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手 (x档案同人) 作者:xanthe 第一部-第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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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不可能发现。我想,尽管他的外貌大体显示出了一种高度的自负,但他头脑中还有比袜子重要的多的事情。他衣着精美,甚至还有一点虚荣——除了袜子他表现的相当完美。我喜欢。他的外套昂贵,裁剪得体,指尖下的羊毛非常柔软。
你可以从一个人所选的领带上了解到他的很多信息——莫德的领带给我们提供了如此有趣的线索!它是暗绿色的,非常不讨人喜欢,简直到了难看的程度。这不是一个时髦的领带,也没有什么新奇的线条图案。所以在我看来,他就象用一条熏鱼作领带:精心设计以让那些偶尔出现的观察他的人被那种气味熏走。不仅令人们不要太接近他,还是故意让人们降低对他的兴趣。他是个神秘的男人,仅仅是探寻这些秘密就多么让人陶醉啊!
我解下他的领带,仔细缠好,扔进了一个用来存放他的杂物的塑料袋。总用一天他还会需要这些东西,但这几周还用不着。我的手指滑向下面又解开他的腰带,这是一个简单的腰带,朴素的黑色,最有趣的是几乎刻意的不加以装饰,我也把它缠起来,继领带之后扔进了那个袋子。接着我取下了他的手表,在这里他不需要知道时间。另一方面,我不希望他知道。对于他来说,在这里时间毫无意义。除我之外,对于他,任何事都没有意义。从现在开始,我就是他唯一的真实存在。
脱下他的外套有点吃力,毕竟他相当重,但我为昏睡的人脱衣服经验丰富,所以实际上也没什么问题,相反我怀疑他苏醒之后会更加不配合!把这件外套仔细叠好后收入进塑料袋和其他东西放在一起,接下来是他的衬衫,满含深情的慢慢解开一粒粒纽扣,终于,全部解开了,露出了他纤细的身体。我急切地扯开衬衣,饥渴的望着他的胸膛和身体。他极赏心悦目:迷人的宽肩,美丽的粉棕色的乳头。我低下头,温柔的、小心翼翼的吸吮着这美丽的两点蓓蕾,当然他仍纹丝未动。一遍遍,我品尝着这无限风情,这莫德自身的美妙气息,几乎令我有点眩晕。我用手背摩挲着他光滑的胸膛,感受着他身体的柔软温暖,最后我把他的衬衫脱去,再次审视他一遍。他有着一副长跑选手的身材——也可以说是游泳选手的身材,或者两者都是。相较于他的耐力,他更具有急速的动感,这将对我打破他的策略有一定影响,同样也可能影响到他最能忍耐何种痛苦。他的胸肌很发达——我猜测他像现在的年轻人一样到健身房里锻炼过了。我并不赞同只锻炼肌肉本身,但对于他我很欣赏——没什么问题。最后我解开他的裤子,迅速从他身上脱下来,叠好后和其他衣服放在一起。最里面他贴身穿了一条柔软的灰白色棉质短裤,样式介于贴身内裤和平脚裤之间,完美的勾勒出他的肌肉。显然舒适对他来说是最重要的。我迅速脱下他的内裤,脱去了他最后的衣服,然后开始检查他的下体。那儿漂亮的垂下——和上面的身体一样,形状完美,无懈可击。他的阴茎很光滑,这点极合我意,有着极诱人的形状和直径。他的阴毛乌黑油亮,卷曲在比我预料的还大一点的那对球囊周围。皱了一下眉,我弯下腰,把阴茎拨到一旁,以得到一个好视野更近的检查他的睾丸。掂了掂它的重量,发现显然比我预想的还要重一些,这令我相当满意。
他仍然昏睡着,看起来至少还会睡上一小时,这给了我充裕时间进行我的初次检查。我退后一步,围着他绕了一圈,伸出一根手指在他身上四下触摸,更密切的熟悉我漂亮的新手。当然他的身体不会象他的思想一样有趣,但那是得以感知他思想的途径,而且,他的身体也的确令我极其兴奋。我感到短裤里的下体已经变硬了,但我宁愿等他醒后满怀感激之情用嘴或屁股迎候我的释放。当然还要再等等才能这样做——现在还不值得冒险把我放进他可爱的嘴里,得等到我确信他已经能充分重视反抗带来的痛苦惩罚以及合作的必要性。他身上有很多伤疤,最严重的在肩部和大腿上,破坏了身体的美感,但是,我完全不排斥这些,相反,它们令我更加欣赏眼前的这个人。他有一种奇特的优雅,即使在昏睡不醒时——笨拙的过长的四肢,却仍有一种奇怪的魅力。我已为他痴迷了,而他甚至还没说过一个字。
“这就是那个危险而任性的探员:福克斯*莫德。”我喃喃自语,掌中爱抚着他的下体,随着刺激,那儿变硬了,我微笑起来。当然,一开始不能允许他很兴奋:我要把这作为一种赏赐——同时还是一种心理工具,用以告诉他,现在,他是如何在我得掌控之中,他的身体是如何回应我,而这一切不再由他自己的意志所决定。这也是为什么我做的第一件事就是约束他的阴茎,把它禁锢在一个小小的金属环中。即使在性奋时,他也不能勃起。他的快乐,就如同他的痛苦一样,完全在我的支配下。
现在该把他绑起来为醒来后做准备了。从手开始,我拿起他纤细的手腕,铐进一个舒适的、绒边的塑料手铐里。显然“舒适”这个词是从某方面相对而言的。当被用一种最不舒适的姿势绑缚时,这个手铐无疑很舒适的,而很快他的手就会失去知觉——尤其当他挣扎时。而且手铐不会一直挂在他身上,那仅是一种乏味的处置方式——非常笨拙。把他的手腕舒适的铐牢,再系在他胸口正上方的横杆上。手腕被牢固吊挂着,他可以任意挣扎,但无法挣脱。我的注意力转到了他的脚踝上,先用塑料手铐紧紧扣住,开始了更为愉快的那个部分。我抬起他的左腿靠在肩头,他太重,而我也不如以前那么年轻,我气喘吁吁的将他的腿系在目标上——通过手铐系在他上方的金属杆上。同样在另一边我系紧了他的右腿,现在,他的两腿被大展开,身体中最隐秘的部位就展示在我的眼前。很好,我退后一步,再次仔细的察看他。
他非常迷人,就像一只被俘获的动物——大约就象他的名字福克斯:狐狸——修长的四肢,裸露的肉体。他的身体被摆在台子上,两臂吊起来,腿摆成了“V”字形,大展着,从腰部高高的挂起。如果他能够放松一点,这个姿势不会让他太难受——但如果挣扎,他的手腕和脚踝都会磨伤。不知为何,我就是确信他一定会挣扎,就像他们通常做的那样。
现在该更深入的检查他。我戴上一副乳胶手套,涂上润滑油,接着把一根手指探入他的直肠。尽管他仍不省人事无法反抗,他的肛门仍紧紧的闭合着,向我郑重宣告他还是一个处子。太好了!我得承认,无论对于心理或者身体而言,我都极满意这点。对男人来说,后庭失去童贞可以产生深刻影响,对某些男人甚至足以因此打破他们。第一次被贯穿在肉体上无疑是痛苦的,但在心理上甚至会产生更严重的打击,因此,我一直喜欢这么做,尤甚于单纯惩罚折磨我的新手的那种动人感觉,尽管我也喜欢那样。又加了一根手指,仔细洞查着,我断定他会发现失去童贞的过程极其痛苦,但这问题不大,关键是要把他充分润滑,并且要小心的扩张开而又不能造成严重的撕裂。我无意制造太多的痛楚,也不想让他受到无法修复的损害。我的受训者总能在最佳状态为那些核心人物服务,为此我颇为骄傲。我们会把探员莫德扩展到足够程度,可以让他的新主人的即便是最大的家伙也能轻松进入,并且不造成任何伤害。这是调教过程中重要的一环。
我愉快的探查了好一会儿,另一只手摩挲着他裸露的双股,最后,我把手指抽出来,脱下乳胶手套,扔进垃圾桶。那上面有一点污渍——在第一次贯穿前他还需要一次灌肠。我遗憾的看了眼手表,发现我们小小的“首次会晤”该结束了,于是我完成了他醒来前的最后一项工作——把一个厚厚的眼罩盖在他的双眼上。即便只把这张引人注目的面孔遮住了一点点,仍是个遗憾,我渴望看到他苏醒睁开双眼的样子,但眼罩是必要的,我务必要让他醒来后全然不知所措。
最后,我又给了他一个爱抚,爱抚他那苍白纤细的身体,宠溺的摩挲着他,看着他发出柔和的呻吟。他还没醒来,但显然开始苏醒。我退出房间,满心遗憾,回到观察室,在那里我可以看到他醒来后的反应。
莫德睁开眼……发现自己仍在黑暗之中,喉咙很干,四肢很沉重。有一阵儿,他假定自己仍在床上昏睡着——脑中有一团迷雾让他不能清醒,但很快他就认识到并非如此。突然的瞬间,所有的感觉流回了他的身体,他立刻意识到自己是被捆住了,非常难受。他的双臂受了伤,手指已经没有了感觉,更糟的是,他是赤裸的。他甚至可以感觉到一阵极轻柔的微风从大腿拂过,让他知道自己被剥光了,并且被人抓住了。他第一个本能是挣扎——但他并没有这么做,而是呼吸几下,让自己平静下来。他动了动手指,然后是手腕,来判断自己是如何被捆绑着,以及能否在某一处打开那些镣铐。他很快就意识到,自己被捆绑的非常紧固,根本不值得花时间仅仅去做一次象征似的、精疲力尽的挣扎。他的注意力集中到了腿上,在极度的羞辱中,他的血涌到了脸上:他发觉两腿被大展开高高的悬挂着。他努力想并拢双腿,但是做不到。被禁闭的感觉混合着恐惧袭过身体,他甚至闻到了自己恐惧的味道,空气中那种苦涩的气味,但他仍没有挣扎。他在眼罩后眨眨眼睛,用舌头润湿一下干涩的嘴唇,黑暗重重压迫着他,他陷入极度的恐慌,只有力量才能让他不屈服于这种恐慌。不知为何,他就是确信挣扎没有任何好处,他现在需要的是清醒的思考。他试着回忆自己是如何被弄到这儿来的,找寻陷入如此困境的原因的每一条线索。他记起了那条商业街,他的车——还有什么东西盖在了他的脸上。就这样,他被捉住了。他们不可能关他很长时间,明天早上上班时他会被发现失踪了……史卡莉会找他,史卡莉和斯金勒,他们都会找他,他需要做的就是保持冷静,与抓他的人合作,他们会……他的心突然沉下去:他记起来了,没人希望他明天上班!他有一周的休假,一周内甚至没人会找他。一周内什么都可能发生,他的腿被分开,他的双臀暴露在外面,这让他更强烈的认识到这点,一声低低的呻吟逸出他的唇间。他第一次想知道是否他正被注视着,是否抓他的人就在旁边。如果是,那么他们没说话,保持着极度的安静。他又做了一次深呼吸,然后尽可能的保持寂静无声,仔细得倾听周围有没有其他人的呼吸。没有,根本没有任何声音,他独自一人。他长长的出口气,努力抬起头,想把眼罩蹭上胳膊,以松开一点点。但很快他就发现这根本办不到,甚至这个小小的转头的动作都让他精疲力尽,他的头重重的落回躺着的台面上,开始重新计划。
死一样的寂静包裹着他,他会死,他可能很快就死去!他读过太多那种变态者的犯罪纪录,所以他知道自己很可能成为了一个连环杀手的受害者。他被捆绑的方式明确说明俘获他的人出于一种性方面的目的,所以他不象是被某个敌人捉住的。莫德仍安静的躺着,和这种将要让他屈服、让他瘫倒的纯粹的恐惧感斗争着。太糟了,什么都不知道……至少如果他知道……他开始渐渐习惯自己的呼吸声,还有那一次次“怦怦”的心跳声,恐惧,令他的心跳实在太快了。他可以感觉到皮肤上冒出了鸡皮疙瘩——他有一点冷,但他怀疑其实更可能是这种冲击令他如此,因为这个房间很温暖舒适。过了一会儿,他决定把这个游戏玩得尽量长久——黑暗压迫者他,这种强烈的压迫感几乎伤害了他,他需要舒解压力。他试着张开嘴,又舔了一下嘴唇。
“为什么把我弄到这儿?”他声音嘶哑:喉咙太干涩了以至于不能够正常的发音。他努力咽了口唾沫,再次尝试:“放开我,”他命令道。没有反应,仍是长时间的沉寂。“你想从我这儿得到什么?”他继续尝试,但仍没有回答。失望的,他把头再次落回台面,试着尽可能得深呼吸。他一直被捆着,手腕和脚踝已经开始疼痛,不知道自己还能够忍受这个体位多久。一个念头袭了上来:也许没人会来?也许他被留在这儿一直到死?慢慢的,可怕的,无疑的,躺在他自己的屎尿中一点点死去……尿?!他的阴茎很痛……他挣扎着去分辨原因。他感觉不出阴茎被怎么了——刺痛着,只有一点痛,感觉很不舒服。是有什么东西碰到了他的阴茎——不,是套在了上面。该死!但如果他不是被蒙上了眼罩……他又冒出一身大汗,他想到这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