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棋魂同人亮光霓裳-第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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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时间帐篷周围喊杀声,嚎叫声混成一片,在原本寂静的夜空下听起来格外惨烈。
“王帐起火,怎不见左右贤王前来支援?!” 合卓问道。
“禀报可汗!右贤王派人前来求援,说大营遭到偷袭,看敌兵旗号,是北魏将军!木的人!”
“报!请单於快去解救左贤王之围。。。。。”
“混帐!左贤王那里又怎麽了?”卓壑咒骂著。
“鲜卑高永夏的人马突袭了我们大营,左贤王在混战中身受重伤,命在旦夕。。。。。”
“你敢肯定是高永夏吗?!”
“小人不会看错…他们的战旗是火红色的,上面写著一个“高”字。”
“可恶。。。。看来攻击我王帐的,就是塔矢亮本人了!”
远处,那面写有“塔矢”字样的深绿色王旗,在黑夜中现出犹如孔雀石般暗郁的光芒。
卓壑可汗看著它,禁不住恨得咬牙切齿。他翻身上马,带领众亲随且战且退,向西逃去。
不知过了多久,天光渐渐放亮,後面并无半点追兵的影子,也听不到人喊马嘶的声音了。
卓壑与部下们心中暗自庆幸逃过了一劫,但并没有放慢速度…只要越过了前面的高坡,他们就会进入大沙漠之中。
沙漠的那一边,是西域三十六国的领地。到了那里,鲜卑人再想要围剿,就不会那麽容易了。
忽然,一声号角刺破了寂静的长空。
前方随大风扬起一面铁黑色的战旗,黑压压的北魏骑兵们出现高坡上。
原来,鲜卑人早料到卓壑可汗会率残部向西逃窜,於是分兵两处埋伏通往西域的必经之路上。
他们碰上的,是定北将军绪方的伏兵。
“和他们拼了!总归都是一死!” 柔然士兵们口中吆喝著,纷纷纵马冲上前去。
柔然人虽然都是残兵败将,却也凶悍矫健,再加上身陷绝境,都如困兽一般来势汹汹。
短兵相接处,鲜血四溅,战马嘶鸣著翻倒,有的骑手被摔下马之後,就干脆与对方在地上扭打起来,双方都是杀红了眼。
卓壑见事不妙,就朝西北方向逃去,却迎面撞上赶来支援的左将军和谷。
和谷是一员年轻的猛将,他本来受命在西北方向设下伏兵,可是听探哨说柔然人正向西逃去,就急急率兵追赶,没想到正好碰到了柔然可汗。
见到对面有个柔然人正骑马向这边跑,和谷也不知道是谁,他想也没想地弯弓搭箭,一下子将那人射下马来。
身受重伤的卓壑,就这样被鲜卑人活捉了。
经此战役,北魏几乎全歼柔然各部,左贤王战死,可汗卓壑与右贤王被生擒。
鲜卑人俘获了柔然男女老少十余万人,牛羊数十万头,兵器粮草无数。
孝文帝塔矢亮出其不意,攻其不备,选择在深秋大漠的恶劣气候下发兵围剿,一举成功。
曾经在漠北称霸的柔然,顿时一蹶不振,多年都力再与北魏抗衡。
硝烟弥漫的战场上,尸横遍野,一片死寂。无主的战马发出阵阵悲鸣。
塔矢亮纵马至高地上,大风扬起那染血的战袍与长发。
他向著面前的荒凉坟场扫视一眼,碧眸中闪现了只属於帝王的冷漠无情。
“传令三军,就地休整七日,清理战场。七日之後返回洛阳!”
说罢,就掉转马头,扬鞭而去,高永夏,和谷等人也纷纷纵马驰下高坡。
於是北魏大军安下营盘深绿色,火红色,以及铁黑色的战旗遍布曾经的柔然领地。
都城洛阳出师大捷的消息早就不径而走,朝野上下欢欣鼓舞。
森下太辅特意为此设下家宴,请来要好的大臣一同庆祝。
他本来想把进藤光也叫去,在筵席中演奏几曲助兴,却被阿光托病婉拒了。
“他们鲜卑人剿灭了柔然大部,和我大宛进藤氏有什麽关系啊!”
“说不定大宛国将来也会遭到和匈奴同样的下场。人为刀俎,我为鱼肉,有什麽好庆祝的,切!”
在加贺府的後院凉亭中,阿光向好友加贺铁男与社清春发了一大通牢骚。
“进藤,看来你已经不是当初那个小傻孩了,竟然能想得如此透彻!”
“社君你说谁是小傻孩?!”阿光急了。
“进藤,社君是在逗你生气,莫当真。话说回来,不止是大宛,就连我後燕,还有高昌恐怕都难逃劫难。这个北魏塔矢亮实在是太。。。。”
加贺说到这里,忽然看到站在阿光身旁的社清春向他使了一个眼色,当即就没有再说下去。
阿光丝毫没有察觉,说道:“时间不早了,我想去看看佐为。社君,加贺君…今天恕我先告辞。”
於是三人抱拳作别。
阿光一到佐为府中,就直奔琴室那是恩师经常流连的地方。
屋内空无一人,只有一些乐谱散落在琴旁。
他见此情景,又到书房看了看,还是没有佐为。
光的心中隐隐升起一股烦躁不安,就大声喊道:
“佐为,你在哪里啊!快出来,不要再开玩笑了!”
声音回荡在似乎空无一人的府邸中,显得格外冷清。
阿光慌慌地四处寻找佐为终於在後花园中看到了那抹熟悉的身影。
“佐为…!我找了你半天,还以为你不辞而别了!”
他扑到佐为怀里,半是惶恐,半是安心地说道。
“小光真傻,我不是说了会永远陪在你身边吗?”
“怎麽佐为也说我傻啊!咦?从哪里弄来这麽多鸽子?”
“啊,一时兴起,养著玩的。”
“关在笼子里好可怜!”阿光有些触景伤情。
“真的是很可怜那就放了它们吧!”佐为一边说,一边伸手打开笼子门。
乍获自由的鸽子们纷纷拍打翅膀,成群结队地越飞越远,渐渐化作天边的一片云彩。
阿光看著它们,禁不住热泪赢眶多想和他们一起震翅高飞,从此自由自在无烦忧。
“羡慕他们吗?小光?”佐为忽然问道。
“他们会飞到哪里去呢?会飞到大宛国吗?”阿光差开话题。
“大宛国太远了,它们到不了那里。人道是秋雁南飞,所以鸽子们去江南了。”
“江南好吗?佐为?”阿光追问著…他知道佐为,还有自己的母亲都是南朝人。
“江南。。。。我已阔别多年,几乎记不得故乡与故人的模样了。。。。”
佐为望著天边鸽子们消失的方向,一颗心也仿佛失落在远方。
“小光,我养鸽子的事不可以对外人讲哦!”佐为说道。
“为什麽啊?”阿光感到很奇怪。
“恩不为什麽,你能答应我不对人说吗?”
阿光忽然童心大发,象小孩子一样将食指竖在唇上,作了一个“嘘”的手势,说:
“好吧,我不告诉别人就是!”
“谢谢小光!”
佐为粲然一笑,就转头去看天际尽头的浮云。一时间思绪飘渺,就连秋风将衣角吹得如狂叶乱舞,也是浑然不觉。
北魏大军回到都城已经三天; 塔矢亮与众臣;为匈奴俘虏的安置事宜忙得焦头烂额。
光心里有种异样的情绪他很想立刻见到塔矢。
“我才不是想念他,只是是要确认一下,他有没有缺胳膊少腿罢了!”
阿光走在禁宫的曲折小路上,嘴里嘟囔著,加快了脚步。
不知不觉中,他开始小跑起来,并且越跑越快,直到飞奔起来。
当阿光一头闯入孝文帝的书房时,看到塔矢背向自己站在桌案前,指点著一张地图。
高永夏,和谷,绪方,牙木,以及兵部尚书白川都围在桌旁,神色凝重。
“塔,塔矢。。。。。。” 阿光心虚地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脸就腾地红了。
听到光的声音,众人都不约地而同抬起头来向他看去。
亮闻声迅速地转过身来,看到了正在门口气喘吁吁的光,涨红的脸恰似染血的樱花一般豔丽。
“阿光?! 你稍等片刻好吗?” 塔矢说完就回过头去,和众将继续刚才的话题,声音中却再也难掩惊喜之情。
阿光喏喏地在屋角的一张椅子上坐下来,心中暗暗骂自己,到底想要干什麽。
定北将军绪方发现,进藤光出现在书房之後,皇帝陛下就开始心不在焉了。
於是他说:“陛下,我看天色已晚,不如今天先到这里,改日再议也不迟。”
其他人听了豁然醒悟,都随声附和起来:“是啊,出征劳顿,请陛下保重。”
“好吧,大家也很辛苦,请回府好好休息,改天会论功行赏。”
於是众将纷纷告辞而去。
“阿光。。。。。你过来。”塔矢向光招了招手。
阿光犹豫了一下,还是站起身向他走去。
双手被对方轻轻握在掌中,一个热吻印上唇瓣。
“为了什麽事跑成这样,急著来见我吗?”亮调笑地问著,眼底却溢满深情。
“我,我。。。。。我想你了,亮。” 看著对方的俊目,阿光忽然感到有些痴迷,於是下面的话还未经大脑就溜出口去。
“想我的话,愿意为我做一件事吗?”
“什麽事?”
“跟我来。”
塔矢的寝宫内,阿光换上了一件女式汉装。
大红的面料若隐若现地点缀著淡淡暗花,在领口与宽大的袖摆裙边上,也绣著精致的深红色花边。
阿光的长发被柔顺地梳向脑後,白皙的双颊在大红衣衫的映衬下,染上朝霞般豔丽的颜色;
他削肩束腰,体态轻盈得犹如洛水之神,摄人心魄。
亮席地而坐,目光炯炯地凝视著眼前的人,再也说不出话。
他向阿光伸出手臂,示意他到自己身边来。
阿光走过去,与塔矢促膝坐在一起。
“既然想我,怎麽不亲我一下?”塔矢说著,皱了皱眉。
阿光依言吻了亮的唇,似乎嫌不够,又伸出舌头舔了一下。
亮趁势一口将他舌尖咬住,用力地吮吸品尝,阿光立刻觉得全身麻软,一下子倒在对方怀中。
“想要吗?”热吻过後,塔矢抑制著自己胸膛的起伏,压底嗓音问著阿光。
“恩,恩。” 光撑著身体重新坐起来,将手臂环住亮的脖子,臀部轻轻坐上他膝间。
光小心翼翼地,用自己的柔软摩擦著对方的硬挺,好不容易才陷入了一点。
身下的人好象忽然失去了耐心,握住光的腰猛力向下拉,一掼到底。
“啊…! 呼呼。。。。” 光疼得颦起双眉,大口地喘息著。
亮一把扯断了阿光束腰用的丝带;手探入衣衫,轻柔地抚摩著裸露出来的粉红。
“恩…!”光骤然受到刺激,上身禁不住向後仰去。
大红的汉服在亮的面前散开,与里面雪白的肌肤交相辉映,让他感到阵阵目眩。
亮左臂揽住阿光的後腰,使他不至於向後仰倒,同时右手格外用力地蹂躏著他的分身,
“啊塔矢,你弄疼我了!”阿光话里开始带著哭腔。
“这可是你自己想要的!”亮说著,却仍不停手。
很快阿光就感到下身一阵酸麻,白色的液体从粉红中溢出,滴在塔矢结实的腹肌上。
“呜…!”阿光羞愧地哽咽著。
“怎麽了,不会自己动吗?!”亮有些发狠地问道。
阿光闻言;下意识地上下动起身体来。随著内壁肌肤间的缓缓摩擦,他可以感到对方的欲火正在自己体内焚烧。
“亮。。。。我爱你。。。”意识朦胧中,阿光喃喃自语,根本不知道身边人听罢已是欣喜若狂。
“阿光你说什麽?! 再说一遍!”亮托起垂在自己肩头的俏脸,急切地追问著。
“爱你,亮。。。。”几乎低不可闻的声音再次传来。
“。。。。。终於等到了这一天。” 塔矢迅速把阿光平放在地上,吮咬著他胸前的细致肌肤,使雪白中绽放出点点殷红。
亮在光的身上剧烈地起伏著,挑起对方哀声连连。
正在忘情的时候,亮忽然感到肩头一疼原来是被气急败坏的阿光狠咬了一口。
“为什麽总是这样折磨人啊!” 光喊道。
“不是你自己想要的吗!”塔矢说著;却没有停下动作。
“已经够了啦!” 光开始不老实地扭动起身体来。
“可我还没有被满足。。。。竟然开始咬人了,得好好教训一下!”
“塔矢你…! 恩。。。。。!”手脚都被人制住的阿光,只好彻夜任其所为。
在这天晚上,塔矢亮头一次从阿光眼中,看到了只属於他们的爱情;
同时阿光也发现,向亮敞开心扉之後,并没有带来他的轻视,而是加倍的珍惜。
“也许他是真心爱著我。。。。”
他觉得,“永远不爱塔矢亮”的誓言,开始在自己心中动摇。
倔强的阿光,在经过四年的误会与隔阂之後,终於尝试著让自己的心,与塔矢的心偎依在一起,相互取暖。
公元482年的冬天,气候格外寒冷。
黄河上下,大江南北,一片白雪皑皑,许多地方的水面都冰冻三尺。
孝文帝塔矢亮觉得,天时地利开始偏向自己…
他与众臣商议,要率领大军越过冰封的江面,攻打南朝。
南方桑原氏老迈昏庸,朝中小人当权,国力衰退,本来是敌不过鲜卑人的。
无奈北魏与南朝之间,隔著长江天险,鲜卑士兵精於骑射,却不善水战。
因此,桑原氏才能在孝文帝的虎视眈眈之下,苟延残喘到今日。
听了塔矢的提议高永夏,绪方等武将都觉得机不可失,应该把握天时地利,趁南朝不备尽快出兵;
而以户部尚书芦原为首的文官们则认为,在剿灭匈奴一役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