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神同人 原谅我任性一次 作者_尛夕-第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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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有我家的穿界门钥匙吗?我要带大哥来!”理直气壮得还加上一句“你要大哥也睡壁橱?”
一护被吃得死死的也只好乖乖地去了,这两兄妹怎么性格就这么天渊之别?白哉,你到底是为什么来现世?一护合上门时又觉得有一种苦涩的东西在翻滚。
白哉来到的三天后,恋次和冬狮郎他们也到达了现世,住在以往的地方。一护刚想跟白哉说出去走走,虚的反应机就叫个不停。数量虽小,但总不能不管。何况那些虚离这比恋次他们那近。
已经死神化的一护犹疑了一下还是把手放在了白哉面前,“白哉,跟我来。”
一个冬天已经过去了,虽然对死神来说,几十年也不过转眼之间。在风中摇曳的樱花落在窗柩上,带着久别的似曾相识。轻轻地转过身去,看不见雪花,看不见那像雪一样银白的头发。像是个寻找丢失的梦的孩子,同样悲哀,本无结果。一无所有。
再三的伤害,生,离,死,别,拥有,失去,一切对他来说依旧恍惚,面前的手还在空中,放上去?不知道,他真的不知道。没有过去的断章,肮脏的记忆每刻都在肆谑,卷来畏惧。
“白哉,相信我。这里不安全。”
手有点颤抖,他相信一护,相信露琪亚,相信那个老管家,可还是会害怕。碰到一护的手掌时,那种暖的可以说烫的体温让白哉缩了缩手。然后放上去。一护拥住他的手臂越过了窗台跳上了屋顶。
露琪亚已经赶去好几分钟了。限制百分之八十灵力的战斗就算对着普通级别的虚也不能松懈。
黑色的衣襟如夜蝶翻飞;褐白色的虚一次又一次得在锋利的斩魂刀下吼叫;血肉模糊了界限。
被安置在一护目光范围的地域,四处张扬着被破坏的楼房的残骸,最后一只虚应声倒地。一护收起了斩月准备向白哉走去。熟悉的声音携这灵压与一护擦身而过。
“破道之三十三,赤火炮!”
完全是出于战斗的本能,立即拔起斩月转身倒退数十步,被露琪亚打中的虚在张开大口在空气中乱捉,愤怒地挥动着恶心的触手。
“倒底是怎么回事?明明已经全部消灭了!”露琪亚收起手掌冲到一护身边。
下面的事情完全出乎他们的意料。一地的虚的残壳冒着密密麻麻的白泡,上腾着袅袅的烟,让人错觉要沸腾起来一样,慢慢得向发狂的虚身边挪去。诡异得让人毛骨竦然。
“破道之四,白雷!”
鬼道完全不起作用,虚的融合还在继续,一护挥起斩月跃起,在虚的身上斩下几道巨大的裂痕,奶白色的浆液溅落于四方。
白哉望着那只庞大到几乎与天空相连的虚,阴森的冷气在挑逗他的神经。好熟悉的感觉。像是在哪体验过一样,不是恐惧,几乎是亲切的感觉,和谁一样的气息。
可是,和谁呢?
白哉痛苦地甩过头,想远离这个地方。好难受。这种熟悉而又几乎是冰冷陌生的感觉在捣乱他少得可怜的过去。
割裂的声音还在后面响起,女子高亢的吟唱在居民楼低矮的院墙延伸下去。
“白哉。”
猛地止住的脚步,身体像机械一样慢慢转过去,雪一样的银色的头发,笑得像狐狸一样的毛茸茸的脸。让白哉仿若隔世。
是梦的话就让它继续继续吧,让这一刻永恒。白哉定定地看着市丸银向他走过来。紧紧捉着衣襟的手指已经麻木。不要再过来了,再过来的话梦就要醒了呀。
--像冰晶一样一层层,一块块的掉落地面,光得刺痛了他的眼睛。
被纳如温暖的怀抱,脸贴着的胸膛有真实的脉搏的跳动。银仿佛在他的脖间几不可闻地吐了一口气。“白哉,我回来了。”让我再看你一次也好。
闭上眼睛。伸出手回抱银。银,我等你好久了。
稀疏的夜星在河水中映出精致的脸,白哉的身体有让银着迷的温度。樱花的淡香如同渺茫的烟雾,萦绕不散。
既然你没有死,为什么不找我?白哉很想很想问银,为什么呢?
艰难地扯出习惯性的笑容——我还没习惯吗?“啊拉,白哉你不会是想我了吧?”
“恩,很想很想。”
“啊拉,那我真是荣幸阿。”
银,带我走好不好?
白哉仰起头用他清透得分明的眼睛对上了银弯得只剩下一条线的眼,他记得他以前也这样期待过银。一直到现在。能不再是奢求吗?
可是白哉忘了,他以前说得最多的除了那句,‘散落吧,千本樱!’就是‘同样的话我不说第二遍。’本是奢求,任由你呼喊千般百遍,也不会有奇迹发生。奇迹?多可笑的字眼。
银摸了摸白哉的额发,把头搁在他的后肩上。“哎呀,白哉你别这样认真得望着我阿,至于答案吗,明天太阳从这条河升起来的时候我再说哦,嗯嗯,那样才浪漫哦。”
“可恶!这倒底是什么怪物?!”一护张嘴骂道。
露琪亚按着袖白雪喘了喘气。用了几十次鬼道,现在可以说是连始解的力都没有了。那只巨大的虚还是在胡乱地挥手四处扫荡,裂开的身体愈合得比当初狩矢在尸魂界时还快。“总感觉有点不对劲。”
低吟吧,灰猫!
“一护,露琪亚,没事吧?”
“啊,没事。”一护抹了抹额上的汗,没受伤却这么累还是第一次。
“咦?队长,我的攻击怎么没作用!”
东狮郎皱了皱眉,“有异能的虚吗?”
“不对!无论我和一护用什么攻击都不行!总觉得有什么不对。”
“白…呃,朽木队长呢?”
“白哉阿,在那呢!”
恋次他们顺着一护的手指看过去,朽木在一家房子的旁边,衣袂翻飞,仿若空灵。
空灵?东狮郎的眉头又皱深了。“你们都释放灵压。”
“嗯?”
“限制已经解除了,一护你和露琪亚都恢复了就释放灵压。”
跃到半空,“卍解!大红莲冰轮丸”!巨大的冰翅膀包围着小小的身躯,与其体型不匹配的灵压以扫千军之势从身体涌出,一圈圈的灵波在空座町向四方漾去。即使不知倒底怎么回事的一护和露琪亚也本能地放出灵压抵御。
“喂,东狮郎,你干什么……”一护刚想说白哉不会控制灵压时,嘴巴就张着合不起来了。那只巨大无比的虚的身体就想被灵压的疾风吹走一样,碎成一片白茫茫的粒子后消失无踪。
“大哥…”露琪亚不敢相信地擦了擦眼睛,他大哥就这样消失在他的视线里。
如果不是一阵强大得可以说得上扫荡的狂风扫过,很多天没有这么安心睡过的白哉肯定不会这么快就醒。旁边的位置只留下一点温度温暖他冻得发寒的心。
“白哉阿,我可是一直都在看着你呢。”银的耳语透过风传来,渺茫得像做梦一场。
我可是一直在看着你的。那你已经知道我再也不是那个干净的白哉了,你嫌弃我了吗。白哉站起来,用手紧紧地抱着自己的臂。银,我找到你了,可我为什么还是这么冷。
太阳还没出来,而你逃走了。你真的不再喜欢我了。
“这是怎么回事?”一护四处找了找,白哉倒底去哪了?
“恐怕是镜花水月吧!”但镜花水月没有达到幻觉的效果吧,莫非是崩玉?
“你的意思是,从一开始,目标就是……大哥?”露琪亚猫目圆睁,看着东狮郎的脸。
“找找吧,朽木队长现在有灵压只要他还在空座町我们都可以很快找到。”东狮郎闭上眼睛感受空气中的波动,白哉留在这里的灵压淡得几乎没有。
白哉,难道你真那么喜欢银?蓝染把镜花水月收回刀鞘,承诺给银30分钟,再看见你时却这样让我觉得心痛,抱着手臂的手捉得袖子都皱起来了,那双美丽的眼睛一直望着地面,墨黑的长发被风带起。从这个角度只能看见那线条柔美姣好的侧脸。整个人脆弱得似乎被风一吹就散。
崩玉已经觉醒了,白哉,你一定会是我的。瞬步而去。
“蓝染…”
我谁都不想见了,为什么会在这见到你,为什么我爱上银后又爱上你,中间却是一片可怜的空白。谁来告诉我为什么?
“白哉…”他看着蓝染向着他抬起左手,蓝染,我不要再看听什么爱我或者讨厌我的话,以前是你放弃我的,现在我也没资格得到你的爱了。所以,求你了,不要说。白哉转身离开。
“白哉,跟我走!”
别开玩笑了好吗?要我走的是你啊!头很痛,有什么在呼之欲出。整个世界似乎在游移错合。
蓝染抬起的手攥了攥拳,望着那个手扶太阳穴走得踉跄的身影,又是灵压,清晰感觉到了。刚才用镜花水月的时候隐隐约约感觉到白哉的灵压,只是很弱,弱得和一个灵力高的人类差不多。
但是,怎么白哉好象还是没有记起什么。不然,刚才叫他的就不是蓝染,而是蓝染惚右介了吧。
——不过,对于蓝染来说,以前的朽木白哉也好,现在白哉也好,只能属于他一个人。他要定他了。
胸前的崩玉在震动,泛着淡黄色的光。蓝染把它拿出来握在手心。终于共鸣了。成功了吗?
似有千丝万缕的绳索在拉扯着逼他返回。身体无论如何不肯听从主人的意志。灵体被迫出义骸,手中的千本樱不安地躁动。
白哉,过来,我带你回虚夜宫,这次我绝对不放手了。或者我从来都没放手过。
怎么…回事?视线开始朦胧起来,蓝染期待而又宠溺的笑容变得花白不清,冰冷的手脚有火在燃烧一般,血液疯狂沸腾。右手不由自主地抚上千本樱的刀鞘。连意识都已经沦陷。
冰冷的碎片在美丽的容颜上拼合成单调的面具。空洞洞的躯壳在自己舞动,是嗜血的欲望在支配所有,寒冷的刀尖直接刺过去。蓝染的笑容,依旧风雨不改。
“射杀它,神枪!”
银出现在房顶,冰冷的神枪抵着千本樱,“蓝染大人,你可以解释一下这是怎么回事么?”
“我们的同类才能永远和我们一起,不是吗?”
“啊拉,那现在怎么办呢?”蓝染你明知道我不可能背叛你,你为什么还要这样做。白哉就算不虚化也可以跟你走的不是吗?如果白哉记起什么,这个打击比什么都致命。
“别伤害他,带他回去。”
叫我怎么伤害他?伤害他比伤害我自己来得痛,蓝染其实你懂得吧!刀刃相碰划破空气,花火溅起又灭。不行,灵压比以前高了很多,冷凛得几乎空气都要结冰。
刀扣着地面反退,手覆上面容,苍白的面具反射着寒冷的光。白哉,求你,别反抗。我真的害怕会伤到你。
气息乱成一团,连体内的灵压也似乎在排斥,尚未融合的灵力睁相撕裂身体。杀戮的快感时时盖过剧痛。白哉握剑的手开始颤抖。
“朽木…队长?”虚化?!“怎么回事?”
连东狮郎都不敢相信寻着灵压而来看到的景象。又猛然想起朽木被带回来时的满手绷带。“恐怕是上次在虚夜宫蓝染做的手脚,朽木队长那时没灵力所以连卯之花队长也没看出异常。”
“这种情况白哉一定会被他体内的虚击败的!”
“他们再打下去空座町都会被他们毁了的。”
“现在谁插得入手!”
东狮郎说得一点也不错。如此身体交错的战斗,要在不伤害白哉的情况下分开他们的机会等同于零。
银驾驭虚化的技术早已经到达炉火纯青的境界,纵然白哉灵力再强,也不可能在这种内外不和的状态下赢堂堂虚夜宫二宫主。
剑尖相交的转瞬银避开了刺向白哉的剑,在众人错愕之际千本樱已经准备好直刺他的身体。蓝染所在之地人已不见,揽过市丸银后退十多步,只是刀未出。白哉的刀在蓝染的面前停了下来。刀下不了手,裂开,碎落的是面具。
那美丽的脸嘴唇苍白的可怕,只有那动人的眼眸透着不可致信。“…蓝染惚右介。”
空座町的雨说来就来,不一会就开始风夹雨地下个痛快。
蓝染和市丸银怔了怔,怎么?!难道虚化打开了他的记忆?怎么可能!
“白哉,你想起了?”
定定地看着蓝染和市丸银。他爱的人。尸魂界的叛徒。
依旧无法相信,难以相信。手摸上刚才面具的位置,握刀的手更加颤抖,嘴唇也一样。蓝染也好,市丸银也好,恋次也罢,你们谁都无法原谅!
——白色的和服划过幽雅的痕迹,瞬步带起的风凉了谁的心?
“白哉!”
蓝染和市丸银转眼不见。剩下一护和露琪亚他们面面相觑,不一会才反应过来跟着东狮郎和乱菊消失在午夜的雨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