找不到路了。”她本想推辞和林茜江直树一起走,可最后又鬼使神差的停住了嘴。
  
  裕树撇嘴,“走路还能跑神,走丢了不知道问一问旁边人,从早上到晚上哪怕借个电话打回来也行,让大家都兴师动众去找你,结果自己跑去睡觉,真不愧是白痴!”
  
  阿利嫂瞪了一眼裕树。“不要胡说!”又转过头看袁湘琴,“湘琴也累了吧,会屋好好休息吧,我去煮杯牛奶。”
  
  袁湘琴躺在柔软的蕾丝床上,既疲倦又沮丧,却忽然浮想联翩起来。当时,迷迷糊糊的时候,她隐约看见了江直树的身影,应该,是他吧—找到了自己。
  
  其实,他应该也是关心我的吧!这样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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