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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节

梦冷(天神右翼同人)-第5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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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难道是因为我收了两对翅膀在衣服里的缘故?
  
  正在疑惑之时,那个能天使突然提高音量,用几乎把我震到地上的嗓门大嚷道:“小鬼,你怎么这么没家教?对长辈要尊敬,你懂不懂的?靠!滚过来给大哥道歉!”
  
  我的脑神经,咔一声,断了大半。
  
  小鬼?
  还有,在我面前自称大哥。
  那个“靠”,大概也……不是什么好话吧………
  虽然早对能天使的粗鲁和势力有所耳闻,但是亲眼看见,还是吃了一惊,这样的天使,是怎么在天界……活到现在的……
  而且,他是怎么跑到希玛来的?
  
  “谁谁谁谁,谁在那里,出出出出出,出来啊。”尚达奉的声音突然从身后传来。我还没来得及转身朝他飞过去,手却猛然传来温热的触感。
  我回头,定定地看着包裹住自己双手的手,细腻的皮肤,修长的骨节,还有,几乎从未用手直接感受过的,除我之外的,人的温度。
  但是惊讶很快化为愤怒,从来没有一个人,敢这么肆无忌惮地,触碰我的身体。
  我瞪大眼睛看着他,大声道:“放肆!”
  哪知那家伙居然毫不畏惧,顺势把我的手抓得更紧了些,一面开着玩笑一面伸出另一只手,在我的手上乱摸乱搓。
  
  天旋地转。
  
  挣脱了半晌,也毫无作用,我正思忖着要不要恢复本来的面目吓退他,忽然记起尚达奉就在这附近找我,虽然不大想被他看到,但是再这样下去我不能保证自己能控制好魔法的力度。
  于是大声唤来了尚达奉。
  
  但是下一刻,我只觉得头更痛。
  
  那个能天使竟然有礼貌地向尚达奉行礼,却这么粗鲁地,拽着我的手不放。
  尚达奉看到我们,吓得连连擦汗。
  
  我一口将叼在嘴里的叶子吐到尚达奉的脑门上,以此泄愤。
  然后我让他把能天使的手砍掉。
  
  那个能天使总算有点怕死,连忙奔到我面前,怪异的点头哈腰也就算了,他竟然还顺手抓向我的翅膀。
  我甩掉他的手:“不许碰我。还有,你说什么?”
  
  “不不,嗯,我叫伊撒尔,我当你弟弟好了。”
  话毕,扬起一张清秀到不行的脸,也是一张,分外熟悉的脸。
  
  我竟没认出他来。
  
  “你是……伊撒尔?”我听到自己细不可闻的声音,一点一点挤出,瞬间融化在空气里。
  他眨了眨大而明亮的眼睛,然后像抓住救命稻草一样拼命点头。
  
  舞台剧,人群,耶路撒冷。
  那个扬起头,倔强看着我的少年。虽然清澈的目光不知投向何处,却依稀被我全部收纳入眼。
  能天使伊撒尔。
  
  梅丹佐的阶级思想在大天使中尤为严重,可他这次竟然会被这孩子左右了心境,再是怎样迟钝的人,也不会看不懂梅丹佐眼中的宠溺和温柔。
  这不免使我好奇。
  
  三言两语打发了尚达奉,看他一脸不放心地转身离开,还时不时回头冲伊撒尔挤眉弄眼,那眼神不难读懂,有警告,更多的却是发自内心的担忧。
  在天界每时每刻都有不知名的下等天使莫名失踪,但我知道,尚达奉更清楚,这些天使究竟去向何处。以为还活着的,多半已经命丧黄泉;就是还留有一丝喘息之地,恐怕也生不如死。
  这是个极乐的世界,但那仅限于上位者。
  
  下等天使一旦说错话或做错事,而又恰巧遇见大天使,目击证人不会留下丝毫转圜的余地,他们的后果,自是不堪设想。
  尚达奉大概是在为伊撒尔不幸碰见我而叹惋。
  
  我含笑注视着面前的孩子。
  
  那孩子竟真是个不怕死的,大大咧咧地学完尚达奉说话,居然伸手揉乱了我的头发。我还没来得及呵斥,他又抓住我的两个翅膀,摆出一副大老爷们的口吻教训我。
  还从没有过人敢这么对我。
  
  可惜瞪大眼睛怒视的招数还未使尽,整个人被他倒了过来,一时间天旋地转,全身的血液似乎全都灌进了脑子里,我眼前发黑,脑袋里轰鸣一片。
  无法思考,无法反抗。
  只觉得脸颊火辣辣的,烧得生疼。
  
  一场折磨激得我忍无可忍,我一咬牙迅速念出一长串的咒。不知道人变小了魔法的威力会不会缩水太多,但此时此刻我只想快点让他快点松手,于是,咒毕,一团五彩云飘来,那孩子好奇地抬头去看。
  然后,轰隆一声,一道闪电直击他的面门……
  
  抱着一团焦黑的不明物体回光耀殿的时候,我很庆幸自己居然还没爆发。尚达奉坐在大厅里,手捧一本镶金边的书,听到我扑翅的声音,他立刻放下书朝我看过来。
  怀里的“负担”在他逐渐转变了性质的注视下越变越重,我不自在地别过头去,也是头一次,在别人的目光下不知所措起来。
  尚达奉嘴张得老大,我立刻转身背对着他,不给他发话的机会,抢先朝站在殿堂两边的天使吩咐道:“你们去浴室放水,铺床。”转眼看他们迅速散开,我才回头,压低声音道:“尚达奉,你,带他去治疗。”
  我腾出被重物压得生疼的左手,指了指不知道是晕过去了,还是睡着了的黑黢黢。
  
  黑黢黢在我的怀里扭了扭,咂咂嘴,乱七八糟的头发垂下来,在我的衣服上留下道道污痕。
  看样子真的是睡着了。
  
  希玛的生活方式,远不同于耶路撒冷,想要一个人应对好周围的变故,只怕再是玩世不恭的人,到头来也是会疲倦的吧。
  低头瞥一眼根本分不清五官的,却无比恬静安心睡颜,我竟克制不住地,羡慕起这个小小的能天使来。
  
  嘴角不禁勾勒出笑容的形状。
  
  尚达奉的嘴开合到极限,好半天才重新合拢来。他清了清嗓子,弯腰摘下头上的花环,躬身道:“殿下……您您您……您怎……怎么……”
  他边说边用眼神指路。
  
  知道他是在问我为什么会把这个无法无天的家伙带回光耀殿。可是想了想,就连自己也搞不清楚。
  不明白为什么会在发出魔法的时候刻意收敛,不明白为什么会主动去触碰一个脏得辨不出颜色的身体,不明白为什么还不受控制地,将他带回了光耀殿。
  这样的低等天使,受到惩罚后,就算是直接将他丢在希玛,也不会有人敢说三道四。
  
  皱皱眉头,片刻才找到了一个勉强说得过去的理由。
  
  “他是梅丹佐的人……要弄伤了他,梅丹佐那家伙准不会罢休。”我淡笑。
  “要是伊撒尔真的出……出……出了什么事,梅丹佐殿……殿下下是不会和殿下计计……计较的……”尚达奉斩钉截铁。
  “你是想说……梅丹佐很势利么?”依我看,不是势利,只是在上级天使面前比较憋屈罢了,而且他的上级,也不过三个人。
  “不……不是……”
  
  看得出他想套我的话,我决定不再和他解释下去,抱起能天使就朝寝宫走去。
  尚达奉在身后喊:“殿殿殿……殿下!错错了……客房在在……在这边……”
  
  无视他早已成为习惯,我脚步不停向内殿走去。空旷的走廊上,圣光如浣好的纱,轻柔地交叠。恍惚中,还可以听到拐角处的浴室里,淅淅沥沥的水声,就像下了一场不大不小的雨。
  吩咐侍从们把被我打伤的能天使洗干净后送去治疗,听到浴室一团水雾缭绕中模模糊糊的呻吟声,我竟然移不开脚,只是静静地站在门外,估量着这孩子究竟伤得有多重。
  
  明明已经很小心地控制魔法的强度了,怎么还会把他伤成这样。
  手指关节在布料的包裹下捏得啪啪直响,我几乎克制不住自己的心绪,好几次都差点冲进门去。
  
  冷静下来后,连自己都觉得奇怪。是那个能天使有错在先,我不过是给了他一个小小的惩罚,以此为戒罢了。
  这样想想,似乎也说得过去,人也平静了很多。
  但就在我转身准备离开浴室大门时,少年变得凄厉许多的声音打着鼻息传出,不大,却分外扰弄人心。
  皱眉,不假思索地推开大门。
  
  浓重的水气扑面而来,夹杂着浴室里特有的干净花香。
  
  正忙碌着为那孩子清洗伤口的,是我的贴身侍卫,蒙特。
  看着他的动作,我禁不住清了清嗓子。
  
  蒙特受惊一般回头,连忙将那孩子放平在一旁的毛毯上,拍拍裤腿站起来向我行礼。
  “你先出去吧。”我朝他挥手示意,“我来替他洗。”
  
  蒙特立刻摇头:“这怎么可以……这种身份的天使……殿下地位高贵……”
  “我知道,你先出去。”
  他不敢多加反驳,洗洗手上的泡沫后向大门退去。
  
  经过我身边时,我叫住他:“伤得很严重?”
  “啊?”蒙特有些没反应过来,“殿下说谁?”
  
  我挥手:“罢了,你出去吧。”
  
  原本阔朗的空间,在房门拉拢的巨大碰撞中宣告着宁谧的终结,花香阵阵袭来,距离的线,在愈显狭小的空旷中,拉出相邻的点面。
  
  吟唱,低声念咒,不假思索地施法疗伤。
  被魔法灼伤的皮肤开始显出光泽,近距离接触,竟是出乎我意料的嫩滑。
  三下五除二为这孩子打整好一切,抱着他回寝宫,直到他安安静静躺在我的床上的时候,我仍未弄清楚究竟发生了些什么。
  
  神说:我抓一把漂浮的种子撒在空中,降临之地,即是它的墓葬。
  是旧的消亡,也是新的开始。
  
  毫无防备的睡颜,莫名的熟悉之感,甚至过于天界的每一个天使。
  
  神说:这是开始,也是结束。
  
  我却不想再逃避。
  
  
 
作者有话要说: 哎~~~终于来更新了,文量不多,中期考也一塌糊涂~~

 话说那个时候的小路还真是。。。。。。纯情啊,那XX的心理活动~~~


 额~~这~~~也叫更新吧。。。。。。(心虚溜走~)






  “陛下……陛下……”
  模模糊糊中,似乎有人在轻轻拍打着我的身体,冗长而沉重的梦还没画上休止,只得凭借着本能的意识,我微转过头,费力地睁开双眼。
  头好痛,三叉神经处好像有什么东西在死命地往脑子里钻。眼睛才打开一小半,就立刻被刺眼的光亮逼得缩了回去,鼓鼓胀胀的眼皮,似乎在叫嚣着昨天那场莫名其妙的怪梦。
  
  “陛下……”女人的黑色长裙终于在挣扎中清晰入眼,拉哈伯沉稳的声音传来,“您终于醒了。”
  抬头,立刻看到一张惨白的脸,虽然毫无血色,但却依旧漂亮的脸。
  
  就像是昨晚的梦。
  番红的长发汹涌地灌满了整个世界,思维所能触及的空间,永远跟不上它延伸纠缠的速度。
  
  金色的光芒溢满了全身,有羽毛打着旋儿翩翩而下。
  圣歌,漫天遍野的白色花朵。
  
  被血染黑的曼珠沙华。
  
  “陛下,您都三天没吃一点东西了……所以我安排下人为您做了些简单的菜来,也好……恢复肠胃。”
  
  恍恍惚惚地点头,丝毫没将她的话放在心上。
  
  临别前不真实的缠绵,最后的拥抱,全部的全部,都不过你站在我面前,笑出格外灿烂的阳光。
  你一次一次向我走来,却在我即将碰到你的时候冷静地避开。你的表情没有以往撒娇般的倔强,你只是像数天前一样,轻柔地剥夺我爱你的权利,然后将这一切,所有,统统归为荒唐到极致的玩笑。
  
  初春的罗德欧加,纷纷扬扬的雪花,一层一层地盖满了大地。
  一层又一层,在阳光还没来得及融化虚伪的微笑,洁白的冰冷又迅速覆盖了曾经的感伤。
  
  下意识伸手向身旁摸去,冰冷得如同冰雪的手,十指交触,有一种硬生生的疼。
  “陛下,先喝点黑葡萄汤,然后,再好好休息一下怎样……”拉哈伯小心翼翼地再次开口,声音轻得像是在试探什么。精致的瓷碗近在咫尺,我揉揉头慢慢直起僵硬的身子。拉哈伯的声音立刻变得喜出望外。
  “我再去端点水果来……陛下,需要牛奶吗?”
  
  牛……奶……牛奶?
  
  转头定定地看向躺在床上的人,有些干裂的嘴唇,红发有些乱,发尾处都杂乱地打结在一起。立刻抬手替他顺了顺头发,我柔声道:“泡两杯吧……还有,送进来的时候小声点,伊撒尔还在睡觉呢。”
  拉哈伯担心地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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