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棋魂同人亮光霓裳-第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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骑射场顿时内欢呼震天,鲜卑骑兵们更是热情高涨。
鲜卑是个尚武的民族,虽然他们在建立北魏王朝後,开始推崇儒家,佛教,逐渐汉化,可骨子里仍是游牧民族那股狂野不驯的天性。
再加上北魏南面与桑原氏隔江相望,北面又有柔然等塞外强敌,如果不够强大,跟本是无法立足的。
塔矢亮深深明白这一点。所以在勤於内政的同时,他时刻不忘加强军备,每年一度的大规模骑射比赛,就是在他的大力推崇之下孕育而生的。
鲜卑骑兵骠悍凶猛,令塞外诸国谈虎色变。
两军交锋时,他们凭著精湛的骑术,可以在纵马疾奔的时候,双手放开缰绳拉弓射箭,让敌人还未到眼前就一命呜呼;
有时,他们把身体斜贴在马腹一侧,让对方不但射不到自己,还会为己所伤;
有些骑手喜欢把箭头挖空,做成响箭,这种响箭总是发出刺耳的啸鸣,使人闻风丧胆;
短兵相接时,他们从腰间抽出锋利的长刀,上斩人头,下砍马腿,凶悍无比。
因此,北魏骑兵在阵前总是所向披靡,让南朝与柔然不敢张狂。
骑射场的西边,远远地搭起了观望台,那是给朝中的文官大臣,各国的王族贵胄,以及其家眷们准备的。
毕竟一年一度的骑射比赛,并非纯粹的演兵操练,可以有外人观看。
这天,观望台上人头耸动,大家都兴致勃勃地看著鲜卑骑士们的矫健身手,赞叹不已。
十八岁的进藤光与加贺,社青春同坐一席。这是塔矢亮的意思说外国的皇子,应该受到特别礼遇,可以坐在看台上。
除他们之外,只有皇後,德高望众的森下太辅才可以享此殊荣。
按照北魏惯例,在演兵场上观礼,应该人人肃立,以表示对骑手们的尊重。
所以在观望台上的绝大部分人,都是站著看骑射比赛的。
尽管好多文官最後会站到腿脚抽筋的程度,也不敢有丝毫怨言。
加贺与社青春从小习武,不怕久站,他们倒是宁愿挤到人群前面,去看场上的精彩骑射。
其实这两人心里都明白,皇帝的这种礼遇,只不过是为了照顾进藤光一人罢了。
阿光对骑射比赛不感兴趣。比起和吵嘈欢呼的人群一起看金戈铁马,他更愿意独自一人坐在琴室里抚弦弄箫,与丝竹为伴。
何况隔著这麽多人,他看不清塔矢的脸,觉得有些索然无味。
“加贺君,社君,我先回去了。”
“回去?不怕被皇帝责骂吗?”
“那就随他责骂好了。”阿光说完,就转身走下看台,悄悄离去。
“敢在骑射比赛时中途退场,这天底下也只有他进藤光一人了!”加贺铁男感慨万分。
阿光坐著马车回到洛阳城内自己的府中,本打算整理一下最近新得到的琴谱,可不知为什麽有些心神不宁,於是决定出去散步。
他打开府门,走下台阶,忽然听到有人在叫自己:
“小光!别来无恙!” 那声音是如此熟悉,使阿光恍若置身梦中。
他猛地抬头看去,乍见恩师佐为笑颜依旧,正站在台阶下看著自己
“佐为?是你吗。。。。。佐为!!!”
阿光叫了声,就急急地跑下台阶,一头扑到佐为怀中失声痛哭,也不管街上行人投来的诧异目光。
“小光,你长高了。”佐为仍是笑咪咪的,用手抚著阿光的头发就象从前那样。
“佐为,我好想你!想母亲,想家!” 阿光哽咽地说著,仍是把脸埋在佐为肩头。
“阿光,我们进去再说吧” 佐为的眼睛也有些湿润。
“恩!” 阿光伸手接过佐为肩上的包袱,拉著他进了府门。
在通往洛阳的御道上; 孝文帝与文武众臣的大队人马;正浩浩荡荡地回奔都城。
塔矢亮环顾队列前後,都没有看到阿光的马车,就找来社青春询问。
“陛下,进藤他身体有些不适,就先回去了。” 社替阿光找了个借口搪塞。
“原来如此,多谢相告。” 塔矢亮有些无奈地说著,转过马头继续前行。
又是身体不适。。。。塔矢亮想著。
在与阿光朝夕相处的这三年里,塔矢眼看著那个青涩的少年,变成长身玉立的青年;
看著他的眉眼间逐渐退去稚气,增添了无限的妩媚妖娆,他越来越爱光,情难自已。
塔矢知道,当初对光的强取,给对方带来莫大的痛苦,所以一直试图以加倍疼爱来补偿
只要阿光高兴,自己就是让出皇帝之位,与他一起归隐山林也是心甘情愿。
而随著阿光逐渐长大成人,二人云雨缠绵的时刻,也越来越让亮觉得消魂蚀骨,如痴如狂。
他知道光是喜欢自己的…仅仅是喜欢。
在两人肉体交缠的时候,光的眼神总是迷离飘渺,象隔著一层雾霭,让人捉摸不透。
每到此时,塔矢就想将他狠狠地揉进体内;或是用手揭开蒙在阿光心头的薄纱,然後再掏出自己血淋淋的心脏,与他的心紧紧贴在一起。
然而他始终无法参透,隔在自己与阿光心灵之间的那层膜,到底是什麽。
终归是不能心心相映想到这里,亮禁不住沮丧万分。
进城後,塔矢亮没有直接回宫,而是先去了大宛国皇子的府邸,他毕竟有些担心阿光的身体。
刚进府门,一阵琴瑟合鸣的乐声就传入耳中。
那琴声是阿光的,塔矢听过无数次,不会弄错;而那鼓瑟的人是又谁呢?
想到这里,他不禁加快了脚步,来到琴室门口。
“啊!是陛下。”阿光看到塔矢,立刻停下弹奏。
另外一人也用手指捂住丝弦,琴瑟之声嘎然而止。
塔矢觉得,自己好似一个局外人,干扰了人家的琴瑟和谐,心头顿时不快。
“骑射比赛结束了?结果如何?”阿光走过来问道。
“永夏那一边赢了。”
“啊,果然如此,我猜对了哦!”
“你身体怎样?这位是谁?”塔矢边说边打量那人。
“他是佐为啊!我和你提到过的啊!”阿光兴奋地把佐为拉到塔矢跟前,献宝似地介绍著。
“拜见陛下。”佐为终於向皇帝深施一礼。
塔矢向佐为点了下头,就又向阿光柔声道:“今晚很想听你弹琴,可以来吗?”
光听了脸上一红,慌忙拿眼扫了下佐为,又看了看塔矢,说道:
“今晚就不去了,佐为独自一人从西域赶来看我,很是辛苦;再说我和佐为都五年多没见了,有好多话要说,我。。。。。”
光还想说下去,却见到塔矢眼中现出怒气,於是赶快住口。
“原来如此,那我就不打扰二位叙旧了!”
亮说完,就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飞身上马,与众侍卫回宫了。
“乱发什麽脾气啊!”阿光有些委屈地说。
自从与塔矢在一起後,光就总是被他捧在手心里宠著。现在亮忽然对他疾言厉色,让他觉的有些受不了。
“小光,你今天还是去吧!” 佐为忽然说。
“可是”
“我长途旅行,也有些疲惫,正好在你府里借住一宿。有什麽话我们以後再聊也不晚。”
“说什麽借住一宿啊,我的家就是佐为的家嘛!佐为你今天就先好好休息吧,我进宫去看看。”
“小光你尽管放心去吧。啊,不过记住哦,别在皇帝面前说‘光的家就是佐为的家’这种话。”
“为什麽啊?”
“听我的就对了,以後你会自然会明白。”佐为向阿光粲然一笑,就开始闭目抚琴,不再说话。
光知道此时的佐为不能打扰,於是转身走了出去。
阿光乘著马车来到禁宫,禁宫守卫认得是大宛国皇子的坐驾,於是大开禁门,将阿光放了进去。
一到塔矢的寝宫,阿光就发觉内侍们全都一副脸色惨白,噤若寒蝉的样子。
“陛下在吗?”阿光问道。
“陛下今天不知为何心情很不好,连晚膳也没有吃,我们都不知如何是好啊!”
阿光听了,就走向塔矢的寝室,刚一推门,就见塔矢正伏案写著什麽,同时头也不抬地说:
“朕说过不用晚膳了,给我出去!”
“塔矢,是我啦!”阿光手扶门框,不知道该不该进去。
“进藤?! 你不是和那个佐为…快进来吧,别站在门口。”
塔矢放下笔,站起身向阿光走来,掩不住眼中掠过的一丝惊喜。
“佐为今天需要好好休息,我就先来看看你。”
“他住在你那里了?”
“是啊,我的家就是佐为的。。。。”
光忽然想起了佐为的嘱咐,就咬住舌尖,把下面的话生生噎了回去。
“你的家就是佐为的家?”塔矢替他说了下去。
“恩。。。恩。。。。哦。” 阿光嗫喏著。
“原来是这样,我明白了。”亮出乎意料的平静。
“呐…塔矢,想听我弹琵琶吗?”光及时转移了话题。
“好啊,不胜荣幸!”塔矢显得兴致勃勃。
於是阿光转轴调弦,珠玉之声萦绕室中。
一曲终了,光重新调弦,又要再弹;却见亮忽然站起身,向自己走来。
“陛下?”阿光放下琵琶,也站了起来,有些不明所以。
“光等会再弹好吗?”亮的手指抚上光红润的脸颊与唇,然後低头吻了吻他。
“啊。。。。。”见此情景,光知道自己逃不掉了,就涨红了脸点点头。
塔矢拉起阿光的手,将他引向内室。一个悠长缠绵的吻之後,光忽然发现,自己的衣衫已经被人剥落。
“塔矢。。。。你”光刚要抗议,就被人推了一下,跌坐在床上。
光挣扎著想要站起来,却被对方牢牢制住腰部,按倒在塌上再也动弹不得。
亮用一只手攥住阿光的分身,不停地揉捏著。
“疼求你不要碰那里!”光只觉下身酸麻无比,有说不出的难受。
亮不答,加重了手上的力道,等手中的粉红逐渐肿胀起来以後,就俯下身来,以口含住了它,贪婪地吮著。
“啊。。。。塔矢。。。。”阿光一边轻声呼唤著,一边用手指拨弄著那丛覆盖住自己下身的墨绿长发。
渐渐地受不住折磨,光向上弓起腰,想要在塔矢的口中释放自己,却因为羞愧而绷紧双腿竭力忍耐著。
仿佛感到了他的尴尬,亮重新用手覆上分身,爱怜地摩擦,直到他完全释怀,方才罢手。
“喜欢吗?阿光?”塔矢用略为粗糙的手掌抚摩著阿光胸腹间柔滑的肌肤,轻声地问著。
光羞惭得用手背挡住眼睛,喉头哽咽著说不话出来。
“你的表情好美。。。。”塔矢将光挡在脸颊上的手移开;把他纤细的双腕紧紧扣在床头,然後推起阿光的左腿放在自己肩上,手指沿著他腿部的美好曲线,不安分地滑动著。
他用滚烫的分身轻轻摩擦著阿光身体最柔软的地方,小心地将自己浸入那片温暖的沼泽。
“啊。。。。”感觉到对方肌肤的温柔包容,亮忍不住呻吟出声,身体摆动的节奏也越来越快,他灼热的目光紧紧盯著光的俏脸,生怕错过任何一个妩媚的瞬间。
随著细雨绵绵逐渐变成暴风骤雨,阿光感到自己体内有一条炽热的火蛇正在肆虐流窜。
“恩。。。恩。。。。”他咬住下唇小声呜咽著,泪眼朦胧。
塔矢觉得,随著腰臀的每一次起伏,自己都更深地坠入到阿光身体的温柔陷阱里,而唯一能够让他得到救赎的就是光的爱情。
於是他热切而又饥狂地在对方眼中寻找著他所渴望的东西,却和以前一样迷失在那充满雾霭的双眸中。
最後,亮只好绝望地放纵著自己,在情欲的沼泽里越陷越深。
“阿光。。。。我爱你。。。”低沈的嗓音混杂著两人急促的喘息声,听起来既象梦中呓语,又象无奈的叹息。
第七章 对局
佐为来到洛阳已将近一年。
这期间,孝文帝塔矢亮亲自任命他为首席宫廷乐师,还把一座别院送给他作为临时的住处。
阿光对这样的安排很不以为然。
他宁愿和佐为住在一处,以便可以经常切磋琴艺就象小时候那样。
可是不论他怎样恳求,塔矢都不愿答应让佐为搬到大宛国皇子的府邸来。
结果阿光不得不整天往佐为那里跑。为此,他生了塔矢好大一阵子闷气。
阿光知道自己很喜欢塔矢。
喜欢他骑在马上的飒爽英姿,喜欢他批阅奏章的专注表情,还有他在两人缠绵时的炽热目光。
同时,光也明白自己无法爱他。
就是这个人,差一点灭了大宛国,使自己十三岁就离开母亲,到异国他乡做了人质,至今母子不能相见。
这个人,以“爱情”为借口,让自己沦为他的男宠,并成为人们茶余饭後的话柄。
最初和塔矢在一起时,,阿光才只有十五岁,还不能明白事情为什麽会变成这样。
他只是迷迷糊糊地接受著塔矢的宠爱,并没有想得太多。
然而,随著年龄的增长,阿光越来越喜欢思索自己的过去,现状,及未来。
他渐渐觉得,从一个皇子变成北魏国的人质,皇帝的男宠,无非是应了那条冗古不变的自然法则…弱肉强食。
如果大宛国足够强大,就不会敌不住鲜卑人的铁骑,投降不说,还屈辱地将皇室成员做了抵押;
阿光总觉得,正是因为自己的国家很弱小,所以塔矢当初才会毫不犹豫地占有了他,忽略了他毕竟是一国的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